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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霸总有19句话要说


“早,少爷。”苏息辞从厨房出来,身后跟了两排佣人,每个人手上拿着精致的早点和早茶。

        南宫燃从楼梯上下来,路过他时淡漠地点点头,又想起了什么来,问:“你找老头子说了吗?”

        “说了。”他道,“最后想拿回辞职信时,老爷说早被你撕了。”

        南宫燃干咳一声,快步走进餐厅。

        苏息辞跟在他身后,笑了。

        南宫榕正在慢条斯理地吃早餐,看到两人进来,笑容逐渐放大,见孙子板着一张脸,没话找话,问:“今天公司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事情,等下8点有个数智信息签约仪式,下午去皇球娱乐谈合作细节,干嘛?”

        “今天橙橙18岁生日,还是她的成人礼宴会,你忘了?”

        南宫燃皱眉,他的确忘了。

        田家和南宫家从几代以前就是好友,一直说要联姻,可惜几代生出的都是男丁。

        前几年同性婚姻总算合法化了,两家也不需要了,田橙和南宫燃,男帅女靓,是大家都看好的一对神仙眷侣。

        虽然当事人并不这么认为。

        “苏息辞,你等会儿去准备一份礼物,晚上宴会送过去。”

        “晚上你不是有空,干嘛让苏苏去?”南宫榕刚才还特地问了一遍他今天的行程。

        “谁知道合作要谈到几点,而且我还有别的事。”

        “你这态度真不行,别以为我们两家长辈看好你就无所谓,还没定亲呢,回头橙橙跟别人跑了,你就跟你工作待一辈子吧。”

        “工作有什么不好,能做到我这种赚钱赚到要写进社会学、金融学、营销管理学、经济学和历史学课本的,这个世界上有几个人?谈恋爱只会耽误我名垂青史的速度。”

        南宫榕瞪他瞪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你这说的是什么混账话。”

        南宫燃生怕老人再唠叨,三两口喝了一杯咖啡,赶忙出家门。

        “苏息辞,别忘了。”进车前还不忘提醒他一声。

        “好的,少爷。”

        他站在车门边,朝他招了招手。

        苏息辞从大门那儿走过去,疑惑道:“怎么了?”

        “你懂得怎么选送给女孩子的礼物么?”

        “为什么这样问?”

        “你没谈过恋爱啊。”南宫燃一脸理所当然。

        苏息辞被他的话逗笑了,“谈没谈过恋爱,跟会不会选礼物没有关系。”

        “你打算送什么礼物?”

        “少爷是因为没有好的主意,所以才借口很忙让我送?”苏息辞感觉自己发现了真相。

        “忙是真忙,我下午谈完合作后,还要跟曹淼好好聊聊。”他私人金牌调查团的负责人,“哪里有空去参加那种无聊的宴会。”

        “田小姐会伤心的。”

        “她最近跟司徒瑟有点那个意思,你别多嘴提我,免得被那种烂泥揍。”南宫燃提醒道。

        “烂泥?”

        “少爷,时间快来不及了。”萧群在旁边等得焦急,小心翼翼地上前提醒。

        南宫燃把身体转到另一边不理他,继续跟苏息辞道:“就是司徒瑟,他家背景不清白,一家人出了名的睚眦必报,很喜欢背地里耍阴招。”

        苏息辞知道,司徒家是b市近二十年崛起的新贵,黑白通吃,娱乐产业多,来路不明的财源更多,至今还没完全洗白,这种人被他们这些旧豪门看不起很正常。

        “如果田小姐真心喜欢他,会不在乎他这些小缺点的。”苏息辞道,女主马上就要出场了,可别现在发觉自己心里喜欢的是田橙。

        “少爷,早上还有会要参加。”萧群再次提醒,“快来不及了。”

        南宫燃想了想,道:“你晚上去参加宴会的时候,在旁边提醒一下她,这女孩傻乎乎的,什么人的话都信,就怕这人没安好心,曲意逢迎,借她接近田家。”

        “好的。”苏息辞把车门打开。

        南宫燃进了车,心里不放心,从车窗里往外望,道:“你离司徒瑟也远点。”

        这关他什么事?

        苏息辞心里纳闷,嘴里应道:“我会的,少爷。”

        车慢慢启动,驶出主宅门口,门前的那张温雅清隽的脸也随车子移动渐渐远离。

        好像瘦了一点。

        南宫燃把目光收回来,收敛思绪,袖子一撩,腕上的手表显示已经八点七分。

        “怎么聊了这么久?”他觉得才聊两分钟而已。

        ————

        苏息辞交代好工作,下午去商场逛了一圈,在一个装饰华丽的台灯和巨贵的卸妆水套装之间犹豫不决。

        最后,他干脆两样都买了。

        出了商场,他拎着东西穿过广场大街,在周围咖啡店坐了一会儿,这才准备回去。

        “苏息辞?”南宫燃从车上下来,还没进南宫集团总部,就看到不远处一个熟悉的人影,拎着两个盒子过来。

        苏息辞挑眉,脸上立刻挂上温和的笑容,“少爷,这么巧。”

        “你买什么礼物?”

        他把东西举高,“台灯和卸妆水,但不知道要选哪件送出去。”

        “为什么挑这两件?”南宫燃有些奇怪。

        “台灯代表陪伴,卸妆水表示希望看到对方最纯真的样子。”他解释道。

        被他这么一说,南宫燃觉得两件都很好,他真心不是挑礼物的料,随口道:“两件都送吧,不差这点钱。”

        “好的。”苏息辞道,“还是我送过去么?您确定不自己亲自去一趟?”

