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洞房
毛小鱼听着夏敉的话更是娇羞不已,虽说是早已初尝人事,但是自从那次被刘氏发现后,她和夏敉也就再没有过了。所以说起来这也只是第二次而已,而且时隔三年,早已恍然如梦,叫她如何能不紧张。
但是两人已是夫妻,这也是阴阳和谐之事,倒是也没什么过于扭捏的。于是毛小鱼拉着夏敉的手,将他带到了内室,毛小鱼浅笑着抬起手到了夏敉的腰带处,柔声道,“我帮夫君更衣。”
这一句突如其来的‘夫君’,叫的夏敉顿时如在云端,整个人都飘飘然然了。
恍惚间,毛小鱼以取下了他的腰带,褪去了外衣,只剩了同样是正红色的中衣。
夏敉闻着鼻尖萦绕着的毛小鱼发间的香气,忽地一把就将毛小鱼横抱了起来,往床边走去。
初尝滋味已是三年前的事情,自那以后,小鱼儿死活是不再与他越雷池半步了,所以他忍了三年了,三年啊,此时却是一分也忍不了了。
“夏敉!我外衣都还没脱呢。”毛小鱼娇嗔道,轻拍着夏敉的肩膀,想让夏敉放她下来。她哪知道,脱衣服这事儿,在床上才更显的有意思呢。
“床上去了慢慢脱。”夏敉哑着嗓音道,这傻姑娘,到现在了还不开窍,衣服又不一定非要脱了才能到床上去的睡的。
“……”
夏敉将毛小鱼放在床上,两人相对而坐,两眼相对,毛小鱼就看见夏敉燃着火的眸子,那炙热的感觉似是要把她灼伤一般,不一会便被他看的浑身发热。
夏敉抬手去解毛小鱼脖子处的盘扣,一个,两个,三个……妹的!怎么这多扣子,实在耐不住性子,索性就两手一拉,瞬间扣子全开了。
“夏敉……”毛小鱼低叫一声,“你太粗鲁了。”
夏敉却是不以为然地笑了,他边褪去毛小鱼的外衣边凑在毛小鱼耳边呵着气道,“为夫粗鲁吗?怎么记得小鱼儿一直说我温柔呢。”
毛小鱼的耳边被夏敉用气呵的有些痒痒的,那痒顿时又蔓延到了全身,一时间她的脸不由又红了几分,喃喃道,“最起码,对衣服很粗鲁。”
“它碍着我了。”
毛小鱼‘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夏敉却是慢慢凑上前来,毛小鱼娇笑着闭上了眼睛。
“哎呀,差点忘了。”夏敉低声道。
“什么?”毛小鱼睁开眼睛不解道。
“素衣给你捎了礼物。”夏敉说着跳下床,去对面的柜子上拿了个小木盒过来,递给了毛小鱼。
毛小鱼看着那小木盒,没好气道,“人都不来,捎什么礼物!”
也不知道素衣发的什么神经,不告而别了一年后,去年年底忽然出现,毛小鱼看得出她这段日子过的很是伤情,整个人都有些阴郁。可是呆了没几天后,就说要回药王谷了。一直到现在,毛小鱼婚礼她都没有来参加。
也不知道她那一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所以毛小鱼对她既是担心又是生气,打算过几天腾出时间了去看看她。
毛小鱼打开小木盒,映入眼中的是两个小瓷瓶,一个淡蓝色的瓶身,一个是纯白的瓶身,“这是什么?药?”
夏敉点头,然后指着那个淡蓝的道,“素衣说这个是避子药,白色瓶子的是助兴的药……”
毛小鱼皱眉,果然是什么人送的什么礼……真是头一次见送礼送这个的……毛小鱼咬牙道,“想的可真是周到!”
