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20章
白胜年从医院醒来以后大闹了一场,不仅白父来了就连不常见面的白老爷也来了。
“你这个大逆不道的东西!”
白父一巴掌扇到白熠卓的脸上,这一下很重重的白熠卓都尝到了血味儿。
他正过脸,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一句话也没说。白父气的要命,这时白老爷坐着轮椅过来看着很是慈祥。
“行了,不过就是孩子们的小打小闹罢了,大惊小怪!”
白父很听白老爷的话,既然白老爷都这么说,他也不能再怎么样,临走前还不忘狠狠的瞪了白熠卓一眼。
白熠卓无所谓,事实上他这次被撤职背后是老爷子首肯的。
费颍清来医院的时候就看见白熠卓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一边脸很红有几道明显的印子,她大概能想到是挨了谁的巴掌。
她走过去站在他面前:“跟我走,杵在这儿干什么?”
白熠卓抬起头,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人,他这次脸上没了笑容,脸色阴沉沉的。
费颍清知道他心底或许是有些难受。
她叹了口气:“快走吧,这地方晦气。”
白熠卓沉默不语地看着她,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只是头一次有人会管他,还是在这样他被所有人针对的情况下。
他心思微动,伸出手一把抱住了她的腰。
费颍清微微有些诧异,周围的人来来往往,她脸皮可没那么厚,她赶紧拍了拍他紧紧搂着她的胳膊。
“松开!又抽什么风。”
“想一直抱着你。”
“回去再抱,现在立马松手。”
费颍清颇有些无奈的说道。
然而白熠卓非但不松手反而抱的更紧了,他的头贴在她的肚皮上,低声道:“你会离开我吗?”
费颍清垂眼看着他的头顶。
“为什么这么问?”
“回答我的问题。”
“或许。”
白熠卓突然笑了,他在期待什么?他在妄想一个冷漠无情的女人爱上他吗?果然是痴人说梦。
何况,他自己都不知道对这个女人是什么感情。
玩具?利用?还是……那可怕的私心。
白熠卓总算肯松开了,费颍清轻声道:“你还有别的房子吗?”
“没有。”
他其实说谎了,他名下的房产有很多,随便找一个都是豪华配置。
费颍清显然不信:“你觉得我还会答应跟你住在一起?”
每次只要想起跟白熠卓发生的那些肢体接触,她就心惊胆战的,偏偏她似乎拿这个人没办法。
真的没办法吗?
费颍清扪心自问。
白熠卓可怜巴巴的看着她,眼神无辜:“我们可是法定夫妻,住在一起怎么了?”
费颍清沉默不语,他就委屈道:“我只是摸摸你,碰碰你又没干出什么真事儿来。”
费颍清心底不由的冷笑。
他可真有脸说。
费颍清脸色变来变去,最后只说:“你先跟我走。”
两人离开的路上,白熠卓一直往费颍清身上黏,费颍清一只手拍了拍他被扇巴掌的那边儿脸,疼的他倒吸了口冷气。
“脸还想再挨一巴掌?”
这下白熠卓消停了。
上了车,白熠卓安静的靠在一边,目光看着车窗外不断后退的风景。
陈特助接了个电话以后放下说:“费总,墓园那边儿的人说费沁雪晕倒了。”
费沁雪跪了一天一夜,身心都遭受着折磨,她晚上瞌睡的想闭上眼,脑海却闪过死人凄惨的样子,她害怕的会尖叫求救。
眼前的鬼却离她越来越近。
她想跑,腿却沉重的让她抬不起来只能在原地像个疯子一样对着空气大喊。
费颍清低头看着手机里的视频半天,然后面无表情的关掉,她淡淡的说:“送医院,别让人死了。”
陈特助点点头:“好。”
他来上班之前,顾总叮嘱过少说话多做事,心理素质一定要强大,还有嘴一定要严实。
陈丽还没抓到,费沁雪或许还有用。
白熠卓看着她这副没有感情的模样,就想亲她一口。
然而他也确实那么做了。
“你干什么?!”
费颍清里面推开他。
白熠卓笑的没脸没皮:“你勾引我。”
费颍清气笑了:“你真以为我现在随你摆弄?”
如果不是查的严,她就该随身带把枪防身。
白熠卓的身子前倾,费颍清的力气软了许多,他勾着嘴角眼底带着痴迷,低沉的嗓音如同蛊惑人心的魔咒一样落在费颍清的耳朵里。
“怎么会,倒是我,任凭夫人处置。”
他真喜欢给她换称呼。
前面的司机和陈特助把自己当成瞎子什么都没看到。
心里却是不由的颤。
这位白先生还真是……不同寻常。
费颍清不知他的话有几分可信,冷嘲道:“我哪儿敢处置你。”
“怎么不敢?”
“能别废话了么。”
她懒得跟他胡扯。
白熠卓浅浅的微笑着:“我想了想,要不先把医院那位处置了吧。”
费颍清挑眉:“怎么处置?”
白熠卓眼底泛着若有若无的光,玩味儿又兴奋,他半开玩笑的拉长声音:“让他一辈子待在医院,好不好啊—”
费颍清觉得他不像是开玩笑。
“你还真是五脏六腑都是黑的。”
她嘲道。
“比不上夫人借刀杀人来的黑。”
费颍清皱起眉。
“你什么意思。”
“我那岳父大人恐怕临死前都不知道是夫人一手策划的吧。”
他笑的有几分天真灿烂,却让坐在前面的司机和陈特助背脊发凉,这个男人实在有些诡异,也就费总能做到若无其事了。
自以为是。
她冷笑一声:“管的真宽,费长明是自己发了心脏病死的,怪谁。”
费颍清从不觉得是自己害了费长明,不过是陈丽和她那个奸夫把费长明活活给气死了。
要说还有个原因那就是自从那次生死游戏以后,陈丽就开始给费长明下毒了。最毒妇人心,她怕费长明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就急不可耐的投了无色无味的毒药。费长明的身体渐渐虚弱,心脏病一犯他人就没了。
白熠卓说:“夫人好狠的心,我真是越来越喜欢夫人了。”
费颍清:“……”
这有什么好喜欢的?
白熠卓耍无赖,费颍清只能带着白熠卓回了自己之前一直居住的公寓,她不喜欢房子太大就住在了这一处通风好光线足的公寓。
其实费颍清是想让白熠卓住隔壁的房间,结果她洗澡出来就看见白熠卓大大方方地躺在她的床上摆弄着她原本放在抽屉里的那把精致的小刀。
白熠卓看向了站在浴室门口的人,费颍清这次是把头发吹了个半干出来的,一件黑色的吊带睡裙胸前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她发育的很好胸上的也漂亮,他能看到隐约的□□不经意间若隐若现,费颍清表情很不耐烦。
“我说了我不会再跟你一起睡的。”
白熠卓忍了忍压下心底的躁动:“隔壁那个房间没你这个好。”
“那我去隔壁,你好好睡!”
费颍清白了他一眼,准备离开。
“你要是不跟我睡,我有的是办法。”
白熠卓连忙将手中的刀一扔坐起来。
费颍清无语了,她转身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嘲讽道:“无耻这个词算是让你玩儿明白了。”
“那你跟不跟我睡?”
费颍清觉得其实她就应该了结了他才好!
她深呼了口气:“不。”
说完她无情将门一摔走了。
白熠卓笑着重新躺回了床上,黑色的床单上还残留着她身上的香味儿,他只觉得有趣极了,看她生气看她炸毛看她因为他做出的反应,这一切都有趣极了。
如果人生中一片黑暗,那他就找,然后将那份光明囚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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