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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8章 孤独归宿


  这日一早诺兰起来后收拾好自己,给还在床上睡着的鱼良生说:“今日我与戈儿有事,一会儿你自己起来吃早点,没事在家喝喝茶,到时候父亲来教你你又不在。”

  鱼良生睡眼朦胧的微微睁开眼看看诺兰,拉着诺兰嘴上一吻,说:“好吧”又睡着了。

  诺兰骑马去戈儿的院子门口敲门时,戈儿还在吃早饭,见诺兰来了,倒给诺兰一杯热奶茶,问:“这么早就来看我啊?”

  戈儿院落在小城南北主道路中间向西三四里路,靠近西山下来缓坡处一片紫檀树林边,林边有一泉水,戈儿来到秘境头几十年还是与父亲李陵川、继母花姐同住,人到秘境后越来越显年轻,李陵川与花姐又回了春,夜里时常欢爱,戈儿就自己申请独建一小院住,看见紫檀林边的泉水冒出时像洒落的珍珠甚是好看,就把院子建在旁边,这地方离其他人家都远一些,自己建院落算是最晚的了,挑个僻静地方也好清静,反正秘境里也不会有安全担忧。因与诺兰二人都没婚配又不沾男人,所以走得最近,渐渐成为无话不说的好闺蜜,索性就搬到诺兰处一起住,一住一千多年。鱼良生来的前一天才把院落重新略作打扫暂回居住,只待鱼良生安顿好再与诺兰一起住,后诺兰与鱼良生俩相意和做了夫妻,留下自己一人孤苦伶仃,特别是晚上夜夜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自从搬回住以后自己每日开始害怕夕阳西下的时候,美丽的夕阳再无心情看,晚上到来时自己将变成断雁孤鸿,以致夜深难寐,凄冷彷徨。

  诺兰说:“今天你也无事,我来陪陪你,他还在睡懒觉呢,我骗他说我们俩今天有事,让他自己过。”

  说着到处看了看,取下客厅墙上的月琴来说::“好久不弹了,不知道还记不记得。”说完弹起戈儿经常唱的《小河响》。

  戈吃完早收拾好了说:“真是怪了,一大早跑来弹这伤心曲子,是不是他欺负你了,我去给你教训他。”

  诺兰往返弹着,说:“他倒不会欺负我,只有你戈儿姐敢欺负我。”

  戈儿笑说:“你说什么胡话呢?”又过来近看诺兰几眼,用手摸摸诺兰额头“莫不是染病?我给你去金淼淼哪里拿些药来。”

  诺兰说:“金淼淼才治不好我的病呢?我的病只有你能治。”

  戈儿边煮茶边说:“我一会儿打你一顿你就好了,也不会一大早再来我这里胡说”

  诺兰说:“你敢,我才不怕你呢。”

  片刻煮好茶提到厅房倒上两杯,戈儿说:“琴也弹得心不在焉,倒是别弹了清净点好。”

  诺兰站起来把月琴放好,端起热奶茶在手里也并不喝,看着院子说:“好久不住人了,收拾完看上去还是有些破旧,唯独旁边泉水我看还是老样子。”

  戈儿说:“是啊,房子不住人就变旧得快,虽一年修几次还是不行,唉,能住就行吧,以后慢慢收拾。”

  诺兰说:“还收拾什么?还住到几时?还是搬了过去一起住的好。”

  戈儿说:“这,这,怎么方便住。”

  诺兰说:“忘了我上次给你说的话了?在我们出去之前嫁过去吧。我的病就是想到你一个人在这里就难受,你还是快点与我一起吧。”

  戈儿不好意思的说:“他也这样想吗?”

  “我没给他说。”

  “那就更不行了。”

  诺兰说:“你想想啊,他虽与我们隔了这么多年,但言谈举止依然是个读书人,也有修养,给他说明他必不同意,倒不是看不上你或者不爱你,他只想着怕与我之间的爱情变味,想着为我好。他晚上也时常念起你一个人定是孤苦伶仃的常常叹息,我也告诉过他木蝴蝶的事,所以他也知缘由,只是两难抉择。我想要让他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把你当我成了好事,这样也就反悔不得了,只是姐姐可能觉得委屈,但妹妹今天来就是求你按照妹妹计划的做,要觉得委屈就委屈一下吧。”说着站起来,拉着戈儿的手说:“可好啊。”

  戈儿迷糊地说:“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委屈不委屈的?”

  诺兰说:“鱼每天睡得晚,早上也起来得晚,你若天亮前来我家睡在床上,他必以为是我,他与你亲近了也就不能反悔了,只是姐姐得配合我,委屈一下。你没经历过男人恐怕到时慌张全身僵硬,依然不能成事。”诺兰说着把手伸进戈儿衣服里说:“我来教你。”便把戈儿拉到隔壁床上去。

  戈儿以前与诺兰同住时也常在床上打闹,互相搂抱摸摸,但都是玩笑。今天这样还是第一次,尴尬却又觉得有些舒服。

  诺兰学着鱼良生对自己做的那样,只差最后一步没做了,戈儿渐渐觉得身体发热,放松身子,双手抱着诺兰不再抗拒??

