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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Scene7.Nightmares


scene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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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涌动着危险的气息,气氛异常压抑,死寂般的氛围围绕着这间灯光昏暗的房子,我看见一头棕色头发的女人虚脱地瘫倒在地。她身穿一身黑色长袍,长长的头发凌乱地披散下来,挡住了想窥探她面容的视线。我在旁边,看着她不省人事地倒在那里,有一瞬间我怀疑她已经死了,不过随后我注意到了她起伏的胸膛,一颗悬挂着的心才放下来。

        没有人发现我,我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存在,我看不到自己的双手,看不到自己的身体,像虚无般,只有意识存在着,注视着这一切。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视角,目光所及范围只有眼前的女人。

        棕色的发丝动了动,女人抬起了头,我下意识望向她,和她对上了视线,她一双清澈的绿眼睛闪烁着不屈的光芒,我无法将自己的视线从她眼睛移开。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下一秒,我变成了躺在地上的人。

        我感觉脑袋昏昏沉沉,头痛欲裂,眼皮沉重得睁不开眼,全身的骨头都在燃烧,有些痉挛,衣服因为汗水黏腻而贴着身躯,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冰冷的地板上,刺骨的冷风刺进皮肤里。我尝试移动,感受到腹部以及其他身体部位传来的阵阵疼痛,我不可抑制地倒抽一口气。四周一片寂静,只有耳边传来炉火噼里啪啦燃烧着的声音,还有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

        那个人似乎停在了我身前,“钻心剜骨!”那人毫不留情地念出来。

        霎时间,一种前所未有的痛苦向我全身袭来,眼球在脑壳里疯狂地转动,我痛苦地扭动着身体,紧紧咬着唇抑制住想要放肆尖叫的嘴。我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我的灵魂在体内里尖叫,我想歇斯底里的尖叫,不过我不能,我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现在所做的只是死死地咬着唇瓣。有什么裂开了,我闻到似有似无的铁锈般的气味,嘴里尝到腥腥咸咸,迸发的鲜血。

        仿佛过了几个世纪般,折磨终于停止。

        我掀开眼皮缓缓的抬起头,呼吸顿时一窒,感觉到心里咯噔一下。一个高个子的男人站在前面,一双冷酷的黑色眼睛时不时闪现红色的光。他的面孔似乎被火烧过,五官模糊,像蜡一样,古怪地扭曲着。眼白现在似乎永久地充着血……他身上披着一件长长的黑斗篷,脸像肩头的雪花一样白。

        伏地魔。

        “还是不肯告诉我——”他慢慢地说,手抚摸着魔杖,“关于凤凰社的所有情报吗?”

        “不。”我的嘴自动地说。我的嘴巴很干,声音非常沙哑。

        “很好,很好。”

        我竭力封闭大脑,把他从我脑子里赶走,不让他窥探我的记忆。

        “你只有死路一条,当然在我胜利之前你是不会死的,我还需要你的记忆来获得胜利。”

        “你会死。”他说,敞开了双臂,像个大反派一样大笑,“来吧,除非加入食死徒,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否则你会死。”

        我的喉咙发紧,胸腔回响着如擂鼓般飞快跳动的心跳声。

        “我不在乎是死是活,我不会告诉你的!”

        伏地魔狂怒了,他的魔杖直直地指向我,“钻心剜骨!”

        我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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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失重的感觉让玛蒂尔达猛的睁开了双眼,她呼吸急促而粗重,额上的刘海被沁出的冷汗打湿了。她惊魂未定,僵硬地坐直了身子,抹了把汗,玛蒂尔达迅速地环顾四周,看见日渐熟悉格兰芬多帷幔,这才有些放心。

        她做了一个可怕的梦,事实上这不是她第一次做这个梦。伏地魔在面前对一个女人,或许也算是她自己,摄神取念,企图获得所有关于原著的记忆,她宁死不从,伏地魔对她用了鑽心剜骨无数次仍然无法获取她的记忆,因此感到万分愤怒,绿光一闪,玛蒂尔达从梦中惊醒了。玛蒂尔达实在分不清梦里受折磨的女人是她自己,还是另有其人,尤其是那个女人有着和一样的棕色头发,唯一不同的是那双在黑暗里也不失光芒的绿眼睛。

        恐惧悄然爬上了心头,在她身体内蔓延开来,几乎将她全身吞没。玛蒂尔达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她的胃极度不舒服的绞了起来,前所未有的恶心感让她想吐。她感到非常不安,她隐隐觉得这梦似乎在暗示着什么即将来临的可怕的事。这是个非常不吉利的征兆,她从来没有在这个世界见过伏地魔!