“可不是。”
毛小鱼抬眼看向夏敉。
夏敉顿时佯装生气道,“就是!送的什么礼,到时我们去找她时,好好收拾收拾她!”夏敉赔笑道,“那你今晚要喝哪个?素衣说了,这药都是没有副作用的。”
素衣确实是说了,但是素衣信上更是说了蓝瓶的是助兴的药,白瓶的避子药。而夏敉给毛小鱼说的恰恰是反的。
毛小鱼想了想,试探地问道,“我喝蓝瓶的,你不会生气吧?”她真想缓一缓再生孩子,一结婚就生,也是有点太着急了,虽然不一定一次就能怀上,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夏敉笑的明朗,闻不出一点阴谋的味道,“当然不会,我还想和小鱼儿多过过两人世界呢。”反正白瓶的避子药也被他倒了,换成了蓝瓶里的助兴的药,所以……两个瓶子的药是一样的。
“真的?”
“比珍珠还真。”
于是毛小鱼拿起蓝色的所谓是避子药的瓶子,“这是事前喝,还是事后啊?素衣怎么也不写封信交代一下?”
夏敉有些心虚,信已经被他给烧了……
“应该是事前喝。”夏敉道。
毛小鱼丝毫没有怀疑地就将蓝瓶里的药给吃了。刚放下药瓶子,将盒子放在了床头的矮桌上,夏敉就饿狼扑食一般扑了上来,“小鱼儿,我们快些干正事吧?”
毛小鱼被夏敉扑倒在下面,她装作天真单纯地问道,“正事是谁?”
“……”夏敉轻咬她的唇瓣,“是你。”
毛小鱼身子一僵,心里暗骂,她怎么这么傻逼……问这话。
“小鱼儿,你不认真哦。”夏敉凑在毛小鱼耳边说道,说着舌尖轻轻划过毛小鱼的耳垂。
毛小鱼不由地颤了一下,这夏敉,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找到她的最敏、感的位置。她不由勾住夏敉的脖子,迎合这夏敉的吻。
与以往相比,毛小鱼这次显然更主动一些,两人向干柴遇着烈火,一碰就燃。
松散的衣衫渐渐一件一件的褪了去,坦诚相对的两人,默契十足。
毛小鱼也只是尴尬了一下,就像条蛇一般缠住了夏敉。但是慢慢的就觉得身体有些怪异,那种熟悉既陌生的感觉慢慢袭来。
之所以说是熟悉,是因为那种感觉与她之前那次误喝了夏敉的药后,那种感觉有些相似。但是却没有那么严重,此时的她是完全清醒的,只是身子从未有过的对夏敉的那种渴望。
毛小鱼顿时就想明白了,想来是夏敉故意将药说错了。毛小鱼对着正吻着她脖子的夏敉肩膀就是一口。
夏敉闷哼一声,抬起头来,迷离的眼睛望着脸颊绯红毛小鱼,嘴角扬出一抹邪魅的笑意,“小鱼儿这是嫌为夫没有进入主题,而欲求不满吗?”
毛小鱼咬牙道,“夏敉,你骗我!”本应是恶狠狠的话,此时她说出来却是一点气势都没有,反而软绵绵的。
夏敉坏笑着将身子更加的贴近毛小鱼,无辜道,“许是素衣说错了吧。下次喝那个白瓶的就好了。”夏敉面不改色,亏他好意思说,现在两个瓶子里只装着一种药,而且都是素衣口中说的助兴的药,所以,喝哪个又有区别呢?
远在药王谷的素衣不由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揉了揉鼻子道,“那两口子怕是在研究我的药吧……”
毛小鱼一阵无语,随着夏敉的贴近,她早就将算账的事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一时间,红鸾帐内,鸳鸯交颈,青丝缠绵,汗珠点点,燕语喃喃,云情雨意,凤倒鸾颠。
红鸾帐外,只见那红鸾帐翻波滚浪,摇曳不停。
毛小鱼第二日一醒来,就尝到了昨晚纵情后的后果,两条腿就是躺在床上也是微微发抖。不过倒也不像第一次时,下边也疼的厉害,这次许是素衣的药的原因,倒也没觉得不舒服。
夏敉一睁眼,就看到毛小鱼恶狠狠地看着自己,心下当时一虚,“小鱼儿这么看着为夫,是昨晚为夫不够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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