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异样的感觉
平静的日子在高三这种时候过得格外的快，一晃便从盛夏到了隆冬，期末考在即。林橘桑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手里捂着水杯，嘴里背着古诗词，即使她已经背的滚瓜烂熟了，依然不敢松懈。
“明天就期末考了，为了有个好年过，也为了给自己一个交代，考个好成绩吧。”班主任站在讲台桌上。
“橘桑，放假出来玩啊！”郑沉对着林橘桑说道。
“仅限白天。”林橘桑隔了片刻才回道，她突然想到之前的爽约，虽然事出有因，再说国庆郑沉再次邀约，她依然拒绝了。
“没问题。”郑沉高兴地打了个ok的手势。
很快为期三天的考试就开始，按成绩排名，分班考试。林橘桑的成绩一直很好，可以说是名列前茅，实至名归。她坐在第一个班级第一个位置上，常年霸占第一的是文科一班的宋野。她正坐在林橘桑的后头，开考前她戳了戳前头的林橘桑。
“第一次第一名，有运气的成分。这次考试比一下？”宋野冷冷说道，常年第一被一个前五十的人给超了，自然而然的认为林橘桑只是运气好，真才实学可能没那么好。
“可以。”林橘桑欣然应下，她虽比较喜欢一个人苦读，但也接受优秀的人向她提出挑战，毕竟有个强劲的对手，才会有更大的动力。
考试开始了，第一场考的是语文。宋野第一个交卷，路过林橘桑时留下一个挑衅的眼神。林橘桑依旧埋头答题，一直到考试结束前十分钟，她才放下手中的笔。
接下来的几场考试，宋野都是第一个出教室的人，神采奕奕的。最后一科考完后，林橘桑走出考场发现宋野还站在门口似乎在等她，但林橘桑并不打算停留，掠过宋野向前走出。
“喂”宋野看林橘桑就要走，急忙喊道。
“我不叫喂！”林橘桑停下，侧头对宋野说道。
“好啊你！”宋野气极反笑，揽着林橘桑的肩，“咱虽说在一个学校，可就是碰不着面。你也不知道找找我，害我苦等好久。”
“少来！是你没时间好吗？”林橘桑怼了怼宋野的脑袋，“又是学生会代表又是班长的，还怨我。”
林橘桑佯装生气，推开宋野，快步离开。
“哎呀呀，我的错我的错。”宋野立马上前重新挽着林橘桑，“这学期我已经把事情都推了，咱一起放学回家呗。”
“我现在可是有专车接送。”林橘桑拒绝，虽然很想跟好姐妹一起，可内心更偏向陆缇。
“嗯？你爸妈给你配的？”宋野问。
“不是，有些事在这说不清，今晚你来我家。”林橘桑盛情邀约，“来不来？”
“美人邀请，怎有不去的道理。”宋野捏了捏林橘桑的脸蛋，心想真嫩啊。
林橘桑与宋野分开后就去了停车场，她再一次看见程晓。记得有段时间陆缇不在，是程晓来接送她的，在林橘桑记忆里程晓永远都是光鲜亮丽的。只是这次不一样，身着黑色大衣，内衬白色连衣裙，如海藻般的长发被一根木簪挽起，走近一瞧，脸上没有了精致的妆容，面色憔悴。
“你好，橘桑。”程晓看到林橘桑，问了句好，便又看向陆缇。
“你好，程姐姐。”林橘桑感觉他们之间的气氛很诡异，而陆缇依然如沐春风对林橘桑说，“橘桑，你先进车里，外头冷。”
“好。”这是陆缇第一次没为她开车门。
他们在车外说了半个小时，程晓眼角带着泪，看向陆缇的眼里也带着恳求。反观陆缇依旧面不改色，但眼底的愠色还是被林橘桑看到了。
终于，陆缇上车了。程晓没上车，只是愣愣的看着陆缇。
“晚上想吃什么？”陆缇突然问道。
“都可以。”平时除了早餐，林橘桑很少跟陆缇吃饭。
“期末考结束，庆祝下。”陆缇透过后视镜看林橘桑说。
