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专精消失！
漠州，长平郡，山海学宫。
一处平静的湖面上，一年轻男子正与一名鹤发童颜的老者盘坐于湖面之上，坐而对弈。
刹那间，老者身上气势翻涌，手中黑棋凝聚落于棋盘之上，“正清，你输了。”
看着棋盘上的局势，被称作正清的年轻男子无奈一笑道：“还是巫老技高一筹，晚辈佩服。”
老者随手一挥，眼前的棋盘棋子尽皆散去变为了一套茶具。
他看着男子道：“不是我技高一筹，而是你的心，乱了，江正清，棋局未开你的心便乱了。”
江正清苦笑一声道：“我给那名小徒弟留下的灵身被触发了。”
“哦？遇到了什么事情？”
“算不上什么大事，碰上了一只掌握恶之力的穷奇幼体。”
“幼体便掌握了恶之力，此兽天资不凡啊，若能驯化将来最少也是与你我同等的存在。”
“谁说不是呢，只可惜我那弟子还是太过自大，若是早一刻激发我给予他的灵身，我那灵身早就将其擒回学宫了。”江正清摇摇头苦笑道。
“不必多想，你我皆为天人，已窥得一丝天机，须知一切皆有定数。”
“也是，不过就是救下我那徒儿的人有些特殊，自原始之地来的。”
巫老表情微微变化，“按时间来推算，原始之地的那群人现在应当还未完成筑基吧，而你那小徒弟我没记错的话已是凝法境，筑基救凝法，真当是难得一见。”
“非也非也，若只是如此，我也不会说其特殊了，此人颇有机缘，已达鱼龙境，虽然只是通过灵身短暂接触，但我能感觉的到其体内还有灵物的力量，根基十分扎实。”
“这倒是挺特别的，难道是某位截天在原始之地转世了？”巫老猜测道。
江正清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吐出一道浊气道：“不太像，若是截天转世，应当无情无欲不可能去救下我那弟子，不过我观此子修的是雷法，又使得是枪，巫老你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衣钵总是要有人传承的，不仅是我，学宫也不希望你断了传承。”
听到传承二字，巫老的眼神明显暗淡了下去，似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再看看吧。”
“也是，一切皆有缘法，想必学宫招生之际就能看到他了，巫老若是感兴趣的话可以去看看。”
“对了，我还给他留下了一道兵器感悟，他目前还处于练形第一阶还未突破，巫老也可借此看看他的天资如何。”
沉默了良久，巫老说道：“一切随缘，若与我有缘，即便横跨九州，他亦会是我弟子，若无缘，哪怕近在咫尺也是无用。”
江正清笑了笑并未说话，只是和巫老二人盘坐在湖面上静静的饮茶。
没有了二人的交谈声，湖面上一时间显得宁静祥和。
不过下一秒这份宁静便被一黑衣女子的到来打破了。
黑衣女子落到两人面前拱手道：“师傅，巫老。”
看着沈慕雪，江正清打趣道：“你这回来的挺快啊。”
沈慕雪面露尴尬道：“师傅你别打趣我了，你的灵身都触发了，又不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此事便当做给你个教训，以后不要那般自信，自信若是过了头就不好了。”
“这一次有人救你激发了我的灵身，下一次可就不一定了，若是你不自大直接激发我的灵身，那还有后续的事情。”
“是。”沈慕雪低头小声道：“不过这次不能就这么算了，那人把我的净尘果拿走了。”
不仅如此，为了尽快返回长平郡，沈慕雪还刷脸从一些商行借了一笔钱这才乘坐传送阵回来。
毕竟是山海学宫的人，师傅也不是一般人，有刷脸的资格。
江正清微微一愣，看向沈慕雪道：“除此之外呢？他可还对你做了些什么？”
“那倒是没有了，不过我想将净尘果夺回来。”沈慕雪说道。
江正清挥手将茶杯送到沈慕雪身前道：“坐下，饮茶！”
待到沈慕雪坐下之后，江正清继续说道：“那净尘果便当做你交的学费了，以你目前的实力，在学宫内换取一枚净尘果，最多也就月余时间。”
“这样一枚果子若是能让你改掉过度自信的毛病，那也是值了，若是不让你吃点苦头，怕是改不了这毛病。”
“对了，救你那人今年定会来参加学宫的考核，两个星期后学宫会进行守关人的选拔，最后能否找到人，那就看你自己了。”江正清补充道。
闻言，沈慕雪眼神微动，“明白了，谢谢师傅，我这就去修炼。”
“巫老再见，晚辈先走了。”
待到沈慕雪离去之后，江正清有些无奈道：“让巫老见笑了，我这徒儿什么都好，就是自信过度了。”
“无妨，年少轻狂，谁又不曾经历过呢，若是如同我这行将就木的老人一般，那才是怪事呢。”
......
