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7章
顾恒哪里讲的下去。
“你怎么能跟他住在一起啊!”
费颍清皱起眉:“注意你的言辞,我们现在是合作伙伴,房子是他们安排的。”
顾恒想起后来又仔仔细细调查到的一些事迹就有些心惊胆跳,白熠卓这个人总是喜欢用外表迷惑别人,可实际上他要是狠起来,恐怕没人狠的过他。
一个发起疯来连自己的命都可以搭进去的人……
“你清楚他是什么人,他显然现在要对你图谋不轨,晚上睡觉的时候记得锁门。”
费颍清点点头,不知道听进去没有反正全程都是一个表情。
费颍清让他继续说。
顾恒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好再多说什么。
深夜,费颍清安静的躺在床上,一进门白熠卓就仿佛看到了一幅画。
月光照在她白皙的脸蛋脖颈,再往下是她漂亮的锁骨,被子裹住了她的胸让他无法再窥探春光,白熠卓悄无声息的坐到她床边,目光细细得雕琢着她露出来的每一寸肌肤。
这眼神就好像是在观赏一件漂亮的艺术品一般。
费颍清:“……”
她藏在被子里的手紧紧的握着一把匕首。
这个白熠卓是变态吗?
好一会儿,白熠卓突然快速的在她的嘴上啄了一口。
费颍清猛的睁眼,举着匕首朝他刺过来。
白熠卓嘴角勾了起来眼疾手快的握住她纤细的手腕然后大力的按在床上,整个人都压了上去。
“怎么又是匕首,你就不能来点新鲜的吗?”
费颍清冷笑一声:“你想要吃枪子也可以。”
从费颍清的角度看,她自己的眸子是纯亮的可是白熠卓的眼睛却是深不见底。
他结实有力的肌肉和十分有侵略性的目光都在叫嚣着闯入她的领地。
白熠卓俯下身,有淡淡的烟味,他觉得身下的女人身体柔不见骨软极了。
费颍清心中警铃大作她一侧头,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脸上。
这一吻让费颍清混身都在颤抖,她羞恼的声音都在轻轻的发颤:“你敢!”
“我敢什么?”
他用鼻尖轻蹭着她的肌肤,温热的气息让她的身体颤栗。
费颍清难堪之余头一次紧张了起来,她明明锁门了可他居然有钥匙,恐怕是早有预谋。
“你这个变态!如果敢对我做什么,我一定杀了你!”
“哦,死在费总这样的美人儿身上,甘之如饴。”
他说罢,伸手捏上她的下巴让她强行将目光放到他的脸上。
费颍清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样的羞辱,她嘴上骂着白熠卓,说他各种有病。
然而白熠卓竟还在笑,笑的灿烂,瞳孔里里深如幽潭仿佛要把人吸进去一样,他不顾身下挣扎的人贴在她的脸旁,话说的温柔。
“费总的皮肤好嫩啊,真想舔了一舔。”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眼角,费颍清只觉得恶心极了,她头一次跟男人这样接触。
国外的人开放,她曾经撞见过男女亲密的场面,那也是她第一次对这种事情有了清楚的认知,那太……丑了。
费颍清的眼里冒着火,含着冰,骂道:“恶心!”
他的动作并没有停止,被子被他扯了下去,胸前的肌肤暴露了大片,费颍清心底前所未有的伸出惊恐来。
费颍清像是触电般的剧烈挣扎起来。
白熠卓摩挲着她脖颈上一块儿白嫩的肌肤,好笑道:“费总心里那么狠,身子却是软的。”
说完,他张嘴就咬了上去,伴随着费颍清的一声惨叫,外面的海浪声越来越大。
“不要,你在干什么?!你是狗吗!”
费颍清怕疼,白熠卓却咬的狠,她疼的脚趾屈起,两只手被他按在头的两侧动弹不得。
她纵然不是服软的性子,此时也心中惊慌了。
“白熠卓,不要这么对我。”
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她低低的说道,语气竟软了几分。
白熠卓混身一怔,他握紧了她的手腕撑起身子低头看她,发现费颍清侧着头,黑色的发丝微微凌乱,她的眼眶红红的。
被他咬过的地方红了一片。
这是……哭了吗?
白熠卓只觉得心底有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混身都燥热了起来。
他低笑了两声:“你哭的样子真美。”
费颍清的眼前有些模糊,才发现自己竟然哭了。
白熠卓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被子被他尽数掀起,女子身上穿着白色的吊带长裙,身子又软又瘦,费颍清的脸颊通红,呆愣愣的看着白熠卓,那样子迷茫又吃惊。
那天见她满脸冷漠目光狠厉的将人往水里按,差点就将那个人给杀了。
白熠卓想,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平日高傲冷漠的费颍清,在床上却是干净的不像话,她一定没有过男人。
他笑:“费总知道自己有多诱人吗?”
“下流!”
