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实践检验真理
白景妍努力地憋住嘴角的笑意,不停地点着头,不想挑破谎言。
她从未想过猛男体型的战九枭,他居然会被贴上“不能人道”的标签。
若是他知道了,肯定会被气愤的。
在无聊漫长的航行期间,两个女人有了共同的话题,就热络地聊起来。
不过大多时候都是安茜说话,而白景妍点头应答,并没有多说什么。
下午六点钟,飞机到达巴黎。
白景妍随着战九枭坐上车子。
车子在开满梧桐树的街道缓缓行驶而过,六月正是花的季节。
路边开满五颜六色的花朵,有月季,蔷薇,还有薰衣草。
白景妍坐进车子里,就用一种很怪异的目光打量着战九枭。
战九枭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在飞机工作后将近十个小时,上了车子,他仍继续认真工作。
他边翻阅着文件边打电话,用低沉性感的法语来交流,从善如流。
一举一动散发着自信的魅力。
白景妍想起安茜说的话,又忍不住想笑起来。
战九枭挂断电话,不经意间看见白景妍的笑容。
雪白的小脸招展开来,狐狸眼往上扬起,满是俏皮与狡黠,还带着一丝好奇。
嘴角两边翘起来,露出可爱的酒窝。
他轻咳嗽一声,一本正经地问道,“有什么好笑的吗?”
白景妍摇了摇头否认,“没有。”
脑海又浮现安茜郑重其事地强调道,“战少,真的不行。”
她又突兀地笑出声,“哈哈。”
战九枭压低眉,冷声质问,“你到底在笑什么?”
白景妍肯定不敢告诉战九枭真话,捂住嘴巴敷衍着回道,“真的没有什么。”
车子在一座开满紫色薰衣草的庄园停下,芬芳四溢。
铁门打开后,车子往里开去还有法式的喷泉,养着一群白鸽在喷泉旁边,悠然自得地吃着细碎的玉米粒。
它们听见动静,挥动着翅膀往上飞,不一会儿又在不远处落下,继续吃着玉米粒。
院子后面还挂着一个秋千,上面长着绿油油的藤蔓,开出白色的夕颜花。
白景妍一眼就爱上这座庄园。
屋子里旧时代和新时代相互融合的建筑风格,既保留着法国建筑的浪漫,也添加了现代的方便快捷的特点。
她开心地光着脚丫走进屋子,兴奋地东看看,细看看。
她打开复古的播音机,黑胶唱片里放着柏辽兹的浪漫的音乐曲。
“白景妍,你知道你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战九枭笔直直地站在旁边,冷眼看着白景妍。
白景妍站在色彩绚丽的玻璃门上,微仰着头笑嘻嘻地问,“像什么?”
“刘姥姥进大观园。”
“你讽刺我是乡巴佬?反正我就是没见什么世面,你想笑就笑吧。”
白景妍率真坦白地回道。
她开心地跳起舞蹈,一圈又一圈地旋转起来,身姿婀娜,舞姿曼妙,涂着玫瑰红色指甲油的手指轻轻地晃起来。
暖暖的阳光从玻璃窗透进来,她舒服地半眯着眼,头微微地往后扬起,乌黑的长发在光的照射下,发出微微的金黄色。
战九枭能清晰地看见她脸上极其细小的绒毛,像孩子般娇嫩的皮肤。
可白景妍的言行举止都充斥着诱惑性,天生自带媚骨的女人。
他走上去托着白景妍的细腰,目光带着强烈的攻击性。
白景妍微仰着头去看战九枭。
她很清楚地看见战九枭眼里闪闪跳动的欲望。
他想要她。
昨晚他破天荒地没有碰她,两人算是大半个月没亲密了吧。
白景妍真的很想让安茜来看一看,她怎么会认为战九枭对女人没有兴趣,他怎么可能不行?
她的脑子里闪现着一个邪魅的念头,于是她抬脚踩上战九枭的脚背。
他穿着白色的拖鞋,而她光着脚丫子。
战九枭低头看了一眼,白景妍脚丫子也涂了玫瑰红的指甲油。
而她脚丫子长得有点胖,嫩嫩的。
白得迷人,红得妖娆。
战九枭有点意外白景妍突然的亲近。
平时,他几乎是半强迫着她,她才硬生生承受着他的索取。
下一步,白景妍抬起双手搂住战九枭的脖子,两人亲密地抱在一起。
战九枭微眯着眼,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白景妍,看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白景妍踩在战九枭的脚背上,踮起脚尖,头挨近他的耳边,学着他的样子吹了一口热气,带着玩味的笑容说道,“刚才安茜告诉我,你不行。”
战九枭坚毅的剑眉往上扬起来,一道寒光迸射而出,他微抿着唇成了一条凌厉的直线,阴森森地质问,“我不行?”
