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双段无形
这种情况,张继实在没有料到,原本以为他们只是刘擎臂祸害无辜之人的爪牙,实乃无情无义之人,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反而极为重情重义,将生死置之度外!
“我张继并非无情之人,常言男儿膝下有黄金,既然你们求我,我自然无话可讲!”
轻叹一声,张继将之前召来的银色储物袋取出,神识探入其中,将里面的瓶瓶罐罐,全部一股脑的取出。
“我双目不便,解药你们自行寻找!”
见状,孟河没有想到张继如此爽快,本以为肯定要受其控制,为其所用,可是面对这种情况,心生暖意下,孟河双眼同样戳起了泪光,在瓶瓶罐罐中翻找之后,取出一个土色药坛。
“不知这张兽皮上所写,是不是你们所需的药方?”
抬手将一块兽皮扔了过去,储物袋中还有许多玉简,无奈张继双目失明,根本不知道上面所刻是何字,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些玉简定是一些功法秘术!
孟河伸手接过兽皮,见上面所写内容正是解毒的药方,心生感激下,连忙冲张继磕了几个响头,发出一声肺腑之声,“在下愿誓死尾随主上身后,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抬起蒙上气雾的双眼看向张继,孟山内心何尝不是一样感激,深吸一口气后,附声喊道:“在下孟山愿意追随,为其死不足惜!”
以卑鄙之法尚能控制他人,为己所用,可也如同养虎为患,每日心生提防。以服人之心者,也能调动他人,却是人心所向,齐心协力,死而后已!
眼下这种情况,张继并没有推辞,而是沉思之后,缓声说起,“既然你们自己心甘情愿跟随我,我也不要求你们为我赴死,只是有几点必须做到,从今往后不许滥杀无辜,伤人性命,做一些伤天害理之事,不许偷盗他人宝剑,要维护这方圆百里之人,匡扶正义,为世人所用。还有一点,那就是这里必须改名为青剑山,每过半年,你们要派人去青剑派一趟,找寻青机阁长老,青宁觉,他会将你们收编入青剑派!”
最后的话语轻轻落下,众人内爆出热烈的喜悦之声,相互传告下,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连孟河也话语带着颤音,结巴的问道:“主上所言......我们现在是青剑派的弟子了?”
闻声,张继缓缓摇头,将右臂上的连珠弩取下,抬手扔给了孟河,沉声道:“现在还不算,待你将此物送到青剑派的时候,得到上面的许允,你们才能算的上是青剑派的弟子!”
如今筑基成功,发觉这连珠弩已经帮不上什么太大的用处,抬手间,连同之前余下的二十几枚玄铁箭,全部将其当做信物递给了孟河。
“多谢主上!”
之余,孟河伸出双手,接住了连珠弩,小心翼翼的将其收入怀内。
“你们大多都散去吧!”
张继摆手间,飞身来到孟河跟前,对其问道:“起来吧,倘若你以后成为青剑派的弟子,跪拜如此大的礼节,我可承受不起。但是我心中有一疑问,这丹炉中那把名为双段的剑,究竟是怎么回事?”
听到张继的疑问,孟河起身拍打衣物,双眼蒙上一层悲切之色,俯身恭敬道:“这件事情,说来可就话长了!”
“无妨细细讲来!”
轻轻颔首,张继对此很感兴趣。
长叹一声,孟河陷入深深的回忆中。
“三十年前,我孟家遭遇灭顶之灾,家父被那恶人刘擎臂所杀,那时我还年幼,修为不足,那能敌了过他.....从此之后,我兄弟俩,以及孟家所有人被奴役了三十年之久,而这把双段剑是我们孟家,苦积数辈人的心血所研画的剑谱,无奈我孟家虽有其才能谱剑,却没有其力铸剑,这才将其一拖再拖,当刘擎臂掌管我孟家时,他发觉此剑倘若铸成,必定是一件上好的灵剑,为此,他也准备的数十年之久,消耗的极大的人力物力,这才将其铸剑成形,可是只有其形,没有其威,刘擎臂决定以吞噬他人灵剑之法,开始大肆的收刮灵剑,为此我们才背上了盗剑贼这等骂名!”
“哦,此剑何形何态?”
张继颇为吃惊,这才知晓,原来如此,怪不得孟河两兄弟愿意以死换取他人性命。
一声苦笑,孟河摇头称道:“惭愧啊,我作为孟家的长子,却从未碰过剑谱。”
张继眉头皱起,面露沉思,随后抬手间,将储物袋中的玉简全然取出。
霎时间,张继跟前飘起数十枚玉简,张口间,问道:“这里面可否有你们孟家的剑谱?倘若有你即便取走。”
孟河双目惊呆,诧异之下,伸手取走一枚玉简,握在手中探入神识,随后身躯剧烈一震,痛哭流涕道:“孟家的列祖列宗,孩儿实乃不孝,历经三十年之久的屈辱,这才见到双段剑谱!”