        她不是因为伏地魔长得太丑而感到恐惧——又不是没在电影里见过——而是梦里钻心咒带来的痛苦实在是太逼真了,玛蒂尔达现在还觉得她的骨头正在烧灼疼痛,还有伏地魔所说的话:她的记忆至关重要,能够帮他取得胜利……难道伏地魔知道她是穿越者吗?!

        哦,看在老天的份上,这不是哈利身为主角才应该会梦到的事吗?为什么她会做关于伏地魔的噩梦?!

        玛蒂尔达把脸埋进手里,发出一声低低的挫败的声音,她揉了揉太阳穴,伸手掀开帷幔,把脚落在地板上。她慢慢站起身来,靠近离她最近的拉文德的床位,听着女孩平缓的呼吸声,内心渐渐安定下来。玛蒂尔达平复心情后,觉得自己可能要对卤蛋有阴影了。

        “玛蒂?怎么了吗?”赫敏睡眼惺忪地问,她一边轻揉着眼睛,一边打哈欠。“你怎么站在那里?”

        “我没事,就是做了一个奇怪的噩梦。我吵醒你了吗?”玛蒂尔达迈开脚步走向赫敏。

        赫敏摇了摇头,“嗯……不介意的话,你要过来和我一起睡吗?”她移动身子,空出一个能躺一个人的位子,拍了拍床铺。

        借着月光,玛蒂尔达能看见赫敏微微发红的脸,她困倦地朝我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玛蒂尔达有些惊讶,书里很少描述赫敏和女孩子们亲密的互动,所以她不知道——哦,赫敏真是个甜蜜又可爱的女孩。

        “谢谢你,赫敏。我当然不介意。”

        玛蒂尔达爬上了赫敏的床挤在她身边,顺手抱住了她的朋友,安安稳稳地一起陷入梦乡。

        自从做了关于伏地魔的古怪的梦,玛蒂尔达心情很郁闷,觉得这是什麽不吉利的征兆,伏地魔要发现她的秘密了!他会派人抓走她吗?她该怎么防备以防哪天不小心被抓到他面前?!她踹踹不安,一直处于提心吊胆的状态,整个人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玛蒂尔达还是尽量洋装着若无其事,身边人虽然隐约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但也说不出个所以来,所以也就只当她担心owls考试,作罢了。

        玛蒂尔达最近因为噩梦,有了一个打发时间的小爱好,她只把她的作品和金妮,卢娜分享,因为da的关系,玛蒂尔达也和她的女神之一——卢娜,成为了朋友。没有和赫敏分享是因为她觉得赫敏不会喜欢这些没营养的东西。玛蒂尔达在写一些恶趣味的爱情故事,她噩梦的主人——伏地魔,荣幸地成为了她写的故事里的主人公。玛蒂尔达让女主比伏地魔更疯狂偏执病态,让伏地魔追妻火葬场,以解她的心头之恨。

        金妮非常希望她能写一写她们现有题材的故事,魔法世界的爱情故事,有时候也让她写写某些同学的同人。玛蒂尔达还有一个很明显问题,她坑品非常不好,对待她的文章只有三分钟热度,想要入坑需要再三思考,慎入!不知不觉故事就会被嘴馋的玛蒂尔达给吞了,吐也吐不出来。

        金妮一度对她恨得牙痒痒的。

        卢娜说她只想睡觉,梦里什么都有,说不定运气好可以梦到后续剧情的发展。

        “那个喜欢粉红色机器人的大肚腩叔叔是谁呢?是重要角色吗?”卢娜问她,这是故事里一个非常可疑的角色。

        金妮抱持着不同的意见,“不,那个喜欢粉红色机器人的大肚腩叔叔明显是个跑龙套。”,卢娜果然关注点与众不同。

        “秘密。”玛蒂尔达故作神秘地说。

        我们永远都不会知道她所说的秘密是什么。

        由于无法把da的集会固定在一星期的某个晚上——要避开三支魁地奇球队的训练,而且它们常因天气情况而变更——赫敏很快想出了用一枚假加隆用来在有临时变更的情况下通知所有成员下次集会的时间,也防止了过多不同学院的人交谈而引起怀疑。这些金币第四次集会结束时派发给大家。

