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连半点面子也不肯留

“全仰赖您当初的教导，若非学习接骨技术，我不会有此际遇。今天是第二次，昨日还收了一只肥鸭，实在感谢。”李虎拿着带来的饼干糕点回到家，又找出一件破旧的古董赠予三叔。
  三叔一时愣住：“...”
  内心暗自懊恼为何得到的是饼干与糕点，而不是更值钱的东西，虽然面上不好明言，只好阴沉地接过。
  "好啊，收到就是你的幸运，这样我也心生愉快。"李虎得意扬扬笑着，仿佛一切尽在他掌控之中。
  "拥有这样的手艺后，今后必定会收获更多馈赠，确实美极了。你当时告诉我这技术有无尽价值，果真是慧眼如炬，我现在受益匪浅。"他炫耀般地说，愈发得意洋洋。
  面对李虎这番自夸，一旁三叔几乎忍无可忍，嫉妒和不满的情绪翻腾着，暗地里责怪一大叔。最终，一大叔脸色铁青地默默上班去了，心中情绪低落，一整天可能都会心情不佳。
  等到一大叔走了以后，李虎就开始传授接骨术给妻子秦淮茹，好让她在自己不在家时也能挣钱。看到这对夫妇亲密的景象，痴傻的柱子内心五味杂陈，感到苦涩而难受。他望着那双曾经他极力劝说的白皙双手，如今却是李虎轻抚的对象，心中犹如被锥子扎过，疼痛且刺骨。于是他默默发誓，只要有机会，一定会给李虎使绊子，看他如何陷入贫穷之境。
  四九
  智柱在心底默默地发誓，定要设法  李虎，让他陷入困境，更加贫穷。
  这时，智柱偶然遇见了大伯父。
  大伯父看到智柱，便讲述了先前前院发生的事情，强调有个人找李虎帮助骨折复位，并赠送了不少糕点作为报酬。
  "竟然有这样的事情！"
  听到这些，智柱心中极度不快，他的计划是要害李虎变穷，但现在看起来李虎似乎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好处。
  原本想看到李虎越穷越是让他痛苦的，如今李虎早早地收获了益处，与自家院子里那只五只母鸡和一只鸭子形成对比，使智柱心生嫉妒，气得口角歪斜。
  "真是难以忍受看着李虎日子过得越来越好，那比杀了我都要难受。"
  智柱越思考就愈发气愤与伤心，仿佛肺都要炸开一样。他只能深呼吸，试图转移思绪继续去工作。
  但在上班路上，突然自行车的铃铛声自身后传来了。
  回身一瞧，智柱发现李驾驶着自行车追赶上来，眼中闪烁着让人羡慕的光芒。那辆出色的自行车也让智柱的心蠢蠢欲动。
  "傻柱，要不要试试我这辆自行车载你一段?"  李骑行到他面前，笑着提议。
  "不了，离钢厂不远了，我自己再走走也马上到。”智柱迅速拒绝，他可不愿乘坐李虎的自行车，生怕出事。
  李虎并未坚持，反而提议："那么步行确实辛苦，你可以考虑买辆车，这样上下班会更加方便，就像每次最后一个下班，但我总是可以追上同事那样迅速无比。"
  "确实是够快，但我暂时还不打算买车，主要是我没有票证。"智柱无可奈何地解释，他多么想要一辆自行车，但它价格昂贵并且购买需配发票证，这东西在当时异常稀缺难以获得。
  即便他攒了足够的钱也无法入手，因此只能默默羡慕李虎的双份便利。得知李虎早在物资配给票证开始发放之前已买好车子，智柱更为嫉妒。
  他对李虎说出真心的羡慕，甚至内心对李虎的决定产生了嫉恨。
  "哈哈，我还庆幸自己当时的决定，这一切还得谢谢许大茂，要是没有他的劝阻，我可能不会买那女式的自行车，当时价格更低廉，现在却既涨价又加配给了，还好有许大茂的提醒，真是感谢他啊。"  李虎满面笑容，满怀感慨地讲述起这个往事。