费颍清的手被松开,他正要忍不住去亲她软嫩的嘴唇,不过片刻他脸上又挨了一记响亮的巴掌,白熠卓白皙的脸上多了几道红印子。
费颍清不看他,扭头就往地上下去,脸上冷冰冰的。
白熠卓拿手摸了摸脸颊,盯着费颍清的背影,眉宇阴鸷。
费颍清就穿着睡衣拿着包连夜跑出去上了一辆钱老板准备的车离开。
她做梦都没想到会遇到这么一个变态。
听着车子启动的声音,白熠卓走过去站在窗户前看着那汽车远去。
翌日,白熠卓跟个没事儿似的该怎么着怎么着。
费颍清尽量与白熠在保持距离,政府的相关负责人带着他们去看了地,了解了一下土地的相关情况以及周边的整体规划之后,费颍清就提前走了。
费颍清的意思是白熠卓跟钱老板负责去谈,而她则是帮忙打通层层关系。
钱老板摸着下巴有些疑惑:“上次和小清合作的时候,她可是每一步都走的精准,这么大得项目不可能了解一下就走了啊。”
钱老板拍了拍白熠卓的肩膀:“熠卓,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白熠卓微笑着摇摇头。
关于这次房地产的项目,钱老板和白熠卓一聊发现这小子的手段真是不一般。
钱老板跟白熠卓周旋于各个组织之间,为了利益最大化和项目进度忙着,加上这边费颍清办事效率也不错,关系打通了就什么都好说了。与白熠卓接触的越深,钱老板就越觉得他的手段简直跟费颍清出奇的相似,怎么说呢,都特别得阴手段还很高明,即奏效还合法让赵总目瞪口呆。
于是钱老板感叹道:“你和费总还真是像啊。”
白熠卓挑眉:“哪像?”
钱老板说:“办事都……很快。”
白熠卓脑海里闪过那个女人的样子,笑着说:“这算是夸我们?”
“反正我是想不出那些法子,你们很聪明。”
过去了两天,三亚有个大型拍卖会开始举行了,各界的名流都聚集在这里,白熠卓来到这里之后遇到了很多熟人。
“听说你在三亚忙项目呢。”
一个十分英俊的混血男人过来递给了白熠卓一杯酒。
白熠卓一身西装,领子上别着挂饰,头发也打理过,袖口都是很讲究的稀有物,他整个人都耀眼的和眼前的混血男人一样让周围的人无法忽视。
“是啊。”
“奇怪,你不是对房地产不感兴趣吗?”
白熠卓抿了一口红酒一边跟着男人走一边说:“许珩,有时候人的口味总是会变,你说是吧。”
许珩想到了什么,然后微微一笑眼底温柔极了:“是啊。”
白熠卓想到什么,玩味的看向他:“听说你和一个高中刚毕业的小女孩订婚了?”
许珩弯着眼睛:“嗯,回头记得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真是见鬼了,原来你喜欢嫩的。”
闻言,许珩深邃的眼睛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嫩?她可不嫩。”
白熠卓失笑不语。
许珩也不愿意过多向别人过多透露自己的未婚妻于是也没再说了。
落座的时候,白熠卓看着赌桌。
这表面上是拍卖会实际有很多供富人娱乐的活动,比如赌博就是其中一项。
白熠卓懒懒的向后一靠:“这怎么都是男人?”
许珩说道:“一些女客都被安排在隔壁的会场了,你没发现周围的都是些富商吗?”
“富商?”
也就是说……
白熠卓看向对面的空白座位,还有个人没来难不成是费颍清的座位。
果然,过去了几分钟之后就见费颍清穿着一身紫色的礼服落座,一个女人坐在男人堆里瞬间有些格格不入,而且还吸引了很多目光。
费颍清看到了对面的白熠卓,她避开目光看向别处。
“她就是那个刚回国没多久就继承了集团的总裁吧。”
费家的一堆乱事都算是京圈的笑谈了。
“是啊,很漂亮吧。”
许珩温和的笑着:“你喜欢她?”
白熠卓睨他一眼,吐出两个字“玩玩。”
许珩叹了口气摇摇头,觉得朽木不可雕也。
赌局开始,费颍清静静的看着他们在那儿一来二的玩金钱玩耐心。
桌上有些愿意玩牌就有六个人,其中就有白熠卓许珩以及费颍清。
其实不是费颍清想玩儿,而是懒得站起来,她坐飞机飞来飞去的早就累死了,而白熠卓则是因为费颍清玩他才玩的。
至于许珩是被白熠卓强行留下的。
轮到白熠卓了,他直接全部下注,那推出筹码的样子着实把周围的人装了一把。
要不是只有两三个女人在场,要是再多点恐怕都有尖叫声了。
费颍清无言的看了他一眼,跟。
有人比不过这几个人的财力,就不傻了叭唧的跟了,很快桌上就只剩三个人了。
白熠卓笑着说道:“不知道的费总的手气怎么样啊?”
费颍清冷冷的看他一眼:“不好。”
“费总别谦虚嘛,输给你我心甘情愿。”
许珩:“……”
周围的人都在看戏,总觉得这两个人不一般,可是这许珩又在,难道是三角恋?
不对,人家许珩都订婚了,跟他的小未婚妻恩爱着呢,那就是白熠卓和费颍清的事了。
这两家的继承人要是有什么牵扯,倒是十分带感。
最后赌盘揭晓,费颍清和白熠卓谁也没捞着好处,倒是让许珩得逞了。
白熠卓悠悠的看他一眼。
许珩从他眼里看到了怨怼,于是尴尬一笑:“你想输给费小姐就早说嘛。”
“谁想输给她了?”
白熠卓站起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许珩无奈的笑了笑,这个白熠卓自己都看不透自己还好意思嘲笑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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