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包有异
“祖母,这是孙女连夜赶制出来的荷包,里面有珍贵的药材制作而成,知道祖母不喜这药味重的荷包,孙女又为祖母添置进去了不少的香料。”慕轻音将手中的精致荷包,荷包绣着栩栩如生的图案,用的真丝线却也是极好的,布料也是上等的珍贵物料。
老太太坐着堂上,看着这一大早就过来的慕轻音,点了点头,心下满意至极,连着对凌氏也满意起来。
“轻音有心了!”老太太笑着开口,招呼着手,唤道:“来祖母身边,让祖母好好瞧瞧!”
慕轻音端庄站起身,低眉乖顺,一副娴静模样,着实像足了大家闺秀模样,让老太太心下更是坚定,这就是惠安师太所说的凤凰新生之命!
凌氏见老太太神情,心下一喜,她自然知道轻音在老太太眼里越发满意的缘由。
“听说,前日你受了风寒,身子可好多了。”老太太看着慕轻音在自己旁边坐了下来,拉过慕轻音的手,细细拍了拍。
“回祖母,轻音昨日便已经好多了,谢祖母担忧!”慕轻音扬起纯洁的小脸,在老太太面前,纯净的笑了笑。
“好好好,无恙就好!为了这荷包,想必轻音下了不少功夫吧,轻音有心了!”老太太心下满意的紧,对于这荷包,她也是喜爱的紧,更何况这荷包里面有诸多珍贵药材,带在身边,相比对身子也是极好的!
“老夫人,三小姐和大小姐来请安了!”老太太的管事嬷嬷在老太太跟前恭敬开口。
老太太看了一眼门外,心里有些不喜,这轻音一大早就来了,这两个人倒是晚了一点,可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慕轻音端详老太太的脸色,虽然看不出表情变化,倒是眼底的不悦还是被她看到了。
慕笙歌与慕倾芙几人一进门,被看到了这一屋子里的欢声笑语,两个人对视一眼,便像老夫人行了一礼。
“孙女慕笙歌拜见祖母!”
“孙女慕倾芙拜见祖母!”
“妾氏拜见老夫人!”
三人一同行李,半蹲着身子,却久久听不到老夫人的声音,倒是老夫人身下的慕轻音与老夫人两个人欢声笑语。
过了半会子,慕轻音才担忧皱眉开口:“都怪轻音,顾着讨祖母欢心,竟然忘记了大姐姐,三妹妹还有黎姨娘几个人呢?”
那怪自己的模样,倒是真的有些内疚的样子,老太太安慰:“无妨,相逼他们是不会介意的!”
这句话一出,黎氏就变了脸色,好半响才欲要开口,却看到了自家女儿那一脸不要多言的神色,才闭了嘴。
“起身吧!”老太太大发慈悲似得开口,让几人起身。
“黎氏你应该好好与凌姨娘学学,都是府子里的姨娘,可别差距太大!”老太太瞥了一眼黎氏,语气淡淡开口。
黎氏脸色一白,只得忍住,对着老太太俯身:“是,妾身定然好好与姐姐学习一番!”
黎氏心里恨透了凌氏,老太太如此看不过眼她,定然是凌氏在老太太背后嚼了舌根子!
“笙歌,你是侯府的嫡女,也要与你二妹妹学学,你二妹妹性子温和,端庄娴熟。有大家闺秀之范,我侯府嫡女,可不能如乡野村姑一般!”老太太对慕笙歌的映象着实不好,一回来便看到慕笙歌那一袭怪异颜色的衣物,着实讨厌的紧。
“回祖母,笙歌定然会与二妹妹好好学习!”慕笙歌大方一笑,暖暖下身行礼,这模样倒是顺眼的紧,当然,这一身衣物怎地这般喜庆,倒也是碍眼。
“一个未出阁的小姐,穿的如此喜庆,以后如何见人!”老夫人语气不善,朝着慕笙歌冷眼开口。
慕笙歌倒是脸上没有一丝受创的表情,倒是乖顺对着老夫人开口:“祖母说的是,只是这衣饰颜色,是姨娘亲自为笙歌所选,笙歌自然是听从姨娘吩咐。”
凌氏脸色一僵,这慕笙歌可是什么意思,难道往日的乖顺都是装出来的,只为了今日让老夫人对我有成见。
凌氏看着慕笙歌,只见慕笙歌朝着她笑了笑,如同以往那般从她一样。
慕轻音见慕笙歌一句话就把责任推给了自家娘亲,自然是沉不住气了,对着老夫人审视的目光开口:“其实是因为轻音,轻音与大姐姐姐妹情深,怪轻音误会了大姐姐,轻音一直以为大姐姐喜爱红色,所以这才让姨娘给大姐姐准备喜爱的颜色。此事,是轻音的错!”慕轻音一句话,就缓解了现场气氛。
老太太准备在说什么的时候,只见伊芙对着老太太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顿时老太太都脸色就变了,老太太看着慕轻音,开口:“轻音,你告诉祖母,这荷包真是你绣的?”
老太太锐利的目光,似要将慕轻音看个透彻,让慕轻音心没来由的一惊!
莫不是在祖母看出了什么?慕轻音心中忐忑不安,只得咬牙:“是的,的确是孙女亲生缝制,祖母这是不喜欢吗?”
慕轻音忐忑着心,开口询问。却不想下一句直接让她脸色惨白。
“你可知这荷包里面所谓的珍贵药材是何物,要知道,若是我带着这荷包,不出三年,必是登西方极乐世界了!好大的胆子,竟然在里面藏了霓香!”老太太看着慕轻音,一双眼睛厌恶不已,直接出口道。
慕轻音早已吓傻了眼,整个人呆愣愣的坐在老太太身下边的位置上,开口喃喃:“不可能……这不可能的……”
“轻音,还不像你祖母解释!”凌氏的话让呆愣中的慕轻音一下子回了身,她下去立马跪在地上,委屈开口:“祖母,孙女分明在里面放置的是珍惜药材香料,怎么可能是霓香!”
慕轻音委屈的神情,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冤屈一般,眼里擒着泪花,一副楚楚可怜模样。
“老夫人定然是误会音儿了,音儿昨日连夜为老夫人缝制荷包,里面放置的定然也是好的物品,这也是妾身亲自顾看的,怎么可能会加害老夫人!”凌氏也被吓得不轻,只不过这么多年,毕竟在侯府后院当家多年,早就已经想好了对策。
“祖母,孙女冤枉!”慕轻音听着凌氏的话,连连开口!
“冤枉!此荷包是伊芙亲自闻出来的,你们怕是不知,这伊芙可是淮南医家世家出身,家境落魄,才被我收为婢女,她的医术,岂有作假之理!”老太太冷眼一瞥,藐视着地上的慕轻音。庶女就是庶女,上不了台面,只会做这种阴私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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