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的计划
当初对她情意绵绵,如今倒是换了一个性格了,哼!不见她?她怎么会轻而易举的就这样被抛弃,怎么可能!
“音儿,你这是怎么了!”凌姨娘刚刚从伊芙那边过来,心里正烦躁的不行,就听见慕轻音在这边发火摔东西的消息。.|
“娘,三皇子和四皇子,如今两个人谁都不见我,怎么办,我可是三皇子妃,三皇子居然把我拒之门外,传出去,我以后怎么在三皇子府生存下去,更何况,三皇子现在就不见我,待我日后嫁过去,岂不是失宠了!”慕轻音此话一出,凌姨娘心里方才那股不爽又回来了,她狠狠蹙紧眉头,把手“碰”的一声,狠狠拍向桌面上,吓得慕轻音方才还气愤的脸一惊。
“这件事情,交给娘,你放心,你嫁过去,必然受周怀景万千宠爱,怎么可能会失宠!”她现在也知道周怀景心里那点心思,无法就是不悦轻音去勾引四皇子,只不过,成大事者,怎么能拘泥于小结,更何况,音儿又不是红杏出墙,只是引得四皇子的青昧而已。
凌姨娘心里不喜周怀景的小肚鸡肠,但是因为三皇子的皇子身份,她不能太过分,若是得罪三皇子,那她可就完了,日后根本没有好日子过,如今她可是靠着她女儿三皇子未来的是三皇子妃才在慕候府站稳了位置,若是她得罪三皇子,只怕她现在根本无法与伊芙斗,更别提伊芙身后还有一个老夫人!
凌姨娘安慰完慕轻音,就回了自己的院子,现在她已经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伊芙的孩子,她就说,慕安华已经没有生育的可能性了,伊芙怎么可能还会有孩子,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尽管伊芙那样说,可是,凌姨娘心里已经基本确定了,伊芙压根就没有所谓的孩子!
……
“公主,接下来我该怎么做!”媚妃一脸的蹙眉,看着长歌那张稚嫩的小脸,她实在不懂,为什么,小小年纪心计如此深沉,这样的长歌公主,太让人惧怕了!
“接下来,收网行动,对了,我且问你,你是要荣华富贵,还是要命!或者自由!”长歌眯起眼睛,看着媚妃一脸的震惊,不由的缓缓开口:“放心,我会保你一命!”
这张脸,在后宫就是最好的催命付,如今贵妃,皇后已经被压制,受到了冷落,她相信,皇后与贵妃一定会冰释前嫌,共同对付媚妃,只不过,有了周景睿的参与,皇后只怕是伤脑筋了!
周长歌的话,让媚妃脸一僵,一瞬间眼底但是挣扎,她进宫如今本已经后悔了,只是,现在她可能回去吗?
“你放心,给了你自由,本公主自然不会不顾你的死活,你在宫外自然过得依旧是衣食无忧的生活!”周长歌眯起眼眸,看着媚妃那张脸,随后又继续道:“只是你那张脸,最好不要太招惹是非!”
那张脸太美,怎么可能不招惹是非,媚妃微微苦涩。她其实进宫就后悔了,她不是那种善于心机的女子,在青楼,她只需要做好勾引男人即可,而且,妈妈一般不让她接客,毕竟她是头牌,只需要陪陪别人喝喝酒,谈笑风生即可,如今她现在就算回去,妈妈也不一定会收留她,更何况,那个青楼,她好不容易出来,又怎么会回去。
“若公主真能给媚儿承诺,媚儿愿意自毁容貌,换去自由!”媚妃咬了咬牙齿,简单开口,与其在这个满是陷阱的皇宫,倒不如去宫外,哪里虽然没有这里繁华,可是,外面只要有钱,便就是王,她只需要钱财即可,更何况,相信长歌也不会亏待与她。
“好,既然如此,那便准备吧!”太子殿下,真不好意思,本公主这场戏热闹看够了,所以是时候收场了。
媚妃走后,长歌便起身,走到一株兰花上面,摘下一朵白色的花瓣,放置鼻尖,请嗅一声:“皇叔,好久不见!”
