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当然,我还会保你一命!如此买卖,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凌姨娘勾起嘴角,眼眸深处尽是嘲讽,脸上却挂着异样的笑容。
“我……我愿意,你当真会寻几个美人伺候我?”男人心里有些不确信,有些疑惑忐忑开口问道。
“自然是真的,本姨娘不然为何要骗你。”凌姨娘听见这一句话,不由的笑了。指甲轻轻按住自己的掌心,细尖的指甲在掌心掐进了一个二个凹陷。
慕笙歌,这一次,我就不信,你在一次躲过去。
得到了满意回答的凌姨娘心满意足的回去了,她相信,明天,慕笙歌就会如同伊芙那个贱人一样,在侯府过上生不如死的滋味,伊芙那个贱人,还真的以为自己的妹妹是真心的,可笑至极!
……
如凌姨娘一般,慕笙歌如今也去了后院偏远的伊芙住处,一进去,便发现院子内无一人踪影,院子里面荒草杂生,门口只窗户狼乱不堪,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百年毫无人居住的落魄屋子。
“小姐,这里好乱,怎滴不见丫鬟收拾!”绿衣捂住鼻子,一进来便看见一院子的蜘蛛网一般,不由的蹙眉开口。
“伊芙如今是戴罪之身,这慕候府又是水深火热的地方,丫鬟们早就练就了一副见风使舵的性子,如今看芙姨娘毫无翻身的可能,自然就都走了!”慕笙歌冷笑一声,上一辈子她一直以为她的丫鬟们都是真心待她,她的二妹妹对她是真心地,凌姨娘也是真心的,可是到头来,真心的只有青衣与绿衣,只可惜前世被猪油蒙了心,听从落雨那个丫鬟的话,对青衣绿衣两个衷心的婢子折磨不说,还苛待她们。
“大小姐怎么来了我这儿,这里脏的很,可不要脏了大小姐的衣服!”这几天慕笙歌的日子越来越好,就连老夫人原本只是利用慕笙歌到现在的几分真心,伊芙都看在眼里,只不过,如今她已经无法和大小姐做交易,大小姐屈尊降贵来这个鬼地方,又是为何!
“无碍,芙姨娘知道的,从前笙歌的日子连这里都不如,又怎么会嫌弃!”慕笙歌微微一笑,看着伊芙错愕的目光,不由的缓缓开口。
“那么大小姐是为了何事!”伊芙蹙眉,她和大小姐之间只有交易关系,如今她对慕笙歌已经没有了价值,这大小姐却依旧来看他,她相信,这可不是简单的看,慕笙歌应该是有什么事吧!
果不其然,伊芙如此一猜想,慕笙歌便说话了,只见慕笙歌看伊芙那张脸色有些憔悴,衣服有些凌乱的模样,直奔主题开口:“今日笙歌来,只是想问姨娘一句,姨娘明明以你的聪明才智,要逃脱凌姨娘的陷进简直易如反掌,为什么要承认自己下的毒!”
“你……”伊芙震惊,看着慕笙歌的模样,没错,她是有机会的,可是……
“笙歌很是疑惑这个问题,这便下去让落雨给我查了查,这才发现,原来芙姨娘还有一个妹妹,同父同母的亲妹妹,为了你妹妹安然无恙,芙姨娘倒是牺牲的大呢?”慕笙歌轻声开口,看着伊芙震惊的脸,不由的露出一个笑容,一双眸子直视伊芙的心底!
“你都知道?”伊芙震惊,慕笙歌到底有多少本事,居然不在慕侯府,对慕侯府的事情,全然掌握的感觉,若是慕笙歌真的神通广大,为什么还要与她合作对抗凌若梅。
“差不多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慕笙歌冷静着脸缓缓开口,语气满不在乎的样子,心里却有些咬牙,一想到禹墨晏拿着侯府的事情去问她交易,就忍不住黑脸,那个禽兽!
