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惩薛蟠
不过盏茶的功夫,一行人便到了薛家门口,薛家门卫早就看见形式不对,关了大门。
齐君泽看着紧关的大门,也不客气。
“熊大给我砸了它。”
熊大听到齐君泽的话,左右看了看,发现没什么称手的兵器,最后看见门前的那对大石狮,走到石狮跟前,直接抬起石狮砸了过去,这石狮虽然没有千斤怕也有七八百斤,看着熊大一脸轻松的模样,脑海中有原身的记忆,所以对熊大力气大,早有心理准备,只是没想到还是被这傻小子吓到了,本来因为熊大怎么也要废一番功夫才能打开大门,没想到就用这石狮一砸,就蹦断了大门后的几根门栓,石狮飞进了三四米才落地,这傻小子怕是有两三千斤的力气,要是配上一身刀枪不入的铁甲,在这古代妥妥的杀人机器啊!
薛家大门一被破开,身后的护卫不用下令,便分出两小队护卫在齐君泽身边,其余人皆一涌入。
本该喧杂打杀声的,却静寂无声,齐君泽不禁疑惑,难道这薛家还提前逃走了不成,像这种豪门大富多设有地下通道或者暗室备不是之需!
不应该啊,时间太短了,他们不可能逃走的才对,带着疑惑,齐君泽带着人走进薛家。
只见前院处,护卫队围着一群人,打眼一看,大概有些两三百来人全都挤在一堆,脸带恐色,胆小着的都已泪流满面。
本来就算护卫进来,想要把他们聚在一起也需要些时间,这薛家虽然没落了,但是这府中几十护卫,还有男丁怎么也有百八十人。
不过要比起王府亲兵,那肯定是不如,这些亲兵不敢说以一当十,但是一个打三五个还不成问题,来的路上,齐君泽也吩咐过尽量不要杀人,不过情况特殊可以先杀了在说。
原本想这薛家不说拼死抵抗,也要废一些功夫,没想到如此容易。
褚禄让人搬来椅子铺上软垫,放上软靠,齐君泽便大摇大摆坐上。
叫上老奴到跟前,问道,你指指看哪个薛蟠。
薛蟠和薛姨妈薛宝钗在薛家一众仆役中,原本听到门房,惊慌来报,说是一群人来势汹汹,往这薛家走来,看着是来者不善。
薛蟠在这金陵,横行霸道慣,几时遇到过这种情况,一时就怒火中烧,马上就召集府中男丁,要和那门外狂徒好好较量一番。
这边刚集合完男丁,薛姨妈和妹妹薛宝钗就带着后院丫鬟都赶了来。还不待说什么,只听一声巨响,大门被砸了开,冲进来了一群人拿着明晃晃的刀,刀上寒光闪闪,一看就真家伙,这些人进来,二话不说本将他们团团围住。
薛蟠虽然整日在金陵逞凶,今日打了人,明日又约了架,最甚也不过动动棍棒,哪里见过这种场面,至于薛家的护卫和其余小厮男丁,整日与薛蟠一起,能看过这等场面,一时竟然无人敢出声!
