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炎国的女人都是老虎!
真不是齐八爷夸张。
陈皮在临湘江湖也算有名,除二爷徒弟的名声加成,在外闯荡更是狠辣异常。
前段日子从北坪取药回来,二月红便将手下的堂口都交给陈皮,那威势当真是直掠九门几位爷的锋芒。
若非红家传承不能交给外人,陈皮定是要继承二月红的位置的。
当然,齐八爷回想起老四老五老六思量着陈皮上位估计会选老四,老五和老六没什么破绽。
九门传承多年为保持强盛,不可避免有个能者上位的规矩,要说齐八爷心下有什么兔死狐悲的感情。
那还真没有。
战乱年代,为九门的威名,总要有所牺牲。
况且老四那人与他们关系也不好,平三门俱是倒斗斗狠的凶徒,多年来是九门轮换的最为频繁的三门。
要说红二爷知不知道陈皮的狠辣,他自不是一无所知。
二月红年轻时也曾仗剑江湖,手上从来都是血染的,也就得了丫头这个夫人,愈发似吃斋念佛的居士。
江湖规矩,不凶狠就要叫人看轻,他深知男人在外面拼搏风风雨雨的无奈。
二月红再怎么深情,那也是民国时期出生的富家公子哥,免不了他自己无所察觉的大男子主义。
一行人在的地方是个转角,齐铁嘴见那边起了冲突眼珠子一转,招呼队里的人躲回去静观其变。“佛爷身受重伤。”
“他们那么多人,咱们最好别和他们起什么冲突。”
卫副官思索片刻,琢磨着先躲着,随机应变。
微微颔首应下。“八爷说得有理。”
“瞧陈皮这架势,不大对劲啊?怎么瞧着当家做主的样子?”说话间齐八爷时不时瞥了一眼眉头皱起的二爷。
二爷想起他曾叮嘱过陈皮,无论外面什么狂风巨浪,那江湖气也不准带进红府。
师徒二人还算默契。
“当然是因为四爷当家做主了。”漫不经心的女声冷清慵懒,齐八爷余光瞅见尹南风漫不经心的靠着墙壁。
要是旁人坐起来定是痞气。
偏偏那尹老板端庄仪态,刻进骨子里的矜贵衬得矿山高大上了不少,那本来不经雕琢的矿壁竟恍惚间古朴雅致。
齐八爷怀疑他中了幻觉,这尹老板一身气质当真邪性,移开视线他察觉到重点。
“尹老板的意思是?陈皮他上位了?那老四他?”
“这事不是八爷意料之中的吗?”
说实话,九门之中连最不擅谋的六爷听这消息估计都不会意外。
无他,尹南风早就发现四爷鲁莽自大的性格应是靶子,早些年佛爷上位重组九门是特意筛选了一些经用的出来。
狗五爷的狗,在墓中适合做情报包括警惕变故等。
上三门为官或者望族,本身就是起到庇佑的作用,简而言之,保护伞。
六爷则是墓中的打手,武力值绝佳。
下三门是古董商人,三家本就是世代经商颇有名望,帮忙出售贵重古董,也因此三家下墓不多。
唯有原来的四爷,鲁莽自大,与旁的爷没什么交情。
应当是佛爷选出来凑数,特意给下一个能耐人留的位置。
同样能避免狗五爷黑背老六受袭。
“唉!”齐八爷闻言叹了一口气,早知道这一天会到来,多少还是有几分复杂。
“等回去,我差人给他府上送份礼吧!”
好歹曾同为九门之人。
二月红听完更加复杂,他心知肚明陈皮若想成大事,此乃必然的过程,不同八爷的出声叹息。
他也暗暗决定回头照顾一下原来老四的家眷。
“不过是能者上位,世间熙熙攘攘无非是利益为先,他死,是因为他再也无法为九门带来利益了。”尹南风垂下眸子,那眼尾泪痣看不出半分动容。
卫副官听着忍不住看了她一眼,看不出她是不是说的心里话。
几人正为陈皮上位的事讨论时,那边的陈皮也是怒极反笑,冷笑连连。
一双满含杀气的眸子紧紧盯着那关跖君的脸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
“你说什么?”
霍三娘更觉得是今早没睡好,进墓后幻听谁想征用陈皮和她们当探路石,翻了个白眼忍了又忍,没忍住直言问。“你们没病吧?”
