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扎针,正面冲击
崔柔:“所以你身体疾病是被他们所为吗?”
傅忱霄眸光愈黑,“没有日积月累,是达不到这样的身体状况的,浅微的量,身体不会有不适,也检查不出来什么,但经年累月,也就形成了无法治愈的病症了。”
虽然他语气压制得很冷漠,不外露的过多情绪。
但是崔柔还是从中听出了恨意。
恐怕因由远不止此。
她思绪一收,平淡道:“也不是不可治愈的。”
傅忱霄微长凌乱的刘海遮挡了他的视线,漆黑眸光凝视着她,“你比你履历上的经历恐怕还要丰富。”
崔柔唇畔扬起淡笑。
“有时候,认识一个人,不能过于片面。”
履历上的不过是一个悲惨不能自理的病秧子罢了。
傅忱霄并不小看她,正色道:“如果你有办法能够治好我,多少钱随便你开价。”
崔柔俯下身来,与他视线齐平,“那张合同上福利院那块地的价值,够你这不能碰女人的病了吧。”
傅忱霄被她最后的措辞给听得拧了一下眉,不过很快,“行啊,只要你能办到。”
“如果可以,现在就可以开始。”
崔柔放下手机,过去手提袋里拿出一套针来,“先帮你扎针,开一下穴。”
傅忱霄从沙发坐起来,“你从哪儿学的扎针。”
崔柔开了房间的灯,“梦里,你敢试吗?”
灯光突然明亮,傅忱霄侧脸闭了闭眼睛适应光亮,冷白肌肤在光线下投射阴影,十分英俊冷冽。
他轻嗤,“没什么不敢的,就是你这话会让人觉得你大脑里藏着更多的秘密。”
崔柔突然歪头微笑,笑意清甜,“有时候,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傅忱霄:“……”
蒙混过关?
算了。
他别开了视线,“躺着吗?”
崔柔看了看沙发场地,摇着头,“这里手放不平,去床上吧,浴袍敞开,趴下。”
傅忱霄见她忽然平淡寻常,以医生的姿态很认真的样子。
他便也未曾多想,一切照做。
趴下后,崔柔施针。
她还是稍微隔了些距离,手也并不碰触他的身体肌肤。
傅忱霄没有受到影响。
“背为阳,腹为阴,身体穴位经脉连同各处,扎完后你会感觉通体轻快,我在的这十天我会持续帮你施针,有通畅的气血体魄,你的抵抗能力也会加强,面对稍微近一些的异性靠近也不会感觉很窒息难受。
一会儿扎完后面扎前面,可能需要四十分钟吧,你可以闭上眼睛睡会儿。”
崔柔从他头顶到后背,腿上,各处重要穴位都扎上了针。
手很稳,扎针很快。
傅忱霄并没有感觉到疼痛,也能感觉到她是个很老练的人。
“用药方面呢?”
他知道仅靠扎针肯定是不行的。
他寻遍各处医生,什么方法都试过。
没有那么容易。
“嗯,还得配合用药,这是关键。”
崔柔下了床,坐在椅子上,“我能看看你吃的药相关成分吗?”
“药在抽屉,电脑随便用。”
傅忱霄道。
既然选择了合作伙伴,暂且的信任是必要的。
他知道她所有履历上的底细,也知道她的软肋。
否则,她也不会与他签订那订婚协议了。
“听说收养你的那所福利院的院长生病了,我有认识的很好的权威医生,需要推荐给你吗?”
“如果方便推荐,那就更好。”
崔柔看了药瓶上的一些简单成分介绍,又上网搜索了相关成分解读,以及衍生的医学文献等。
“这些都是阻断治疗,缓解发作后的过敏呼吸困难等症状,但不能真正的去除病根,不过你感觉不适的时候仍然可以吃,我再配置另外的药,配合着吃。”
有几种很关键的治疗核心药材,但是这里不确定有没有,在网络上暂时也没有查到相关的东西,但是她可以试着召唤灵狐去寻找带回来。
“嗯。”
傅忱霄似乎睡意袭来,浅浅应着。
身上锋芒冷意褪去不少,疲惫脆弱感浓浓。
崔柔忽然觉得,就算是他这么高阶层的人,也有无尽的烦恼。
也过得如履薄冰。
时间到了。
她收了针,让他转过来扎正面。
傅忱霄转身的时候,有几分迷蒙,嗓音沙哑倦怠地问她,“你困了吗?”
崔柔拿针的动作一顿,顺势打了个哈欠,“有一点,但价值十几亿的合同,困一点也没什么。”
“也对。”
傅忱霄翻正过来,如此正面冲击地面对一个异性,他在浓浓的困乏之中有了几分莫名其妙的情绪。
他凝眸看过去。
崔柔俯近而来,眼神毫无波澜,“怎么了?是我靠太近了吗?”
她往后退了退。
“没有。”
傅忱霄屏住呼吸不动,“扎哪里?”
“印堂眉心。”
崔柔手下速度,很快落针。
极浅的呼吸落下,她很平稳。
傅忱霄感觉到了,她真是丝毫不乱,毫无波澜。
真是个独特的人。
两面扎完,傅忱霄却是感觉身体轻松许多,更多的是疲倦感下来,他挣扎着起来要将床让出来,崔柔伸手拦下。
“不用了,你就在这里睡,我睡沙发就可以了。”
“晚安。”
她给病人盖好被子,起身去沙发睡了。
然而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让傅忱霄怔愣在原处,他这样年纪的人了,根本没有让人盖被子这样的事情了。
更别说异性,靠近他的房间了。
浓浓的困意中,让他间歇性的想到了熟悉的家人般的温暖。
那个笑容暖暖温柔的母亲。
父亲也会在一旁摸摸他的头,道一声晚安。
一切结束得太快了。
快到他后悔出国读书,少见父母很多年。
房间里的灯熄灭了,他在短暂的温暖中潜入睡梦,梦里安稳平和,欢声笑语。
他也可以笑得那么开怀。
直到——
飞机上传来的噩耗。
碎片的父母。
在梦里成了灰白色。
傅忱霄醒过来,眼泪竟然不自觉流出来。
他很多年没有落泪,也绝不提痛苦的过去,他只会深埋心底。
这一次,为什么。
房间里仍旧一片漆黑。
但手机时间显示已经上午九点半了。
窗帘的遮光效果实在是好。
傅忱霄从床上起来,没有看见崔柔。
门外忽然有人敲门。
傅忱霄穿上衣服,包裹严实,去开门。
门外是端着餐盘的崔柔。
窗外的光照射进来,门口站着她的,一瞬间幻视。
傅忱霄当场愣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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