  两个女人一似不挂地并排躺在被窝里也不急着起来,诺兰说:“你可知道了?”

  戈儿说:“你舍得吗?不心痛吗?”

  “我开始是舍不得,觉得爱情是自私的,可我渐渐想到你的孤独我更心痛,还有我们立下的誓言难道就不算了吗?我想你换作是我也会这么做的,你我如同一个人,我想明白了心里觉得也舒畅,与其左右两难,不如两全齐美的好,他以后是我们共同的男人,我们的情感与誓言在前,我也不觉得把他分一半给你了,他还是一个整体,还是如以前一样爱我,也同样爱你。”

  戈儿说:“他要反悔不愿意或者不爱我呢?”

  诺兰说:“不会的,我了解他,只要你先委屈委屈听我的就行。”

  戈儿说:“以后我们姐妹就真的又在一起了吗?”

  诺兰说:“你这傻样子,我们还要像以前一样好,要更好。”

  戈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听妹妹的就是”

  诺兰问:“如果没有我与他成夫妻你能看上他吗?”

  戈儿说:“他身上有我们这里男人没有的独到魅力,他看见美丽的一切都两眼放光,漂亮女人也是,但并无半点轻薄之意;实实在在表达对别人的看法和观点,又保持着绝对的尊重;你在或不在身边他都与漂亮女子玩笑打闹、夸她们,但并没有一点暧昧之意;懂得欣赏尊重别人的美,不说挑逗欺骗的话;这样的人爱了就值得。”

  诺兰掐一把戈儿笑着说:“你把他说得这样好,肯定早已动心巴不得把身子献上去吧?要是他先与你在一起,现在守着孤独的人就是我啊!我肯定也难过死了。”

  戈儿说:“要真是那样的话我也会遵守木蝴蝶的誓言,像你对我现在这样,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天天独守空夜的。你说为什么爱上一个人就想拥有他的身体呢?想想都心里痒得难受。”

  诺兰又说:“痒得难受,我来给你治治,你原来早就想了啊。”相互一顿折腾后又躺下来说:“你知道万物都有阴阳,可能爱本身就是延续人类的神秘力量。”

  鱼良生与诺兰在一起时常常如胶似漆地分不开,俩人还约定说如果想那事了就用手遮遮对方的双眼,这是他们两个之间玩耍的秘密。凌晨天快亮的时候,星星月亮都悄无声息的隐身休息了,黎明前短暂的黑色笼罩着大地一切,诺兰的院子房间也伸手不见五指,诺兰习惯早起,常常在起来前要在黑色中用手放在鱼良生双眼上,鱼良生迷迷糊糊会意心爱女人的要求,便把诺兰搂过来压在身下从亲吻到进入,从抚摸到紧紧抱着,完事后看见天已开始发白透出一缕阳光来。

  鱼良生黑暗中移开遮住双眼的手,习惯性的搂过玉滑酥嫩的身体压在身下,今天感觉诺兰有些不一样,也不如以前放松,鱼良生透过天空刚刚亮起的一抹白色看见院子里仿佛有人坐着,就披了衣服起来前去看个究竟,看见诺兰坐在院子银杏树下,鱼良生感觉自己迷迷糊糊没看清楚,又揉揉眼睛走过去,天啊!就是诺兰,再回头看看床上的女人,鱼良生差点叫起来,战战兢兢地问:“诺兰,你怎么??”再回头确定屋子里的人并没有比自己先起来。“你怎么会??你是诺兰吧。”

  诺兰站起来拉过鱼良生微微颤抖的手,慢慢靠在鱼良生怀里,悄悄的说:“我当然是诺兰,你会连我都不认识吗?”

  鱼良生双手托起诺兰的脸颊,看见泪水挂在灿若星辰的眼角,忙用手拭去,心疼的说:“这是梦?还是刚才那个是梦?我怎么在梦里让你伤心流泪呢?”

  诺兰轻声地说:“我没有伤心,是高兴,当然不是梦了,你今天娶新妻我当然高兴了。”

  鱼良生听见开门声,回头看去,戈儿只披着一件外衣依门而站望着自己与诺兰,天渐渐明亮起来,自己想想应该是怎么回事,在诺兰嘴唇上深深一吻,说:“委屈你们了。”相爱的人心里自然知道对方的心,也不说多的话,戈儿慢慢走过来也抱着诺兰与鱼良生,三人紧紧的抱在一起。

  诺兰抬起头看着两个最爱的人说:“现在好了,两全其美,心里不再有任何纠结。”