寒冥宗内，夜离从山洞离开后便再度来到寒冥宗。
他现在要找方城问问那方家老祖的事情。
正所谓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
来到方城在寒冥宗的住处，夜离很是有礼貌的敲了敲门。
听到敲门声的方城停止了修炼，一边走向大门一边问道：“谁啊。”
开门见到夜离那一刻，他整个人都有些不好起来了。
想想在宝库夜离盯着他看了一会，现在又找上门来，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好事的样子啊。
见到方城，夜离很自然的搂住了对方的肩膀，“方老哥啊，我们可是许久没救了，可想死我了。”
“夜师兄说笑了，我怎么能称得上你老哥呢，折煞我也。”方城有些小心的说道。
两人对坐在桌子边上，夜离说道：“方老哥啊，我此次前来没有别的事情，就是想问问你方家老祖之事，想必你是不会连这个小小的愿望都不满足我的吧。”
听到方家老祖四字，方城脸色明显有了些许变化，“夜师兄说笑了，我方家老祖早就入土下葬了，能有什么事情。”
夜离微微一笑道：“你不必紧张，我只是想找你们方家老祖谈些事情，并没有恶意，而且你方家还有个老祖存在，那可是墨千秋告诉我的。”
闻言，方城脸上闪过了一丝挣扎，而后彻底平静下来。
“放弃吧，我方家老祖不是你能对抗的，早在五十年前他就突破鱼龙境了。”
“五十年了，还没有从鱼龙境突破？”夜离有些惊讶道。
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并不是在鱼龙境沉淀五十年的方家老祖有多强，而是五十年还未曾突破，那得是多废物。
“很奇怪？也是，对于你们这种天才来说，五十年未曾突破确实是件怪事，但我们这些普通人不一样啊。”
“方家老祖，也就是我的祖先，但他现在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方城感叹道。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突破鱼龙之时老祖便已经是百岁高龄，气血衰败，即便是突破也无法挽救，因此他选择了自弃肉身，用不知道哪弄来的一本功法转为鬼修。”
“甚至于每年都需要献祭家族血脉来维持他的生存，否则我方家也不至于至今还是人丁稀零，全族仅有四五十人。”
“若是你能将其斩杀，对我方家而言反而是件好事。”方城有些唏嘘道。
“你们那方家老祖是什么实力？”夜离问道。
“等等，你们老祖已经一百多岁了？”
方城点点头道：“在我认知之中，是这样的。”
一百多岁！这可是远超山海学宫招生资格的年龄，墨千秋为何会说方家老祖那边他不插手？
按照这方家家主所言，方家老祖每年都需要后代血脉维持生命。
这样的人会为自己的后代去争取山海学宫名额？
不大可能。
既然如此的话，那墨千秋和方城两人，注定有一人在编造瞎话。
“既然如此的话，那你们方家老祖现处于何处，我想去会会他。”夜离说道。
方城眼前一亮，“就在我方家祠堂，你进入后还能看到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那是我方家这一代天赋最好的后辈，老祖打算夺舍其重生。”
夺舍重生？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要这个名额，似乎也就解释通了。
毕竟夺舍重生后的躯体确实符合30岁以下这个条件。
“我会去会会你们老祖，但我还有一件事情与你商谈，今后方家在洛仙县的产业，我要一半。”
“若是你能帮我方家除去老祖，莫说一半了，即便是方家全部产业，那也没有任何问题。”方城毫不在意的说道。
“好，那就全部。”
闻言，方城明显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有料到夜离会说出这番话。
不过夜离也没有给对方反悔的机会，直接离开了寒冥宗。
对于送上门来的好处，他向来没有拒绝的道理。
一开始说百分之五十，那是担心要太多会引起反弹，从而暗地里给他做些小动作。
他可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在洛仙县这里。
不过现在对方自己说了，那他自然没有不要的道理。
但方城说的话夜离也没有全信。
人心难测啊，谁知道对方说的是真是假。
这一刻，夜离十分迫切的想要一个读心术。
那样的话，他之后再也不需要去分辨他人所言是真是假，一读便知。
......
