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分子生理课
许墨辞泄了气，熊抱过羲辰渲。
羲辰渲顺势勾搭上了他的腰，紧紧抱在一起。
世事沧桑，所谓炎凉，不过是不能与你相望；路漫修远，所谓乏乏，不过是没有你在身旁。
·
“哥，今晚陪我回一趟家。”羲辰渲放下了手机，未熄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条条通话记录，第一条就是“母上大人”。
“妈吗？”许墨辞瞥了一眼手机。
“嗯，她想见见你。”
“我/操？”许墨辞险些咬着舌头，“你给妈说了？”
“说什么？”羲辰渲挠了挠头。
许墨辞却是急了起来：“我俩的事啊。”
“第一天我就说了嘿嘿。”羲辰渲笑着给许墨辞啵了一口。
“那妈？”
“当然是同意咯。”羲辰渲咧着嘴，“谢维薇同志嘛，老开放了。”
“啥？什么开房？”陈晓燕从门口探了个脑袋，而后走了进来，一脸地不可置信，用着看透一切的眼神看着他俩，“许团团，你这可是违法啊。”
“滚你/妈的团团！”许墨辞咆哮着。
“为什么这么叫？”羲辰渲随手捂住了许墨辞快要吼出一个拳头的嘴。
“他小时候……唔……”陈晓燕闭了眼，准备夸夸其谈，另一双手也捂了过来。
“哥～哥哥～”
“你讲吧。”许墨辞痛苦地捂着眼睛。
“算咯算咯……”嘴刚恢复自由的陈晓燕睨着眼，摊开了手，“你俩真要去？”
“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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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铃响后，程晓夹着一张a4纸踱了进来。
一开嗓就是：“许墨辞羲辰渲呢？”
“我在这儿……”羲辰渲举了举在程晓眼皮子底下的手。
“我知道。”
“那你还问？”
“走走过场不行啊？”
她轻咳了一声，将班里快要燃烧起来的笑声咳了出去。
“兹南阳市教育体育局2022年4月……”
“您说重点行嘛？”羲辰渲打断了程晓的高声诵读。
“咳咳……”
“特殊时期，请佩戴口罩，多通风勤消毒，您最好还是去做个核酸。”许墨辞默契地接下了怼怼大队长的职位。
“沃日……”
“咱们是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良好公民，二十四字核心价值观公民层面又一个词叫做‘友善’，它的意思是……”羲辰渲撸起了袖子，准备夸夸一阵，被程晓打断了。
“得得得，合着你俩又来秀我！”程晓黑了脸，一巴掌把文件拍在了讲台上，激起的粉笔灰扑了羲辰渲一脸，“反正就是教育局下文件说，全市的高中语文写作竞赛下周三开赛，你们自己看着办！”
说完，人就一溜烟跑了出去，只留下一长串哼回荡在教室里。
“这节……好像是她的课。”底下的一人说了句。
众人看戏一样望着门口……
不出半分钟，程晓那张碳素做的脸又晃晃悠悠地飘在了众人眼前。
“哎？程老师，你咋回来了？”羲辰渲笑着问她。
“滚吧你！”程晓黑着脸，“许墨辞你跟着瞎笑干嘛？起来，给我背《阿房宫赋》！”
“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
“妃嫔媵墙，王子皇孙……”
“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
五六分钟后，程晓砸吧了下嘴，紧闭牙关，半天才挤出几个字：“背得不错，很好。”
“羲辰渲！你来背《陈情表》！”
-许墨辞语文不听课，不写作业能考这么高我认了，那是他天赋好。这《陈情表》我可没让背，你总不行吧。
“并序还是节选？”羲辰渲挑了挑眉。
因为一中是b大q大流水生产线，南阳市教委特地向教体总局申请一中教材教案自主权，磨了上头几年，终于是拿到了这个权力。
在一中独享的教材上，《陈情表》被拆成了几段出现在了几册教材中，只有《北府高三语文必修(15)》，也就是最后一册教材上才有完整版并序。
据说是一中教材编写组委会搞到最后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文言文可以加的了，毕竟前十四册教材几乎囊括了中小学及大学的所有文言文。
《陈情表(并序)》纯粹是用来充数的。
-我擦？这小兔崽子不会真会吧……
她还是忐忑地说了句：“并序。”
“臣密言：臣以……”
得，这次更快了点，只三四分钟就结束了程晓同志的煎熬时光。
-靠！
·
成功挨过了一下午，羲辰渲向程晓要了张假条，就带着许墨辞走出了校门。
一中恢宏的大道淡在身后，夕阳的余晖斜斜地垂着，耷拉着冗尾。少年相牵着手，走在小巷中，你一言我一语，亲昵着。
按理说，南阳这种快赶上省会的高速发展中的城市，这样七拐八绕的巷子早应该推平了才是，更别提还挨着北府这样的重点高中。
“人文风情吧。”羲辰渲一路抚着斑驳的砖墙。
“什么？”许墨辞握着他的手更紧了些。
“没有。”羲辰渲笑着挠了挠后颈，“感慨一下和老公的生活。”
许墨辞住了腿，顺手把他的左手扣在了身后，右手也被压在另一只手下。
羲辰渲老实地把头垂了下去，露出雪白的脖颈。
许墨辞也不多话，一口咬了上去。
檀木的尽头是信息素分子，顺着唾液，落到羲辰渲的腺体皮肤上。
一个二个，争先恐后地钻入皮肤，骨子里带着alpha与生俱来的野性。
omega的受体蛋白分子z-192应接不暇，还没反应过来，一堆alpha信息素分子便扑了上来，伸出藤蔓似的触手，缠住了弱小的受体分子。
不多时，二者便融为一体，产生了特殊beta蛋白η。虽说叫做beta蛋白，可beta人士身上却并没有这种蛋白。
这种蛋白只存在于omega体内，它的上面有一组与alpha信息素分子链相对应的受体，也就相当于beta蛋白η的锁。如果有蛋白η存在，omega则只会散发这种beta蛋白分子，代替原来的omega信息素分子。只有与omega结合产生这种beta蛋白的alpha才能打开这把锁，闻到这只omega的味道。
这也就是为何alpha与omega做完标记后，别的alpha再也不能闻到这只omega的信息素。
而标记分的临时和终生，区别在于形成蛋白η的omega受体蛋白分子种类。
一般而言，omega性/腺、唾液、血液等体/液中，存在的受体蛋白分子为z-192。这种受体蛋白比较活泼，往往在与alpha信息素分子结合过后一月内，就会脱离蛋白η的亚稳定状态，恢复成z-192蛋白受体，而alpha信息素分子则会随着新陈代谢排出体外。
而终生标记则是alpha的信息素分子进入了omega的生/殖腔内，与其中一种极为稳定的受体蛋白a-001结合。因为z-192与a-001都是受体中的碳原子与alpha信息素发生反应，所以生成的beta蛋白别无二致。
“我给你上了一场abo分子生理课，亲爱的前桌，感觉如何？”许墨辞轻轻摸着羲辰渲的脸颊，软滑、细腻。
“感觉……不错……”羲辰渲涨红着脸，喘着气说了出来。
“那……我以后要给我亲爱的前桌上一场一辈子都忘不了的，abo—分—子—生—理—课。”
许墨辞拖长了尾音，俏皮的少年音微微上扬，掩盖不住的笑意蔓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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