        硬币边缘的数字在真加隆上它只是一个编号,代表铸成这枚硬币的妖精。但这些假/币上的数字会变动,显示下次集会的时间。改时间时硬币会发热,如果把它放在口袋里,就会感觉到。da所有人每人拿一枚,当哈利确定了下次集会时间,就修改他硬币上的数字,因为施了一个变化咒,大家的硬币都会同样变化。

        玛蒂尔达从篮里拿了一枚金币开始放空,然后思绪因为想起梦境开始混乱起来。

        “你身边似乎有很多骚扰牤,玛蒂尔达。”在她胡思乱想间,卢娜忽然走过来轻飘飘地说。玛蒂尔达几乎一瞬间就明白卢娜话里的话,“哦——卢娜,我没事……”她顿了顿,稍微棱模两可地说了一下,“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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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拉科懒洋洋地翘着腿,百般无聊撑着脑袋,他占了布雷斯和高尔身边之间的位子。斯莱特林长桌对面正好是格兰芬多,霍普斯也恰好不偏不倚就坐在他视线前方。德拉科视线越过潘西的头,莫名其妙地注意到霍普斯棕色的头发已经长到肩膀上了——他发誓是她自己跑到他眼前,不是他想关注她——这个长度好像已经可以扎上了,德拉科还没有见过她扎起头发的模样。

        霍普斯撑着的脑袋略略偏左,嘴不自觉微微嘟起,手时不时捋一捋落在脸颊边的一绺头发,炯炯有神的黑色眼睛认真地盯着她身边正在说话的女红毛韦斯莱。不知道她们聊到了什么,霍普斯露出了一副忍俊不禁的表情,眉眼弯弯的,抬手轻轻推了一把韦斯莱。

        她愉快的表情在韦斯莱递给她一杯南瓜汁时一团皱了起来,丑死了。看来霍普斯讨厌南瓜不是骗人。

        一切看起来和平时别无两样。

        德拉科还是懂得察言观色的,他发现暴力麻种不大正常,她整天乐呼呼的,仿佛喝了欢心剂一般欢天喜地,这不是她平日的样子。霍普斯在人多的时候会显得较为沉默,她比较擅长倾听,一旦人少了,比如和他的时候才会变得肆无忌惮,无法无天。德拉科盯着玛蒂尔达异常欢乐的背影,怀疑她在隐瞒着什么,她有心事,随后甩了甩头,看在梅林的份上,他为什麽要关心那个野蛮人?!两个人也没有熟络到可以交换心事的关系。

        不过当他注意到她那几个格兰芬多朋友频频朝她投去关切的目光,但就是不知道她究竟经历着什么样的问题,心底忽然生出沾沾自喜的感觉,很奇怪,他彻底忘了自己刚刚不想关心她的念头。德拉科脸上浮现发自内心的笑容,他认为只有他能搞清楚霍普斯的心事。

        “嘿,德拉科,你在听吗?你到底在看谁啊?”潘西略微不满地说,她滔滔不绝地说了很久才发现德拉科根本没有在听。她顺着德拉科的视线转头往身后的方向望,蹙起眉头,表情变得有些微妙,“德拉科,你在看格兰芬多的谁……?”

        “让我猜猜,是你的小雏菊吗?”布雷斯突然语出惊人,吓得德拉科心脏差点从喉咙里跳出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心受怕什么。

        “你他妈在瞎胡说八道什么鬼!”

        高尔和克拉布只顾着吃,而潘西则立刻面色不满地审问道,“谁是德拉科的小雏菊?”握着杯子的手攥紧了。她又往后望了望,而她现在正好盯着霍普斯和韦斯莱,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

        布雷斯耸了耸肩,事不关己地笑了。德拉科瞪了他一眼,才说:“哎呀,不关你的事!我是说,没有这个人!总之不存在什么小雏菊,扎比尼你别乱说!”