要说薛家为皇商,商行遍布大江南北,肯定有大量的商行护卫,可是也没几人会在商行护卫养在家中。
薛蟠本就是欺软怕硬之人,此时听到带头之人指名道姓找自己,更是吓的要尿,薛姨妈早就被这场景吓得六神无主,一听竟是找自己这儿子的,顿时就觉得是这薛蟠惹下滔天大祸,一时竟被吓的晕厥,好在身旁宝钗眼急手快忙扶住了她,要不然怕摔在石板之上,怕是要摔个头破血流。
薛宝钗此时年纪虽小,大抵十三来岁,可这些年早已帮着家里处理一些事情,所以现在也是被吓到脸色苍白,可还是没有失了心智,不过心中也是焦急,不知自家这糊涂哥哥,又做了什么好事惹来了这等人物。
齐君泽当然认得出薛蟠是哪个,却不说他那招摇的打扮,就说他身边那脸若银盆,珠圆玉润,体态丰满,衣着虽不丰华,但那身段已经略显火爆了,小小年纪便有一番风味的定是那宝钗无疑了,在看那宝钗身旁,呆立不懂,看着呆萌呆萌的定是那香菱了。
待那老汉指出薛蟠,不用齐君泽交代,便见护卫中走出两人,直接走入薛家人群中,向着薛蟠行去,无人敢拦。
薛蟠见两人手提刀锋走向他来,心中恐惧,口中连连大呼拦住他们,拦住他们,一众仆役,你看我,我看你,就是不敢上前。
薛蟠见两人已经快步走到自己身前,一时也忘了现在已经被围,转身就跑,没想到被快步赶上,一拳就将其捶倒在地,被拉着双腿拖行,薛蟠何时被人这样待过,心中更惊,手在地上扒拉着,口中更是哭爹喊娘,鬼哭狼嚎的被拉到齐君泽身前。
薛宝钗本欲上去阻拦,可还扶着薛姨妈,分不开身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哥哥被拉了出去。
这时薛姨妈也是护子心切,迷迷糊糊中听到儿子的哭喊,居然从晕迷中醒来。
看着自己儿子被拉出去,大惊,不顾护卫包围备要冲出去,口中骂着我的儿,我的儿啊,好不凄惨。
薛姨妈带着宝钗本欲冲出包围,可是两个女子怎么可能冲的出护卫队的包围,无奈只能在那无助嚎叫。
齐君泽看着薛姨妈在那嗷嗷大叫,眉头一皱。
一旁褚禄看见,便对熊大说,爷烦了,去吓吓她们。
为什么怎么说,因为褚禄知道,他不怎么说,这傻憨货一定不会听他的。
只见熊大大步踏去,来到薛姨妈和宝钗面前,也不动手,脸色一凶,铜眼一瞪,便让薛姨妈口中还未嚎出的惨叫收了回去,两女看着熊大一脸凶狠,好似要吃人的样子,一时被吓得腿软,两两相扶,方才站稳了脚跟,也不敢在发出声来。
齐君泽斜着身子,左手大拇指挑着其他手指的指甲,歪着头,半咪着眼,看了眼在地上嚎啕大哭的薛蟠。
语气轻描的问了句“你就是薛蟠,”尽显一副纨绔子弟欺男霸女的模样!
也不知道是这薛蟠是真被吓破了的胆子,还是真没听见,还在那自顾自的大哭。
这时褚禄又出来了,到薛蟠跟前,大声呵斥到,“聋了嘛,我们家爷问你话呢?”
薛蟠被褚禄大呵惊到,就这样直愣愣的看着褚禄也不作答。
褚禄看着眼前的呆子,直愣愣看着自己也不说,又大声呵到,“问你话呢,是不是叫薛蟠。”
薛蟠这才回过神来,“是,是,是,小的就是薛蟠,又连连求饶,不知道小的哪里得罪大人,还请恕罪啊!”
“是就好,我们爷问你话呢!”
薛蟠连忙看向齐君泽。
齐君泽看向薛蟠,“听说你在这金陵整日里欺男霸女,前几日还讲将人打死,抢了人丫鬟是吗?”
薛蟠听见这事,也不由想到前几日,本来想着让人教训教训嘛冯渊,让他知道你薛大爷看上的丫鬟,不是人说要走就要的,你先付钱了又怎么样,你薛大爷我拳头大就是道理,不过也想将他打死。
不料想,这底下仆役出手没轻没重,将人打死了。
不用打死便打死罢了,赔些钱就是了,薛家什么没有,就是钱多。
不曾想那冯渊,居然没父母亲戚,这银钱都不知道赔给谁,索性便不用赔了。
谁曾想那冯家老仆前几日居然去应天府告状,想来也是想要些银两,便让人送了些银子去,怎么料那老家伙居然不要钱。
不要钱也罢,告状怕什么这金陵难道还有官敢来抓自己,又让人送了些钱去衙门打点,让衙门不要理会。
可这老奴居然每天坚持去擂鼓,衙门也传信来说,要尽快想办法,时间短不要紧,要是那老头每天都去那也不是办法,这几日还没有想到怎么办?
