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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主梁有问题


“不然呢?”男人冷哼,“我才不相信你们跟这儿半点关系都没有。”

“呵呵。”姜时鸢扭头不再搭理他,这纯粹是给自己添堵的,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助力。

“你能不能不要笑了,到底有没有解决的办法?”男人几乎要急疯了,他要不是出来找姜时鸢,现在恐怕也在宅子里面,现在可倒是好,人在外面了,还不知道里面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聒噪!”姜时鸢托着腮瞧着祖宅里面格局,心里则是在飞快地计算。

若是自己把那个镇宅符摘下来的胜算能有多少,但是怎么都推演不出后面的结果,偏偏那个男人还在她耳边像个苍蝇似的嗡嗡嗡。

“闭嘴吧,亲,你真的太吵了。”姜时鸢被他吵得心浮气躁,连算都算不下去了,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这个情绪来的莫名其妙,可她现在根本控制不住。

“唔……”男人怎么都没想到,一个小丫头片子而已,看着还没他孙女大,小小年纪居然就有这么深厚的修为,居然能对他用禁言术。

果然,没有了人发出噪音,她的心态总算是平和了许多,很快就算出了点位。

“我给你解开,你不许再吵我,不然我就让你这一辈子都做哑巴。”姜时鸢冷哼一声,给他解开了禁言术,然后找到自己先前算的点位,一个轻巧的翻身就从窗户跳进了房间。

男人见了,立刻跟上,才落地就见到了目眦欲裂的一幕。

那个女人居然已经到了主梁下,弯腰从地上捡起了一张黄色的符纸,上面的朱砂鲜艳异常,似乎还能见到微弱的红光。

“那是镇宅用的平安符,你不要随意乱动这里的东西!”男人几乎是吼出来的这句话,他突兀的一嗓子,也惊扰到了平静的黑夜。

很快,就有一盏微弱的灯在黑暗中亮起,一位年老的男仆,拖着缓慢地步伐走出来,僵硬的脸上硬是挤出一个笑容:“先生,现在到了休息的时间,请不要打扰到其他客人,我送您回房间。”

“小小伥鬼也敢在我面前放肆?!”这位大师却是一个暴脾气,特别是他在姜时鸢那里吃瘪之后,脾气就更加暴躁,一腔怒火全部释放给了那只无辜的伥鬼。

伥鬼在他的手下迅速化为灰烬,可他还来不及高兴,五只黑黢黢的鬼影在黑暗中浮现,他们的手里还拎着灯,幽幽地将那大师包围在中央。

大师还准备故技重施,可是这次的阴煞之气,浓稠阴沉,根本不是刚才那只伥鬼可以媲美的存在。

就连研究镇宅符的姜时鸢都受到了影响,她只不过往那人那边看了一眼,其实她本不准备动手,毕竟他那种情绪不稳定的,只能影响她拔刀的速度。

还不如她破了这里的危难,只要他不作死,基本上是可以苟到她救他们,可谁知,他还是惹了麻烦。

“五绝阵?”姜时鸢皱眉,眼中闪过一抹嫌恶之色,手里的符纸比自己大脑思索速度更快地飞了出去。

虽然说玄门发展到如今,禁术不知凡几,可是论起丧心病狂的程度,这玩意儿比起炼猖来说不遑多让,甚至更为残酷。

无他,全因为这阵法的准备材料过于残酷。

洞房花烛却失去亲密爱侣的新人,金榜题名却枉死的寒窗学子,才记事却没了父母的孩童,才诞下孩儿妇人还有刚失去子女的孤寡老人。

把处在人生转折点的枉死之人的冤魂拘在一处,以他们的喜怒哀乐满溢到顶点的特点,却突然死于非命,这种大喜大悲之下,更容易催发出相反的情绪,生出怨煞,成为凶戾的怨鬼。

厉鬼之所以可怕,全在于执念,也就是所谓的怨气,如此可怖的冤魂想来也是万里挑一,极不好成型的,所以这些被安置在这里的冤魂,基本上就是这个布阵人亲自下的手。

而且,这宅子里面的阵法繁多,并不止这一处阵法,明显还叠加了其他的阵法,就那黑气中隐约可见的青白雾气,一看就知道是怨煞化雾。

如果不是故意搅浑水,那就是说,这里还隐藏着其他更加可怖的东西。

“做人做事不能死板,有的时候要懂借力打力。”

穆白珩曾经说过的话,在姜时鸢的耳边响起,她捏着手里的符箓,一个疯狂的想法缓缓在心里成型,没有再看那个陷入阵中已经癫狂的男人,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成为的大师。

“那就顺了你们的意愿,我不管这里会发生什么。”姜时鸢瞧了一眼头顶上的主梁,“那就都扯开了,拉出来溜溜。”

这宅子确实犯了腾蛇抬头的相煞,可是那花房却像是故意修建似的,这主要问题,还是应该在这主梁之上。

姜时鸢看着手里的黄纸,抬头看了眼房梁的高度,然后搬来一个凳子,轻轻一个助跑,借着凳子一跃而上。

只碰了一下房梁,姜时鸢就打了一个寒颤,几乎就像是一块冰,那股寒意顺着皮肤往她的身体里面钻

“呼~哈~”她连忙跳下来,跺了跺脚,暖暖身子,还借机随手占卜了一卦。

看着卦象显示的大凶之兆,姜时鸢只是被冻得吐了吐舌头,还能有比困在这里等死更凶的吗?

就是这上面的怨煞之气非常浓厚,姜时鸢想了想,拿了几张符箓贴在了主梁之上,据说这种符箓会让坚硬的东西变得松软,还能唤醒沉睡在里面阴灵。

很快,符箓燃尽,姜时鸢一鞭子甩过去,墙皮脱落,她就看到了里面足有碗口大的钉帽,足足有九个,这居然是镇魂钉。

那就意味着里面该是封禁了活物,这王家祖宅很有意思嘛,主梁居然敢封禁活物,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就在她思考间,一枚镇魂钉脱落,摔在地上,姜时鸢向后退了一大步,面色严肃地看向那根房梁。

平平无奇的房梁也在此时发生了变化,脱落下来的那个部分,多了纹路,看起来很像是某种爬行类生物的鳞片,同时一股浓郁的腥气也随之逸散。

“唔,这味道。”姜时鸢从背包里掏出一个特制的口罩戴上,她一般最讨厌遇到这种水产,那股腐烂的腥味实在是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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