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3章
“不可能。”乐清发疯似的怒吼着,“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
“别怕。”夏易紧紧地抱着他,想把内心的担心与心疼一并传递过去。
他真的好怕。
这几天乐清的精神都不太好,拿以前那个调皮爱开玩笑的乐清比简直就是“焕然一新”!
夏易把他他安抚好,没一会儿助理也到了,他把乐清抱到后坐,但助理没有要走的意思,好像在等“命令”!
“走啊!”夏易黑着脸,“愣着干什么?”
“老板,这车……”助理顿了一下,“这车怎么弄?”
“这还用问我?”夏易抬头看着他,“我要你干嘛的?”他现在被乐清的状况急到了,说出来就有些后悔了,助理跟了他多年,感情还是有一点的,他想了想续道,“得了得了,一辆车而已,扔这了。”
“是!”助理启动了车辆。
来到公司,夏易抱着乐清前往办公室,一路上都在不停的问着情况,他问的不烦,乐清到是听烦了。
公司的人看到这一幕都有些震惊,在公司乐清怕被说抱大腿什么的,所以两人这段恋情并没有公开,而是以一种大学室友的身份。
夏易把他放到沙发上,软言细语地问着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我妈?”乐清瞪大了眼睛,“我妈呢?我要见她。”
“在睡觉呢,”夏易摸着他的脸,表情很不是滋味,“别怕!别怕!”
刚才看到那个车上没人把他吓个半死,他在夏易的安抚下慢慢睡了过去。
……
“我要上卫生间,”乐清撑着桌子。
“我办公室要独立卫生间,”夏易在键盘上一顿乱敲,终于抬起头看着他,手里不停地转着笔,“你去。”
乐清觉得夏易有点反常,平时只要他说话不管有多忙,手里的工作有多紧,他都会第一时间看向自己,而这次是个例外,他敲完键盘才抬头看自己,表情也是一脸不在乎。
虽然反常,但他也没多想,走到卫生间门口,一股阴凉的风扑面而来,他有些忐忑地把头探进去,只见卫生间漆黑一片,只有窗户照进一点点光线,阴森森地,他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他回过头,问道:“夏易,你可以在门口等着我吗?”
夏易爽快的“好”了一声,走到他面前,抑了下头,“进去吧。”
这……这也太反常了吧,乐清有点不习惯,平时夏易动不动就会摸摸脸、摸摸头,但这次他双手揣进裤兜,挺着胸膛,眼神也看不出一点温柔和宠溺,他不禁怀疑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他夏易?!
他走进卫生间,把门反锁了,他完事后,刚想开门出去,但该死的“后遗症”让他回过了头。
只见窗户前坐着一个女人,女人背对着他,白色的衣服染上了不少血迹,女人不急不躁地转过头,面带微笑,苍白的脸没有了一点儿血色,连细小的血丝都没有,但眼睛充满了血液,脖子上有一块血淋淋的肉块挂着。
女人跳到地板上,一步步向他靠近,虽然经历了很多次,但还是很心慌,额头直冒冷汗,突然传来“刺啦刺啦”的响声。
什么情况?乐清一脸惊恐,脸上都失去了原本的血色,他心道:怎么又是斧头啊?!!