没想到今日便有人找上门来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又听那少年说话。
“我这人平日也是嚣张跋扈,却不曾像你这般,所以今日我也来做做你做的事。”
“可是别人又没有得罪我,你又太嚣张,我看你不顺眼,所以活该你倒霉。”
齐君泽此时此刻说话语气,无不像是被家中长辈,宠坏的纨绔子弟,做事全看心情也爱好。
薛蟠想都没想到了,这个人居然是看不得自己比他嚣张来找自己麻烦,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齐君泽一种不敢相信的眼神。
褚禄把他抢来的小丫鬟还有他给我带上,走我们回客栈。
褚禄也不觉得自己家爷抢一个丫鬟有什么奇怪,就觉得是自己爷兴趣来了,自己办好就是了。
“明白了爷,褚禄露出一脸讨好的笑,”对着齐君泽回应道。
薛姨妈看见自己儿子要被拖走,又忍不住,大喊起来。
齐君泽看了眼两人,对着熊大道,让她们过来。
薛姨妈,薛宝钗两人来到近前,薛姨妈就跪了下来,大人求求你放了我儿子吧,薛宝钗看母亲跪倒在地,也跟着跪倒,也不说话,一双水杏般眼眸隐隐带着泪就直直盯着他,宝钗虽然年纪不小不大,从小聪颖,可也不曾见过今日的场景,也有些被吓得不轻。
齐君泽还是那幅纨绔模样,好像看不见眼前这容貌美丽又楚楚可怜的美人儿,带着无所谓的语气到,“放心我不是什么大人,也不会拿他去见官,就是见不得人比我嚣张,所以要带他去玩玩,放心我不要他的命,不过肯定要受点罪。”
薛姨妈哪里见过如何不要脸无赖之人,口中求饶的话,也停了下来。
齐君泽说完转身就走,走到一半突然又转身回来,对着薛姨妈道,“你想你儿子少受点罪,尽量找人来寻我。”
“褚禄告诉她们,吩咐完这回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褚禄这厮走到薛姨妈跟前,清了清嗓子,听好了,我们家爷,南安郡王世子,南安郡王府唯一继承人,要想打擂就找着有分量的来,别到时尽是些阿猫阿狗。
不得不说,有个懂得看主子心情的手下就是爽,齐君泽做出一副纨绔的模样,褚禄就知道该怎么配合。
待王府亲兵都走完,薛姨妈听到齐君泽的来头之后,愣神许久,缓过来神,又痛骂薛蟠是个天杀的,直直骂了好一会儿,又心疼儿子,又实在想不到什么办法,便要唤人去请来贾,王,史三家的人,商量办法。
宝钗让人拦了下来,对着薛姨妈道,“现在让人请三家的人也没用,王家现在留在金陵的只有王仁表哥,表哥什么样母亲也知道,贾家,史家也没留下什么能做主的人,况且江南能在郡王府面前有几分面子的,怕是只有甄家了。”
“甄家和贾家虽然交情颇深,即便我们托贾家拜托甄家帮忙,可是现在贾家留在金陵的人,在甄家可没什么情面,就算甄家答应肯帮忙,怕是也不会出大力,这毕竟是我们薛家的事。”
“到时候丢了颜面不说,事情还办不到,还恐多生事端啊!”
薛姨妈听了更加六神无主,直呼我的儿,现在可怎么办啊,你那哥哥从小可没吃什么苦,我看那世子不是个好相与的,多呆在一刻便要多受一刻罪,这他怎么受得了?
不亏是薛宝钗,短短时间便分析清楚了,大抵情况。
薛宝钗对着薛姨妈道:“我看那世子意思,是让我们多找些人,好与计量一番。”
“可是我们薛家这一时又哪里能找到这种人家。”
“他走前,说不会伤了哥哥性命,我等还不如乖乖服软认错,在送上些金银,这样哥哥多半就能少受些罪回来,之后在和他计较如何。”
薛姨妈听了也觉得十分有道理,可为今之计,这薛家也只有你我母女二人,为了你哥哥,娘但是不怕抛头露面,可就怕那世子认为我们轻视他,但是怕你哥哥又要多受罪。
“不如让你那王仁表哥替我们去。”
不行,薛宝钗连忙否定到,“先不说那王仁表哥如何,居然是我们薛家的事,让王仁表哥去我怕弄巧成拙,让那世子认为是我们薛家请的外援,那岂不是更糟。”
“现在只有请二叔去一趟。”
薛姨妈听了要请二房的人心里是不大乐意的,自己丈夫死的时候,又分了些生意给二房管理,这薛家可是在二房老二娶亲之后就分了家当的,这整个薛家薛姨妈认为都是自己儿子的,对于丈夫又分出去的生意,心里自然是不高兴的,可现在也只好请二房的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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