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拜大儒为师
提起酒,白竹脸色柔和许多,他喝遍天下美酒,别说临潺就是京城皇宫佳酿他也是喝过不少。可这么醇香的酒却是头一次品尝,若是说神仙的秘方,他也是信的。
想到这儿,他态度变了变,是啊,若非神仙告诉她,她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其实,老爷爷告诉我的秘方,远比现在的好,只是受限于材料,目前只能做到这样。”
这个可是大实话,若是材料齐全,她能弄出酒类中的满汉全席。
“真的呀?”白竹忙拉着淮子琢,让她坐好,自己拿着笔墨纸砚坐在其对面,边准备边说:“时廓啊,今日老夫还有事就不留你用膳了啊…”
时廓眉尾微微一跳,知道这丫头是一步住进老头子心房里了。
也不做打扰,退了下去。
淮子琢忙向时廓行礼,又被白竹一把按住:“丫头,你说说还需要什么材料,只要你说,老头子天涯海角也会将它找到!”
淮子琢:“…”
二人就此展开深入了解,淮子琢在这一日拜了白竹为师!
开天辟地,她是头一个。
接连好一段时间,她只要有空就泡在白竹书阁,书阁一角收藏着许多医药用书。她倒不是想改行,只是懂得药理好处实在太多,一来避免被人下毒,二来她也需要会用一些毒。
原主的记忆实在太惨,她一个从来不做梦的人,如今只要深睡必然会梦见那些翻来覆去的画面。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不过既然她能重生在这女孩身上,二人间必然有关联。
这些痛苦令人窒息的画面就像她亲身经历了一样,如此不安,她决定若有机会她就替这女孩把仇报了。
冤有头债有主,报了仇应该就能平息吧。她也好想睡个安稳觉。
“噔噔噔…”小跑声响起,听脚步声是丘壑的,淮子琢没在意,翻动医书继续看。
“大师傅,门口来个女娃在闹事!她还自称长青之妹,说要来听您讲课!”
白竹沉迷捣鼓酿酒,头也没抬:“阿猫阿狗都能来,我这儿成什么地方?去叫合柏合成哥俩把人轰出去!”
丘壑得了令,又噔噔噔跑下去。
过了一会,熟悉声音响起:“白老先生,您可是有些过分了!自打我的闺友给您酿酒,这人我便是三天两头也难见上一面!”
广艺出了名的小辣椒,她天不怕地不怕,跟白竹说话也是随心所欲。
不过白竹也挺喜欢她的性格,不拘束不扭捏,比一般男孩子还要豪迈。尤其喝酒时,二人酒力可谓不分伯仲。
淮子琢将书塞回书架,忙下了来。
白竹看看广艺,又看看淮子琢,对比了一番:“淮丫头你看看,这丫头白齿红唇一张口竟成了我的不是!你少跟她玩,省的被她带坏了去。”
这几日淮子琢都在看药理的书,也让白竹很是诧异,药理一说若无人带领靠自己则很难出师成名。他不知道这丫头又在想什么。
淮子琢替白竹泡了一壶茶,文静候在一旁:“上次酿酒,其中有一味便是强身健体的药酒,这几日我看看书,看看可有精进之处呢。”
广艺就是嘴馋了,她知道白竹嗜酒,拉着淮子琢必然是因为酒。
这听闻药酒,两个人都愣了愣,广艺难以置信:“怎么,药还能当酒?”
“只是把酒跟强身健体的补药放在一起酿而已,比不上纯正的补药,可常喝延年益寿是真的。”
白竹两眼一亮,对淮子琢更加喜欢。
这是丘壑去而复返,脸色黑成炭:“不好了不好了,大师傅你来看看,那女子晕过去了!”
刚刚长青之妹长萱闹着非要进来听课,今日学子休息并未上课,丘壑跟她说了,她不信。
加上广艺进来这么长时间,长萱笃定,丘壑是在骗她,大闹一场惊来合成,合成比丘壑大那么几岁,喜好武术,身体健魄。
只那么吼了几嗓子,让她离开,长萱便骇的一头栽倒,昏死去。
白竹皱了皱眉,他周游四海,虽然来临潺时间不长,可这长萱他实在闻所未闻。
今日又出了这事,他问:“合柏合成真动手了?”
合柏是他最看中的学生,年纪跟时廓一般大,平时斯文有礼,不像会动手的人。白竹让他出面本就是打算让他兄弟二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将那女子赶走即可。
怎么人还晕在书院门口?难办。
“合柏兄长在整理学子书籍,是合成兄长去的,不过合成兄长并没有动手,他只让那女子走开,是那个女子自己不争气,晕过去了!”
丘壑替他二人委屈,辩驳。
“可有将人扶进来?”白竹叹了口气,好歹也是来求学的,他总归不忍。
“没有,合柏兄长去了,命人带了把藤椅,将人搬椅子上。”
白竹站了起来,准备出去,这时淮子琢开口道:“先生,您若信子琢,这件事交给子琢处理吧。”
白竹一愣,这丫头看了几日医书真当自己是大夫了?
可看着她镇定的神色,又莫名其妙让人信她。再加上,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万一那女子是装的,自己沾染了她也怕甩不掉。毕竟人心隔肚皮,他不想麻烦找上门。
犹豫了会:“好,你带几只山参去,把人打发了。”
元气不安的人,含山参片可助于恢复元气,增加体力。
淮子琢带着山参去,广艺跟她后面,她担心淮子琢轻敌,一路上跟她分析了长萱之前种种行为。
淮子琢到达院门之前,停了下来看着广艺:“妞妞,长萱不是个好东西我知道,可她的哥哥…”
广艺拍拍她的肩:“这你放心,她是她她哥是她哥,这我能分的清!”
淮子琢蹙眉,终究没开口。
若无证据,她一个初相识不久的人,不好开口讲一个广艺认识很久的人的坏话。
院门口聚集的好几个人,已经将长萱团团围住。老远,丘壑大喊一声:“快让开,师兄们快让开!我子琢师兄来了!”
大家抬头一看,来人是淮子琢,神色各异。
这新来的小子整日待在先生书房,也不知道究竟有什么本事得先生青睐。
淮子琢在众目睽睽之下,来到长萱身边,躺在藤椅上的长萱脸色大白,额头布满一层薄汗,唇色干的毫无血色。
这症状像是低血糖,但是也不应该。她好歹是长青酒楼的女儿,怎么会饿的低血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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