“雪儿是我们伊家如今除了我以为唯一的人,我必须要保护好她!”伊芙蹙眉,看着慕笙歌那一脸表情,不由的垂下了头。
“芙姨娘,难道真的是我看错了你?”慕笙歌眯起眼睛,看着伊芙如此表情,不由的蹙眉,一脸的凝重。
“大小姐,你这是何意?”伊芙瞪大眼睛,看着慕笙歌那一脸表情,不由的蹙眉,不懂慕笙歌话里的意思。
“芙姨娘!我本以为你会不甘心屈之凌姨娘之下,没想到,你居然因为一个小小的婢女甘心跳入那为你早已准备好的陷进里!”慕笙歌看着伊芙一脸的难堪咬唇的模样,话里带着针,直扎的伊芙脸色难看不已。
她怎么会甘心,她是淮南伊府堂堂正正的嫡女,而凌姨娘不过是一个尚书府的庶女,尽管她伊府不为入朝为官,可当年的鼎盛时期确是连王爷都要交好的,在如此家室情况之下,伊芙自然从小就有嫡女风范,就算是家道中落,身为婢女,可骨子里的那种气质却始终存在骨骼里面。
“大小姐,您又知道什么,那是我们伊府留下除了我唯一的血脉,无论如何我都要让她活下去!”伊芙脸色有些不好看,眼眸深处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唯一的血脉,你拿她当妹妹,她可不一定那你当姐姐!我的芙姨娘!”慕笙歌一字一句开口,眼神犀利看着伊芙那张微微错愕的脸,语气有些逼紧的模样。
“大小姐,你什么意思!”伊芙微微有些变脸,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脸色不好看,显然被慕笙歌的那句话给震惊了。
“芙姨娘,这一个套,可都是你的好妹妹出的注意,我来这里只是不想让你被所谓已经不存在的亲情蒙蔽了双眼。”慕笙歌瞥了一样伊芙难看的脸色,眼眸里近是深意!
“大小姐,我……我不信!”伊芙摇晃着脑袋,显然不敢相信的模样看着慕笙歌,只见慕笙歌从衣袖里面拿出来了一个绣帕,绣品上面还有一包药粉,如此直白的证据,让伊芙脸色刹那间就苍白不已,她抖着身子缓缓蹲下,看着那熟悉的帕子和帕子上面的赃物,不由的红了眼眶!
“芙姨娘如今还要不要相信?”慕笙歌自甩出帕子之后就一直观察伊芙的脸色,见差不多了才继续开口:“芙姨娘,你要记得,这侯门大院,里面没有什么亲情,姐妹之情,有的只是利益!你若是不爱自己,还指望谁,我爹吗?”
慕笙歌的一番话,彻底让伊芙红了眼眶,她怔怔看着手中的帕子许久,咬了咬唇瓣,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心痛如刀割,又想到了昨天慕安华那一脸毫不留恋的脸色,不由的心更是抽疼了。
“芙姨娘你就慢慢的想,若是明白了,就告诉送膳食的老婆子!”慕笙歌说完,便领着青衣绿衣走了,背影的如此的坚挺。
伊芙怔怔看着慕笙歌的背影,第一次发现慕笙歌是如此的高深莫测,她不由的咬了咬唇,眼眸闪过一抹挣扎,随后紧紧闭上眼睛,用手使劲握紧地上的帕子,狠狠的咬了咬牙齿,才缓缓睁开眼,刹那之间,满目尽是无穷无尽的冰凉!
慕笙歌走在前头,心情很好的样子,嘴角露出的笑容让身后两个丫鬟都感受到了。
“对了,那个男人,青衣你该去准备了,这份大礼可不只是那么简单,也该我的二妹妹体会一了!”慕笙歌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眸一闪而过一丝狠意。
青衣点头,随即转身去处理慕笙歌吩咐的这件事情了。
“小姐,芙姨娘会懂小姐的心思吗?绿衣都不懂,芙姨娘更不用说了!”绿衣蹙眉,从方才她就一句听不懂小姐都话,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若是懂了,那就不得了了,芙姨娘虽然在这件事情上极端了一点,可毕竟不是傻子,自然会明白的,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她相信,她聪明的芙姨娘,一定会重新站起来的,不是吗,不然前世也不会废了凌姨娘老半天的劲!
……
翌日,慕候府凌姨娘院子,传出一声震惊愤怒的大喊,只见凌姨娘一手拍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整个桌子都抖动起来。
“你说什么,那个男人不见了?”凌姨娘恶狠狠开口,眼里凌厉看着地上跪在的看门小厮。不由的愤怒开口。
“回姨娘,奴才只是上了一个茅房,可是一回神这个人就不见了,门锁也好好的,可是就是不见了。”小厮一脸的惊慌,看着凌姨娘那愤怒的脸,不由心里产生了一下惧怕之意。
“不见了,难不成这活生生的一个人还能插了翅膀不成!该死的,慕候府养着你们是做什么用的!这点事情都做不好,不如给我滚出侯府好了!”凌姨娘气的脸都紫了,一想到原本设计好的一切,最重要的东西却不见了一样,为了让侯爷知道慕笙歌的嘴脸,她特意挑在了这个大家都在的时候,可是没想到,那个男人居然不见了,就如此消失了!
