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十章
“叮咚—”
电梯门打开,鹿呦呦迫不及待冲出去,一路畅行无阻,毕竟后面一个跟着超级好用的人形令牌。
她直奔主题,对,就是那扇明晃晃的大门,敲门是不存在的,否则怎么叫“捉|奸”?
推开门,鹿呦呦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演一波再说。
“好啊,陆野,你竟然偷偷摸摸在外面有别的狗了。早上还卿卿我我,到公司就和别的女人郎情妾意。我看错你了。”
说这话时,她不忘关门。这种夫妻间的小情趣,自己知道就好。
鹿呦呦的到来着实惊着了陆野,她从不会到公司找他。也不管正在处理的文件,修长的双手交叠撑在下巴上,嘴角似笑非笑。金边眼睛框架在高挺的鼻梁上,遮不住眼里的笑意。
鹿呦呦对上陆野,小小的惊艳了一把,要不说工作中的男人最有魅力。领带一直系到最高,在往上就是凸起的喉结,禁欲系黑色西装,搭配斯文败类的社会精英,荷尔蒙指数爆表。
陆野皮肤白,唇色是好看的淡粉。以前鹿呦呦没觉着多吸引人,不明白此刻的他为什么如此秀色可餐。
陆野淡淡道,“她还没走,就在休息室。我喊她出来对峙,我们真的没什么。只是咖啡不小心洒在她白色裙子上了。”
他语气特诚恳,特真实。听见这话,鹿呦呦一下子瞪大双眼。什么鬼?还真有女人。林浅浅竟然还没走,而且还在他的休息室。
还有,陆野注意到林浅浅今天穿的是白色长裙。就算明白他观察力好,并不是特意去关注,鹿呦呦还是气急。
这绝壁不能忍。
冲到休息室门前,握住把手的一瞬间,鹿呦呦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不过更快的是她已经按下把手,打开房门,而里面空无一人。
那一闪而过的想法鹿呦呦此刻终于捕捉到。
陆野也在演。
她中计了。
但为时已晚。不知何时身后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体,推挤着她向前走。
“呦呦,仔细找找,人在哪儿呢?可不能让我妻子吃醋,不然准得和我闹。”
艹,失策。陆野这是拐着弯内涵她呢。
既然他这样说了,她不作狠点儿都不好意思。
“肯定是你把人藏起来,或者提前送她走了。她早上还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你不答应她敢吗?”
“说什么只爱我一人,都是假的。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鹿呦呦作势从他怀里溜之大吉。只要她跑得够快,刚刚一切都可以当做没发生过。她绝对没有输,也绝对不是因为吃醋才会输。
陆野可不会给她逃离的机会。送上门的肉,谁吐出来谁是傻子。
他趁此机会拿走鹿呦呦手里的食盒,随意丢在地上,不知使了什么巧劲,将她转了一圈,正对着他,然后鹿呦呦就被困在他怀里不能动弹,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
他低头,语气亲昵眷恋,“金屋藏娇除了你还会有谁。和自己吃什么醋,嗯?”
最后一声“嗯”陆野说得一波三折,鹿呦呦身子一抖,下意识就要反驳:“我才没…”
数语被突如其来的吻堵住,她给吓傻了,前几天的早安吻都是一触即离。现在所有话卡在喉咙不上不下,难受死了。
幸好陆野没有停留太久,她才得以继续呼吸新鲜空气,一喘气发现刚刚竟一直处于屏气状态。鹿呦呦更加挫败,她这么弱的吗?
陆野带着磁性的低音,继续道:“我当然只爱你一个人,别人我看都不看一样。高不高兴?”
她刚要回答,又被吻住。这次不同于刚刚,陆野好像画画一般,细细临摹她唇瓣的轮廓,鹿呦呦脑子晕晕乎乎,快要醉了。
片刻,陆野终于放开她,她眼眶里泛着湿润,像一只不停扒拉他裤脚祈求的可爱毛团子,他满心的喜爱与渴望快要溢出,眼底的黑色愈来愈浓,声音也沙哑得不像话。
“呦呦,不要拒绝我。”
陆野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她的唇,由于说话,呼出的热气打在她脸上,熏着她的脸艳若桃李。
狮子将猎物翻来覆去地清洗干净,只剩吞吃入腹。
鹿呦呦本能察觉到一丝危险。
不等她反应,陆野已经快速准确捕捉目标。
饥肠辘辘的野兽岂会放手觊觎已久的宝贝,大概会连骨头渣都不剩。
他的吻来势汹汹,早已变了味道。鹿呦呦晕头转向,直到喘不过气才抗拒地推了推他。谁料被禁、锢得更紧,愈发加深了这个吻。
鹿呦呦没法了,揪住他的白衬衫,昂贵精细的布料留下一圈圈褶皱。
许久,陆野不但没有停止的趋向,反而想继续。他喘着粗气,直直的看向怀中的女孩儿,眼里的渴望被死死地压抑。
不行,现在还不行。她还没想起他们的过去,他想要的不仅仅是她的人,还有她的心,想要她满心的爱意,满腔的热情,想要她眼里心里都是他。
陆野不断告诉自己,他应该放开她,然后徐徐图之。可偏偏怀里的女孩不安分得紧。
鹿呦呦当然要挣扎,开玩笑,现在事态发展完全超出她的预料,夏季衣裳单薄,她清晰地感觉到他,这还得了。
“别动,再抱一会儿,就去吃饭。”话里包含着散不开的情、欲。
鹿呦呦绝望了,确定是吃饭?
