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相府千金的侍女2
系统便是在此刻连接上的。
一上来就看见宿主一脸兴奋拿着刀子捅进捅出血流一地的血腥画面,倒吸了一口气。
直呼&……
深呼一口气后,安慰自己,自己绑定的宿主怎么样都要接受。
再次看去,咦,原来是鱼。
那没关系了。
不对,等等。
原来是鱼
来是鱼
是鱼
鱼!!!
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再看一眼确实是鱼,宿主甚至开始了片鱼的动作。
等等,这个小世界这时候宿主不是在逃荒吗,哪来的鱼。
系统看了看周围,好一个山清水秀之地!
连忙翻阅最近宿主的生活。
看完后,系统被噎住的说不上话。
好家伙,好家伙,就算是只剩丝缕魔主残魂的宿主都这么强嘛!
系统默默看着止桑用石头磨成的匕首将鱼片成厚度均一的鱼片,回忆起这位宿主的过往。
它被困在上一个小世界的天道中不知道多久了,甚至身上的能量都要被汲取完了。
只能偶尔醒来。
本以为统生就要结束时,突然一阵山崩地裂之势,它看见天道被捅了一个大窟窿。
没错,天道竟然被捅了。
系统直接就是一个激灵,麻利地站了起来,朝着裂口那道身影急速奔去。
见着止桑时,说实话,见过无数宿主的系统这时被惊得浑身酥麻。
仅仅一个背影就极其蛊惑妖媚,待她转过脸来,系统呼吸忽然急促。
我的妈,大杀器啊!!!!
眼前所见双眸,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可却有着一张令人血脉偾张的艳冶脸庞。
女子身着暗红色的烟洛软纱,绣有繁复诡异的黑金花纹。她身形高挑,发尾高高束起,修长洁白的手上握着一柄通体如玉的剑,剑柄上系着明显是男子样式的剑穗。
系统蹲在一旁,眼睁睁见着这位美人凭身上的天道之气在天道中来去自如,又凭借着深不可测的魔气将天道搅了个稀烂。
系统咽了咽口水,看着眼前毁天灭地般的景象呆呆地不知所措。
直到天道另一处闪起金光时,此处才停歇了下来。
只见原本迤逦的女郎此时宛如血人一般,不成人形,可她浑身却露出愉悦之情。系统暗自咒骂天道,怎么把人家搞成这样。然后慢慢靠近那个躺着的女郎。
趁着身上还有些许能量,它连上这个小世界。
原来,女郎是这个小世界的魔主。
因着看不下天道对魔界不留生机,却对修真者们别有青睐,她要为子民们留下生机。于是启动禁术,把自己变成一个凡人,潜入第一仙踪——南无宗里,寻找天道之气。系统看着她千年的历程,从门外杂役弟子一路高歌到入天道之子的眼,再到天道之子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两人慢慢成为道侣,而后暗戳戳地将天道之子的天道之气练出一柄剑。
三日前便是天道之子的突破修为飞升之际,也是女郎动手的最佳时机。
系统唏嘘不已,看了一眼快被削成白骨的女郎又继续看了下去,这一看血压上升。
屮艹
这他妈竟然是个炮灰美女!!!辣鸡天道你没有心!!!
女郎是名为止桑的魔主,在她这次翻天覆地的操作后,祭献出神魂补了天道窟窿,让天道中融入魔气,魔界自然而然有了生机。
就在不久的百年后便没魔还记得曾经有位为他们牺牲的魔主,因为小世界的女主来了。
她带着基建系统来了。
在她和她系统的一顿操作下,魔界恢复了以往的繁华,甚至与修真界友好相处,一整个迎来了新时代的大动作。
而原本因自己道侣神魂灯灭压着修为不愿飞升的天道之子,竟然也慢慢被她吸引,愿意在她身边与人界皇子,妖界之主,争风吃醋。
看完后系统破口大骂,敲尼玛,放着这个夭桃秾李的老婆不要,跟着其他两个傻逼争老婆,白瞎长了一张人神共愤的脸。
回神后眼看止桑神魂就要消散了,系统咬咬牙,将最后一丝能量与她签了契约,这样她就还能活着。
一瞬间两人便从小世界中消失了。
只不过,系统没看见最后小世界画面中那位天道之子几近病态癫狂的眼神朝它望了过来。
系统因着能量不稳定,这次醒来还没来得及看小世界就昏迷了过去。昏迷前见着瘦弱的宿主安然无恙便放心了。
止桑对系统的活动毫无察觉,此刻吃完鱼片的她心情好的实在是太多了。那双清冽的双眸愈加明亮。
将一切清扫干净后,止桑坐在树影里开始用匕首将藤曼去叶,抽丝。
