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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五十章


第五十章

        目送胡蝶忍五花大绑地把富冈义勇送回病房,江雅甚至还没来得及把日轮刀还给富冈义勇,而嘴平伊之助看了虫柱那利落的手段,居然莫名安静了下来,一时之间几人面面相觑,差点都忘了接下来要出发的事情。

        他们几人也在蝶屋的这段时间里已完全养好伤,掌握了全集中常中,就连之前毁在那田蜘蛛山的武器也在前天由锻刀人送来。

        今日他们就准备离开蝶屋继续任务,要去探查无限列车上的失踪事件,没想到江雅会遇上不安分养伤的富冈义勇。

        于是就有了虫柱五花大绑水柱这幕好戏,风柱狠狠地点赞了(bushi

        “不好好养伤就会被忍小姐制裁……”

        江雅带着几分心有余悸和我妻善逸对视,胡蝶忍刚才的笑容让他们想起了被汤药支配的恐惧,曾经想过偷偷把药倒了的两人此时突然就竖起寒毛来,江雅瞬间丧失幸灾乐祸的兴致,嘴平伊之助则是从刚刚开始就安静如鸡。

        三人像小动物一样挤挤挨挨挤挤地凑到灶门炭治郎身边,没有应激反应的赫发少年哭笑不得地一个个脑袋搓过去,安抚到他们恢复常态。

        抱紧“老实人”的日轮刀,一想起富冈义勇不可置信瞪大他那双没有高光的眼睛,应激过后的江雅良心开始隐隐作痛。

        复盘了下自己刚刚都干了些什么,再想想富冈义勇接下来可能要面对现实,比如暗藏险恶的药,比如味道让人憔悴的药,比如喝下去几乎可以灵魂出窍的药……

        可能还不止这些。

        越想少女就越觉得富冈义勇真是好惨一男的。

        思维发散了好一会儿,江雅回神后抬眸便发现少年清透的目光正凝视着她,似乎猜到了她在想什么。

        “说起来,富冈先生刚刚他是在委屈吧。”他嗅到的情绪确实是这样,也不是那么难以置信,灶门炭治郎一直都觉得富冈义勇是个温柔的人,只是太过不善言辞,也不会表露真意。

        委屈?!

        难不成……

        “emmmm……”江雅眼神漂移,捂住心口的位置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过分了。

        见少女面露无措,小眼神可怜巴巴,灶门炭治郎眼神一顿,转了话风:“但富冈先生也的确不应该偷偷离开,再怎么着急也不应该这么轻率对待伤势,看忍小姐那么生气的样子,可能伤势真的很严重吧,实在是太不顾身体状态了。”

        炭治郎说的也对,她一开始的目的不就是让富冈义勇留在蝶屋养伤么?

        后面把日轮刀给了她的不正是富冈义勇本人吗?

        唔……

        还是要去道歉一下。

        不慌。

        这么一想,江雅马上就淡定下来。

        前线吃瓜的我妻善逸静静地看着,一个天然黑不自知开始双标,一个被天然黑吃的死死的,这两人明明是双向箭头,还是那么强的双箭头,为什么这两个当事人还没察觉呢?

        为什么呢?

        为什么只有他看透了一切呢?

        我妻善逸:真是寂寞如雪啊。

        金毛少年满怀深意地看了眼远处套着野猪头的同伴,接着叹了口气。

        嘴平伊之助:警觉jpg

        江雅看了眼手里的日轮刀,然后想起原本的打算:“我去拿伞顺便还刀,你们不用在门口等我,直接先出发,我很快就来。”

        灶门炭治郎从不质疑江雅的速度:“好的。”

        江雅也乖觉,在我妻善逸看透一切的幽幽眼神下,对他露出抹不好意思的笑,就一个闪身不见了身影,他们对她这个速度也见惯不怪了。

        早就撒开丫子跑了好一段距离,在蝶屋门口等了一会儿的嘴平伊之助一回头,就发现少了个人:“那家伙呢?”

        指的江雅。

        “小雅让我们先出发,她很快就来。”赫发少年赶上嘴平伊之助,他身边的金发少年脸色愤然,小声嘟囔,“为什么都是一些不解风情的家伙得到女孩子的关照……”

        嘴平伊之助没听清我妻善逸说什么,他头套上的耳朵立起,沉默了一刻,不知道他理解了什么,随后他眼里似乎闪出了亮光,志气高昂,精神面貌焕然一新。

        看他这副模样,灶门炭治郎和我妻善逸同时后退了一步。

        “这是挑战吗……”带着野猪头套的少年握拳。

        什么?

        而我妻善逸开始有不妙的预感。

        “俺也不会输!”话还没说完,嘴平伊之助就一溜烟跑远了。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根本来不及拦下嘴平伊之助,留下的两人对着烟尘滚滚地道路一时之间无法理解。

        预感成真的我妻善逸有点奔溃:“……你刚才有说要比什么吗?”

        灶门炭治郎疑惑挠头:“没有……但是伊之助他知道路吗?”

        两人对视一眼,我妻善逸露出更崩溃的表情,拉起天然的友人就飞奔起来,哇哇大叫:“快追啊!那家伙当然不知道路啊!为什么他要跑那么快,根本就没有人要和他比赛啊啊啊!”

        伊之助,你有毒!

        箱子外少年喊叫凄凄,惹得灶门祢豆子从颠簸中微微清醒:唔?

