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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身世之谜


第128章  身世之谜

        烈阳逐渐升高,将城堡的一切都拉的很长。

        那屹立在门庭外的的身影却越来越清晰。

        恍惚间,风好像听到了那人发出的一声叹息。

        接着在火车的蒸汽中,一切都变得虚幻。

        回望着,欧文终于是看不太清,他看不清城堡、看不清森林、看不清天边下沉的风景。

        看不清门庭下的老人,正在用着怎样的心情注视着这群将要离开的他们。

        盛夏的骄阳并没有给这座已经空荡的城堡带来什么温暖,反正穿堂的风少许有些冷。

        邓布利多教授走过他熟悉的礼堂、旋转楼梯、教室以及每一个可能会突然有学生冒出来的地方。

        以往这里总是充满了欢笑。

        老校长终于开始忍不住,伸出手,抚摸着那些古老的墙壁。

        他的眼睛似乎穿透了时光。

        目光看向的地方,曾经,在过去几十年发生的故事都重新复苏般的在他眼前上演。

        眼前突然冒出来一个狮院小巫师,他被人施了恶咒,嘴里长出了长长的獠牙,看着狰狞可怕。

        可他周围的小巫师们,那些佩戴着红色领结的伙伴,却并没有因为他那副面貌而畏惧。惧怕他,反而他们都在笑。

        笑声像是树林风穿过的低语。

        那感染力最终也将那小巫师影响,他来不及抹去眼中的泪花,双手拖着自己长长的獠牙,咯咯咯的傻笑了起来。

        那样子,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人群之中,一个红发的小男孩笑的最大声,那是还未受伤的鼻梁,将那张帅气的脸凸显的淋淋尽致。

        老校长不经意间也笑出了声。

        霍格沃茨从不缺乏欢声笑语。

        像是一个梦般,永远充满快乐。

        几个小时后,那个高瘦的身影才转身离开,萧瑟的身影被夕阳拉长将整个走廊拉满,邓布利多教授没有再说什么,唯有那风中还留着那静匿的声音:“学校.是应该有学生,才好。”

        终于,落日抵不住大海的波浪,当最后一丝红透天际的光像云雾般散去后,邓布利多教授终于将目光从城堡中抽离。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今天有位客人要来拜访他。

        校长办公室,被打扫了一遍,那摆在桌子上的乱七八糟的魔法玩意被收走。

        取而代之的则是鲜花和冒着热气的糕点。

        邓布利多教授坐在椅子上,他的面前摆着一杯香浓的红茶。

        另一边无人的座位上,它的桌面则放着一杯黄油啤酒。

        此时天色才刚刚变暗。

        还未到达约定的时间。

        老校长一身紫色长袍,正端起茶杯,静静的看着面前的两件传奇魔法道具。

        拉文克劳的金冕、格兰芬多的宝剑。

        作为曾经四位创始人最贴身的宝物,欧文给了他些灵感,那就是可能这些东西的确隐藏着他还不为所知的秘密。

        “吱呀!”就在老校长沉思之际,校长办公室的栎木门被人推开。

        邓布利多教授只是看了来人一眼。

        表情就出现了明显的变化。

        无奈中掺杂着一丝失望。

        “见到我你很失望。”来人毫不留情的指出了邓布利多猝然的表情变化,丝毫没有给这位最伟大的巫师一点面子。

        “我没想到还会再见到你。”椅子上,邓布利多缓缓起身,将面前的宝物收起,接着挥挥手,那杯啤酒漂浮着,消失于虚无,接着一杯香浓的咖啡出现在了桌子上,“请坐!”

        “我们,大概有五十年不见了吧!”

        “你莫非我死了?”来人是个女巫。

        戴着一顶有着黑色蕾丝边的礼帽,一身墨绿色的修身礼袍。

        脚踩着一双黑色高跟鞋,坐在椅子上高高的翘起。

        浑身都充满着法兰西的优雅气质。

        红唇微张,她接着说道:“我应该恨伱,不该来这。”

        “不过——很显然,我已经到了。”她交叉着双手,坐在椅子上,眼睛从未看过那杯咖啡哪怕一眼。

        “发生什么事了?”邓布利多平静的询问道。半月形的眼镜后是一轮连光都逃不掉的冷月。

        雯达·罗齐尔对此不置可否。

        她微微抬手,袖口处似乎有着一个口袋似的,接着一条大约12英尺长,和人的大腿一样粗的绿色蝰蛇钻了出来。

        老校长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旋即开口问道:“这是——纳吉尼?他从什么地方找到的?”