        “随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布雷斯满不在乎地说。

        当然,德拉科终究还是内心不平衡了。玛蒂尔达·霍普斯竟然胆敢忽视他!她明明看见他了!还目不斜视径直从他身边走过!他简直忍无可忍,咬着后牙槽跟上了她。饶是他喋喋不休的讽刺她,她还是毫无反应,好似德拉科完全不存在。最后,她张了张嘴,在德拉科以为她要和他吵架的时候,对他说:“我要去图书馆做作业,别挡路。”

        气急败坏的德拉科在公共休息室抓住了落单的布雷斯·扎比尼,喋喋不休地向布雷斯抱怨着,他一会儿语气趾高气扬挑剔着霍普斯的长相、发型,一会儿吐槽她假惺惺装勤奋之类的屁话。

        “要我说,与其在这里说这些没用的,你大可以跟过去坐她后边,然后对她sayhi。”也正在“装勤奋”的布雷斯头也不抬,敷衍地说。

        “谁在乎那个暴力麻种?!”德拉科反应很大,深怕布雷斯不知道他的小心思。

        “哦?我什么时候说那女孩了吗?”布雷斯打趣地问。

        然后,布雷斯·扎比尼先生成功欣赏了德拉科·马尔福支支吾吾好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的别扭样。气急败坏的德拉科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嘴唇翕张着想说什么,随后马上偏过头,他从鼻子发出了一声气恼的哼声,暗暗发誓这辈子不愿再搭理布雷斯。布雷斯挑了挑眉,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你想骑飞天扫帚吗?”

        不知何故,德拉科看见霍普斯望向魁地奇球场时,这句话便脱口而出了。

        霍普斯身形一僵,德拉科嘴角一挑,他知道自己赢了。

        “噢,这么说你是要借我你的扫帚吗?”她眼睛里透着期待。

        “先告诉我你在为什麽烦恼吧?”不,这不符合他的性格,德拉科飞快地补充:“莫非暴力麻种爱上大难不死的男孩了吗?真可惜,那蠢货似乎在迷恋着秋张?”

        霍普斯高高扬起了眉毛,“有趣,尊贵的小马尔福先生是哪只眼睛看出我喜欢哈利了?我怎么不晓得自己喜欢他?”

        “也是,毕竟他这是一个骗子,还是个疯子。”

        德拉科以为他这么说,霍普斯会怒气冲冲地瞪着他,甚至作势要用野蛮的方式修理他,隆巴顿那小子就曾经差点要冲过来打他了,但她只是用见怪不怪的眼神平静地注视着他。这让他挑了挑眉,感兴趣地看着她。老实说,被她深不见底的黑色眼睛盯着,有点毛骨悚然。

        “你还要借我你的飞天扫帚吗?”她转移了话题。

        “你可以和红毛韦斯莱借。”他说。

        霍普斯受不了的翻了白眼,“不跟你浪费时间了。”她摆了摆手。她起初是好奇为什么德拉科会做出如此ooc的举动——问她为什么在烦恼?不过看来他只是习惯性无聊来找茬罢了。

        “喂!你还没有说你今天为什麽这么奇怪!”

        “我没有告诉你的理由,马尔福。”她似乎终于生气了,德拉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胸口有一种满足感,他绝对不允许人们忽视他。“别管我,我凭什麽告诉你,我们两个甚至谈不上是朋友,我为什麽要告诉你?”霍普斯将胳膊抱在胸前没好气地说。

        德拉科眯起了眼睛,脸染上窘迫的红色,奇怪的满足感生出才不到一分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拧着眉毛,开始有些恼羞成怒。“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傢伙!不想说就不想说,说这些废话干什么?!”

        他向前迈进几步拽住她的衣领,有人倒抽一口气发出惊呼声。德拉科没有理会旁人的目光,他不顾她往后退的动作凑近她的耳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你好像忘了,我可是你曾经的老师。”他嘶嘶地说,只让他们两个人听到。

        “你觉得我不知道你们那群人现在偷偷摸摸搞的小把戏吗?”

        两人视线对上,德拉科露出了势在必得的假笑,霍普斯眉头紧紧锁着,嘴巴不愉快地向下撇着。他们较劲地对视片刻,霍普斯率先移开了视线,“我当然知道……我没那么傻……”她咕哝道。

        “格兰芬多顶撞级长扣两分。”

        他随手点了点霍普斯的额头,看见她因惊讶睁大的眼睛,他有一瞬间感到后悔并恐慌。德拉科松开了拽着她衣领的手,不过在收回的时候反而被霍普斯抓住了。

        “我告诉你。”她半情不愿地说。德拉科嘴角的弧度扩大了几分,从而忽略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的目光。

        “我们去那里。”他告诉她,他知道她一定会明白。

        狮vs蛇:蛇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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