  听见这话，智柱心里极为不满，更对许大茂积怨更深。两个人本来就互相瞧不上对方，经常产生矛盾冲突。贾东旭不在的时候，平衡他们的情绪还能靠贾东旭。而现在，这种关系更加复杂化。
  看到李虎不断感谢许大茂的举动，智柱更是怒不可遏，很想狠狠揍他一顿。但他不能显露在外，唯有强忍着，冷着脸点了点头。
  "好了，我要走啦，该回去工作了。"李迅速地骑上自行车，留下智柱满脸羡慕，步履艰难地走远。
  心中暗下决心："等有一天，我一定会拥有一辆自行车的！"
  在另一边，
  李虎一到轧钢厂，立刻忙碌地准备接手各项工作。师傅们忙不迭赶来，对他们这位新人热情到过分的程度，完全不让李虎亲自动手做事儿，只需要指导就行。
  无奈之余，李虎只得安静地坐在长凳上，一杯茶、一声指引，一个月里他教会了老工匠们许多技能，他们都明显感受到进步，对他感激无比。
  时间就这么悄然过去，数日时光飞逝。
  近几天，一位老先生每天下班后便会在一家小型诊所附近守候，期待在那里能找到一些骨伤无法在小诊所处理的患者。然而日复一日过去，他一个重症病人都没有遇见，反倒是见到李虎利用他的能力帮助多人固定骨折，并因此收到不少礼物。此时，李虎家中不仅多了一群母鸡和鸭子，还有糕点、饼干、布匹以及各种粮食，全都是人们为了感激李虎所赠。

  眼看着李虎名声渐起，生活质量也越来越好，老先生心中的懊悔如疾火燃烧，当初建议李虎学习接骨的口无遮拦令其懊恼不已。如今，看到李虎春风得意，他的嫉妒几乎让他面色青灰。
  终于，在5月10日这天，老先生的目标出现，一个严重受伤被担架送往医院的病人。借人潮熙攘之机，老先生悄无声息地打探情况，原来患者的右髋关节脱臼，大腿骨突出且动弹不得。除了髋关节，还有五根肋骨和肩膀严重错位，这些病症令医生望而却步。
  得知详情，老先生窃喜，因为这就是他的机会。病人原本是被大医院拒收的，此刻他派孩子去向患者家属宣传95号的南锣鼓巷有位李虎医师擅长接骨。眼巴巴地看着这一幕发生后，老先生嘴角扬起笑意，心中默默祈祷着。
  果不其然，听闻此消息后，患者的家人带着伤病者踏上了找寻李虎的路途。他们辗转各家医院，无奈无果。拖延治疗的风险越来越高，伤筋动骨的错位愈合将会难以挽回。
  于是，当听到李虎的高超技艺时，病人亲属再也忍不住，在家人被严重创伤的影响下，不得不将希望寄托于李虎。“哈哈哈哈，终算成功了，漫长的等待终于要收获了！”老先生望着这情景大笑着，如同傻子般摇摇头。
  历经艰难，他完成了精心布局。接下来，只需等待李虎在接骨方面的失败，以证明他的技术和能力只适用于微不足道的小毛病。万一出现医疗事故，不仅会影响李虎的名誉，还得为那些折断的肋骨承担风险。“嘻嘻，我即将亲眼见证这一切。”老先生满怀期盼，踏上了通往自家四合院的路。
  抵达南锣鼓巷后，老先生被围观的人潮包围。病患的重伤病引起邻近人们的浓厚兴趣。在这种情况下，人群越聚越多，南锣鼓巷顿时拥挤无比。“那人受的伤太惨，李虎真的可以医治得好？”众人议论纷纷。
  “很难啊，骨头已经明显翘起，你看那个大腿根的位置。”旁观的人指出，“听说家属已经咨询过三家医院，他们都拒绝了。”听见这话，人们开始疑惑起来，“三甲医院都无法诊治？这对李虎来说肯定是个难题啊！”
  人们纷纷表示担忧，认为这类需要高级专科医院的治疗李虎可能难以胜任：“是啊，这种复杂情况应该找大医院的专业骨科。”“没错，我赞同。年轻的李虎怎么可能是大医院的对手呢？”人群中也不乏现实的声音，“我们负担不起大医院的费用啊。”
  听着这交谈，老先生心中得意而忐忑地走进人群中心，渴望目睹一场悲剧的开始。然而眼前的一切并没有按照他所预想的剧本进行……
