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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章 掌掴三十,自己行刑


  “休我出门,再纳我进门。”说罢,贺栀宁忽然想起了良妃那句话,妻如何,妾又如何,她只要他长命百岁,要他平安喜乐度余生,而不是日日活在愧疚和折磨之下。

  况且,他能为她退让一丈,她有何不能为他退让一寸。如此想,贺栀宁觉得胸腔间堵着的那口气忽然顺畅了。

  萧玄璟听了,脊背骤然绷紧,眼底染上一抹不可置信之色。

  为了他,接受休妻,甘愿为妾……她怎么这么傻。

  错愕之余,萧玄璟挂了一个月愁容的脸忽然多了些窃喜,又燃起片刻的冲动,想冲上去把她搂如怀中,像往常那般贴在她耳侧厮磨,“傻姑娘,什么休妻另娶,纯属胡扯,我只要你,只爱你一个,至死不渝。”

  他微微往椅背上一倚,闭了闭眼,忍下内心汹涌澎湃的冲动,很快他恢复了冷静,沉声吐出四个字:“我不同意!”

  “为何?为何不同意?!”贺栀宁双手抓着椅子扶手,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白了下来。

  看到贺栀宁失态的样子,君倾城心中大喜,不由冷嗤:“为何不同意?璟哥哥要娶本郡主为妻,自然一切以本郡主的想法为重,本郡主不同意纳你入门,璟哥哥便不会答应你这无理的条件!”

  “既然不同意我的条件,那休妻另娶,我亦不会同意。”贺栀宁强硬道。

  君倾城眼神轻蔑,“这可由不得你。”



  说完,给小荷使了个眼色,小荷马上掏出一卷明黄色的圣旨,郎朗宣读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奉皇太后遗愿,南安王独女君氏,秉性端淑,有徽柔之质,柔明毓德,有安正之美,静正垂仪,特赐婚于朕之十九皇弟玄璟为正妻,责有司择吉日完婚,望其夫妻恩爱,结琴瑟之好,钦此!”

  圣旨宣读完毕,正厅一片寂静。

  皇上孝心感天,为让萧玄璟遵太后遗愿,居然下旨赐婚。贺栀宁的脸色又白了白,她深吸一口气,起身走到萧玄璟面前,极力用平静的语气问他:“休我出门,再纳我进门,不能吗?”

  萧玄璟没有看她,亦没说话。

  “夫君?”她低唤了声。

  萧玄璟依旧垂着眼睛,连眼皮都不曾抬一下。

  贺栀宁微恼,下意识将声音拔高两分,“萧玄璟,你说话!”

  听见她直呼萧玄璟的名字,君倾城直接冲上来,拽住贺栀宁的胳膊,扬手便是一个响亮的巴掌:“放肆!”

  “啪——”



  萧玄璟心一惊,猛地抬头,随即起身,伸手把贺栀宁拉到身后护着,并还了君倾城一巴掌,“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对本王的女人动手!”

  君倾城被打得懵了懵,捂着半边火辣辣的脸,泪花闪闪:“璟哥哥,你……”

  萧玄璟没有理会,转身去摸贺栀宁左颊上的红印,被贺栀宁侧头躲过。

  “疼不疼?”他缩回尴尬在半空的手,问。

  贺栀宁微微摇头,“没事,我有点累了,先回房了。

  说完,不给萧玄璟和君倾城开口的机会,匆匆离开正厅。

  萧玄璟没有追上去,盯着她的背影,直至完全看不到,这才回头冷眼凝视着君倾城,眼下闪过慑人的阴霾:“再动手,本王剁了你。”

  “我……我不敢了。”君倾城怯懦地低下头。

  萧玄璟扬起手掌,欲再给君倾城一巴掌,瞥到小荷手里的圣旨,忽然想起太后,便收回了手,“掌掴三十,自己行刑。”

  “什么?”君倾城难以置信抬头,可怜兮兮望着他。



  萧玄璟坐回椅子上,“要是自己下不了手,本王不介意让他人代劳。”

  他人代劳?三十巴掌下去,她的脸会毁掉。君倾城抿着唇摇头,“我……我自己来。”

  然后左右开弓,扇起了自己巴掌,但力道听着就不大,萧玄璟十分不满,俊脸幽沉:“没有吃饭?”

  “不不不!”君倾城加重了双手的力道,“啪啪啪”扇完三十巴掌,她的整张脸红肿了一大圈,嘴角挂着一丝血迹,配上那副浓妆艳抹的妆面,活脱脱像个腌熟的腊猪头。

  回绛雪轩的路上,贺栀宁与初墨迎面而遇。

  见她俏白的脸上多了块五指印,初墨眸色骤沉,拦住她的路:“你的脸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

  贺栀宁不想说话,冲初墨摇了摇头,随即绕过他,往绛雪轩去。

  打听一番后,得知贺栀宁甘愿为妾,也不愿离开王府,初墨马上去了绛雪轩。

  贺栀宁正坐在妆台前发呆,拂晓进来禀报:“小姐,初神医说有要事见您。”

  “不见。”她现在谁也不想见。



  拂晓犹豫了一下,“初神医说,王爷和倾城郡主的婚事,另有隐情。”

  贺栀宁眸色微闪,回头看拂晓:“另有隐情?”

  拂晓点头,“具体的,奴婢不知,初神医现在就在外面,小姐要不要见?”

  “嗯。”贺栀宁起身走了出去。

  初墨从怀里摸出一盒药膏,“先把药涂了。”

  “我已经上过药了。”不过,贺栀宁还是接了他的药膏,递给了拂晓,“你说……”

  “跟我来。”她的话没说完,初墨抓住她的胳膊,跳上了书房的屋顶。

  周围的暗卫,北慕已经逐个打晕,所以两人上屋顶揭开瓦片偷窥,亦无人发现。

  屋里,萧玄璟坐在书案后提笔作画,因为离得远,贺栀宁瞧不清他在画什么,但……

  以往坐姿端正的男人,此时却躬着脊背,一手捂着口鼻,时不时咳嗽两声。



  过了片刻,萧玄璟忽然剧烈咳了一声。

  他忙不迭抓起手边的绢帕,捂住嘴巴,试图接住喷出来的血,可血如喷泉,从他的指缝间溢出,洒在了画纸上。

  贺栀宁心尖一震,情绪激动地要冲下去查看,被初墨封了穴道,扛回了朝晖阁。

  初墨把人安置在床上时,贺栀宁双眼通红,泪水簌簌,眼含愤怒。

  “莫要冲动,听我说完。”初墨只解了她的哑穴,拉了张凳子坐到她对面。

  贺栀宁张嘴便问:“怎么回事?萧玄璟怎么会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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