说来也奇怪明明她记忆中并没有炮制这些东西的记忆,可是却犹如彷佛做了千百遍般的熟悉,脑中会自动浮出如何炮制的方法,十多日前她观周围便能确定往此处走是生门也是如此。
不过,她没想太多。
手上的动作毫不松懈,脑中还在盘算着需要做个水壶,这样就每次进山林里就不会因为太渴而折回来;兔皮做鞋子和衣裳想必会很暖和;她还需要再找些其他食物,一直只吃这些怕幼小脆弱的肚子怕会受不了;嗯,还有刚刚进食的鱼,虽然解了肉瘾的馋,可味道着实一般
不知不觉中,止桑一个人在这溪边生活了近乎二月有余。
这两个月里,原本空荡一片的溪边,俨然变得有“丰富”不已。
她在习惯倚靠休息的树旁用竹子搭了一个简易的小屋,前面是小溪;后面通往的是深处树林之地;不远处比较矮的树枝上拉着一条藤曼,藤蔓上挂着大小不一洗净炮制好的兔皮;溪边叫大的一块石板上晾晒着大小不一的鱼干,还有些用鱼内脏兜住的虾子;右手边的阴凉处排列着大小一致的竹筒,竹筒里是止桑在山林里挖到的草药凿出制成的汁液。
而原本瘦骨如柴的止桑终于有了些肉,虽然一张小脸还是瘦黄瘦黄。
再一次从树林中回来的止桑将背后简易的箭筒与箭羽卸下后,站在小屋外,摘下腰间的小竹筒望着天边慢慢喝着水。
要下雨了。
她的直觉告诉她。
于是她快速将水饮完,把挂着的兔皮和晒的鱼干等物一一收回小屋内之前编制好的一个竹篓里,怕小屋漏水连忙又返回树林中摘下一些硕大的树叶,并将它们绑好拖回来。
将树叶盖在屋顶,还用石头一个一个紧紧垒在上面,忙完后已经是戌时了。好在经过这两个多月的劳作她的身体比以前有用了许多,只觉得些许疲惫,但也算不上无力。
随便吃了些果腹的野果和鱼干,将门关上后。她便躺在小屋的“床”上,也就是用泥土搭成的高一些的地面罢了。她在黑暗中睁着双眼看着屋顶出神。
果不其然,“滴答”“滴答”一阵过后便是劈里啪啦雨落下来的声音。
因着不确定小屋会不会漏水,会不会被大雨冲刷坏,止桑睁着眼一夜未眠。
这一场大雨一直持续到了寅时。
屋内早已被渗进来的雨水打湿,任何角落无一幸免。
止桑将竹筐背出被雨砸的已经歪七扭八马上就要散架的小屋外,有些疑惑不明为甚小屋如此不堪一击。
她拧着身上湿透的衣裳百思不得其解。
夜里吹来一阵风,让她抖了个激灵。
要降温了。
再呆在这里她会被冻死的。
……
大雨过后的天比以往更干净了几分。
就着日光洒落在林中,止桑结束了进食。
她将腰中的小竹筒装满水后,又装了几个空的竹筒,挂在腰间,背上昨夜整理好后的竹筐朝着选定好的方向走去。
因着她走的是人迹罕见的树林,并没遇上什么人,一路上倒也还算顺利。
但就算日夜兼程,也走了半个多月,竹筐里的吃食吃的也差不多了。
随着天渐渐变冷她那打满补丁的衣裳已经不能防寒了,好在铁杵磨成针,囤着的兔皮已经缝制好,再冷些便可以穿上了。
又走了一日,前面的路忽然豁然开朗。
静的不对。
止桑看了一圈,没什么大的发现,低头一看地面整洁的十分不对劲。
于是她将袖子里的匕首滑落至手中,紧紧握着,佯装轻松从树林中朝空地踏出。
“唰”地一下,她被两个女子围住了。
知音和知画见来者是个背着竹筐衣衫褴褛背的幼童后便卸下了防备。
自如地将手中的剑收了起来,两人对视一眼后,知画开口道:“小童,你怎从树林中窜出?”
止桑见两人衣着不菲,又有利器,知晓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便乖乖交代说自己是逃荒来的。
听见回答后,知画皱了皱眉,瞧她除了衣裳破烂外后,一点都不像是逃荒的人,整个人干干净净的,健康的很,对上那双干净的眼睛后,心下软了几分。
一旁的知音没有出声,朝着知画颔首示意不必为难一个幼童。
见着两人没有为难她,止桑将手中的匕首松开,道谢后从此处告别离去。
望着她身影消失后,知画朝着姐姐说道:“阿姐,这小童胆量不小。”
知音见幼童步伐稳健,回想起竹筐中的兔皮与石头做的锐利箭矛开口:“这个孩子不简单。”
一段小插曲过后两姐妹继续将此处收拾干净,没一会便驶来一辆马车在此停歇。
马车上跳下来了婆子,伸手扶着从马车下来的肚子隆起的妇人。
几人便在此处歇下。
半日后。
止桑迈着小短腿走到一间破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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