好在某个人说话算话,陆野松开的一瞬间,她拿出大学体测八百米的速度冲刺,暗自发誓,再也不要来“捉、奸”,差点把她自己赔进去,得不偿失啊。
办公室的黑色真皮沙发上,鹿呦呦正襟危坐,思考着要不要先溜,反正午餐已经送到,至于她本来的目的,哼!不提也罢。
说干就干,然后她就发现门被锁了。真的,她就是个傻子。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陆野是主谋,蒋秘书就是助纣为虐的大帮凶。
气呼呼的鹿呦呦在陆野一身湿气地从休息室出来时,忍不住怼他:“你可真快啊。”
陆野眯着眼睛,举起手中的食盒袋,“当然得先喂饱呦呦,怎么能让小宝贝饿着呢!”
鹿呦呦哽住,论司机还是陆野老。
午饭用保温盒装着,打开盖子的一瞬间热气腾腾,香味四溢。经过这一闹,鹿呦呦早饿了,所谓吃饱了才有力气继续战斗。她也不拿捏,以风卷残云的速度扫荡食物,只要她多吃一点,陆野就能少吃一点。
和陆野相处时,她的胜负欲格外强烈。格外不像平时的她。
一闻到香味,陆野就知道哪碗菜是鹿呦呦做的,它们的味道他尝过无数次,已经刻在骨子里。
以前他身体不好,伤了胃,渐渐变得不爱吃饭,挑食。但只要她陪着他都能吃完,因为鹿呦呦总会哄他。比赛就是一种哄他吃饭的方式,赢了可以亲她一下,输了作为惩罚,他得把饭吃完。
无论最后谁赢,总归是她赢,但陆野甘之如饴。他吃得很慢,细细咀嚼,像是怀念,又像是重新记住它们的味道。
鹿呦呦哼哼哧哧地埋头苦吃,像一只囤食的小松鼠,腮帮子一鼓一鼓,惹得陆野想上手戳一戳。
他也真的这样做了。
pia叽一下,鹿呦呦差点没喷出来。
他缩回来的手指僵在空气中,鹿呦呦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满是控诉,双手还揣着她的饭碗。陆野另一只手微不可见的弯曲,嚓,更可爱了。
但该面对的终究要面对,他只能生硬地转移话题,“吃早餐了吗?”
“吃了!”鹿呦呦没好气。
“什么时候吃的?我走之后?”陆野追问,试图拖延时间,找出能够合理解释他行为的借口。
鹿呦呦没忍住给了他一个白眼,这不是废话么。
“你早餐没吃多久,中午吃太多容易积食。而且你吃得急,对胃不好,又没人和你抢。”
对的,他只是担心她积食而已,他才不是那种幼稚的男人,看见妻子可爱戳脸什么的早就过时了。
鹿呦呦沉默,就这样静静看着他。什么意思,嫌她吃得多?果然,心虚了吧。她啪一下放下碗筷,作势要走,“你一个人吃吧!”
尽管已经嘱咐蒋秘书锁门,陆野还是急了,拉住鹿呦呦,补救地说道:“没有你我怎么吃得下。再说你就不想知道林浅浅干什么来了。”
她当然想,否则她来干嘛。但是,她会表现出来吗?这样岂不是显得她小气吧啦的。
于是她口是心非道:“我才不想。”
陆野:“对对,你不想,是我非要说给你听。”顺势将她拉回旁边坐下,接着说道:“继续吃。”
“气饱了。”其实他说得也没错,她才吃早餐没多久,并不是很饿,现在隐隐有点撑。
但看见陆野拿起碗筷开始慢腾腾地吃饭,她感觉自己被骗了。
陆野叹气,委屈道,“总得让我先填饱肚子吧!我可是工作了一上午。”
这话说的,她是连饭都不给吃的妻子吗?
“我去找书看。”
黑色书架前的身影娇小软糯,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斜照进来,这一幕和谐又安宁。
这是陆野期盼已久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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