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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翻墙


自从有了将军府,易老夫人一直住着全府最大的院子,后来成了镇北侯府,她还是住在这个院子,此刻老夫人在自己的宝贝孙儿那坐镇,这里却还有好几个丫鬟仆妇,洒扫的洒扫,看门的看门。

        苏言裳走到侧墙边,只要翻过墙去,就进了院子。这院子里头靠着墙原本有棵大树,可易老夫人当时觉着似乎总是有人在窥探她的隐私,于是让人砍了树,从此她的院子里和周围都没有大树。

        又因易老夫人的院墙比起一般院墙格外高一些,翻墙的难度就增加了。

        但那是普通人,自从五年前拜师后,她每日都爬上山和师父学医,这脚下功夫不说能比得过轻功高手,但也比平常人敏捷许多。

        她一脚蹬上外墙墙面,双手撑上墙头,环顾不见有人注意,双腿翻过墙,便跳进了院子。

        避过两个忙碌的仆妇,她顺利进了易老夫人的房间。

        以她对对方的了解,床头暗格之类的地方,就是她藏账本的地方。

        这房间已经被打扫过,她估计仆妇们不会这时候进来,便检查床铺结构,果然在床头发现一个暗格。

        这暗格不小,里头有一个上了锁的盒子,苏言裳拿下发簪上缠绕的细铁丝,在锁上一阵捣鼓,锁便开了,她打开盒子,只见一沓本子静静躺在里头。

        一页页翻看是不可能的,但只看每一本的封面,就知道许多都是前世她的店铺。这些年死老太婆根本不需要开任何新的店铺,只要打理好从她这里拿去的店铺,她就能坐享其成,再加上田地庄园,侯府想不富裕都很难。

        但除了她原本的财产,还有许多新增的。这老太婆真能耐,让她相信她经商多厉害是不可能的,怕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吧!

        苏言裳压下意难平,就看到了“楼记”,看到租赁地址,她心中很凉。易老太婆姓楼,这家点心铺子开在云祥阁隔壁的繁华街道东水街,原来是叫“沈记”,是她外祖父开的,如今租赁契约快到了,是她嫁妆里唯一租赁的店铺。

        突然她耳朵一动,先是听到石子弹在窗户的声音,又听到人的脚步声。

        她赶紧将账本放入盒子上锁,放回床头暗格,躲进床与墙间的缝隙。

        待来人出去,她也寻了个机会出去。

        廊柱后出现了一个身影,蒙着面的他紧皱眉头满眼疑惑。

        苏言裳回到熬药之处,继续守着。

        侯府那么多的财富,想要扳倒任何一个店铺都不容易,但不是没有薄弱之处,她要找出来各个击破,让易老太婆体验财物被抢,一无所有的感觉。

        只是刚刚竟然有人提示她,谁会这么做呢?出门的时候她并没有看到,又或许只是巧合?

        药浴的药水已经烧好,易老夫人问道:“只需泡药浴就能治好我孙儿的病吗?”

        她怎么有些不信呢?

        “泡药浴只是辅助罢了,最重要也最有效的自然是针灸,小侯爷病急,自然是针灸最好,只是余姨娘不允许。”苏言裳云淡风轻地上着眼药,正如当年余姨娘做的一样。

        余姨娘:“老夫人,这——我不是不愿意,只是太医都没有办法的事,一个既不是医女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女子,我为什么要信她?”

        “哼,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我说了,这医女是我儿子请来的,我不信我儿子,难道还信你不成?不过这针灸——”易老夫人看向两位太医。

        她也不放心啊。

        “老夫人放心,药浴也是有效果的,只是需要的时间比较长。小侯爷的身子一直弱,需要慢慢调理,不急于一时。在不针灸的情况下,只要能挺过这几日,就能好了。”

        那若是挺不过......

        “姑娘的意思是要靠自己挺过?”

        “这应该是余姨娘的意思。我自然希望能通过手段让他挺过。”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信任她!”余姨娘有些无措,如今她最害怕的就是易老夫人,虽然她是唯一一个有儿子的媳妇,但易老夫人挑刺的能耐是无人能及的,并不因为她有儿子而对她有什么优待。

        “有我在,什么时候轮到你做决定了?”易老夫人转向太医问道,“两位太医这边没有其他办法了?”

        周太医看了眼苏言裳,其实自从刚刚苏言裳“把脉”过后,小侯爷呼吸困难的症状已经好了些,他怀疑这位苏姑娘已经采用了什么方法,只是他也没看到,不好说什么。

        “之前开的药方都对小侯爷没有效,老夫也无能为力。”

        见两位太医都如此说,易老夫人陷入了苦恼。看着孙子苍白的脸。

        “这针灸能保命?”