  清晨的微风里还有些凉,鱼良生一手拉着一个美人进到房里,让二人坐在床上,自己靠墙细细打量二人,激动说不出话来。

  诺兰看看戈儿,手里握着戈儿的手对鱼良生说:“夫君是在看我们俩姐妹那个更美吗?还是自己心里美着说不出话了。今天你也醒了,去给我们拿早餐。”

  戈儿站起来害羞穿起衣服说:“还是一会儿我收拾好去拿吧。”

  鱼良生高兴的扑过去把二人压在床上说:“我的两个美人儿,你们对我太好了!”又在二人唇上各自亲了一下。

  戈儿慢慢抽身下来继续穿衣服,说:“看把你美得。”转头洗漱好出去餐食厅拿三人早点。

  诺兰推开鱼良生说:“你还睡会儿吗?我先把床单换了。”

  戈儿看看天微笑着说:“谢谢妹妹,我现在心里好美好美。”又看着诺兰说:“我们又在一起啦!”

  诺兰高兴地拉过戈儿的手说:“我现在心里彻底舒坦了,爱的男人与好姐姐都在自己身边。以后我们会很幸福的。”

  鱼良生起来时太阳已经高高挂起,洗过的床单在院子里北面的绳子上迎风摆动,两位美人儿在银杏树下喝茶说笑,白熊殚诚懒懒地趴在诺兰身后闭目养神,鱼良生自己洗漱完就过去坐在桌子旁吃些东西,又看看面前的诺兰与戈儿,心里美着都笑出声来了。

  诺兰白一眼鱼良生说道:“看你美成个什么样子哦,吃东西还笑得闭不上嘴,是不是心里早就想着这一天啊?看来以前还委屈你啦?”

  鱼良生笑着说:“不敢,不敢,我是全凭夫人安排,现在听两位夫人的。”又故作委屈状“我多难啊,要伺候好两位夫人也不是容易的事,只怕以后更是战战兢兢说话做事,别惹两位夫人不高兴才是。”

  戈儿才为人妻,刚尝到女人滋味,含羞带笑看着鱼良生边吃东西边说笑,心里觉得这男人又可爱几分,也不多说什么话。

  诺兰看着鱼良生说:“别觉得自己洪福齐天,我们也是全了姐妹不分离的誓言成全你,以后要对我们两个一视同仁,不分伯仲,我们也会同样对你。”

  鱼良生还笑着喝奶茶,吃馕饼,东西从嘴里都笑得掉在身上、桌子上,诺兰戈儿看着这个样子也跟着笑起来。戈儿轻声说:“怎么跟个孩子似的,以前也没见你这样啊。”

  鱼良生把头伸到戈儿面前,嘴在戈儿唇间轻点,说:“新夫人,我以前是哪样啊?”说完在戈儿嘴上亲一口又坐回去。

  戈儿笑着擦把嘴,对诺兰说:“他在家就这个样啊?”

  诺兰说:“随他高兴吧,现在也无事情,只怕以后出去了还难有这般光景。”

  鱼良生放下杯子,抱着诺兰吻一口,又把诺兰揽在怀里,心痛的说:“你对我这样好,我今生再无所求了。”

  诺兰拿开鱼良生伸在衣服里的手,说:“外面的人要知道你在家的样子,可能不知道笑成什么样子。”站起来来整理整理衣服说:“我们去帮戈儿的衣物、东西搬来。”

  三人也不骑马,走着去戈儿处收拾好东西,一人一抱带到这边一起来,同在屋檐下的三个人算是心悦情愿,鱼良生有空也劈些柴火,其它事情都是诺兰戈儿做了。诺兰上午常常要去打扫议事厅和运输马车清洁,戈儿没事也去帮着很快做完一起拿了餐食回家。每隔几天戈儿要去外巡视查看,隔一天才能回来,诺兰、鱼良生无事时也一同前去,有时候戈尔自己去了两天回来感觉离了好久一样,到家三人都高兴得又要打闹好一阵。

  渐渐所有人都知道三人一起生活,大家看这三人恩爱倒没什么说道,秘境私人生活遵从自愿原则,只不强求也无人干涉,都觉这样挺好,戈儿也有了归属不再孤独,几个常来常往的好姐妹自然又来祝福聚在一起高兴几回,瞿家姐妹带来箜篌,戈儿拿着月琴,齐琪格跳舞,珠玉音、都尔突、墨东川、宇文秋、宇文芯,化丛雨、化丛雅姐妹,易梓格等一旁静待欣赏,有时也在听到曲妙处大家一起纵情舞蹈,纵情歌唱。花姐、金淼淼不喜人多聚会,偶尔坐坐,说说话也就自己早离开回去。

  鱼良生有时也去纳蕰凉处与一帮男人聚在一起喝酒:墨东川、李陵川、燕哥、于宏碁、李子涵、齐叔、骆梁等人,偶尔遇到常阔从山上下来,鄯头偶尔也与大家乐一场。男人们聚在一处自然又是得越喝越多,几乎每次鱼良生都会败下阵来,摇摇晃晃回去麻烦二位妻子好好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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