“姨娘饶命,姨娘饶命!”两个小厮惊慌开口,苍白在一张脸色赶紧求饶。
“姨娘,这事情实在是诡异的很,好端端的门锁未坏,也上着锁,可是奴才打开之后人就是这么没了!”一个脸上有一颗痣的男人如实开口,看着凌姨娘那一福神情,不由的跟着道:“更何况,奴才就算有天大的胆子,没有姨娘的吩咐,也不敢放了这人啊!”
凌姨娘眯着一双眼睛,来回打量起两个人的神色,看了半天这才缓缓开口,“既然如此,那么你们私底下找一些人,越多越好,发现这个男人的行踪立马禀告本姨娘!”
既然你要跑,就怪不得本姨娘不给你机会了!
“是!”两个小厮立马当机立断的点头附和,随后在凌姨娘不耐烦都招手之下,起身走了。
响午时分,慕候府凌姨娘院子——
“姨娘,姨娘,不好了,不好了!”小丫鬟急匆匆的跑进来跌跌撞撞差点摔倒,语气有些急促,脸上尽是满头的大汗。
“急匆匆的什么,不知道姨娘在品参汤吗?”张嬷嬷皱紧了一张脸,看着丫鬟如此模样,不由的冷声呵斥。
此刻的凌姨娘正端着一蛊补汤,正细细品尝着,就听见如此一句话,差一点手一抖补汤撒下来,张嬷嬷见状立马开口呵斥小丫鬟。
“奴婢知错了,可是,姨娘,大事……不好了!”丫鬟喘气开口,说话上气不接下气的。
“怎么了,这是?”凌姨娘瞥了一眼小厮,脸色没有什么变化,一口一口品着参汤。
“外面……男人昨日与二小姐的那个男人,如今就在府门口!先下,只怕大家都围观了!”小丫鬟诚惶诚恐开口。
“砰”的一声,凌姨娘手中的参汤瞬间摔了下来,流了一地,“什么!快,张嬷嬷,快,随我去!”
凌姨的脸大惊失色,一张方才平和的脸此刻是一片着急。
当几个人到门口的时候,那个男人正大声叫嚣:“你们慕候府仗着自己是侯府,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你们家自己那放荡的二小姐约我进去陪她睡觉,居然还诬陷我陷害,你们想想,若不是二小姐帮忙,我能进的去那严密的侯府吗,现在嫌弃我一个穷苦人家又丑陋,居然还把我关押起来,若不是我逃了出来,只怕还会死在里头。”
凌姨娘听见这一句话,差一点两眼一黑,没把自己给差点摔下去,只见那男子一副痛苦的样子继续开口:“我知道你们不信,但是我有信物,这个是二小姐的肚兜,上面还有她娟秀的字绣,慕候爷,如果你看不起小生,小生愿意放弃二小姐。”
男人从怀里掏出一个粉色绣着小花朵的肚兜,对着慕安华那黑沉的脸色开口。
“你莫要胡说,这东西分明就是你伪造的,我已有婚约,如何会对不起三皇子!此事定然是你污蔑我!”慕轻音气的脸色都青了,昨日的事情还没有缓和,这个该死的一大早出了这种事情!
“音儿,我为何要污蔑你,我知道我不能给你幸福,可是你知道我对你一片真心,当初你就是如此被我所感动!”男人再次深情开口,一张丑陋的脸,让慕轻音差点没吐出来。
感动?这个贱民,有什么可以让她感动的,如此的恶心,怎么不去死呢?
慕轻音忘记了,这个男人就是她亲自为慕笙歌选的,只不过到头来,害得却是她自己。
“本侯看是你在胡言乱语,音儿这几日一直在府中,从未踏足出去一步,更何况,谁知道你这证物不是作假的!”慕安华黑着一张脸色,他把这事情交给她娘,可是她娘居然闹出了这样的事情?就如此容不得慕轻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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