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真可爱
很早以前,黎嘉昭就注意到, 祁郁的嘴唇很好亲。 唇微微翘圆润,像嵌了颗珠圆玉润的滚珠, 粉嘟嘟的总想让人上去咬一口。 而真正亲上去时, 才愈发觉得祁郁这人哪都软,性格软长相软, 笑起来软,就连嘴唇都柔软的不可思议。 这软包子被他禁锢在怀里,紧扣手腕动弹不得。许是被黎嘉昭的动作吓到了, 那双桃花眼茫然无措的睁大着,呆呆看着黎嘉昭。 他极少有分神的时候, 却被黎嘉昭这不按常理的的亲吻吓懵了脑袋。 等他反应过来想要抬脚踹开黎嘉昭, 袭击者像是早有所察。
一只手轻轻掐了把他的腰, 惩罚性的用力咬了咬他的下唇, 偏偏昨日v1-99才发作,祁郁体力不支, 只能乖乖扬起脖颈,任由黎嘉昭吻得更深。祁郁忍不住“唔”了一声。等黎嘉昭放开他时,祁郁眼尾泛红, 喘着气呼吸新鲜空气,唇瓣被亲的水润红肿, 狠狠瞪了黎嘉昭一眼。黎嘉昭伸手替他抹去唇边的水渍。他一脸无辜,还未说话,脸上便挂上七分醉意, 故作踉跄往旁边走了几步,晕晕乎乎张大眼: 这"
受害者和郁真想送上一拳。黎嘉昭像是这才注意到他的存在, 略微惊喜指着他道:“祁郁!你终于来啦, 头好晕,他们灌了我好多酒,你可以送我回家吗这幅半是哀求半是委屈的模样, 根本看不出上一秒这人还在疯狂掠夺。 饶是祁郁心有怒意, 也总不好和一个醉鬼计较,拳头紧了又松, 好半响才咬咬牙:黎嘉昭捂着头,哼哼唧唧的发出一声“嗯”。
见祁郁神情复杂,他又一脸惊讶:“怎么了 一直看着我,发生什么了吗”
“”和郁忍了忍,闷声道:“没事!他总不好和黎嘉昭说,你他妈上一秒 亲了我啊! ! 祁郁心里又气又急, 发泄似的踹了踹刚刚自己靠着的路灯:“走! 送你回家!”嘲。黎嘉昭望着他的背影,心道:真可爱。-黎嘉昭在做出把人按在路边强吻这件事时,压根 没想到会被人拍下。 而吴清在找人跟踪黎嘉昭时,也没想到会收获这么 一劲爆消息。
黎小天王深夜和同剧组演员路边激吻。只要这标题一发出来, 黎嘉昭的公关怕是有的忙了, 更别提黎嘉昭当众亲吻的还是个男人。 光是想象到这个画面,就激动得浑身颤抖。
他连忙催促报社那边加快手脚, 争取明早之前登上头条,这事一出,别说和郁, 整个《冬日雪》剧组都会遭到波折。这就是不让他演何厌的下场!谁知第二天,头条倒是没登上, 黎嘉昭的电话倒是先打了进来。 吴清本以为这人是来恳求自己的, 洋洋得意按下接通, 下一秒黎嘉昭那嚣张跋的声音就闯了进来。黎嘉昭道:“吴清,早上好, 睡醒没听说你想爆我的料,胆子不小啊 !”吴清下意识捏紧手机, 没想到黎嘉昭这么快就收到消息了, 但毕竟把柄在手,吴清并未多么慌张。
“黎少爷你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啊” 那头声音惊讶:“谁说我要求你了吴清, 你这也太自作多情了吧” 吴清脸上浮现怒意,气得牙齿咯咯响:了,我看你还怎么猖狂!”黎嘉昭轻笑几声,像是在嘲笑蝼蚁不自量力, 声音带着微些怜悯:
“吴清啊吴清,你派人跟踪我前,就没查过, 你的人所在的报社,是我黎家名下的产业吗”
“!”吴清蓦地瞪大眼,不可置信。
“你既然都知道祁郁是我的人, 怎么还敢三番五次的争对他呢
之前在片场没和你计较, 不过是因为你戏份没拍完, 怕踢了你会影响祁郁的戏份。既然现在杀青了 ,我看你也没必要在娱乐圈混了。黎小少爷顿了顿,恩赐他最后两个字:“滚吧。 " 电话那头传来滴滴的冰冷电流声, 吴清浑身瘫软坐在地上,显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怎么一夜之间, 所有的和他想象的都不一样呢! 他还没来得及报复祁郁,一吐心口恶气。他不甘心!就当吴清走投无路时,手机又突然震了震, 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进来。 吴清满脸警惕按下接听。
"喂"一道温柔悦耳的男声隔着屏幕道:“请问, 是吴先生吗”
”你是谁!“
“呵。”那人轻笑一声,“吴先生不用管我是谁, 你只用知道我是来帮你的, 听说你手上有几张照片, 是关于祁郁和黎嘉昭的
“你怎么知道”吴清坐直身子,语气如临大敌。那人听出了他的防备之意,安抚道:“吴先生,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我能知道自然有我的方法。 我只需要吴先生替我做一件事,事成之后,我会支付吴先生一笔钱, 以表谢意。” 那人说了一个数字,吴清顿时瞪大眼。
“真真的!"