要是在外面,她倒还能忌惮三分。
如今是墓里,身在墓里的九门那不就是回自个家了?
她想把这一群外行葬在墓里,今天想他们七天后就过头七。
关跖君这次是骑虎难下,他身为北辰一刀流流主也不光身份贵重,也得顾及大使馆领事的看法。
领事急不可耐要一窥长生之密,这才重金请他来保护,眼下那边领事的目光已经由欣赏而转冷,关跖君想着武馆里的师兄弟们心下一狠。
他绝不能放任三师弟上位。
三师弟一向和小师妹走得近。
想着想着关跖也冷着脸,拔出刀狠辣的劈向陈皮的方向,同时仿佛看到陈皮一分为二的样子一般,笑的癫狂而扭曲。
“八嘎!卑贱的炎国人!竟然敢反抗!”
陈皮是真气笑了,他身为一生背着二十多道通缉令的凶人,从未想过有一天有人敢主动和他动手。
从来都是他陈皮说杀谁就杀谁。
“找死!”低语还未落,陈皮的九爪钩攻势猛的飞了出去,张开的九爪钩携凌厉罡风朝关跖君面门攻去。
关跖君甚至感觉到双眼一丝痛意,他连忙举剑格挡,本来想嘲笑陈皮上不了台面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两者之间的战斗一开始就招招致命。
他明明听说老九门这一帮,不过是不入流的江湖土夫子,他是高贵的剑道传人。
九爪钩的狠厉如影随形,陈皮恼他自寻死路招招都冲着关跖君的眼睛,刀光划破空气一闪而过,白练劈砍出去,陈皮一个鸽子翻身由下自上攻他面门。
见状霍三娘摸了摸鬓角,说了一句风凉话。“陈皮,陈四爷,行不行啊?”
“不行,让我们霍家来。”
霍三娘再怎么看不起陈皮,对二月红徒弟的性格也有所耳闻,同在临湘,要问拱火的招数那是一拱一个准。
果然陈皮那眼神更加凶狠,看向关跖君的模样似要杀他全家,九爪钩破空声愈发狂放狠辣,两者碰撞的气罡激的矿山响彻碰撞的金石声。
关跖此时有一丝慌了,他发现陈皮的身手竟不差,在陈皮如狂风骤雨的攻击下他疲于招架,先挑衅陈皮的他反而后退好几步。
因此狼狈了几分的他急于求成,在陈皮故意卖破绽的情况下,自然朝陈皮的左肩攻击而去,哪知陈皮爪钩一抖变招,爪钩刺破皮肉如同刺破纸张。
“噗呲!”撕裂皮肉的同时,关跖君脸色一白,陈皮冷冷的笑了笑,狠狠的抽回爪钩带下一大块皮肉,鲜血如雨淌下。
本来勉强忍着的关跖哀嚎出声,疼的青筋暴起双眼瞪大,声音嘶哑的大吼。“你竟然敢伤我?”
看到这的八爷心底复杂,百思不得其解的问尹南风。“他是不是有病啊?”
他平时确实和霍家不怎么对付,难得与霍三娘有一瞬间同步的认知。
是个青山精神病院的好苗子。
事实上在关跖君看来,一个土夫子为帝国卖命,当真是他们这帮耗子的荣幸。
更何况,霓虹势大,他根本不敢相信陈皮不在意成为两国的罪人,他不可置信的问。“你难道不怕影响两国的关系吗?”
没怎么在意这层的霍三娘,忽然看了一眼陈皮,又冷冷的看了一眼裘德考和陆建勋问。“我们在矿山有遇到谁吗?”
“我怎么记得没遇到?”
陆建勋:……他是上了什么贼船吗?
杀霓虹人灭口,陆建勋哪来的这么大的胆子?
这一刻他看着竟有几分弱小无助。“三娘,不妥吧?”
关跖君也想点头附和,他喵的炎国的局势这么险恶吗?不都说炎国姑娘漂亮吗?
难不成漂亮的女人都杀人?
裘德考沉默了一下看向手下,权衡利弊之下应道。“我并未注意到矿山有什么人。”
关跖君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模样好像在问,你这么说你的良心不痛吗?
裘德考面不改色的对视,心想他怎么会有良心?别的都可以有,这个东西,他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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