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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陆深颀长的身子依靠着黑色的辉腾车身,身形健硕。他脱掉了黑色的西装外套,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浓密韵长的眉眼此刻仍有一些未散尽的凌厉。面容实在精致俊美,鼻梁高高的,堪称艺术品。双唇菲薄,性感又迷人。
他手中拿着烟蒂,烟雾腾腾而上,萦绕着陆深,让他此刻看起来好像暗夜里的行者,冰冷又可怖。
他面上实难找到温柔之意,一张脸都沉着,显然心中有盛怒。一双漆黑的眸子此刻盯着时鹿,似乎下一秒他就会直接走过去,把时鹿直接掐死。
时鹿低下头不敢和陆深对视,但她知道陆深在等她,也不得不冒着胆子走向陆深。
陆深伸手握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语气冷到了极点,“你为什么总是不听话?我要跟你说几次?”
时鹿下巴都快被陆深捏碎了,疼得眉头深深拧起,小脸煞白煞白的,“你今晚在场,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况且,你今晚也算第一次来我家,我当然也要来了。”
陆深只想爆粗口骂时鹿,但心里的气怒不知不觉间散了许多。他放开了时鹿,道:“你家?你都被赶出来了还你家。”
时鹿眉间有些失落,是啊,她都被赶出来了。
她是落魄大小姐。
陆深将人搂在怀中,粗糙的掌心摩挲着时鹿的细腰,在她耳边道:“衣服哪儿挑的,挺合身。”
时鹿道:“一百二十万的裙子,还不能洗,能不合身么?”
陆深的右手勾起时鹿胸前的一缕卷发,在手里把玩着,道:“看来为了见我确实花了不少心思。”
时鹿靠在陆深怀里,双手搂着陆深的脖颈,“姐夫,咱们这样不好吧?对得起姐姐吗?”
陆深低头在时鹿唇上亲了一口,“嗯,挺对不起的。”
陆深接近时绣就是为了这一天,因为这样更有报复的快感。他们越是疯狂的纠缠,就报复时绣报复时家越狠。
陆深把时鹿塞进了副驾驶,在她耳边道:“既然你勾引你姐夫,那我们就做点姐夫和小姨子该做的事。”
时鹿道:“我只是….开个玩笑。”
陆深道:“我陆某人从来不开玩笑。”
他发动了车子,离开了时家别墅,向着附近的五星级大酒店开去。
**
夜色很黑,陆深的车子行驶在车道上,快速的穿梭起来。整个城市热闹非凡,喧闹之声不绝于耳。陆深的辉腾停在了一家五星级大酒店。他开了一间总统套房,拉着时鹿进了房间。
这是一间很大的套房,外面有独属于套房的露天泳池。
落地窗垂下来,正好可看见外面泳池里清澈的水。
陆深一进屋就将时鹿抵在墙上,屋子里并未开灯,眼前黑漆漆的,时鹿只能感受到陆深沉重的呼吸。
陆深在她耳旁道:“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时鹿不听话还不事先告知他就去时家闹场,这是其罪一。当着餐厅里这么些的人在桌底就撩拨他,这是其罪二。
数罪并罚,就这两条罪就够时鹿好好挨一顿罚的。
时鹿面颊贴着冰凉的墙壁,贝齿咬着下唇,知道这个时候陆深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她了,所以她只能认命。
陆深见她不说话,这会儿到乖得要命,早干嘛去了,要一直这么乖,他陆深能对她凶巴巴的。。
一百二十万的裙子被陆深揉得皱成一团,估计要想复原,只能用熨斗熨了。
外间的夜色那么黑,可城市那么亮,把窗帘拉开,整座城市的美景似乎都能尽收眼底。霓虹灯的光照射进来几缕,使得屋内亮了几分。
陆深沉浸在交缠里,已经无暇去顾及窗外的美景。他正在兴头上,身上的衬衫已经全部脱掉,地上西装外套里的手机震动声突然响起。
陆深并不想管,但震动声一直响一直响,搞得陆深心里烦躁。
他只好起身去拿电话,结果见电话是仇夜寒打来的,面色不悦,接起,语气不善道:“有屁就放。”
仇夜寒听陆深声音沙哑,知道陆深在办事,但也道:“我提前解决完麻烦回来了,出来喝一杯?”
陆深冷冷道:“挂了。”
仇夜寒在电话那头直接骂了一声卧槽,奶奶的,死女人床上得了。
陆深直接挂了电话,走近大床。
床上的时鹿被陆深吻得小脸酡红,迷迷糊糊的,她起身问道:“谁啊?”
他挂得这么快。
陆深扣住时鹿的后脑勺又是深深一吻,将人压倒在床上。
时鹿又做了一个噩梦,这次的噩梦是之前从来没做过的,噩梦里没有黑影,没有黎书。只有她一个人。
她站在悬崖边,崖底是蔚蓝色的大海,海水波涛汹涌,浪花不停打来。海水太过激涌,似乎只要掉下去,海水就能把整个人吞没。那就是个无底洞,似乎只要掉进去,就再也出不来。
时鹿真的掉了下去,似乎是被人推下去。她努力的想抓住什么东西,可是身边的一切都是空空的,抓不住任何东西。
耳边刮来飓风,这风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无情的划破了她的肌肤。
她好疼,也好绝望。
她喊陆深救她,可是身边根本没有陆深。
她还是掉进了大海里,海水吞噬了她整个身体,随之而来的就是强烈的窒息感。
她已经无法呼吸。
面临死亡的恐惧,让时鹿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最终有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
她从噩梦中惊醒时,陆深正一脸担心的看着她。
他给时鹿擦着脸上的泪水,问道:“又做噩梦了?”
时鹿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陆深怀里,确实刚刚那个梦把她吓着了,比以往自己做的噩梦都要可怕。
她觉得自己还年轻,身体健康,不可能这么早死,可是刚刚那个梦,她在梦里真的从悬崖上掉了下去,掉进了海里,死了…
陆深轻抚着时鹿的脊背,安抚着她的情绪,一直在她耳边道:“别怕,没事,只是梦。”
陆深轻轻拍着时鹿的脊背,像哄孩子一样哄着她。外间的天色已经转亮,时鹿浑身冰凉,如坠冰窖。陆深怎么给她暖着都是凉凉的,怎么哄她她也睡不着。
陆深一脸担忧,问时鹿到底做了什么噩梦。
时鹿不想讲,因为那个噩梦实在太真实了,梦里的一花一草,还有悬崖大海都十分清晰,并不模糊,好像这些地方是真实存在的。
陆深低头吻了一下时鹿的额头,道:“有我在,你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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