“好的，谢谢陆老师。”林橘桑看着陆缇种感觉很不一样，就像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似的。
“你先休息，晚饭好了，我来叫你。”到家门口，陆缇说道。
“好的，陆老师。”林橘桑点了点头，便回家了。
林橘桑想着既然要去陆缇家吃饭，就把跟宋野的约定的时间推后吧，现在是下午五点钟，那就约八点钟吧。于是林橘桑就给宋野发消息说明时间，宋野很快就回复一个ok的卡通手势。
“叮咚。”门铃响了。
“陆老师。”
“晚饭准备好了。”
房间里弥漫着香甜的气味，昏暗的屋子里只有餐桌上摆着蜡烛。
“烛光晚餐！”林橘桑下意识说道。
“是的，橘桑。”陆缇站在林橘桑身后，很近很近。
“陆老师？”林橘桑走到餐桌前，刻意与陆缇保持距离，“陆老师很厉害耶。这些菜看起来很好吃。”
“橘桑，尝尝就知道了。”陆缇的眼睛一直在看着她，深情而又迷离。
“好的，陆老师快来吃。”林橘桑不敢看陆缇的眼睛，心脏狂跳不止。
“好。”陆缇拿来一瓶醒好红酒，正要给林橘桑倒一杯。
“陆老师，我还没成年，不能喝酒。”林橘桑急忙说道。
“没事，这酒度数低，小酌怡情。”陆缇看着林橘桑一字一句、不容置疑的说。
“好吧。”林橘桑深知自己拒绝不了陆缇，便放弃了。这样的陆缇很反常，像吃了假酒一样。
“这杯敬你，圆满结束考试。”陆缇举着酒杯与林橘桑碰杯，自顾自喝了下去。
“这杯预祝你高考顺利。”又是一杯下肚。
“这杯敬你前程似锦。”三杯下肚，陆缇眼眸更加迷离。
“陆老师你醉了。”林橘桑有点担心，她只是浅喝了三口。
“我没醉，桑桑。”
“陆老师！”
“桑桑。”
林橘桑咽了咽口水，此时此刻她与陆缇的嘴唇只差几毫米，带着酒气的呼吸扑面而来，真有点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觉。
“桑桑，我能亲亲你吗？”
林橘桑脸瞬间爆红，心脏都要跳出胸腔了。这样的陆老师简直太勾引人了，林橘桑承认自己对陆老师有过非分之想，可老师是喝醉了。
“桑桑，我太喜欢你了。”
这话能信吗？林橘桑瞪大双眼对上那双深情眼，莫名的异样划过全身。
“桑桑，我原本想等你成年了再说，可我等不了了。”
林橘桑看不懂陆缇眼里的挣扎，脑海里不断回荡着“我太喜欢你了，我等不了了。”
“老师，唔”林橘桑的初吻没了，她全身僵住，只有唇上温热的触感在提醒她此时此刻她在干嘛。
陆缇似乎不满足在唇上，他小心翼翼伸出舌头，见林橘桑没抗议也就更加肆无忌惮起来，疯狂地在林橘桑的唇舌间掠夺。在酒精是作用下，陆缇越来越贪心。
狂热的气息让林橘桑感到非常不安，她想推开陆缇，陆缇却一把抱起她，抱到房间。这让林橘桑更加害怕，她开始反抗。
“唔唔唔”
洁白床上的林橘桑显得弱小可怜，而陆缇兴奋极了，他放开林橘桑的唇一路向下吻。
“陆老师！陆老师！陆老师！”
林橘桑用尽全身力气抵住陆缇的脸，“陆老师，我还没准备好。”
陆缇像是突然醒悟过来一般，看着泪流满面的林橘桑。他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两巴掌，三巴掌。
“陆老师，我我也喜欢你。”林橘桑鼓起勇气说。
“桑桑，我先送你回去吧。”陆缇看着林橘桑红肿的嘴唇就知道刚才他有多用力了，他不想再伤到她。
真是一场激烈而又荒唐的表白，林橘桑回到自己家摸着红肿的唇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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