“对,你只需要把这几张照片, 寄到一个地方就好了。记住,一定要是这个地方, 记得匿名,今天之内完成。”
"这么急”吴清微微笑眉。
“因为一一我已经等不及了啊。”又是一阵轻笑。那人声音悦耳动听, 就连笑声都是温温柔柔的,可吴清听着, 却如同被蟒蛇缠住脖颈,浑身粘腻1僵硬, 动弹不得。
他给的报酬太高,即使事事透着诡异, 吴清还是咬咬牙狠下心道:“好!事成之后, 你可别反悔。”
“那是自然。”
“对了,在挂断前,我还有一个问题, 如果你不回答我,我怕是无法相信你。”
“吴先生请说。”
“你是针对祁郁的吗”这问题一出,对方却没立刻答话, 稍稍沉默片刻,吴清才听到他咬着牙回答: 你只需要清楚,我和你是一个目的。于众能毁了他,我让你做的这件事, 同样也能毁了他。”
下午三点,一份文件送到言自明办公室。这是匿名送来的快递文件, 一般由助理拆开审查后, 再决定要不要言总亲自过问。助理显然是已经习惯这些乱七) \糟的匿名快递,漫不经心的用小刀撕开封口, 很快一张照片便掉了出来。当看清上面的内容时,神情猛地僵在脸上, 下意识看向言自明。 言自明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见他一副慌乱模样,微微皱眉:“怎么了” 助理手有点颤,哆哆嗦嗦将文件递上:“言、 言总,您自己看吧。” 言自明伸手接过。数十张照片清清楚楚呈现在他的眼前。背景正是昨天, 被压在路灯下的人长相精致, 向来冷淡的眉眼微微蹙着, 透着几分脆弱难耐,轻而易举得挑起任何人的征服欲,恨不得更用力一些, 激得他发出颤音和啜泣。 而覆在他身上的人也确实是这么做了, 将人死死拥在怀里,无 论是神情还是姿态都透着强烈的掠夺味道, 即使没有亲眼看到,言自明都能想象,他们进行了一场多么激烈的亲吻。从这个角度,和郁反倒更像投怀送抱, 勾着黎嘉昭不肯撒手。 言自明看得目眦欲裂,险些捏碎照片, 胸膛剧烈起伏着, 一股被背叛和欺骗的怒意在心脏四处蔓延, 吞噬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猛地站起身,身后的椅子因为他的动作被推倒在地, 发出震耳欲聋的一声“砰”响。 言自明恶狠狠吼道:“回家, 给我查查祁郁现在在哪里!” 祁郁是被剧烈的摔门声吵醒的。昨晚照顾了黎嘉昭一宿,刚回来休息了一会, 许是睡眠不足,脑袋里嗡嗡作响, 太阳穴微微胀痛。
他还未反应过来,卧房外便传来重重的脚步声, 每一步似乎都带着滔天的怒火,下一秒, 卧房门也被推开了。是言自明。一个浑身散发着怒意,被吞噬所有理智的言自明。而当他看到祁郁那泛红微肿的嘴唇时, 所有压抑的情绪瞬间爆发。 言自明大步上前,狠狠拽着他的手腕, 将人拖到自己面前,手指粗暴的擦过他的唇瓣, 言自明冷笑:“好亲吗黎嘉昭的味道!"地一愣:“什、什么!”
