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贫血
听到旁人的对话,薄司年嘴角竟是抑制不住的上扬。
转头,见秦酒又在买吃的。
“老板,要一份酸辣粉。”
“小份不够吃,大份的!”
“多加酸的。”
“酸儿辣女,小姑娘,这是要生儿子的节奏……”卖粉的老太太打趣着她。
秦酒顿时心一惊。
酸儿辣女?
她抬手下意识的抚上平坦的小腹。
好像那晚过后,她一直挺容易犯困的。
今天……她好像也真的吃的挺多的。
不过不可能的,她明明吃了避孕药了,而且这才几天,哪能怀上孕?
“我平时里就喜欢吃酸的。”
秦酒余光瞥了一眼一侧的薄司年,还是回应了对方一句。
老太太笑笑不说话,递给她时,还额外给了两小包便携带的醋料包,“不够自己再加。”
秦酒伸手接过,边吃,边往美食街东面的湖水边的凉亭处走去。
“喂,给我解了。”
走进凉亭,秦酒晃了晃手腕上的线圈,“这里没什么人了,我不会走丢的。”
薄司年睨了一眼,淡声说:“上车了再解。”
秦酒直接一整个大无语。
十五分钟后,一碗酸辣粉连着汤底都让她喝完。
薄司年坐在对面,视线再次落到她肚子上。
秦酒见他视线乱瞄,直接拉过外套遮了遮肚子,警告道:“别乱看。”
本是无意的举动,看在薄司年眼里,像是欲盖弥彰。
薄司年脑海中闪过刚才那老板说的话。
酸儿辣女。
该不会真的有孕了?
“又不是没看过。”薄司年回应她。
“你!老色胚!”秦酒低声咒骂。
“什么?”
说他老色胚?
老?
“说你耳聋。”秦酒回了一句,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接着她便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好奇怪,最近怎么总也是睡不够呢。”
不料这一句话,正好落入薄司年耳中。
“起来,走了。”
薄司年起身,拽了拽手腕的线圈绳。
秦酒只得乖乖的跟着走。
司机将车开过来,二人前后上车。
“解开,”秦酒一直记挂着解这个东西。
一上车,就催着他。
薄司年用钥匙解开,顺手将东西收拾到一旁的盒子里。
秦酒坐在旁边,直接靠着抱枕就睡。
薄司年看着她的侧颜,若有所思。
……
四十分钟后,车子抵达御苑。
秦酒依旧没醒。
“先生,到了。”司机见两人都没有下车的打算,便出声提醒。
薄司年抬手示意司机先下车。
车内余下他们两人。
薄司年靠着椅背,转头看着秦酒。
车内幽暗的灯光下,仍能看到白皙的脸。
脑海中闪过刚才在美食街,那一句,酸儿辣女。
拿出手机直接给简森去了电话。
“安排医生来御苑。”
发完信息,他收了手机。
梦里,秦酒重新回到了三年多前。
那时,她初见江尘。
梦境里,时间来回转换。
似真似假。
画面一切换,薄司年的脸出现在她的梦里。
“我想你回来……”
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看见薄司年的脸上满是血迹。
白色的衬衣,指骨分明的手上皆染着血迹。
一双黑沉的眸子深处,泛着嗜血的猩红。
秦酒被突然从睡梦中惊醒!
坐起身,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上。
手背上有凉意,似是有什么在往身体里输送。
她一抬头,见是输液袋。
而自己正在输液。
奇怪,怎么回事?
她不记得自己病了啊?
看了一眼时间,早上八点多。
她刚想拔下针管,管家推开房门进来。
“夫人,您醒了。”
“我怎么了?”秦酒揉着有些隐痛的太阳穴,询问管家,“这给我输的是什?”
“这是营养液,”管家回答,“您在先生的车内睡着了,是先生抱你上来的。”
“昨晚,先生联系了医生过来给您检查了身体,医生说您身体有贫血,挺严重的,就让输液了。”
“夫人,您现在还觉得困倦吗?”管家关切的询问着。
秦酒活动了下身子,的确没有之前那么疲乏了。
“这是消食的药,回头您记得吃了。”管家放下药在床头柜上。
秦酒蹙眉,“消食?”
“医生说您是身体贫血,才会疲倦造成饥饿。输液后,可能会造成肠胃不适。之前吃的可能无法消化,到时候您会觉得难受。”
闻言,秦酒摸了摸肚子,的确有些胀胀的。
她拿起药,就着一旁的水吞服。
怪不得,自己昨晚跟个饿死鬼一样。
“你们家先生,是怎么知道我需要看医生的?”秦酒随后反应过来事情的不对劲。
就算看到她胃口很大,也不用特意请医生。
而且昨晚她也没表现出来哪里不舒服啊……
管家沉默。
秦酒疑惑,“不能说?”
“不是,夫人,您去趟洗手间吧。”管家温声提醒。
秦酒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但还是打算下床。
结果刚一动,就觉得身体某处涌出一股热流。
这!
秦酒瞬间涨红了脸,连床也不下了。
丢死人了……
她捂着脸,将身子转向另一边。
难怪她昨天那么能吃能睡的,原来是因为大姨妈要造访而导致体内激素不稳定。
秦酒又看了眼身上的睡衣,顿时脸滚烫的能煎鸡蛋了。
过了一会儿,她才转过身问管家,“我身上的睡衣谁给换的?”
管家回答:“是先生……”
秦酒:“……”
一上午,秦酒都窝在卧室,连床都不下。
直到中午,薄司年从公司回来。
“她醒了吗?”一进客厅,薄司年就询问道。
管家回答,“夫人醒了,早餐吃了,不过不多。药也按时吃了,就是她说身子还是有些乏,没出房门,一直躺在床上睡觉。”
薄司年脱下西服外套交给管家,转身上了楼。
走到秦酒卧室门口拧了门把手,发现房门被落了锁。
管家听到动静上来。
看到薄司年打不开房门,便说道:“我去拿钥匙。”
与此同时,秦酒抱着被子坐在床头,视线紧盯着房门。
她就是不想见薄司年,所以才锁了门。
每次见面都是在互相伤害,倒还不如不见得好。
省得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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