他抹了一把额头,女人拿着斧头一步步逼近,每走一步都在地板上留下了一个血红的脚印,尽管不是第一次,但女人的“压迫感”还是很强的,这次他依然心慌、害怕、错乱、想逃离……
乐清慌乱地拧着拧把手,晚了!女人已经抬起斧头,向他毫不留情地挥了过去。
突然“砰”的一声,窗户的玻璃碎了一地,女人的手停在了半空。
一个贞子从外边爬了进来,爬时扭动地身姿真是一言难尽。
可能是女人觉得贞子坏了她的好事,她转身走到贞子面前,一斧头下去,贞子的头颅跟身体分成两份,但贞子还得是你贞子,没有了头依然拥有战斗力。
头都给她砍下来了,她怎么服呢?只见贞子盲视野扑了上去,女人被她扑了个踉跄,斧头“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两人扭打在一起。
贞子疯狂撕扯着女人的头发、衣服,连脖子上挂着的肉块都被贞子像撕纸一样轻轻松松扯了下来,女人也不甘落后,她把贞子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踢她脚的同时,把她整个人扛了起来,再狠狠朝地板一摔。
她头被砍下来都没有流血,但被女人这么一摔,血就像水龙头一样喷了出来。
乐清看着眼前的场景恨不得当场去,他满脑子问号,女人这个过肩摔太熟练了,他代入感很强,背面已经火辣辣的疼了。
贞子躺在地上,看样子已经失去了战斗力,女人不慌不忙地走到她面前,拿起她一只手,对着膝盖狠狠一掰,“卡”的一声,贞子的手硬生生被掰成了两半,女人拿起她的手臂,高高的举了起来,像是在举着“格斗金牌”,满脸笑意。
乐清看着不禁皱眉,他淡淡道:“自豪感爆棚了??”
女人听到声音猛的回头看着他,充满血丝的眼睛又沉了几分,但她没有第一时间把乐清解决了,而是把贞子的手臂扔到乐清脚边,她则是把贞子的眼球挖了出来,把眼球抛向空中,再张开她的“血盆大口”,眼球稳稳的落进她的嘴里。
吃完,就把贞子的身体高高举起,向窗外用力一扔,“砰”的一声,女人勾着嘴角乐呵呵地转头看着他。
女人这次也没有急着把他解决了,而是笑了起来,笑声阴森且恐怖,很难让人不提心吊胆起来。
女人拿起地上的斧头,用踉跄的步伐扭扭捏捏地走到他面前,女人举起斧头。
“我错了,我错了!”乐清站了起来,眼睛含泪,把手搭在女人握斧头的手上,一根接着一根掰开她的手指,只剩下最后一根小拇指,快要得逞的时候,女人突然推了他一把。
他一个踉跄没站稳,女人对着他的腰就是一斧头,但被他眼疾手快给闪开了,他用惊恐万分的眼神看着女人,一脸不可置信,要是躲不快,现在他就分开两份了。
女人那一斧头刚好把门把手给砸开了,乐清推开房门,飞快的跑向外面,但他第一脚却踩空了,眼前白茫茫一片,吓的他手抓住了门缝,他刚想用臂力把自己立起来,女人从后面掐着他的脖子,把他往外面推,他也做出了反应,双手向后面乱抓,抓住了女人的头发。
两人的身体都向外面倾斜,但女人的脚就像黏在了地板上一样,挂着他一个大活人也没有要倒下去的意思。
乐清心脏“怦怦”直跳,刚才还在的办公室,现在没了??还是说夏易的独立卫生间会飞?自己飞到天上的?他现在脑子像白纸一样,白的不能再白。
两人就这样坚持了几分钟。
女人面露狰狞,露出了两颗“僵尸”牙,她想把乐清拽上了,但乐清怎么肯呢?他艰难地说:“要死……就……一起死!”
但女人怎么肯呢??
又是几分钟,女人明显不耐烦了,她凶神恶煞地“啊!”了一声,从房间一跃而下。
“不!”乐清大喊一声,一挥手猛的惊醒,巨大的惯性让他整个身体掉在了地板上,他扶着桌子,却没力气站起来。
“怎么了?”夏易听到动静,从工作位快速的走了过来,他把乐清从地面上抱起,坐到了沙发上,把乐清抱坐在腿上,关心地问,“又做噩梦啦?”
乐清搂住他的脖子,感受着对方的温柔、体温、气息。
夏易皱着眉,“怎么啦?宝宝?跟我说说好不好?”
乐清乏力地摇了摇头,他现在什么也不想做,最好两人就一直这么黏着。
良久,人有三急,夏易实在憋不住了,再憋下去他那玩意儿恐怕就不保了,难受的要命,他道:“宝宝~哥哥要上卫生间,你先坐着等哥哥好不好啊?”