对于孟河的遭遇,张继没有太多的同情,面对这等残酷的世界,这种悲剧不知每日便要上演多少次!转身收回其余的玉简,面向洞窟中央的巨大丹炉,缓口说道:“剑谱我已给你,不过这把即将出炉的双段剑,要为我所用!”
手中握着玉简,孟河俯身抱拳道:“如今我孟家众人认你为主,又是青剑派的弟子,于情于理,这把双段剑也是属于主上所有!”
“嗯。”
张继颔首点头,面对着那炙热的巨大丹炉,静静的等待其出炉之时。
孟河与孟山,两人则静静的站在张继身后,一副马首是瞻的模样。
足足过来一炷香的时间,终于那巨大的丹炉开始发出嗡嗡颤动,如此异象,引来不少人驻步观看,不过全部站在张继身后,没一个人敢向前一步!
十息之后,一道火舌从丹炉中直喷而出,夹杂着炙热而强烈的气息冲天而去!
铛的一声,一把墨黑色,剑身极为狭长的无尖长剑,深深的插在洞窟顶部!几乎就在此剑飞出丹炉时,张继已经跃身追去,待长剑深入山壁时,张继伸手间握在其发烫的剑柄上,猛然拔出!左手握着剑柄往剑端摸去,直到尽头之时,左手掌一翻,抵在剑尖,沉吟道:“此剑无尖?”
而且刚才伸手抚摸之时,张继还发现,这所谓的双段剑,居然没有剑格,从剑柄到其剑端,浑然一体,狭长细窄,反倒如同私塾内教书先生所用的戒尺如出一辙。怀揣着一肚子的疑虑,抬手间,张继伸指测量间,这才发现,原来双段剑的称谓是这样而来的,此剑,没有剑格,剑柄与剑身浑然一体相连,但是剑身有锋刃,而剑柄无锋刃,而且此剑微为圆润,并无剑脊,最为重要的是,此剑的剑柄与剑身长度一样,分为两段,想必这也就是它叫做双段的来历!
估摸了许久,张继又下了几个结论,此剑虽说剑柄与剑身等其,但是仅仅只是其狭长细窄的剑身,俨然超过了青霜剑的长度,倘若加上剑柄,此双段剑是青霜剑的两倍之长,不过此剑狭长细窄,宽度却还不足青霜剑身的一半宽,犹如一把细长的戒尺!
摸索了半天,伸出左手,握在其剑刃上,轻轻的摸动间,眉头皱起,划开一道血痕,本想滴上精血认主,但是突然张继脸色一惊,急忙抽离手掌,丝丝血液并没有从那墨黑色狭长的剑身滴落,而且化作条条网状的血纹,被其吸附吞噬!
迟疑中,抬手将掌内的血珠滴在剑身上,转之血液消失隐匿其中,惊呼一声,暗道:“此剑居然这般凶戾,如此嗜血!”
就在张继心生愕然之时,突然紧握剑柄的右手传来刺痛,犹如千万只蚂蚁叮咬般,惊慌失措下,想要松手,已是不能,慌乱中,左手下意识的摸上去,却正好着了此剑的道,双手再也无法收回!
转瞬间,张继的面部没有一丝血色,苍白如纸,看起来极为虚弱,双手被此剑紧紧的吸附,而此剑就如同嗷嗷待哺的婴儿一样,极为贪婪的汲取鲜血,一会儿原本墨黑色的剑身蒙上一层血雾,散发出阵阵杀戮之气。
就在张继打算强行动手时,此剑却突然将鲜血尽数返回入体内,转眼,剑身恢复之前的墨黑色,而张继的心中则多出一把小小的剑形,与青霜的剑形紧紧的贴在一起。
嘴里露出一丝笑意,暗道:“原来如此,这便是认主!”
左手握着剑身,左手沿着剑柄往后摸去,下一刻,如同摸到了实物一样,张继这才发现,原来此剑的另一端还有一把无形的气刃,伸出手臂,大胆的摸去,这才真正的明白。
“原来,双段剑,并非只有剑身与剑柄这两段,而是在剑柄的尾端,还有一把无形之刃!”
暗自窃喜间,张继心随念动,暗道:“隐!”
右手突然一落空,剑柄尾端的无形气刃随即消失。
“哈哈哈!好剑,好剑啊,伤人于无形中!”
张继昂首长笑,爱不释手的摸着此剑,心中大感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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