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十九第章摊牌。
蓝浅浅逃了!
一个地球人竟敢如此胆大妄为,且有一群人接应,这种事,简直是叛乱。在奥亚帝国近几年来从未发生过,闻所未闻。不由得林炃不震动,也引起了整个朝廷的震动。
蓝浅浅逃了!且是蓝浅浅,这更让林炃愤怒。
他宇帝的颜面往哪里搁?帝国的颜面往哪里搁?
“宫外的人怎么知道蓝浅浅今天出宫?蓝浅浅是怎样和宫外取得了联系?这只能说,这是一个精心策划的针对朕和朝廷的阴谋。这阴谋布置得这么严密,一环扣一环,真让人不敢想,且让他们得逞了。这简直是我朝廷的耻辱,是朕和你们的耻辱。你们想想,这是怎么做到的?这只能说,这行宫内有她们的人,他们是我们林森人。朕真不明白,怎么就有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被她拉拢了过去,竟会心甘情愿地死心蹋地地去为她卖命?”林炃压制着自己内心的愤怒,对着李昂杰农、艾德雷蒙和雷宁训斥道。
“她们是逃不掉的,陛下。——她们出不了紫平。臣已下令,全城搜捕,一定会将她们抓来,交给陛下绳之以法。”李昂杰农和艾德雷蒙誓言道。
“这个就交给你们了,记住,一定要活捉,朕一定要做给那些地球人看看,叫她们知道不顺从帝国不服从帝国的下场是什么!”
“雷宁!”
“陛下。”
“宫内就交给你了。给我查,一定要查到是谁这么下贱?失去了人格,竟会心甘情愿的为畜牲服务,出卖我们的星球,出卖我们林森人。他们就是我们林森人的林奸,是我们林森人的叛徒!对他们朕决不会心慈手软!”
***
夕阳&8226;城南驾着飞车飞出了几个街区,立即汇入了城市平和的飞车流中。因为没有谁知道紫平图书馆那边发生的事,也就没有谁知道他们是谁。
这时,坐在夕阳&8226;城南右手旁的卡伦突然听到自己另置的耳垂机响了。是佩蒂的,但也是佩蒂另置的,为了防及今后会被查出。
“什么事?”她问。
“不要响,听着。”佩蒂说。
卡伦知道有要事要避着简桢母女,便不响,静听着。
佩蒂在耳垂机里说:“艾德雷蒙还活着,所以按原计划进行。深夜十三点,记住,十三点,你一定要先来我家看看,如我家没有发生爆炸,你就带着简阿姨和浅浅来我家后门,我会在那里等着你们。”
“你?”
“什么事?”夕阳&8226;城南见卡伦凝重担心的样子。
“没!”卡伦忙向他使了个眼色,朝后呶了呶嘴。
简桢母女正在述说着这几个月来母女未相见的情景,没在意。
“什么‘没’?”佩蒂在那边不懂,她问。
“是这样的,我们已经无事了,一切都好。”卡伦故意大声说给简桢母女听。但她的心已被深深震撼,她知道,佩蒂今晚要向艾德雷蒙摊牌了。因为简桢母女既然要藏到她家去,那就无论如何也瞒不过艾德雷蒙。所以她今天必得和他摊牌,以他们的爱作赌注,要他接受她强加给他的事实。但这事佩蒂显然也没有把握,为了简桢和浅浅,她只得铤而走险。如艾德雷蒙接受了,一切都好说;如不接受,佩蒂可能就要和他拼命。“爆炸”便是她的决定,她要引发炸药和他同归于尽。而且这事还没得商量,卡伦无法当着简桢母女的面来劝阻她,她只能眼看着佩蒂去做这危险的事,一点办法也没有。
***
艾德雷蒙带着霍尔古森回到家时,已是晚上九点多,太随才下山,紫平上京也刚进入晚上。
佩蒂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她已在卧室里安装了一个小型爆炸装置。她要在这天晚上,和艾德雷蒙摊牌,要他接受简桢母女藏在他们家里的事实。