和方城分别之后，夜离回到了自己在寒冥宗的住处。
方城等人在寒冥宗有住处，他自然也是有的。
住所并不算大，只摆放了一些基础的物件。
夜离来到蒲团盘膝坐下，开始接触脑海中的那个光球。
这是那玄甲女子的师傅送给他的东西，听闻对方当时所言，似乎是有关兵器之道的感悟。
净尘果夜离暂时是用不上了，但这兵器之道的感悟却不一样。
他的武器专精一直卡在九级，熟练度已经近乎满值，只差最后一点熟练度。
可无论他怎么刻苦练枪，这一点熟练度都始终涨不上去，陷入了瓶颈之中。
那玄甲女子的师傅似乎也是看出了这一点，故而给予了他兵器之道的感悟当做谢礼。
意识触碰脑海中的光球，光球轰然炸裂！
点点光点凝聚成了一个人影，正是那玄甲女子的师傅。
不过这一次玄甲女子的师傅并未有什么言语，只是手持一杆大戟在夜离脑海中演练起来。
看着其演练的一招一式，夜离像是抓住了什么，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不知不觉之间，夜离的身体伴随着脑海中的人影开始动了起来，一招一式挥舞而出，和脑海中人影所展现很是相像，但却又有些不同。
【枪类武器熟练度+1，枪类专精提升至LV10】
在一招一式的演练之下，夜离悄然突破了九级的专精瓶颈，并且专精熟练度以一个极快的速度不断增加。
同时，一股玄之又玄的意境在他身上缓缓浮现，时而霸道凌厉，时而飘逸洒脱，时而又阴险诡谲，变化多端，难有定性。
这一刻，夜离脑海中的人影也停止了练戟，手中大戟消散。
“你，因何练枪！又因何修炼！”
话语声振聋发聩冲荡着夜离的心灵。
“为何练枪？为何修炼？”
一声自问，夜离身上散发的气息开始变得更加混乱起来。
身体似乎是承受不了这种变化，七窍之中鲜血缓缓流出。
“为何？为何？为何！”
一句句自问，夜离身上的气息越发混乱，皮肤表面都出现了裂纹，鲜血渗透而出将其染成了一个血人。
“为何？为...为了，自己！为了拥有那凌驾一切的力量！为了，能掌控自己的命运！”
刹那间，夜离散发气息不再混乱，缓缓趋于平静。
下一秒，一股霸道无双，暴虐、锋锐的气息以他为中心散发而出，瞬间弥漫在房间之内。
气息弥漫之处，一切都被崩毁、涅灭！
与此同时，几具机关傀儡忽的出现在夜离所在的房屋外。
为首的一具黑色傀儡道：“有弟子领悟兵器之意，使用木灵石结阵防止气息扩散影响周遭弟子。”
话音落下，一具具机关傀儡站好了位置，一块块绿色木灵石自他们胸膛漂浮而出，而后汇聚在房屋之上。
不，准确来说应该是汇聚在了夜离的头顶。
原先的住所房屋在那股气息之下已经被涅灭，连灰都不曾剩下。
数枚灵石汇聚一处，翠绿色的光辉洒落在夜离身边，将那股气息限制在一个范围之内，阻止其继续朝周遭扩散肆虐。
“咔嚓~”
就在下一秒，一枚木灵石上出现了裂纹，而后轰然破碎。
那散落的光辉也变得隐隐有些不稳定。
黑色傀儡见状，“领悟兵器之意过强，加大木灵石量！”
话音落下，又一枚枚木灵石从傀儡胸膛飘出汇聚到夜离的头顶。
伴随着一块块木灵石的补充，笼罩夜离的光辉终于是稳定了下来。
但很快，刚刚稳定下来的光辉又晃动起来出现了不稳的迹象。
黑色傀儡见状，胸膛处机关打开，一枚约有一个人头大小的木灵石漂浮而出来到了夜离的头顶接替了原先那些木灵石的位置。
原先的那些木灵石也并未散去，仿若簇拥君王一般环绕在这块木灵石的周围。
伴随着这块巨大木灵石的出现，那绿色光辉也彻底稳定了下来。
不过多名机关傀儡并没有放松的迹象，依旧是守在夜离身边防止意外发生。
所幸这块木灵石发挥较为稳定，不断散发出力量笼罩在夜离身边，隔绝着那股气息肆虐而出。
