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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酒厂生活


组织的某个安全屋

        贝尔摩德依靠着门框,看着在厨房忙碌的男人,嘴边勾起一抹浅笑。她双手合拢做成喇叭状围在嘴边,“阿阵真贤惠。”

        “闭嘴。”可是这句话只是男人口是心非的狡辩,浅金色头发间的一抹红色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

        阿阵就是一只傲娇的小猫咪,偏要把为了她去学厨艺这件事强行说成因为伏特加买的外卖不好吃才学的。那她可要好好盘问一下阿阵“忠心耿耿”的手下了。

        发完短信,贝尔摩德继续欣赏男人围上围裙的模样,这种造型的阿阵可是非常稀有。等组织毁灭了,她和阿阵应该会同普通情侣一般过着这样平淡的生活吧。然后再生一个孩子,到时候她就可以看着她的孩子平平安安长大,不会像她一样每天穿梭在枪林弹雨中。不知道阿阵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琴酒端着饭菜经过时轻飘飘地留下一句话。男孩好养,不听话就打,女孩娇滴滴的,下不了手的话,只能任由她像她妈妈一样爬到我头上作威作福。

        听到琴酒的回话,贝尔摩德才发现她把心里想的问题无意识的念叨出口了。男孩吗?也不错,可以给他穿裙子,那就能收获一枚女装小“琴酒”了。贝尔摩德毫无负担的想着。

        还未出生的孩子:???可以换一户人家吗?

        另一边,收到短信的伏特加,正在纠结如何回答贝尔摩德的问题。删删改改后,一条短信新鲜出炉了。汇报大哥的一点点生活状况怎么能是背叛呢?“间谍”伏特加有些心虚地拍了拍胸口。

        不听大哥的话=收到大哥的一枚子弹;不听大嫂(虽然大哥表面上不准这个称呼出现,但心里不知道怎么乐。聪明人都知道该怎么说。)=收到大哥的一枚子弹后被大嫂玩死。再参与大哥感情生活的时候,这个等式优先考虑。

        其次是应该尽量避免在玛格丽特和大哥同时存在的时候出现,“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个道理他总算搞明白了。这句话还是和玛格丽特学的,所以今天没去接机是个明智的决定。

        不过最近还是申请一个短期外出的任务吧,不应该为了他浪费大哥的子弹,那些叛徒更需要。而且大哥也需要过二人世界,他就不打扰了。

        伏特加透过望远镜看着他今天的任务目标,冷哼一声,叛徒就应该有叛徒的自觉,解决了这个蠢货今天就能收工了。

        天台上身材魁梧的黑衣男人按下了手指间玩弄的控制器,远处大楼宴会中的吊灯里的微型炸弹爆破,掉落的吊灯砸向下面正在演讲的女人,现场的人群争先恐后地蜂拥而出。女人出轨的丈夫、贪婪的姐姐和想取而代之的秘书都有杀人动机,至于凶手是谁,那就该是那群无用的条子该想的事。伏特加开着一辆普通的车低调地离开了现场。

        而这边,伏特加还不知道他的一条短信掀起了多大的风波。

        “大嫂,大哥最近苦练厨艺就是为了给你一个惊喜,我可是半点都没有尝过大哥做的菜。还有还有就是大哥不准我告诉你他最近受了很严重的伤——一颗子弹擦过心脏差点要了大哥的命,结果大哥还没休息几天又开始工作了,我根本拦不住。大嫂,我冒着生命危险告诉你这些情报,到时候你一定要拦住大哥掏枪。小弟这条命还要留着为大哥大嫂出生入死。”

        “子弹擦过心脏”,“要了命”这些字眼在贝尔摩德脑海里不断回放。手机屏幕幽蓝色的光映射在女人妩媚的脸上,眼底的愤怒一览无余。

        贝尔摩德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若无其事地走到琴酒面前,无视了他茫然的表情,用力撕开他的白衬衫。大大小小的疤痕遍布全身,其中一道蜿蜒丑陋的伤疤覆盖在男人的心口处,周围长出一圈淡粉色的嫩肉表明了伤疤是最近才出现的。