“祁郁,你他妈装什么纯!”言自明将文件 “啪”的一声丢到他面前, 事。没男人活不了吗,勾着我就算了, 还想攀上黎嘉昭,野心倒是不小啊!” 随着他的动作,那几张照片也随之掉了出来, 有几张甚至划过祁郁的脸颊,露出几道红痕后, 再轻飘飘落在地上,呈现在祁郁眼前。完完全星暴露在空气之中,配上言自明的话, 令人难堪而屈辱。 祁郁脸上血色尽失。
“言自明你听我解释”
“听你解释”言自明冷笑打断, “那你怎么不听听我查到的资料呢 我就说你怎么突然想演戏,黎嘉昭还替你说话, 原来一早就勾搭上了吧 你说你背地里耍耍手段就算了,在剧组还敢b 月目张胆勾1引他。负时,黎嘉昭没少帮你吧 听说严弘深还主动提出和你加多戏份, 一个两个都因为你神魂颠倒。
眉目传情,祁郁啊祁郁, 这四个字你可真是发挥的淋漓尽致。 既然这么缺男人,算我一个应该也不多吧 !" 言自明高大身躯笼罩郁郁郁, 力度大的像是要将他的手腕捏碎, 手上动作粗暴野蛮,作势要撕他的衣服。这样的他,哪还有平日的半分温柔, 倒像个被怒意支配的野兽。 祁郁被这番话羞辱的浑身发抖, 躲过言自明的手,他哀求道:“言自明 你听我解释,昨晚黎嘉昭喝醉了酒, 只是一个误会"
‘误会’!这两个字一下勾起言自明的回忆, 他想起昨晚黎嘉昭一副嘲讽神情, 讽刺他用误会掩盖暖昧。怪不得黎嘉昭露出那副怜悯可悲的表情, 原来他倒和祁都也有了‘误会’是吗! 言自明怒极反笑:“祁郁, 那我现在要是上了你, 他猛地用力将人拖了回来, 一双手紧捏他的手腕,低头狠狠咬上他的脖颈, 眉眼一片戾气, 对待他的态度倒像是用来发泄怒意的物品,毫无尊重可言。祁郁闭了闭眼,泪滴从眼角划过耳侧, 很快隐匿在发梢里。
“够了,先生。”随着这句话说完,他猛地抬起膝盖, 干脆利落的将言自明推开。
“我和黎嘉昭清清白白,你说的这些事, 也从未发生。”
“清清白白”言自明捂着发疼的肋骨, 指着照片冷笑道:
“祁郁,到现在你还想骗我你若真和他清清白白, 怎么会被他按在路边亲” 祁郁嘴唇动了动,像是要解释。
“你别和我说你挣脱不开, 现在不是挺有力气的吗 怎么昨天黎嘉昭吻你时就半推半就,不挣脱 嗯”不不是的。那是vi-99发作的副作用,他推不开他祁郁喉咙一片涩然,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言自明见他哑口无言, 真当他被自己说中无法反驳, 面上闪过一丝悲哀嘲讽,言自明咬牙道:
"神郁,就这样吧,既然你有了新生, 我也不多做阻拦。 照片的事我会帮你处理,只是希望你好自为之。 手段太多,心思太重,总有一天会被人发现。 这栋别墅我会转到你名下, 就当这三年对你的补偿, 东西我会叫人清理干净,不用送到我那里。 既然是不要的东西,自然是要丢的干干净净。”这番话说得云淡风轻,宣告的意思却很明显三年的一切终于有了考量的标准-都不想要。祁郁不知道,他属不属于那句""不要的东西’。
气氛凝固而僵硬, 祁郁手腕上还留下一道清晰红痕一 是承受不住重量,终于被泪滴打湿向下滑落。言自明没有再看,捏紧拳转身离去。祁郁终于控制不住的喊了声""言哥""
他声音哽咽慌乱,像是害怕被遗弃的小孩, 奢求言自明重新把他带走, 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他的手里, 还紧紧攥着言自明当初留给他的一小粒糖。 可言自明却没有转身,他脚步一顿, 却终究不愿再给他一些些甜头。 而那唯一的、包着粉色糖纸的糖果粒, 也还是被言自明亲手扔到地上,摔得粉碎。 祁郁捡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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