语气没有往日见到禹墨晏时点那种惧怕,现在的长歌一脸都冷静,仿佛预料禹墨晏到来一般。
“长歌不亏是皇兄的女儿,如此深藏不露,倒是好本事!”禹墨晏毫不吝啬的夸赞开口,眼眸里划过一层深意。
“皇叔,何必夸赞长歌,咱们不过彼此彼此。”长歌微微一笑,不经意露出一抹深意的眸光。
“对着你父皇的妃子,让她与你的哥哥苟同,长歌,你这手段,倒是想当年不逊色你的父皇呢!”禹墨晏讥讽开口,今晚,若不是笙歌飞鸽给他,他也不会突发奇想来皇宫看一看长歌。
“皇叔对当年的事情,都知道了?”虽说是询问的语气,可是眼眸但是坚定。
“刚刚好不久前才知道!”禹墨晏淡淡开口,对于周长歌,只能说意料之内,说实在,他一直不关心周长歌,若不是今天笙笙忽然来信说有些不对劲,他也不会来皇宫。
“皇叔有何感想,被我父皇做出那样的事情!”周长歌忽然就笑了起来,看着禹墨晏,眼底闪过一抹同情,没错,就啊同情,她,周长歌在同情着禹墨晏!
“没什么,陈年往事,何必在提!”禹墨晏隐匿在眼眸里的流光,淡淡开口,脸色没有表露一丝神情。
“啧,皇叔还真的是大度,若我是您,只怕恨不得把父皇大卸八块来泄愤吧!”长歌眼眸流过一抹暗红的血光,看着禹墨晏,微微开口。
“哦!”禹墨晏无话可说,但是觉得长歌说了这么一大串话,就回了一个哦字。
“……”长歌一脸的懵逼,她皇叔,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她听得懂那个字,就是,无法理解呢?
“皇叔,说真话,对于笙笙,你究竟是什么态度,不要告诉我你动真心的,要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长歌眯着眸子,一脸的危险看着禹墨晏。
禹墨晏苦涩一笑,脸上露出无奈,不可能吗?
“不可能的,皇叔,你动了真心,你怎么会没事!”长歌瞪大眼睛,看着禹墨晏,一脸的震惊!
“长歌,心这个东西,你无法决定,难道不是吗?”禹墨晏忽然眼眸闪过一抹光,看着周长歌,神色满脸的负责。
“你知道了?”周长歌皱眉,她分明掩藏的很好,为什么他会知道!
“从你出宫去慕候府那一天我就知道了,长歌,虽然你心思慎密,可是有些东西,始终藏不住!”禹墨晏用指甲轻轻在桌子上按了一按,拿起了旁边一杯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放置鼻尖,轻轻吻了一闻。
“雪山长矛,好茶!”抿了一口,缓缓开口,看着长歌震惊无法说话的模样,不由的微微一笑。
他早就知道长歌的事情了,一直不动手是因为知道长歌对慕笙歌没有害,可是现在,长歌居然隐隐约约要颠覆朝堂之事,干涉那个位置的事情,这就让他不得不出手了。
“皇叔,你今夜来可不是只说这些的吧!”周长歌蹙眉,禹墨晏知道了,那么笙笙呢,笙笙那么聪明,定然会猜测,或者说,笙笙已经知道了?
“她没有那么蠢,早猜测几分,本王一直帮忙遮遮掩掩才让她察觉不了,说实话,本王就想知道,为什么笙笙对周怀景有那么大都恨意!你们究竟有什么秘密!”禹墨晏眯起眼睛,一脸的深意,说实话,她实在无法猜测慕笙歌对周怀景的恨意,周怀景与慕笙歌并无半分关系,为什么慕笙歌没错一提到此人就眼眸出现蚀骨的恨意。
若是慕笙歌恨凌姨娘,慕轻音,倒是情有可原,可是,周怀景,这期间除了慕轻音,哪里来的联系!
“皇叔凭什么以为我会告诉你!”周长歌冷笑,这是她和笙笙两个人的秘密,岂能被第三人知道?