        短暂的沉默后,琴酒皱起眉头,“我”

        话音刚起就被贝尔摩德打断,她松开抓着衬衫的手,转身朝浴室走去,平静地说:“我先去洗个澡,你去换身衣服。”

        琴酒拉住女人摇摇欲坠的身体,瞥见女人布满泪痕的脸庞。女人狼狈地偏过头,用手一点点掰开琴酒的手指,一步一步走进了浴室。看着女人单薄的如同沾了水的纸片人般一戳就破的身影消失在门后,琴酒握拳狠狠地锤向墙壁,鲜血慢慢浸染了白皙的手指。

        该死的,伏特加那个家伙看来要好好惩治一番,让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浴室里,透明的水珠划过贝尔摩德脸庞,连带着泪珠一起滴落到浴缸中。贝尔摩得靠着冰冷的浴缸,捋开黏在脸上的金发后闭上了水绿色的眼眸。

        为什么有的人生来就注定受上天眷顾,有着纯白无瑕的生活,而有的人就像路边的野草般任人践踏,要靠争要靠抢才能保住性命,干尽坏事才能生存下去。命运为何如此不公平,我只是想他平平安安地活着,为什么这么难。

        贝尔摩德的意识在黑暗中不断下沉着,直至感受到一阵带着腥味的凉风轻轻拂过她的脸颊,贝尔摩德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片海滩上。

        金黄色的沙滩上,细软的沙子包裹着洁白的贝壳。阳光下,蔚蓝的海面波光粼粼,倒映着蓝天白云。贝尔摩德有些恍惚地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她把头转向侧边的形态各异的礁石时,突然面无血色,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怖的事情。

        贝尔摩德奔向那处礁石,不顾锋利的边缘在她身上留下道道血痕,疯狂地寻找着某个东西。终于在一块礁石后面,她找到了想要的东西。一具腐烂的尸体依靠在一块巨型礁石后面,四散着的银丝混杂了污垢,从肿胀的面部依稀可以窥探出男人生前俊美的容颜。

        贝尔摩德看到男人的一瞬间,再也无力支撑疲软的身体,她缓缓跪在男人身边,轻轻抚摸男人的脸颊。眼泪大颗大颗地滑落,悉数滴在坚硬的礁石上。这次她终于不用再掩饰悲伤,因为爱她的那个人已经永远地沉睡了。她笨拙地轻吻着男人,妄想让她的睡美人再次苏醒,可这仅仅是妄想罢了。

        “又要丢下我了吗?带我走好不好,把我从这个没有你的世界里带走吧。”贝尔摩德低声哀求,她梳洗着男人的银白的头发,“知道你最爱惜这头长发,等洗干净了我们就一起睡觉,就在这个没有人打扰的地方。”

        贝尔摩德托起男人的身体,一步步朝海中走去。一阵阵的海浪不断冲刷着她的身体,洇湿了她的白裙,直到两人相拥的身影消失在海面上。

        海水蔓延过贝尔摩德的口鼻,窒息的感觉不断袭来,刺骨的寒冷一丝丝涌进身体,心脏被压得喘不过气。原来死亡的感觉是这样的,这般美妙而又让人上瘾。女人白色的裙摆在海里开出了一朵花,花中包裹着睡美人。

        忽然贝尔摩德好像听见有人在叫她的名字,抬头望去,渐渐远去的海平面上居然浮现了阿阵的脸,是梦吗?可是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去验证真假了。

        下一刻,贝尔摩德就被一双手从浴缸了抱了起来。看着男人气急败坏的样子,贝尔摩德却咧开红唇笑出声。身体是温热的,太好了,是活着的阿阵。

        一分钟前,琴酒站在门口酝酿着道歉的话语,走近却没有听见浴室中有半点响动。察觉到不对劲后,他直接一脚踹开了门。入眼的却是沉没在浴缸里的女人,琴酒大步上前将女人抱起。感受到女人胸口微弱的起伏,眼底的猩红才慢慢散去。

