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哥谭噩梦（一）《求订阅》
“我们收到了报告，哥谭发生了一起恶性谋杀案件。”钢骨在耳麦中汇报。
克拉克正在孤寂堡垒中，检修克隆人军队的生产线。
如今，克隆人军队的数量已达到了二十万人。
而除了这二十万人外，至少有上亿人愿意加入超人的军队。
他们在跟随地球的新神。
“在哥谭？”克拉克的感觉不妙。
“是我们熟悉的人？”
“是的，克拉克，”钢骨的语气幽然, “哥谭市警局的戈登局长与他的女儿芭芭拉死了。”
钢骨的语气顿了顿，说出了一个让克拉克根本不可能想到的人。
“凶手是蝙蝠侠。”
“这怎么可能？！”
震惊，疑惑，惊悚，一一闪过克拉克的心中，他完全无法想象, 布鲁斯亲手杀死戈登与芭芭拉的场景。
如果布鲁斯是来杀他的话，克拉克完全能理解。
但为什么是歌戈登与芭芭拉？
“布鲁斯带走了大量的氪石，克拉克, 你要小心。”
“我会的……我只是不敢相信……天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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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肉的增殖，是我们进化的阶梯，而死亡不是归宿，永恒的畸变，才是我们的家乡。
布鲁斯总是不信任任何人。
包括他自己。
正义联盟成员的每一人，布鲁斯都有与之对应的后备计划。
一个如何在他们失控时控制住他们的计划。
布鲁斯意识到了一件事，那就是，超人并非他所想的那般容易解决。
氪石，毁灭日，都曾杀死过超人。
但如今，布鲁斯很难想象有什么东西能彻底的杀死克拉克。
在克拉克不再仁慈，选择释放自己的力量后。
在哥谭市的地下水道，原本的地下水道已被布鲁斯开凿出了一个巨大的空洞。
这里是他的实验室，没错, 一个生物实验室。
一个单纯由畸变血肉组成的实验室。
而看似是蝙蝠侠本体的人形生物，只是布鲁斯的一部分，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布鲁斯究竟吞噬了多少海洋中的生命？
如果要给一个计量, 布鲁斯认为是1/3。
他甚至灭绝了很大一部分的生物族群。
换来的, 是那无以计量的肉质单位。
在人类的注意力都被超人的行动吸引时，布鲁斯完成了他的积累，一份几乎无限的肉质。
布鲁斯要履行他的承诺，他要杀死克拉克，成为真正的人间之神。
主动进化，选择畸变，在普通人的手里，可能只会是一具不断发育变强的肉体。
但在蝙蝠侠布鲁斯的手中，那是多么奇妙的一股力量。
布鲁斯拥有正义联盟成员的具体资料，具体到他们每一个人的躯体构造与身体数据。
也就是说，只要布鲁斯愿意，他可以用血肉畸变增殖出无数个戴安娜与克拉克。
尽管只有他们的肉体，没有神力，没有吸收太阳能量的能力。
某种意义上，布鲁斯更像是一个LE进化病毒母体。
而刘易那扑街一样的适应进化能力，比之布鲁斯远远不如。
但布鲁斯并没有主动开启超级混种病毒感染的能力，只能与同样的超级混沌病毒感染体融合, 或是吞吃生物的血肉。
布鲁斯是特殊的，就像是小丑一样。
在小丑之前, 没有任何一个超级混种病毒感染体，融合成功了刘易的七星级畸变肉体。
序幕已经拉开，终局即将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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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易回到了地下基地，果然，艾薇已经逃走，小丑也不知所踪。
刘易放任他们离开，至于原因？
他收到了关于哥谭市发生的谋杀案的细节。
他有预感，哥谭，会是起始与终结之地。
现在的刘易，还在克拉克的阵营，他为克拉克提供气血之种，克拉克也会与他分享部分情报。
但克拉克依旧不信任刘易。
杀妻之恨，与夺走大都会上千万人生命的罪行，让克拉克对刘易恨之入骨。
如果不是无法杀死刘易，克拉克早就动手了。
但克拉克的变化，就在于能和有极大仇恨的仇人合作，他不再是那个曾经纯真，天真的大男孩了。
他更像一个敢于取舍的枭雄。
时间，我们总是欠缺时间。
刘易独自一人在孤寂的黑暗中，地下空洞内的感染体，厮杀时发出的声音提醒着他，他是真实存在的，不是虚无的。
刘易发现了一个问题，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在失去作为人的感情。
