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暮云山断江剑宗
清晨,身体的生物钟准时将他唤醒。
古崇检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对着镜子欣赏自己健硕的肌肉和完美的倒三角。
照理来到练功阁,开启十倍重力。
承受着自身体重乘以十倍的压迫,古崇检流畅的打出一套开山拳,感觉浑身血肉充盈的力量。
古崇检闭眼享受着身体的变化,似乎他的无数细胞内都在欢呼雀跃。
“光头,先序,你们下午不用训练了。”
寇宝声音传来,古崇检疑惑地睁开眼睛。
他在这里一年多,第一次从寇宝口中听见这句话。
“有任务,回去换上镇岳使的衣服,月升时到大殿集合。”
说完就走到角落,又捧起果盆吃了起来。
古崇检媚笑着凑了过去,“师兄,这任务是指的是什么?”
寇宝瞥了他一眼,脚背猛地踢来,精准的落在古崇检屁股上。
“让你去就去,哪来这么多废话。”
古崇检嘴角一抽,揉着生疼的屁股就要离开。
“嘱咐你一声,到了大殿千万别乱说话,只管听命行事。”
“哦,好。”
寇宝目光落在古崇检两人离去的背影上,想道:“不知道,他们经历次任务会变成什么样。”
随后,拿起一颗通红苹果啃了起来。
······
日落月升,这片藏在青山大营中的天地似乎永远处于盛夏。
古崇检第一次穿上镇岳使服,看着镜中的自己的,那一身绣着黄龙纹的月白色雨绸缎的镇岳使服,将他衬托得锐气逼人。
“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
系上御赐石带,挂好镇岳腰牌,古崇检深呼一口,推开房门赶往大殿。
镇岳大殿内。
赵李虎目雄视地坐在大殿正坐。
殿下一共二十一人,分列两排静静等待着,古崇检站在队伍末尾处。
除了叶冲身穿紫色锦缎面镇岳使服站在最前端,其他人清一色同古崇检一样的装扮,但是挂着的腰牌却有银制,也有金制的。
“叶冲!”
“末将在!”
赵李手掌扬起,一枚朱红卷轴飞出,落入一袭紫衣叶冲手中。
“暮云山一案现已审明,命你帅兵缉拿案犯,如有阻拦,杀无赦!”
一道寒光从虎目中射出,叶冲心领神会地躬身道:“末将领命!”
而后转身对着众人,高高举起手中朱红卷轴。
“出发!”
一行二十一人浩浩荡荡从大殿中走中。
此时,殿外早有人备好马匹。
在看到这群马儿时,古崇检瞪大了眼睛。
“这也太大了吧,和训练时候起得也不一样啊。”
二十一匹巨大的匹马比人都要高出一大截,清一色棕色的毛发锃亮,四蹄上长着淡红色火纹。
“光头,愣什么呢,快上马!”
师先序焦急的小声喊道。
古崇检这才回过神来,双腿发力纵身一跃握住马鞍,双脚瞪住马镫。
“喝!”
夜色下,古崇检踏上了他的第一次任务之路。
······
瑞州,庐江郡。
潜川城三百里外。
哇哇哇······。
婴儿不住地啼哭着,妇人坦胸想要给婴孩喂奶。
可那孩子却根本不理,自顾自的哭着。
土炕上坐着一名头发花白的老妪,她颤颤巍巍地伸手摸着孩子的额头。
“宝儿,不哭,宝儿不哭。”
此时天色已经蒙蒙亮,妇人坐在炕头,眼睛却一直望着窗外。
“李郎怎么还没回来。”
然后又把脸贴在婴儿滚烫的额头上。
突然,破败的院子口传来一阵开门声。
妇人顿时面露喜色,放下婴儿整理好衣裳,出门迎接。
“李···”
可话还没说完,妇人的嘴就僵在半空。
只见一名男子浑身是血爬在栅栏上。
妇人连忙上前扶住起男子:“你这是怎么了,你哥呢?”
不料,这一搀扶男子顿时咳血不止,妇女这才感觉到扶着男子后背的上黏糊糊的。
抽回手掌一看,细嫩的手上满是血液,再看去自家小叔子背上有一道深深的剑痕。
“啊!!!”
妇女尖叫着,大哭了起来。
就这在时,两名锦袍执剑的男子匆匆忙忙得从村口跑入。
寻找尖叫声寻至妇人家门口。
“在这!”
在妇女惊恐的眼神中,一柄利剑飞至过来,直直插进倒地呕血男子背后。
“妈的,叫你跑!”
麻脸男子踩着尸体抽出长剑,朝男子的尸体吐了口口水,不理会吓傻的妇女问道:“师兄,这娘们怎么办。”
姗姗赶来的八字胡男子看了眼妇人,随后做出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一直藏在屋内的老妪闻声拄着拐棍颤颤巍巍走了出来,看见眼前的一幕,哐得一声栽倒在房门上。
“你们要干什么···”
八字胡男子眼睛眯起,朝麻脸师弟使了个颜色。
飞剑砍去,两柄杀人凶器斜斜的斩入老妪和妇女脖颈。
两颗人头滚落,惊骇眼神不甘地望向天穹。
到死她们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而周围听见惨叫出来查看情况的村民们,在见到两人打扮时,选择了默不作声。
就在此时,一连串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轻飘飘的人头随着大地一同震颤。
妇人失去色彩的头颅对着院内破旧的矮房,似乎想要再看一眼襁褓中的孩子。
麻脸男子皱眉扭头看向村口,狭窄的乡村小路上,一袭紫衣架着一匹异常高大的骏马,风驰电掣得朝他们这边冲来。
“你们······”
麻脸男子举剑喝道。
“彭!”
抬剑的手顿住,巨大的马蹄踹出一捧血雨。
麻脸男子头颅应声炸裂,碎块掺着鲜血染红了他精致的长袍。
转瞬间,加害者变为被害者。
温热的尸体倒下,八字胡男子朝屋内退了几步,色厉内茬地说道:“阁下是何人,为何出手如此狠毒!”
紫衣勒马止蹄,神骏马儿打了个响亮的鼻响。
“可是暮云山断江剑宗门人?”
八字胡看着煞神般的冷面男子,声音颤抖着说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我且问你,是也不是!”
“是···”
得到回答的男子目光一寒,扬起右臂凌空一捏,八字胡男子当即惨叫一声。
手中剑跌落,手臂如同失去骨头般无力垂下。
无形大手又连着捏了数下,八字胡男子四肢被全部折断,疼得晕死过去。
然后拿出一根粗绳掷出,一头系在马鞍尾端,一头自动将八字胡男子双手捆起。
哇······
寂静的小村里突然响起虚弱的婴儿哭啼声。
正欲架马离去的叶冲脸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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