        他要被这个女人气疯了,呵,道歉?道个屁的歉,这个女人能干出这种事情还想他道歉,简直在做梦。如果今天他不进来,这个蠢货是不是准备把自己溺死在浴缸里,琴酒心里有些后怕。

        一滴泪从琴酒的脸上划过,转瞬就消失在发间,好像从未存在过。这个女人死了,那他还有活下去的意义吗。原来在爱情面前,就连冷漠无情的杀手同普通人一样患得患失。

        面对琴酒的质问,贝尔摩德只是攀附上琴酒的身体,水蛇般的细腰紧贴着男人沟壑分明的腹肌。她红唇微张,伸出小舌轻轻舔过喉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间,“我想要你。”

        琴酒的身体在贝尔摩德靠上来的瞬间就僵硬住了。软玉在怀,是个男人有忍不住。闷哼一声后,琴酒反客为主,将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的女人放到洗漱台上,强硬地吻住她的唇。一只手把贝尔摩德的双手按在墙上,另一只手快速解开自己的衣服。

        ……

        从浴室到客厅再到窗边,娇喘从贝尔摩德的嘴边不停溢出。意乱情迷中,她背靠着窗沿,双手捧着琴酒的脸,断断续续地问道:“你会离开我吗?”琴酒没有回答。

        激情过后,琴酒替贝尔摩德清洗了身体,将她放在床上。看着女人恬静的睡颜,琴酒情不自禁地吻了她的额头,随后拿着烟盒推开了阳台的门。

        烟雾缭绕在琴酒身边,他打开手机,邮箱里赫然躺着两条未读的消息。

        “允许你加入实验,实验成功后你将获得更加强大的实力,组织高层也有你的一席之地。——boss”

        琴酒嘲讽似的勾起嘴角,冷哼一声。贪恋权势,追求永生,真是愚蠢。

        “好的。——gin”

        敷衍完妄想长生的老东西后,琴酒却迟迟没有点开第二封邮件。因为看到发件人的名字,他就生理性的反胃,最后琴酒还是强忍住心中的厌恶点开了。他知道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玛格丽特这个蠢货是不会给他发邮件的,毕竟两个人对对方的厌恶已经到达极点。

        “听说组织新出了一种可以提升实力的药剂,不过副作用也很大,而且注射药剂后,头发会变成银色。小白脸你要试试吗?毕竟头发同色的男女才能长久地在一起,靠吃软饭总有一天会被踹开。——margaret”

        自动过滤掉某些词汇后,琴酒浏览了一遍玛格丽特发的消息,他狠狠地磨了磨牙,这个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听话,居然偷偷地去参加组织的实验。她就不能听话一点,乖乖接受他的保护吗。

        贝尔摩德从来在琴酒面前不掩饰她对组织的厌恶,对此琴酒只装作不知道。她想干什么都行,哪怕是摧毁组织这种别人看上去不可思议的事情。

        每次看见贝尔摩德不要命地往上爬,琴酒都想告诉她,别这样好吗?可是看见她眼底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倔强和坚持,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琴酒也只能疯狂接那些危险的任务提升在组织的地位,拥有更大的权利才能帮助到她。导致这次受伤被她发现了,看来下次一定要藏得更严实一点,并且要帮伏特加管好嘴。

        至于贝尔摩德的问题,“离开”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第一次见面,这个女人就像给他下了蛊一样,那种奇怪的感受仿佛他们的相见不是初遇而是重逢,可是明明他的记忆里不曾出现过这个人。女人眼里快喷涌而出的爱意吓得琴酒落荒而逃,一个杀手怎么能接受别人的爱呢。

        后来,即使心里再怎么抵抗,但琴酒不得不承认他已经无法自拔地爱上了女人。一次次的放低自己的底线,纵容女人侵入他的生活,他无法想象也不敢想象没有女人的生活是怎样的。不过这种话不会说给女人听,不然她不得更加放肆。

        琴酒在阳台上站了半宿,等听到贝尔摩德无意识的呢喃后,才重新回到床上。枕头上如流光溢彩的绸缎般的金发交织在一起,两人沉沉地陷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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