  众人一时之间陷入沉寂，无言以对，因为他们都知道这是一句实话。忽然间，车铃声打破了安静，自行车的悦耳声响传来。大家循着声音望去，恰好瞧见李虎推着自行车回来了。“李虎，李虎回来了！”人群中有人欢呼道。
  随着这一呼唤，一位中年妇女连忙从人群里走出来，直接对李虎下跪求救，“求您救救我家先生，我们跑了很多地方都没有敢医治。我听人说您医术高明，恐怕只有您能治得好。”女人充满期盼地乞求。
  李虎见状颇为惊讶，连忙道：“别这样，快起来，起来说话。”但那个女人依然恳切：“李师傅，请您帮帮忙，我们的钱只够买些药品，但如果能让先生早点康复……”
  此刻，老者从人群中走出来，拍拍李虎：“你骨疗技术了得，不妨帮他治治看。依我看，你一定能办到。”随着系统的提示音：“建议救治骨折患者，奖励体魄+1，精神+1，空间点+2。”并附加说明：“患者来自农村经济贫寒，只能给出微薄酬金。然而明  们会捕获一头野猪，将其献给你作为谢礼。”
  机器似的声音响起时，李虎心底一阵欣慰。原本稍有迟疑的心因此有了决定。那位老者的话促使他接受了这个任务，李虎满心欢喜。深深吸了一口气后，他说：“好的，我试试。大家往后退一退，别围得太过近了。三大妈，麻烦你去找一下淮茹，拿我准备好的接骨工具来。”
  接到命令后，三大妈迅速转身回到家中，通知了漂亮年轻的秦淮茹。不久之后，秦淮茹便背着药箱匆匆赶来，她的出现引得周遭人议论纷纷。“那就是虎哥的新娘啊，好登对的一对儿。”旁人赞叹道。
  在众人的关注中，李虎站在病人一侧，仔细审视状况。“能不能试着让您坐起身，这样我可以看清楚状况。”然而患者因疼痛无法动弹，只能回答：“师傅，我疼得太厉害了，根本动不了。”
  李虎轻笑道：“没事，只是让您稍微侧过身子。”说着，他抓住病人胳膊，做出欲帮助他起身的姿势。“不行，太痛了。”病人急忙拒绝，然而在一声咔嚓声响过后，李虎笑道：“好了，我已经把手臂复位了。”病人一时愣住，他的手臂居然已能活动起来。
  众人一片哗然，他们原本以为是李虎让他活动筋骨，哪想得到他的真正目的是转移注意力，借此接好手臂。所有人都对此表示惊诧，并不住称赞：“这手法真了得，连怎么做的都没看见，手就接上了。”“没错，那断骨竟然瞬间就愈合了。”“这让病人信心大增，李虎的医疗技术果然非同凡响。”
  人们围绕这一场面纷纷讨论开来，对李虎的手法赞叹不已。
  而围观的大爷此时完全傻眼，呆望着复位后的肩关节。
  他一直在期待李虎会失败，期待能看到李虎被众人耻笑的一幕。但万万没想到，李虎眨眼间就完成了接骨，这种技术和速度让就连大爷都为之震撼。
  不止是大爷，四合院的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一惊人场面。三大爷、三大妈、傻柱甚至二大爷都匆匆回来，眼中尽是惊骇，注视着李虎。二大爷曾遇到骨折的经历，他曾亲眼目睹同事因肩胛移位需去医院花很长时间手术接驳。
  因此，二大爷一直以为接骨是一项复杂且费时的工作，必须详细检查骨头的移动状态才能慢慢恢复。然而，眼前发生的一切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李虎动作如此迅速，以至于连他也没捕捉到完整的细节。这种强悍的复位技巧直截了当地让二大爷呆住，眼珠都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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