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17章
进了办公室,费颍清让他自便。
白熠卓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了费颍清的总裁椅上。
“……”
费颍清笑了:“你干什么,要替我做这个总裁吗?”
白熠卓一脸惬意,没脸没皮道:“替我老婆试试这椅子舒不舒服。”
“那试的怎么样?”
“烫屁股。”
费颍清没好气的看着他:“那就赶紧起来。”
“费总。”
顾恒推门进来,一入眼就看见白熠卓坐在总裁椅上,费颍清目光冷冷的站在一旁。
什么情况?
费颍清懒得搭理白熠卓,走到顾恒面前。
“怎么了?”
顾恒看了她身后的白熠卓一眼。
发现白熠卓也看着这边。
他上前小声说:“我们查到白瑾沉身边的一个女人前两天在国外跳楼自杀了。”
“他搞得?”
“应该不是,那个女人算是跟在白瑾沉身边久的女人了,前段时间他们还在一起,这是照片。”
费颍清接过顾恒手里的密封袋。
白熠卓在后面兴致勃勃的撑着脑袋看着他们。
这个顾恒好像经常在费颍清跟前出现啊。
顾恒出去以后,白熠卓站起身来。
“你们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吗?”
费颍清面无表情的走过来将文件袋放到桌子上。
“公司机密。”
“是么,我怎么觉得不是啊。”
费颍清淡淡的看他一眼,心里想到他的身份,于是道:“确实不是,想知道是什么?”
白熠卓侧头慢慢拿起桌子上的文件袋,费颍清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移动,接着听他缓声道:“是什么呢……”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费颍清坐到热乎的椅子上,双手抱在胸前。
得到了允许,白熠卓就把文件袋打开伸手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是很多张照片,白熠卓看清楚拍的是谁后有些意外,他往后翻着,一张张都是白瑾沉和不同的女人的照片。
翻到最后一张,是一个女人倒在血泊死不瞑目的照片,死人的眼睛睁的很大,看着有些吓人,不过白熠卓神色未变,反而笑道:“你拍他干什么,不嫌晦气。”
“好歹是你大哥,你说他晦气不太好吧。”
费颍清嘲道。
她不太清楚白家这三个兄弟的关系,不过看这样子似乎不怎么样。
“费总裁怎么好意思说我,就冲你那六亲不认的样子,我可是跟你差远了啊。”
“我六亲不认?”
“费总裁似乎没有这个自觉啊。”
费颍清懒得跟他计较,问正事:“所以你到底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哦—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行吗?”
白熠卓漫不经心把照片扔到一旁,没脸没皮的冲费颍清笑着。
费颍清目光不善的看着他,一动不动。
看她不说话,白熠卓期待的俯下身轻轻的询问:“行吗?”
半响,她清冷的嗓音吐出两个字:“别动。”
白熠卓动作一定。
费颍清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一带,白熠卓被迫低下头凑近,他的目光措不及防的对上她的眸子,那眼睛里没有任何欲望那种冷淡禁欲的感觉看的人心底痒痒。
接着,一阵温热的气息打在他白皙的脸上,落下了柔软的一吻。
片刻,费颍清立马松开手向后移动了一下与他拉开距离。
“说吧。”
白熠卓反应过来以后,她依旧是一副高傲冷漠的样子。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他看的喉咙发紧。
“费总裁,你也太没诚意了,要亲……就该亲嘴。”
费颍清心里把他来来回回骂了好多遍。
“别得寸进尺。”
白熠卓眼尾上挑,眼睛被她深深的勾着:“既然总裁这么害羞,那不如我自己来吧。”
“你—”
说完,没等费颍清反应过来动作便强势的将她圈在总裁椅之间……
眼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了两人的身上,女子的睫毛微颤眼里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白熠卓撬开她的牙关深入进去。
费颍清抬手惊慌失措的抓着他的肩膀想把人推开。
白熠卓单手捏着她的下巴贪婪的品尝着她的味道,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如同着迷般与她呼吸纠缠。
费颍清觉得自己呼吸不顺,手用力的锤了几下他的胸膛,然而如同以卵击石一般使她生气极了。
终于,白熠卓恋恋不舍的放开她。
“小畜生!”
费颍清眼尾红红的,喘着气恶狠狠的骂他。
白熠卓满不在乎的笑了一下,一副“你爱怎么骂就怎么骂”的样子。
“怎么,咱们也不是第一次亲嘴了吧。”
费颍清哪里跟人这样深吻过,她不敢相信自己被这样对待的同时,心底划过一层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让人感到迷茫又陌生。
“赶紧说,磨磨蹭蹭。”
费颍清十分不自然的拉下脸。
“那个人啊,就是个表面正经私生活混乱,一个爱玩儿女人的冷血动物吧。”
“怎么个玩儿法?”
白熠卓笑着说:“一些非常变态的玩法儿,我之前跟他几个朋友接触过,那几个人啊,喜欢□□,女、人。”
费颍清皱起眉头沉思片刻。
“什么意思?”
他回答:“控制思想,控制身体,征服与被征服的关系,懂吗?”
控制思想……
费颍清不太敢往哪方面想,脑子一片空白。
看着她沉思的神情,白熠卓知道她心里藏的事儿,其实从那次慈善晚会结束以后他就让人去查了,从国外查到国内,那一张费颍清在麻省理工和同学的合照让他印象深刻,站在边上的费颍清穿着干净的白t恤和一条再普通不过的牛仔裤,她面对镜头嘴角微微的上扬整个人就是个干净纯粹的高材生……
听她的教授说她唯一的向往就是回国从事研究工作,可是她回国以后却是一头扎进了润升干起了最不喜欢的事情,改变她整个人的只有可能是她的姐姐。
也许自从她坐上现在这个位置以后心脏就空了。
费颍清的手不安的交叉起来:“你,你先走吧,我要一个人想想。”
白熠卓不懂如何安慰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得道:“想知道什么可以随时来找我,一个吻交换就够了。”
费颍清抬头:“出去。”
“……”
白熠卓离开以后,费颍清心情逐渐平静下来,她几乎已经可以确定那个白瑾沉就是她要找的人。
“老板!”
丁伟给白熠卓打开了车门让他上去。
白熠卓的手转着另一只手上戒指,看起来无所事事,丁伟看着那气派的润升总公司的大楼好奇的问:“老板,里面怎么样?”
白熠卓勾起嘴角:“很好啊,很想拥有。”
丁伟:“……”
老板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说回正事儿,丁伟严肃的说道:“老板,明天要召开董事会,你要好好准备一下。”
“有什么还准备的,要不你给我拿个靠垫让我坐的舒服些?”
丁伟无语:“老板,如果董事会再集体弹劾你,您恐怕要降职了。”
闻言,白熠卓神色自若眼底还有几分期待:“降呗,就是降点儿工资呗。”
丁伟大无语,无话可说。
这是工资的事儿吗?!
他跟在白熠卓身边干了快四年了,每次出了大大小小的事儿老板都面不改色一副天塌下来都无所谓的样子,起初他还觉得这就是男人该有的帅气!结果现在看来老板压根儿就是想摆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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