        “你送就行。”南宫燃道,撩了撩头发,转头问身后的麦克斯,“曹淼到了吗?”

        麦克斯看了看表,道:“已经在楼上等您半小时了。”

        南宫燃扭头对他道:“你跟老头子一起过去,我这里抽不开身。”

        他这是要在自己面前显得有多忙啊。苏息辞嘴角微弯,说了声“好”。

        “不说了,等下吩咐厨房不用做我的晚饭,要加班……”

        “嘭!”

        “啊!!!”

        隔壁街口传来一下剧烈的碰撞声,接着惊叫声此起彼伏,附近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不明所以地往那处望去。

        不少人从街口惊慌地跑过来,外围的保镖拦住人群,保护中间的人。

        “不好了,有人跳楼了!”一个男人尖叫道,“谁来帮帮忙!”

        “过去看看。”麦克斯道,“顺便帮忙报个警。”

        几个保镖小跑过去一看,其中一个惊慌失措地回来,失声叫道:“是孙善!”

        “怎么回事?”南宫燃眉头紧锁,带着一帮保镖跑过去。

        苏息辞把礼物丢到他车上,也跟了上去。

        广场附近全是高层的商业大厦,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十分热闹,完全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周围已经没人踏足,路过的人纷纷绕道躲开,又好奇地向这里张望。

        “这人谁啊,这么想不开跳楼?”

        “谁知道,被逼的吧,最近创业失败的老板可多了。”

        南宫燃走近一看,此刻四周都是散落的照片,孙善躺在一辆车上,血凝聚成泊,一滴一滴沿着车沿往下流。他的双眼无神地瞪着前方,全身湿透,脖子四肢以一种奇异的姿势扭曲。

        他伸手一探,已经没有呼吸了。

        “死了。”

        “怎么回事?”苏息辞疑惑地问。

        “孙善,曾经负责调查你行踪的人。”麦克斯小声道,“之前我们怀疑他被收买,是南宫耀安插在总裁身边的重要眼线之一,看起来似乎被杀人灭口了。”

        南宫燃面色沉着,一道道指令有序地发出。

        “派一队人去大厦上面看看有什么线索,哪层楼动的手,另一队人层层查看,大厦各个出入口以及周围也布下人手,看有哪些行为可疑的人,麦克斯,叫曹淼过来。”

        吩咐完之后,南宫燃让人把地上散落的照片收集起来,取下尸体胸前沾血的相机。

        取出内存卡,手下马上递来一个新的照相机。南宫燃打开相机,内存卡还完好无损。页面快速闪动,一直到其中一张,他的手指停下。

        他抬起头,看着身旁的苏息辞。

        苏息辞双手交叠在身前,风平浪静的脸上显现出一丝疑惑。

        “有什么问题吗,少爷?”

        南宫燃舒缓一笑,“这段时间,我给你造成很大困扰吧。”

        “还好,为什么这么说?”

        他把相机放在他眼前,上面有一张照片。

        苏息辞正在游乐场玩真人cs射击游戏,照片因为人在移动,拍得有些重影,糊了,估计是因为这个,没有上交给南宫燃。

        “你怎么不说你玩的是这种?”虽然让他非常难以理解,这种性格的人竟然会玩这一类游戏。

        “这也是射击游戏。”他认真道,玩起来手感不太好,缺点意思。

        南宫燃提起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很难相信自己的判断竟然是错误的。看来,他真的太相信自己的调查团了。

        心里最后一点疑虑消失,他难得歉愧地看着苏息辞,道:“是我太疑神疑鬼了,可能先入为主一些错误的信息,造成了一些误解和偏执。”

        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没关系,现在解开误会也不迟。”苏息辞温柔地看着他,“如果、这是您想要得到的合理解释的话。”

        ————

        不远处的巷口拐角,一个人正举着相机,不断地拍照。

        突然,他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笨重的相机吓得差点脱手。

        他扭过头,目光不善地看着那人。

        那是一个六七十岁年纪的老头,身穿黑色冲锋衣,运动裤,戴着一顶渔夫帽和口罩。他注意到,这个人口罩边缘露出一点刺青,戏谑的眼神中藏着嗜血的冷漠。

        年轻人警惕地打量一眼,往后退一步。巷子逼仄窄小,此刻只有他们两个人。

        “这就害怕了?”老头声音嘶哑地问。

        他嘴唇苍白,僵在那里不说话。

        老头用下巴点点不远处混乱的场景。

        “知道他为什么死吗?”

        年轻人匆匆瞥了一眼,摇头。

        “因为拍了不该拍的照片。”老头伸手一捞,手牢牢箍住他的肩膀,两人像患难与共的密友一样,微微弯腰,注视着前方,“知道他怎么死的吗?”

        年轻人浑身颤抖,手几乎抓不住相机,耳边吹来的话夹带着死亡的讯息,那只手压得他喘不过气。

        老头把手指向了不远处一道站得笔直的人影,斯文儒雅,微微低头,双手交叠在身前,仔细看的话,其实是右手抓住了左手手腕。

        他的表情,那么得温润而无害。

        老头像是对他说,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得罪了他,你永远也摆脱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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