        “阿尔巴尼亚的原始森林。”雯达冷艳的回复道。

        “他一直在寻找伏地魔的踪迹,邓布利多。”

        “在阿尔巴尼亚的森林,他遇见了一缕残魂,他想消灭那东西,却无能为力,最终那缕灵魂还是逃掉了,不过在这一过程意外遇见了她。”

        地上的纳吉尼早已失去了她作为人的记忆,此时它正像个野兽般,仰着脑袋虎视眈眈的盯着两人。

        蛇信子不断的吐露,不时还会发出嘶嘶的恐怖声音。

        “她好像是你的人吧!邓布利多。”雯达慵懒的开口,黑色斜帽下,流露出些许讥讽的神色。

        “血魔咒已经根深蒂固的存在于她的身体,我能做的,只能是尽最大可能保证她的后代不会遗传这种疾病。”老校长叹了口气,思绪微微回到的五十年前。

        当他向纳吉尼说出这话后。

        后者先是一愣,随后眼睛露出无尽的哀伤。

        逐渐的,最后连那股哀伤都已经消失,留下的只有麻木。(这时候克莱登斯已经死去。)

        第二天,纳吉尼就离开了霍格沃茨。

        至此五十年,他都没有再遇见那个眉间写满了忧愁的女孩。

        从苦难的回忆中挣脱出来的邓布利多,缓缓伸出手。

        接着点点金色的光斑洒下,落在了纳吉尼的身上。

        随后,在肉眼可见的那条蛇变得不再凶残,而是多了份困意。

        几秒钟后,它高高隆起的身子便沉了下去。

        纳吉尼睡了过去。

        “所以盖尔派你来是.”

        “别那么称呼他,邓布利多。”雯达的脸上露出浓郁的厌恶之色,“你让我恶心!”

        “呼!”黑玫瑰重重的深呼吸了一口,似乎是在平复着自己心底的愤怒。

        “你心平气和的同我说话,难道是因为亲手将他困住关押了四十多年而感到愧疚?”

        她冷艳的目光,夹杂着愤怒与不甘,“伟大的格林德沃怎么会败?是你背叛了他。”

        五十年的时光并没有抹去她对面前这个男人的仇恨。

        反而让积压的仇恨酿成了酒,更加的浑厚。

        “至于目的.”

        “他认为霍格沃茨可能留存着伏地魔的东西,能让他灵魂得以不灭的东西。”

        “魂器?”

        “你知道?”雯达微微一愣,旋即释然,作为能和格林德沃比肩的巫师,邓布利多知道魂器,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另外——”高傲的法兰西黑玫瑰优雅的转过身,起身,在屋内踱步,“那个叫欧文的孩子,也是我的目的。”

        “他?”老校长面色微微一变,眼中多了份凌厉的光。

        “桑切斯,只是个虚假的姓氏。”她打量着办公室里的布局,收起了脸上愤怒与讥讽的神色,重新回归于平日里的傲然优雅。

        只是眼神之中似乎另有一些,一些逃避的目光。

        真切的落在了邓布利多的眼里。

        “如果他有姓氏。那大概会是——罗齐尔,欧文·罗齐尔。”

        “他是你的后代?”邓布利多脱口而出。

        然后便收获了雯达,像是看白痴的眼神。

        “我心有所属。”

        她冷冷的说道。口吻像是要一发啃大瓜要了邓布利多的命似的。

        “有关他的身世,我不便多讲,但——”

        “我不明白格林德沃是怎么想的,如果是我,在那孩子刚出生时,我就会杀死他。”

        “你什么意思?”老校长的口吻变得清冷了些。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半月形眼镜后的目光有些穿不透那女人的想法。她似乎

        大脑封闭术?

        “那是个怪物。

        如果你见过小时候的他,你就会知道,一个可怕的,能随意操纵人心的,并使其沦为傀儡的,时常会没有人形的‘东西’,决不能称之为‘人类’。”

        “默默然?”听着雯达的描述,邓布利多立刻就联想到了某个不具人形,原生自小巫师体内的可怕生物。

        盖勒特又找到一位默然者?

        不——仅仅一秒,邓布利多教授就推翻了自己的猜测。

        欧文很健康,他的身上并没有默默然的气息。

        “不——那不是。”邓布利多十分肯定,几十年前的克莱登斯让他对默默然的了解远胜普通巫师。

        如果欧文是默然者,那么他就会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就认出来。

        况且——以那孩子张扬的性子和不着调的想法,是不可能诞生出默默然的。

        而面对教授质疑眼神的雯达,似乎陷入了某种纠结与彷徨和恐惧之中。

        这让邓布利多对欧文的身世谜团愈发的感兴趣。

        罗齐尔家族作为最古老的纯血巫师家族,他的分支并不算多。

        除了英国这一脉,也就只剩下法国,雯达的一支。

        如果欧文是罗齐尔家族的成员,那么他不可能不和面前这位女士产生关联。

        除非——猝然间老校长突然想起了格林德沃的笔记,以及纽特在圣诞节后寄给他的信

        “盖勒特,他到底做什么?”

        走~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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