不死不灭的能力让他的意识与血肉永存，但那颗人类的心，正在慢慢变得死寂。
他怀念起了在地狱厨房的日子。
收钱办事，只为正义之举。
每次详细调查后的复仇任务，都会让他身心愉悦，支撑着他坚持锻炼，隐藏自己。
不然，被困在血与火的刘易，不是变成与死侍相同的，试图自杀的人。
就是变成了滥杀的疯子。
但现在的他，瞧瞧他都做了些什么。
刘易闭上了眼睛，感知着地下基地内的空与无。
他淡漠的情感艰难维系着他的心。
他已死了多少次？一百次？一千次？
恐怕远远不止。
自己为了卢克的四星级肉体，杀死了他，与他融合。
为了保住自己的生命与威胁他人听从他的话语，刘易向数个世界散布了超级混种病毒。
但就算刘易不主动散播超级混种病毒。
作为母体的他，也会随时随地的向四周散布。
这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这是超级混种病毒感染体的生物本能。
刘易终会离开DC世界，而按他的想法，改变后的超人，能为他维持一个没有恶存在的世界。
一个不再有伤害，奴役，剥削，人人向善的世界。
这也是刘易准备在漫威达成的事。
到如今，DC世界的变化超出了他的预计。
超级混种病毒的感染，是为了恐吓人类的高层，让他们放弃权利，躲藏起来迎接末日。
以便超人接管这个世界。
然后刘易再将那些人，杀得一干二净，以免留下祸患。
而情感变得淡漠的他，为了变强，竟然在世界各地开启实验。
无论是什么，只要能对他有用，他就会毫不犹豫的行动。
无关老弱病残，罪人与无辜之人。
对比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刘易歪了歪头，一只手撑住了头，另一只手有节奏的敲打着。
他的气血之力在往外涌出，那那炙热的高温点燃不了刘易心中的情感，就连气血之力产生的高温在逐渐融化地下基地的一切。
刘易也没有起身。
直到气血之力，将这整块区域完全覆盖，形成了一个直径六公里左右的圆形巨坑。
地下基地与地下洞穴的一切都化作灰烬。
刘毅还停留在空中，维持着那个模样。
有节奏的敲打声还在继续，刘宇歪着的头渐渐抬起，他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命运～如此奇妙。”
刘易去往了哥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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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哼~”
“你确定你不和艾薇道别吗？”
“哦~我的小甜心，没人嫌弃你的美与丑。”
“你那疯狂的，扭曲的，视他人如玩物的残忍才是我最爱的部分。”
“呵哈哈哈哈，我觉得我们就像从没有分过手一样，我们是如此亲密的爱侣。”
小丑穿上了长风衣，戴上了口罩，在哥谭市的街上喃喃自语。
但他的话语过于小声，路过的行人也没有听到。
此刻的小丑完全改变了自己的外形，用一些简单而轻易的方式。
比如一定程度的自残，愈合，适应，进化后的他，变成了另一个人。
在前往哥谭的路上，小丑与艾薇分别，那个绿色的女人一直在防备她。
就像一只没有安全感的猫一样。
“混沌与恶不是目的，思索的本能才是。”
“看看我给这个世界带来了怎么样的变化，每个人都乐在其中。”
哥谭街上的行人比以往少了许多，那是因为超人的新哥谭计划。
在远离哥谭的位置，新建一处哥谭市，来避开地狱再次入侵时的威胁，带给人们缓冲的时间。
“额呵呵呵呵，太棒了，看看哪些纪念的鲜花，每一个，都是人类被残杀后的证明。”
“我几乎能想象到那香甜的，简约的死亡。”
“可他们不是疯子，也不是傻子，这就又少了许多乐趣。”
小丑出现在哥谭的原因，很简单。
布鲁斯给他留下了一则讯息，一则关于刘易的畸变躯体储存库的讯息。
正义联盟将那个储存库暂时放在了哥谭。
那里储存着超人与正义联盟成员在世界范围内收集到的刘易畸变躯体。
小丑走进了一间哥谭内的公共卫生间，在无性别隔间里，按下了镜子后面的一处按钮。
然后在出现的密码版子里输入了紧急密码，避开了指纹识别与瞳孔扫描。
“哈，我的记忆力总是很好。”
小丑进入了密码板后打开的电梯。
在小丑的哼唱声中，他来到了储藏间的底部。
放眼望去，看不到尽头的刘易畸变躯体，在逐渐亮起的灯光下，阴冷而可怕。
这处储存间里，回荡着小丑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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