而夜离此刻的状态也算不上好。
这股气息因他而生，但却不由他所控。
“欲要获得力量，先学会控制它，莫要成为力量之奴。”
言罢，人影也化作光点消散。
感受着以自己为中心散发而出的气息，夜离开始收纳那些气息回归己身。
然而伴随着一股气息被收回，他一口鲜血猛地吐出。
那股气息，伤人亦伤己！
不过很快夜离就将这股气息镇压而下。
“既因为而生，那就为我所控！轮不得你们肆虐！”
刹那间，夜离收纳了更多的气息回归体内，同时他受到的伤害也变得更大。
但隐约之间，他似乎明白了什么，猛地将所有逸散而出的气息纳入体内。
奇怪的是，比前两次多出无数倍的气息入体，夜离非但没有出现吐血受伤的情况，反而面色变得逐渐红润起来，伤势也在一点点好转。
在吸纳第二次气息的时候夜离就明白了，这是属于他的力量，一切都是源于他自己。
收回属于自己的力量，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相反之下，若是心怀畏惧，那这气息便会变得更加暴虐、霸道开始噬主！
既然一切因他而生，那这就是他的东西！无需怀有任何其他情绪。
收回，理所应当！
若是连自己的东西都畏惧不敢收回，那还谈何掌控力量！
念头通达之下，夜离直接将所有逸散而出的气息收回体内，而后一口气镇压而下。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行云流水，没有丝毫意外。
围绕在周围的机关傀儡见状也是开始回收木灵石，但还是留下了一部分防止意外发生。
但意外，不会发生了。
所有气息入体，仅仅瞬间夜离便将其全部掌握。
这一刻他也明白了这股气息是什么存在。
意！兵器之意！源于兵器使用者的意志所产生的意。
至于说意有何用？
夜离站起身，赤霄枪出现手中，朝着前方的土地轻轻一挥。
顿时，地面之上出现了一道约有七八米深，延绵十几米的巨大裂口。
这还仅仅是他随手一会的力量！
他的意，霸道无双，极具攻击性，在意的加成之下，他的攻击将呈几何倍上升！
对未曾领悟意的存在，那是完全的碾压！
若是全力施展，夜离都觉得自己能够一枪将一座小山峰直接刺穿了。
一旁的机关傀儡也在此刻围到了夜离身边，开口道：“肆意损坏寒冥宗土地，罚扣500贡献点。”
顿时，夜离瞪大了双眼，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机关傀儡。
这我动手的时候也不见你们阻止啊？！
只听得那具黑色傀儡继续说道：“恭喜你领悟兵器之意，依寒冥宗规矩，领悟兵器之意者，即刻升为核心弟子，奖三万贡献点，高阶洞府一座，任选地阶上品及以下技能一部。”
听到这个奖励，夜离不由喜上眉梢。
不过一想到刚才那罚扣的贡献点又不由的有些后悔。
尼玛，早知道就出去后再试了。
虽然收获了三万点贡献点奖励。
但那是五百点！整整五百点啊！
任谁被一下子扣掉这么多都有些难以平静。
不过夜离很快就平静下来，转而思考另一件事情。
自己领悟了意，但似乎他并未收到任何系统提示。
这是一件怪事，不过更怪的事情不止这一件。
原本他的枪类专精在9级，现在提升了，按理来说是可以挑选专精特性了。
可他却找不到任何挑选的方式，只是在诸多系统提示中找了一连串的信息。
【枪类专精提升至LV10，请玩家选择专精特性】
【武器大师隐藏被动触发，武器大师被动消失，获得极致推演机会*1】
【极致推演开始，正在推演戟法与枪法相通之处】
【枪类专精提升至LV20，请玩家选择专精特性】
......
