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


雍和帝看着司徒源心中满是担忧,他向对方招手,一脸慈爱。

        司徒源却有些别扭,他想不过去,只是老头一看他不动,脸上就露出来可怜的神色。

        让他觉得自己有些罪大恶极,只能一步步的蹭过去。

        看着一脸不情愿的司徒源,雍和帝眼中满是慈爱,他拉着有些不自在的司徒源坐在龙椅上,轻声询问:“源儿,雪丫头现在怎么样?”

        听到雍和帝的询问,司徒源恭敬地行礼说道:“好在她前日去了赏梅会,所以一切还好。”

        雍和帝听着司徒源不算热络的回答,眼中闪过失落。这孩子心里还是远着他的,他其实一直就知道,当年因为他的无能为力,让他们娘俩颠沛流离,那人更是忧郁而逝。

        这件事上雍和帝一生的痛,当年刚刚知晓这件事的时候,他几乎差点也跟着对方而去。

        而对于她留下的唯一骨血,雍和帝又怎么能不爱若珍宝。

        司徒源有些纠结地将视线转移到地上的金砖上,他不是不知道老头子对他有多宠爱,只是就是越知道这个,就越觉得自己和对方的相处别扭起来。

        他不怨雍和帝,司徒源并不是那些无知小子,他咋当初的情况下,父皇所做的一切他都清楚,已经是冒着永远圈禁的危险下,能做到的极致了。

        他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跟他相处,他们足足缺失了太多年,在他最需要父亲的时候,对方从未出现。当他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不再需要父亲的保护的时候,他却用一种特殊的情况下出现在自己面前。这种复杂的情感,让司徒源一直到现在,都不知道该用一种什么态度来和雍和帝相处。

        “父皇,你还是要保重身体,我看你最憔悴很多。”司徒源有些不忍看到对方带着难过的眼神,干巴巴地说道。

        雍和帝看着司徒源笑起来,他能看出这孩子发自内心的担忧,这让他的心暖融融的。

        “源儿,我没事。”雍和帝在和司徒源和康眠雪相处之时,从来不会自称为朕,因为只有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雍和帝才不是皇帝,而是一个父亲。

        不,不对,很快可以让他用我这个词的人又会再多一个人,也许是两个?

        雍和帝胡思乱想,这一副模样若是被其他的人看到,恐怕会吓得背过气去,不是说他相貌丑陋。

        只是其人一直严以律己,为人虽不至于严苛,但却是极为冷言寡笑,也只有在司徒源和康眠雪两人面前才会如此有人气。

        “源儿,若是生了孩子,我要给孩子亲自起名,嗯,男孩子应该排弘字辈。叫什么好呢?”雍和帝开始琢磨自己的孙子应该叫什么。

        司徒源看着如同老小孩的雍和帝,眼神有些发散,他用带着几许无奈的语气说道:“雪儿现在才一月有余,再者也许是个女孩呢?”

        对于康眠雪肚子中的孩子是男是女,司徒源并没有什么偏见,却是有些担心雍和帝的想法,没想到对方说出让他惊讶的话:

        “格格又怎么样?就算雪儿生的是女孩,也照样排弘字辈,以后照样是我大清的固伦公主。”

        雍和帝的表情没有一丝说笑的模样,他是真的爱屋及乌,对康眠雪腹中的孩子充满好感,那是他和她的孙女,就算是女孩,也会是大清最尊贵的存在。

        想起早逝的心上人,雍和帝看着司徒源的眼神越发柔和,这孩子是她为自己留下的唯一骨血,不管如何雍和帝都无法容忍有人想要对司徒源下手。

        她是个好母亲,所以将源儿教导的很好,无论各方面都远超其他人的优秀。每次看到源儿的丰神俊朗,他就想和那人好好唠叨,他们的孩儿是多么的优秀,如今这孩子也要有自己的子嗣了。

        “我喜欢女孩,若是雪儿生的,必定是冰雪聪明,乖巧可爱。”想到爱妻,司徒源的眼神发亮,原本的尴尬无奈刹那不见,口中滔滔不绝地讲诉。

        雍和帝时不时的点头附和,或是多说几句,两人之间的气氛比之刚刚不知好了多少。

        就在两人为了孩子到底是骑红马放白马鞍好,还是骑白马放红马鞍好的时候。

        消失不见的李无禄匆匆从门外走进来,跪倒在雍和帝面前:“万岁爷,招了。”

        说完,从袖口里抽出两张纸送到雍和帝面前。

        一直坐在雍和帝旁边的司徒源接过纸张,然后交给雍和帝查阅。

        “哼,看来还是朕太宽厚了。”雍和帝冷笑着,眼中再没有对于司徒源的柔和,现在的他才是在九龙夺嫡中最后的胜利者,大庆朝至高无上的皇帝——雍和帝。

        司徒源接过两张纸,他的脸色也慢慢结冰,看到最后他转头望着雍和帝,似乎想要对方给自己一个说法。

        雍和帝拍拍司徒源青筋暴起的手背,安抚着对方:“源儿,这事儿交给父皇,父皇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他将目光转向一直跪在地上的李无禄,看着对方一字一句地吩咐:“李无禄,将这份名单上的,都投入招狱,我不信这几个东西有这个胆子。”

        李无禄五体投地,口中称诺,后退着膝行几步,才缓缓出养心殿。

        看到对方这幅样子,回到宫里就跟着李无禄打下手的小德子,赶紧掏出手帕给自己师傅擦。

        李无禄接过手帕,咋头上胡乱地擦了几下,然后才将手帕递给小德子,眼神深沉地说道:“小德子,你好好的待在郡主娘娘身边,那位主子恐怕以后福气大着呢。

        现在跟我来,我再教你几手,记得我们做奴才的,永远是主子手里最安静且咬人最狠的狗,只有这样才是合格的狗。”

        小德子心中满是惊讶,虽然不知道自己师傅为什么会这样说,但是他已经习惯了听从师傅的吩咐,对方这样说必定就是有深意的。

        李无禄看着对方若有所思的表情,心中算来满意了几分,挥动下手中的浮尘,然后才带着对方向景仁宫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在这里先给宝贝们道歉。

        接下来一周,更新的字数会变少点。

        因为打算苟个榜,还请宝贝们别生气。

        爱你们,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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