更何况,禹墨晏这人太过神秘,别说她,就连她父皇,都无法摸清楚禹墨晏的底细。
正因为不清楚,所以这么多年,才不敢轻易动手。
“果然你知道!”禹墨晏眼眸闪过一抹眸光,看着周长歌,神色复杂。
禹墨晏看着周长歌,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朝着周长歌扑去,周长歌脸色微微一变,这股气势,让她脸色一变,她没猜错,她的皇叔,真的是深藏不露,内力压着,用周深的内力压着她动弹不得。
“皇叔不必逼我,你应该知道我不会说的,还有,若是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长歌笑的诡异,一脸深意看着禹墨晏,嘴角露出冷笑,随后:“既然你对笙笙动心了,而我也没有害笙笙的意思,你为什么还要针对于我!”
周长歌实在不解,她做的这一切,说到底只为了圆上一世的夙愿,其他并无他想。
禹墨晏收回了内力,看着周长歌,不发一语,随后:“你让媚妃给皇兄下毒,你可知道,皇兄一死,本王也活不成,既然都是死,本王何惧!”
他说的极为轻松,仿佛丝毫不怕死的样子,让周长歌瞪大眼睛,随后周长歌诡异一笑,她懂了,她总算知道为什么前世皇叔死的那么早,因为,那个时候,她父皇也死了啊!
这两个人,唯一的联系,就是前世父皇守一辈子的秘密,苏音!她的母妃!
“放心,你自然活的了!”他父皇不是要禹墨晏陪他一起死吗,那么她自然不会让周瑜晏如愿以偿。
父皇,那个守了一辈子的东西,是时候,拿出来了!
禹墨晏听见,一怔,他看着周长歌,不解,这怎么可能,当初皇兄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怎么可能轻而易举放过他!
“皇叔,咱们做一个交易如何!”周长歌眼眸一闪,随后开口,十二岁明明比禹墨晏矮了两个头,说话都气势倒是丝毫不弱。
“交易?本王需要吗?”禹墨晏心里对周长歌是不信任的,从周长歌次次针对就可以看出来了,只不过……
“交易就是你的命……如何!”长歌不在意一笑,缓缓开口。
“我能让你活的更久,怎么样!”她就不相信,禹墨晏会不动心,毕竟这个诱惑力太大了,谁不怕死就连太父皇都怕,更别说禹墨晏了。
“哦!条件?”禹墨晏自从喜欢上慕轻笙歌,就一直用内力压制毒素,为了让慕笙歌看不出来,就只能如此,他没有想到,未来有一天,有人说他可以活下去。如今他的毒已经快压制不住了。在不想办法,或许无法救治了。
以前他是不怕死的,可是,自从遇见慕笙歌,他就无比渴望活着,尽管知道自己活的不久,那又如何。
那些人所说的,不愿意牵连自己所爱的人,都是愚蠢的,他若爱一个人,一定要想尽办法占据她的心里,尽管自己会死,那又如何,他依旧活在笙笙的心里。
他是自私的,他无法知道自己活不下去了,而去放手慕笙歌,对他来说,放手是最愚蠢的事情,死又何惧。他的爱永存!
“条件就是——你放弃笙笙!”周长歌微微一笑,随后接着开口:“皇叔,长歌相信你,陷得不深,如今肯定还拔的出来,一个笙笙换一辈子的寿命,值得的!”
长歌缓缓开口,说出都话冲击着禹墨晏的脑海,他一双眸子深处闪过一抹嘲笑。
就在长歌说完下一秒,禹墨晏开口了:“哦,那我拒绝!”
什么!长歌瞪大眼睛,他一脸不敢置信,皇叔这是疯了,如此买卖不做!
“别如此看着本王,本王说了拒绝!”禹墨晏再度开口,随后一脸的冷漠。
长歌的主意,他自然知道,她本就不在意生死,他的生命为慕笙歌而活着,既然活着就要放弃慕笙歌,那他还不如死了,最起码,笙笙一辈子记得他!
他可是分外知道小野猫的,毕竟小野猫的性格虽然看起来对什么事情毫不在意,可一旦上了心,在背叛,对小野猫来说是一辈子不可原谅的事情!
……
是夜,慕笙歌带着青衣,两个人一身黑衣,神色紧张的出了清音寺,往后山而去。
“小姐,前面就是了,白天奴婢探寻过!”两个人赶了一个时辰,夜色正浓,青衣拿着小灯笼,带着慕笙歌赶,所幸路比较宽,所以两个人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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