乐清疯狂的摇头,表示抗拒。
无奈,他只能把乐清挂在身上,乐清双脚盘着他的腰,夏易一边抚摸他的背一边快速走向卫生间。
一进到卫生间乐清整个人傻了,刚才还在的窗户现在凭空消失了??他两眼一翻,把头搭在了夏易肩膀上,不再做“挣扎”了。
夏易单手拉下裤子拉链,掏出那玩意儿,乐清听到水声,他把头向后仰,诧异的眼神跟他对上了。
夏易“嘿”了一声,把脸凑了过去,“你别看啊,不能‘趁人之危’——”
乐清不屑的“切”了一声,他冷言道:“我又不是没看过!”
完事后,夏易直接走出卫生间,没有洗手的意思。
“嗯?”乐清捏着他的脸颊,“快去洗手。”
“好,都听你的。”夏易转身走进卫生间,“你可要搂好我了,等一下摔下来别哭鼻子。”
他心道:得了吧,这几天我摔的还少??
洗完手,夏易就开始工作,乐清只能发呆,眼皮都打起来了,但就是不敢睡觉,别人睡觉是补充生命、养精神,而他睡觉是消耗生命、废精神。
许久,夏易工作完伸了个懒腰,抬头看着乐清,乐清撑着下巴,头摇摇晃晃摆动个不停,似睡非睡的样子让他哭笑不得。
夏易走了过去,把扩大的手扶住了他的额头,想让他睡个安稳觉,但他这个动作却把乐清吓了个清醒。
夏易内心很不是滋味,他在乐清旁边坐了下来,抱住了他,撒娇似的蹭着,他低喃道:“宝宝,我们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虽然说出这样的话很“不寻常”,但他不想他的宝宝一整天提心吊胆的,这几天乐清每天都掉眼泪,过的小心翼翼,他的心就像被勒住一样难受。
乐清没说话,眼神呆滞,好像在回味着什么。
良久,夏易不想放弃,继续追问,“好不好?嗯?好不好?好不好……?”
乐清终于被他的持续追问下点了点头,哑声道:“好,听你的。”
夏易兴奋了起来,他看了看手表,“现在还早,我们吃个饭就去,你看可以吗?”
“听你的!”
两人吃了个饭,就前往医院,乐清靠在窗户,细想着,是不是每次遇到那个斧头妈从楼上跳下来就可以醒过来了?一开始是个小女孩和斧头妈,现在又加了个贞子,他不得不怀疑以后会不会更多。
到了医院,夏易让他坐着,他自己去挂科。
过了一会儿,夏易拿着一张纸过来,他道:“好了,走吧。”
乐清忍不住问道:“挂的什么科?”
“心……心理。”
乐清张开的口瞬间闭上了,好奇的眼神也冷了下来,他不知道夏易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以为自己脑/子不正常?
谁让自己说都听他的呢?没办法,说也说不过,跑也跑不过,只能硬着头皮妥协了,他心道:明天搓衣板你跪定了!!
两人走到心理室,刚坐下,医院的警报声就响了起来,乐清闷哼一声,被吓到了,夏易把他抱在怀里,亲了一口他的头发。
乐清想了想,现在又不是闹鬼,现在可是吃瓜的时候,他这个八卦仔怎么可能错过呢?
医生看着两人,摇了摇头,“你们在这,等一下,我去看看。”
医生前脚刚出门,乐清就挣脱了夏易,也跟着走了出去,夏易无奈地摇头,也跟着出去。
“怎么回事?”医生拉住一个护士问。
护士语气有些着急,不知道是医生的“压迫感”太强了,还是这件事让她乱了神,或者出与什么原因,她说话都结巴了,“一个……一个女人……她……她……”
医生看她歪歪扭扭的样子有些恼羞成怒地吼了句,“她什么啊?”
护士瞬间被吓傻了,眼睛已经有了水汽,低语的重复着,“她……她……她……”
医生失去了耐心,他摆了摆手,“走吧,你走吧。”
护士带着委屈有点不知所措,她也不知道要去哪,旁边路过一个人,护士就不明不白的跟着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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