因为,只有这样简桢母女才有可能逃过全城大搜捕。
这次他们来紫平,艾德雷蒙在众妻妾中只带了她一人来,可见他对她的钟爱。艾德雷蒙特别珍爱她,这不仅是佩蒂的美貌,还有她的共和精神和特种兵的气质,他们之间有共同语言。他们除了交谈特种兵的训练心得之外,还常说到地球人。艾德雷蒙对他们对地球人的掠夺也略有微辞,这也就是佩蒂敢于挺而走险的原因。
这一天,对艾德雷蒙来说,可谓惊心动魄。但也不,因为他本身就是林磁民主共和国那一边的人。只不过,他和芳丹不是一条线,芳丹隶属于维尔斯林娜,他隶属于共和国执政罗迈斯,接受共和国国安道道政恰非的领导。在苏曼按维尔斯林娜的精神指示芳丹帮助蓝浅浅时,她们也将这事通告给了罗迈斯。所以说艾德雷蒙其实知道这一天蓝浅浅要出逃,他不是侥幸,而是自然的作出了规避。
当然他也有想法,为佩蒂,为他这么深爱着的佩蒂。她竟然对他也下得了手?他很有些悲哀。好在他有思想,他知道,佩蒂不可能不爱他,不爱他,她活不到今天。爱,却能作出这样的决定,又让他对她产生了敬佩,知道这是一个敢于承担道义的人。
——为她的同胞,为她的祖球,她可以献出一切,包括她的爱和生命。
这是一个侠女。
佩蒂是这样的人,且是他的小女,当然令他感动,他为自己能拥有她而骄傲。
他无需再防范她,也是有了这件事,才使他了解了佩蒂,知道她也在反对帝国,就这一点上,他们应该是志同道合的战友。他们夫妻间有了这个基础,感情便会更加融洽,也就不再存在奴役与被奴役的障碍。
***
佩蒂躺在床上,手里拿着那把卡伦交给她的朗宁式光枪,和衣而眠。
也不能说不紧张,知道今天在生死之间,如艾德雷蒙不同意,她就要杀死他。如还做不到,她就要与他同归于尽。
艾德雷蒙回来了,在外间忙了一会,然后进了梳洗间,过了一会,才走了进来。
这期间,佩蒂一直在考虑该怎样来和他摊牌?该怎样才能让他接受她强加给他的事实?怎样措辞?但无论怎样想,她都无法做得妥帖,而这时,艾德雷蒙已走了进来。
没时间了,如果艾德雷蒙上了床,便可能发现她手中的武器。
这样可能会坏事。
“艾蒙。”她开始了,她不能让他上床。
“什么事?”艾德雷蒙并不知道她要说什么?还以为她把一切都搞定了。
刚才在卧室外间,他还在想,该怎样来和佩蒂沟通?他们夫妻间应该把这事挑明了,才好协同一致。但这个问题,如今对他来说,并不难,所以他并没有多想。走进卧室来也就是想和她说这个事。没想到佩蒂已非常紧张了(不管她的素质有多好),才知道,不是他,而是佩蒂要向他摊牌了。
他在心里笑了笑。
“什么事?”他问。
“你今天没出什么事吗?”
“我能出什么事?”他故意不说。
这真让佩蒂为难,他没出事,哪她怎么谈?但她立即就明白了艾德雷蒙已经知道了她,他是有备而来的……
艾德雷蒙立即看出了其中的危险,忙说:“别乱来啊,我不会害你的!”
艾德雷蒙真不愧是艾德雷蒙,只这一句话,便化解了两人间的危险。
佩蒂差点瘫了过去,她一下子爬了起来,愤怒地对着艾德雷蒙叫道:“搞什么搞?该死的,差点就把你送上西天去了!”
“真会吗?”
“什么真会吗?怎么不会,还‘真会吗’呢,已会了一次,你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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