        “也许不能。”

        “你——”

        “但却是眼下唯一的方法了。”

        “看到了吧,她根本不行,不过是偶然救了顾六公子,都是她两瓣嘴一说,谁知道那是什么状况,说不定就是巧合,依儿媳看,她就是个骗子,婆母,您千万不能拿宝儿的命不当回事啊!”余姨娘叫出这声婆母,已经被自己恶心到了。

        易老夫人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余姨娘:“我亲孙子我不疼吗?你这当娘的难道不想救儿子吗?我跟你说,我一个不高兴,我孙子可以叫别人母亲!”

        余姨娘语塞,愤怒让她五官都颤抖起来。

        “能先用药浴试试看吗?”易老夫人惜命,也惜孙子的命。

        “老夫人的想法与余姨娘一样,就是让你孙子自己挺过去吧,我说了,药浴只是辅助。”

        易老夫人咬咬牙:“那就试试。”

        情况也不能更糟糕了。

        “老夫人——”余姨娘还想说什么,但老夫人的决定哪里是能忤逆的。

        易老夫人果然没有再理睬她,转身朝西边双手合十,口中念叨起来。

        余姨娘气结,强压着气回了自己屋,随手就将刚上的茶杯打翻:“哼,死老太婆,有她在,我连自己儿子的事都不能做决定。”

        龚嬷嬷安慰:“老夫人也是关心她的孙子,这是好事,夫人要知道,老夫人不止有一个孙子。”

        她还有另一个儿子。

        “可是你看她,今日居然在那么多人面前说那样难听的话,半点面子也不给我,她将我当成什么了!”余姨娘骂着,想要将红木桌推翻,只是太沉,手被打疼了,尖叫起来。

        看着余姨娘气得转身的背影,苏言裳顿感神清气爽:从前老太婆怎么对她的,如今让余姨娘好好享受享受。想当主母总是要付出的。

        房间里弥漫着艾柱燃烧的味道。苏言裳针灸过后,小侯爷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呼吸也顺畅了许多。

        两位太医在一旁看了不得不服,特别是见过苏言裳两次针灸的周太医,心中暗叹后生可畏。他想到从前也见过一个骄傲的女子,也有一手漂亮的针法,救了许多人,后来销声匿迹了,消失的原因不难猜。

        周大夫摇摇头:只可惜是个女子,不堪大用啊!

        针灸后一个时辰,苏言裳给小侯爷安排药浴。

        “这药浴是辅助,配合针灸,需要调理一个月。”苏言裳对易老夫人道。

        “这调理能断根?”

        “自然能,这次是风寒入体,因小侯爷身子本就弱,才伤了肺腑,导致如此严重的状况,只要用了我这药浴,会慢慢好起来的。”

        “那就请姑娘在侯府住上一段日子。”

        “这倒不必。”

        苏言裳拒绝,易老夫人的脸便板了起来,她可不能冒风险,万一对方不回来了怎么办。

        而且,总得看到效果才能让她离开不是。

        苏言裳无视她的怒意,继续道:“每日我会根据病情变化换药材,侯府的药材不行。”

        “怎么不行?”侯府可是有药材生意的,能入侯府库房的都是好药。

        “今日在侯府拿的药,一般般,我得上山自己采,自己炮制,别人没我做的好。”苏言裳自信道。

        和一群财狼住在一起,半日她都受不了。

        “如此也好,只是每日都让你亲自跑一趟,着实麻烦。”易老夫人不情愿对方超出掌控,但宝贝孙儿的命在她手中,她也得依着对方。

        “前五日是每日,之后隔两日来一次即可。”账本今日只看了大概,还得来好几次呢!

        出了镇北侯府已经是下晌,侯府无待客之道,她没得喝一口水,加上饥肠辘辘,于是到了附近酒楼大吃了一顿。

        吃饱喝足后,苏言裳派人到信国公府送了一封信,世子齐云苍收到后打开,上头是今日的开支,扫一眼后,他满头黑线——

        望闻问切,针灸,亲自熬药,说服易老夫人,说服余姨娘,被余姨娘辱骂,被易老夫人瞧不起,差点被软禁,总共八千两白银。

        后附上付账日期和地点。

        是否应该加上一条:翻墙进了别人房间。

        “可有查出什么?”早晨与苏言裳在茶肆聊过之后,齐云苍总感觉对方对镇北侯府存有不小敌意,于是派人去调查。

        “苏姑娘是大将军易凌风之妻——封氏的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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