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花瓶砸花瓶
“呼”
阴月兮眼前的视线模糊起来,头疼的她没法思考。
脑子好像任人摆布一样,一个陌生的记忆塞给了她。
她居然是一本无女主爽文里的炮灰女霸总?
男主被卖给了她,而她在小说里狂虐男主,后面男主韬光养晦,第一个惨死的就是她。
想到书中描写她的死状,就一阵胆寒。
啧,搞什么男人,搞钱不好吗?
意识回笼,一瞬间阴月兮全身发麻,脑子里有些空白。
她凝神一看。
两人不着寸缕,一个毛绒脑袋在她视线低位。
芜湖,她就说忘记了什么来着的?
身上带来的微麻感觉并没有让她失去理智,反而让她察觉到了些什么。
一瞬间,她想到了这是在干嘛。
这是男主被送来的第一天。
……
阴月兮用手抵住了那颗脑袋,身体往后挪了一步,冷着声:“既然你不愿意,就别勉强了。”
说完,她连忙把身边的被子抢了过来,把面前的人盖住。
有碍观瞻,伤风败俗。
默默的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随便套了一件,走到浴室里。
把身体放入浴缸里的时候,她闭上眼,将整颗头沉入水中。
粗略的走了遍剧情,她暂时想不清头绪,是把宫樾提前扼杀,还是帮助宫樾呢?
……
等她出来的时候,在床上的那坨白色的小包仿佛没有动过一样。听到她从浴室出来的声音,小包动了一下。
一颗脑袋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和她对视。
阴月兮不得不感叹,男主长得还真的是符合她的胃口,一种凌冽的美,比她还长得像是霸总。
可惜了,对她胃口的人一般命不长。
“你出去,去客房。”
衣柜里都是睡裙,倒也能换,但是她并不想在宫樾面前换。
宫樾一愣,看着阴月兮身上的衣服有些难以启齿,哑着声道:“你穿着我的衣服。”
他被送来的时候,全身上下只穿了那么一件勉勉强强能遮住大腿根的衬衫,现在叫他出去,那也太……
阴月兮倒水的手一顿,显然也想到了宫樾被送来的时候只穿了一件衬衫,她捞衣服穿的时候还迷迷糊糊呢,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穿的是谁的衣服。
这就尴尬了。
没办法,她从衣柜里挑出一件绸缎的吊带睡裙,走到床边扔给了宫樾。
“将就穿,等下我叫人送衣物给你。”
说实话,看到衣柜琳琅满目的“睡衣”时,她是奔溃的,她已经挑了一件最正常的了!
希望自己眼睛没事,等今晚过后,那堆衣服得逐步清理了才行。
宫樾:“……”
阴月兮这个狗女人!居然叫他穿吊带裙?她疯了吗?口味这么重!
宫樾深吸一口气,他发觉事情已经超出他的掌控范围了。
他艰难的摆出一副狗狗的讨好样,小声的问:“阴总,是我不好吗?你……”说着,他伸出手拉住了阴月兮的衣摆,一双眼欲拒还迎。
由于他伸出手伸的急,被子落到了他的腰上,大好春光乍泄。
阴月兮震惊的捂住自己的腰,深怕宫樾把衬衣扯掉,眼里都是不可置信。
宫樾这是干嘛?在勾引她吗?有没有人告诉他,这一张霸总脸不适合做出可怜兮兮的样子?
她深吸一口气,一把拉上被子,把宫樾捂得严严实实的,就剩颗脑袋。
“穿好,出去。”
声音冷的都可以冻死人了。
现在宫樾对她的讨好,以后都是她受到的折磨。所以宫樾还是赶紧爬吧。
宫樾再次沉默。
他前几天就重生了,和前世的轨迹差不多,唯一的变数就是阴月兮。
他本以为事情发展会像是之前那样,结果他刚刚上,就被叫停了。
麻了,看到阴月兮眼里含着杀气,为了保证自己的狗命,也只能把那件吊带裙抓到被子里。
眼睛紧紧闭上,视死如归。
穿上后,他都不敢看自己,连忙下床,就看到阴月兮看着他,眼睛浮现了丝复杂的眼神。
他摸了摸裙子,内心起了脑洞,难道?她就喜欢这样的?这是新式花样?
宫樾有点一言难尽,这女人审美有问题啊。
但是只要对他感兴趣就好,宫樾看着阴月兮,眸光泛起水色:“阴总,我热~”
阴月兮:“……”辣眼睛。
她暗暗的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滚”。
不行,真的很辣眼睛!
阴月兮转过头去,企图不想看宫樾。
但是却意外的在床头柜看到了一个瓶子……。
她直呼好家伙!
就说怎么天气也不是太热,她从醒来到现在都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热乎乎的。
原来是给自己“加餐”了。
真……疯子。
还没来得及想好到底是叫医生还是冲冲水冷静冷静,身后就贴上了一个比她更热的东西。
全身上下都被热气笼罩,差点把她理智烧没了。
“阴总~我好热啊~”
热气喷在阴月兮的耳边,让她忍不住浑身颤栗。
好家伙,原来两个人都加餐了啊!怪不得原书上说宫樾出来的时候活生生休息了一周。
阴月兮神色复杂,挣脱了宫樾的怀抱。
连忙拿起手机,打电话给管家,铃声响了两下就接通了。
“林叔,叫医生过来。”
管家在电话那头愣了一下,震惊。
这还是小姐第一次那么快叫他,是宫家那小子不符合她心意吗?也对,看起来五大三粗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小姐的菜。
电话一挂,身后再次贴上一个“暖宝宝”,阴月兮快速挣脱束缚,顺手抄起身边的花瓶,犹豫了一秒,就往宫樾肩膀砸去。
本来……她是想砸脑袋的,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万一没控制好,她得进去。
“啊!”
宫樾全身被疼痛覆盖,一下子倒在地上捂着受伤的肩膀。
原本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他没看漏阴月兮眼底的杀意,心下骇然。
脑子一时间转不过来,他不理解,怎么一上来就挨了下花瓶呢?
“宫樾,再贴上来,砸的就是你的脑袋。”阴月兮擦了擦瓶子上被砸变形的地方,眼神里充满戏谑。
还好她家都是铁花瓶,耐摔。
现在看来,还耐砸。
宫樾看了眼她手里的铁花瓶,一时之间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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