【枪类专精提升至LV100，请玩家选择专精特性】
【因达到专精上限，专精特性挑选取消，玩家武器专精取消】
专精100级？！取消！！！
看着这条提示，夜离心中除了不可置信还是不可置信。
瞬间将专精提升到100级也就算了，已经够不可思议了的了，但取消？
这玩意还能取消？！
他看了眼自己的技能面板，那枪类武器专精真的消失了！
不仅如此，连那武器大师被动都一起消失了！
此刻夜离的心情无比复杂，已经不能用言语来形容了。
领悟了能让自己杀伤力呈几何倍增加的意，但却失去了武器专精以及一个被动技能。
这，算好？还是坏？
算好吧，至少记忆中从未听说过有哪个专精特性可以使得攻击力有如此加成。
想到这，夜离也顾不上别的，立刻冲向了寒冥宗的藏书阁。
虽然系统面板没有给出明确原因，但他觉得，应当是和他领悟的意脱不了干系。
夜离只知道意的力量很强，但意究竟是什么层次的存在，那还真是一点都不清楚。
记忆中当时完全没有一个人领悟了意，连一点消息都没有。
因此夜离对于意的认知几乎没有，只停留在他自己现在感受所知上。
能让自己的杀伤力提高，是自己意志的汇聚。
除此之外，他还真是一点都不了解，不过应当是那玄甲女子的师傅所留下的影像有关。
当夜离来到藏书阁内，立刻将自己的弟子令牌放上开始查找兵器之意的信息。
所幸随着弟子等级提升到了核心弟子，他的查询权限也达到了乙等，能够查询到兵器之意的消息。
通过阅读大段文字，夜离了解到。
兵器一途分为练形，养意，蕴心，通明四个大阶段。
寻常修炼者，一般都是实力达到蕴法境之后才会开始凝聚意志领悟兵器之意，甚至一些天资差的修炼者，哪怕是达到蕴法境都无法领悟。
不过那注定是少数中的少数，毕竟天资差的话，连蕴法境都无法达到。
蕴法，凝法境之后的境界，凝法凝相，蕴法蕴相为后续境界奠定基础。
“所以，自己是个天才？”夜离喃喃自语道。
虽然有着外力帮助，但能够在鱼龙境就领悟兵器之意，这或许是连那玄甲女子的师傅都始料未及的事情。
四大阶段，养意对应的就是夜离目前所处的阶段，而在这之前的练形似乎就是对应了百级武器专精。
练形共分九个小层次，恰好对应了武器专精十级至百级的九次专精特性挑选。
这是夜离自己的猜测，但却又不是很确定。
一百级专精对应九个层次能解释的通，但满级之后也没说将专精转化成兵器之意之类的显示，这着实让他有些费解。
思索一阵后，夜离放弃了对这件事情的较真。
失去的已经失去了，再怎么思考都无法挽回，还是着重现在更为重要。
而且失去的和获得的相比，他似乎还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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