白景妍抵着战九枭的额头,用一种别有深意的目光注视着他,挑衅地说,“不仅安茜,还有你的前前女友,她们都说你不行。”
“我不行?”战九枭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问道,语气中尽是警告之意。
白景妍非常认真地点头,“据说她们脱光在你的面前,你都没有任何的反应,她们都说你喜欢男......”
战九枭使劲地掐着白景妍的腰肢,恨不得把她的腰都掐断成两半,他阴恻恻地威胁道,“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白景妍见战九枭的神色已经不对劲,却好不容易抓住他把柄,不太肯放过。
她松开搂住战九枭脖子的手,往后退了一小步,努力憋着笑问,“她们说的是真的假的?”
“不准笑。”
“我真的觉得很好笑,你战九枭居然被女人说成不行.......”
战九枭搂住白景妍,骄横地拖着她往沙发推去,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呵斥道,“我不行是吧?那现在就让你看看我行不行?”
白景妍有种很不详的预感,摆着手求饶道,“我错了,再也不说了。可真的很好笑,哈哈哈。”
她实在克制不住笑意,还越笑越大声起来。
战九枭被人当众揭了短,脸色铁青一片。
自从白景妍捅了他一刀子,他留下心理阴影,对女人根本没有反应。
即使女人使出十八般武艺,他都没有任何兴致。为了不让人看出问题,他只能频繁地换女友。
可他从未碰过那帮女人们,总有几个不太听话,说了出来。他暗地里被人笑话很长时间。
偏偏罪魁祸首居然还在嘲笑他。
战九枭俯身,将白景妍牢牢地控制在身下,阴狠狠地怒视着她,咬牙切齿地训斥道,“你觉得很好笑是吗?”
他把全身的力量都压在白景妍的身上,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白景妍咬住上嘴唇,用含糊不清的腔调说,“我保证不再笑了。”
战九枭恨不得把白景妍掐死算了。
可他看着她眼底浓郁的笑意,以及嘴角藏不住涡梨,就心软下来。
他凶巴巴地瞪着白景妍,又气又恼地骂道,“这都是你害我的。”
白景妍迷茫地瞪大眼睛,困惑不解地问道,“这关我什么事?”
战九枭气得又不能真的掐白景妍,只能愤怒地去亲白景妍。
如其说是亲,不如说是咬吧!
他带着积压已久的怒火,发了狠去咬白景妍,让她疼,以此来发泄内心的不满。
“疼,唔......”
白景妍躲着他的吻,他根本就不是亲自己,就是要折磨她的。
战九枭咬着白景妍的唇,双眼定定地瞅着她咄咄逼人地问道,“老子被你耗费了五年的时光,还被人造谣,你这点疼算什么?”
白景妍完全听不懂战九枭说什么,睁着明亮的眼睛困惑地望着他,忍着疼问道,“我耗费你五年的时光?”
“对,老子还没向你讨回来。”
说话间,战九枭去扯掉白景妍的纱巾,随手扔在了地面上。
她里面穿着系带式波西米亚风格的波点长裙,极其艳丽的红色,绚丽的红色。
系带很细小,衬得她的锁骨精致,脖子尤其修长。
白景妍只是想逗一下战九枭,倒没想到真的惹火了。
她双手护着胸前,为难地哄道,“九枭,你别闹了。”
战九枭将白景妍的双手牢牢地扣住,呼出的炙热气体伏在白景妍脖颈上,引起一阵阵酥麻。
热气带着滚烫的火,引得白景妍起了一层层战栗。
战九枭修长的食指沿着白景妍的下巴,慢慢地往下移动,落到她的耳根,脖颈,还有瘦弱的肩膀。
他狂傲地轻嗤道,“你不是说我不行吗?”
白景妍“嘿嘿”地赔着笑,“我说着玩的,你不要太当真。”
“你不知道男人最忌讳,别人说他不行吗?”
“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我小女子一般见谅对吧?”
“太迟了,我们来证明下如何?”
“不了,我知道你战大少爷可以的。”
白景妍硬着头皮说着难为情的话,还一个劲地朝着战九枭笑。
她笑得嘴角都快要抽筋了。
战九枭轻车熟路地扯掉后脖颈上的蝴蝶结,阴森森地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们还是用事实来说话吧。”
白景妍知道自己在体力上是斗不过战九枭,她只能劝慰道,“我们已经实践过了。”
“但我听你的语气似乎对我的能力还是有怀疑。”
“绝对没有,我对天发誓。”
战九枭再也不信白景妍的誓言。
女人的嘴就是骗人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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