        不知道嘴平伊之助被她激发了斗志,莫名开始比赛模式的江雅她很快就找到了目标,被安排在仓库门口等着她的隐,已经把她的伞取了出来,又因为伞重量的原因,非常吃力地用肩膀扛着。

        夜兔连忙过去接过自己的武器:“拿不动的话,放在地上也没有关系的。”

        要是摔了,不说伞有没有事,人倒肯定会有事。

        肩上一空,这位隐刷的抬起头,江雅就对上一双明亮激动的眼睛,她怔了下,认出眼前这位隐:“原来是你啊,好久不见。”

        奏间唯吃惊,完全没想到才刚见到,自己就能被认出来,明明隐的衣服都把她包的那么严实。

        江雅歪头:“你的眼睛不是没有遮上吗?而且你也没有长高啊。”

        “啊,是、是吗?”不知为何,奏间唯觉得对方好像还挺开心的,她突然记起初次见面时江雅和风柱一来一去的争执,不由得额头画下一滴汗。

        对身高还真是执着呢,江雅小姐。

        也不管这个隐在无语什么,忽视对方那暴露所有小心思的眼神,江雅把伞扛在肩上,将富冈义勇的日轮刀塞了过去:“这个,拜托你帮我转交给水柱了。”

        柱们每次来蝶屋的事情都会被隐传开,所以奏间唯也知道富冈义勇今天来了蝶屋的消息,但她想不通水柱的日轮刀为什么会到江雅手里。

        隐惊讶的眼神让江雅有点心虚,毕竟她怎么说还是坑了一把富冈义勇,那家伙怎么说也是她师兄,挠挠脸颊,想到隐消息比较灵通,说不定对方等一会得知来龙去脉也就懒得去解释,只不好意思地问:“你知道富冈先生他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

        道歉还是有歉礼比较有诚意吧!

        奏间唯知道江雅和富冈义勇都是水呼一脉,也明白水柱油盐不进的性格,只觉得江雅说不定想和水柱搞好关系:“据我所知,水柱大人除了特别珍惜身上的羽织外,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在意的物品,平时水柱大人不是去猎鬼,就是在修炼剑法,也很少会和其他大人聚会什么的,所以……”

        夜兔失语。

        那家伙的日子居然这么苍白的吗?

        不妙啊,她怎么感觉越来越愧疚了。

        见江雅有点失落,奏间唯犹豫:“但有一个没有证实过的小道消息……”

        “嗯,是什么?”蓝宝石似的眸子格外剔透明亮,在认识了的人面前,江雅用起撒娇伎俩一点都不含糊,“快说,快说!”

        被美色蒙蔽了双眼的奏间唯说了,等到她回神过来后,奏间唯已经记不清自己被江雅套走了多少柱们的小爱好了,有点后怕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看看周围没发现自己的组长才放下心来,捏着江雅给她的小纸条,去准备少女一起拜托给她的事情。

        而日轮刀被挟持的富冈义勇被逮走后,我们怒火冲天的虫柱大人实在是好一通数落,理亏的青年甚至不敢表露丝毫的抗拒,乖乖听到胡蝶忍终于平静下来,才被放过。

        回到病房前,青年即便一路袒露出别人怎么也看不出的焉巴情绪,没有人路过,自然也不会有人发现。

        当他打开门,一股隐隐若现的味道却瞬间挥扫掉他低落的情绪。

        这是……

        愣愣站在门口,富冈义勇眼神落到了房间里的桌子上,托盘上放了一个半圆盖子,像是盖着什么,而属于他的日轮刀被端端正正放在他的床边。

        他迟疑缓慢的走进房内,带上房门,眼神在那半圆的盖子上扫了又扫,青年终于看到了桌面上的小纸条。

        掀开纸条,几行潦草不失锐利的字映入他的眼帘:“这是先前扣押了师兄的刀的歉礼,请富冈先生安安静静养伤,不要再偷偷离开了,按时用药,早点养好身体。下次见面的话,我希望我可以见到一个健康的师兄,作为师妹我还有一些想要请教师兄的问题呢!——江雅”

        之前少女那耍无赖还对他做鬼脸的模样一晃而过。

        捏着这张纸条,一时半会说不出是什么心情,富冈义勇掀开据说是歉礼的盖子,那股熟悉、清甜的味道四溢开来。

        青年微微睁大眼睛:“啊……”

        并不出乎意料,一份热呼呼、显然是刚刚出炉的萝卜鲑鱼显露他眼前,闻到味道的时候他就猜到了。

        但,她怎么知道的?

        义勇很困惑。

        不过,也有点开心。

        端起还未失去温度的萝卜鲑鱼,看到病床边放好的日轮刀,青年不知为何就想起胡蝶忍曾经说过的话。

        ——‘你不知道吗?大家都讨厌你呀!’

        在除他之外,空无一人的病房里,青年独自反驳着:“我没有被讨厌。”

        第二日,这件事就被胡蝶忍得知了,本来她还没多在意,在给富冈义勇换药的时候,眼看他皱着眉头喝下自己特意调配的药,接着也乖乖躺回病床,青年没再问她伤什么时候能好,胡蝶忍像是看到了什么奇迹一样惊奇。

        被胡蝶忍看的毛毛的富冈义勇:“?”

        胡蝶忍托着下巴思考了半响:“唔,我现在已经知道富冈先生没有被江雅妹妹讨厌了。”

        义勇又开始困惑。

        你怎么知道的?

        胡蝶忍笑而不语,青年摸摸后脑勺,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突然感受到一阵阵寒意。

        直到后来的后来,富冈义勇被胡蝶忍“不想被讨厌的话就要乖乖喝药哦”、“不想被讨厌的话就不要说话了”、“不想被讨厌的话就不要拖延伤势”、“不想被讨厌就要一起帮忙”、“不想被讨厌就不要拒绝聚会”……

        给支配了。

        寡言的富冈义勇对着笑眯眯的胡蝶忍,根本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胡蝶忍:诶嘿~

        也没有人帮他去反驳支配蝶屋一切的胡蝶忍。

        导致了这一切的江雅想说:师兄真的好惨一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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