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都是怀孕惹的祸
谭椰朵这几天,算是过足了一把少奶奶的瘾了,饭菜有人直接送到手中,走路有人搀扶,就是去哪都有一大堆的随从跟着,生怕摔掉了她肚子里的龙小太子爷。曾经梦寐以求的优质生活摆在这,谭椰朵却开始有点小小的犯贱了。物质生活跟精神生活,总是成反比的。更何况是如今顶着个冒牌肚子当资深米虫的某女。
比方说某天,谭椰朵闲的无聊跑到厨房去帮忙。切菜的人已经有了,洗菜的人也已经有了,实在是没有她下手的份,她就巴巴的走到一老厨师的身边去帮忙。
老厨师的头都没有抬,一手在翻着锅里的菜,一手伸到身边人的眼前,“盐,”
“哦哦,好好!”谭椰朵明白是在叫她,勺了一勺盐递到厨师的面前。
“料酒,”老厨师又扬声唤道。
“哦哦,马上!”谭椰朵又乖乖的递了过去,
“味精,”
“OK,立刻!”谭椰朵屁颠屁颠的递了过去。
老厨师没再唤她,谭椰朵却是兴致勃勃的等着人家给她吩咐。人说工作是伤筋动骨,她就是活动筋骨了。
但是待到老厨师放上水盖上盖转过身来,看到谭椰朵的时候,说话都不利索了,“谭…..谭小姐,”三个字一完,“扑通,”毫无预兆的,老厨师的膝盖,已经自动自发的跟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谭小姐,请你大人大量,饶了我吧,谭小姐,我并不知道是您啊,如果是您的话,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谭小姐,您大人大量,海量啊!”
谭椰朵抽了抽嘴角,这副情景,倒还真是她没想到的,“您先起来吧,您没错啊,您这是干吗呢?”谭椰朵作势欲拉起老厨师,结果老厨师又是“扑通”一声嗑了个响头,“您可是金贵之身啊,这厨房岂是您来的地方,求您了,趁老太爷还没在,求您出去吧!”
谭椰朵语塞,从那天后就没再进过厨房。
第二次,她放聪明了。烈日当空,阳光普照,谭椰朵先在房间里换好长衣长裤,顺带戴了一顶大草帽,一番自我鉴定,确定不会出任何问题后,某女美滋滋的出了房门,直奔烈日而去。
当然她奔的不是烈日,也奔的不是外出,当然,现在正值冬日之际,所以她这一番的打扮是合情合理的。
花园,七七八八个花匠正在修树剪花,谭椰朵猫着腰走了过去,然后做贼似的抢过一把放置在草坪上的大剪刀。
“咔嚓!”她先试了下效用,白净的牙齿在阳光下泛着莹润光泽。
谭椰朵找着一处偏僻的地方,就对着眼前的椭圆树形,开始活动四肢。“咔嚓咔嚓,咔吧咔吧!”声音清脆的好听,谭椰朵剪的那个兴奋啊,剪的那个激动啊,树枝在她的作用力下,开始簌簌作响,把身上的残枝败叶都摇动了下来。
谭椰朵越剪越兴奋,从一颗树剪到另一颗,但是突然有人“啊”了一声,然后所有人的视线立刻都集中到了她这一边,女声尖细,惊咤道:“呀,这是谁剪的,怎么剪成这样!”
谭椰朵正猫着腰,鬼贵祟祟的准备溜人,那女人的一双眼睛却是看见了正想溜跑的她,一声大喝:“站住!”
谭椰朵定住身形,在原地不动,女人从身后走了上来,语气严肃,“说,这是不是你剪的。”
谭椰朵像个犯错的小学生一样老实回答:“是。”
“呀,你还好意思说,”女人细长的像女鬼的白指点在她的鼻子前面,左右摇晃,口里振振有词的骂着:“你学过修剪的技术吗,你有没有看到你剪的树,树上还有叶子吗,你剪的是枝干吗,你干吗不连树跟也一起剪了,这样不是又快又省事吗,我跟你们说过多少遍了,这里是龙家,不是你们外面的那些打杂人口住的窝,手脚麻利点,勤快点,就有你们吃的饭,你连这点事都做不好,你还留着干什么呢,你干吗不——”
谭椰朵‘唰’的一下抬起头来,无辜而认真的看着她,“你是不是想说,我干吗不去死呢?”最后一个‘呢’字咬的很重。
而那女人在看到谭椰朵的脸时,‘啊’的尖叫了一声,连话都没再说,就昏死了过去。
从那以后,这种白痴的事情,谭椰朵也再没干过,当然,生活不只有一项全能,同时还具有——
谭椰朵看仇人一样的看着桌上的一碗药,正往外冒着热气,但是光闻到那味道,谭椰朵不仅是反胃更是想吐,虽然这个叫安胎药,但是她吐与怀孕无关。
龙泽野好心的把药碗送到她手中,眉眼泛着邪气的光芒,“150,把药喝了吧,养胎的哦!”
谭椰朵用食指抵住鼻孔,然后用空着的那只手的两指,使劲的掰开药碗,“该死的贱男,给我拿去丢掉。”
“干吗不喝,说不定还能制造出个小孩呢,那不是省心省事!”他放下药碗,改抱起她的身子,拥入怀里。
谭椰朵任他抱着,倒也不反抗,只是听了这话,古怪的看着他,然后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贱男,你没病吧,还是今天发烧了呢?”
“我是正常的男人,”他语带岐义的回答她,然后用脸颊蹭了蹭谭椰朵的滑腻脸蛋,爱不释手。从她假怀孕起,龙泽野抱她,偶尔做出亲昵举动,似乎已经成了习惯。
谭椰朵从他的怀里坐起身,决定好好教下这个纯情处男,“贱男,你要知道,一个女人怀孕的话,是必须得男女双方发生关系才可以的,喝药,可不管用。“
“哦——”龙泽野的声音拖的老长,然后一脸暧昧样的看着她,贴在她的耳边厮磨出声,“150,你是在暗示我,你想要跟我发生关系,还是想跟我生小孩,”
她的脸突的涨的绯红,然后从齿缝中磨出四字经,“臭美,作梦!”
“恩,听说你最近干了几件轰轰烈烈的大事,”他状似关心的询问,
“ 哼,”她从鼻孔中出声,小脸仰高了看她,不过悲催的是,因为身高问题,某女即使是被人抱着,还是只够到人家的下巴,因为不甘心,谭椰朵又不甘的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好事,害我现在,都无事可做。”
龙泽野笑笑的摸了摸挺鼻,俊脸却低下贴紧了谭椰朵的面颊,嗓音格外的磁性,“嗯,我养你不好么?”
“好么?”她反问。
“不好么?”他又继续重复这个问题。
“你觉得呢?”
“那你又觉得呢?”
……..
两人争对这个问题,整整辩论了十分钟,最后谭椰朵只得无奈的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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