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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刘玉通以权谋私


几日往回走的路上仍旧在继续商议此事。

        “玉扣那么贵重的物件,景兄当真愿意捎过来吗?”柯苒有些忧心忡忡,“再者,这物件又不是什么字画古籍便于携带,若是在路上遇到山贼土匪弄丢弄碎了怎办?”

        他心思细腻,这样一说当真让薛林策有些犯难,他倒不是担心景杉不愿意将那玉扣示人,而是担忧那玉扣不能好生送过来。

        柴进粗中有细,立刻明白了个大概。

        “薛兄不必担心,我有个师叔人称草上飞,轻功了得脚力快,行事果断麻利,正巧居所就在景兄附近,他前些日子才对我说得了空,若是让他捎来必定安全。”

        “当真?”唐洛瑜眉眼立刻亮堂起来,伸手挽住薛林策的胳膊,“阿策,那咱快些回去写信吧,此事越快越好,我总觉得其中有些异样。”

        因方才墓穴中的惊险,她这会心坎上虽是安宁了,手心却还是拔凉拔凉的,抱住他胳膊的手还在因生理原因微微颤抖。

        “好,”他回首温和地看向自家娘子,用眼神安慰,“娘子不必多虑,玉扣一过来便会水落石出。”

        二人相视一笑,虽还浑身泥沙宛若雕塑,却也看得人齿根发酸好生羡慕。

        柴进和柯苒也下意识对视一眼,交换一个柔软的表情,粉色的恋爱气息让同样浑身是泥沙的常玉虎顿生酸意,他翻了个白眼撞开四人独自往前走,走了一段后又回首催促几人快些跟上。

        大伙进洞时是正午时分,出来后已经是清晨,四方天际亮起一道鱼肚白,不一会山头便冒出一层金光,朝霞慢慢布满天际,还未露脸的抬眼先将日光洒天空,驱散一片深色。

        齐腰高的野草上全是白露,在其中行走时那水珠便扑簌扑簌地往身上掉,几人经历了千锤百炼的衣衫看来这次是彻底洗不出来颜色了。

        总算是走回了衙门,几人浑身的衣鞋没个原样,连沐浴梳洗都花了三炷香的工夫,等一切妥当后又接近晌午。

        薛林策刚差人去给唐洛瑜煲个老鸭汤,进屋便瞧见自家娘子坐在书案前,脑袋埋在书堆后,手上仍拿着玉扣,表情极为认真。

        此时外头日光正好,明媚的日光打在一丛花树上,那清透的影子含着点淡淡的粉红,尽数落在唐洛瑜身上,她又偏巧换得一身金海棠碎金曳地裙,那点粉红落在她身上,仿佛那衣衫上千千万万的花朵都活了一般。

        屋内没有点香,屋外的兰花和海棠的味道杂糅在一起,凛冽又芬芳。

        薛林策在原地怔愣一下,见唐洛瑜那般认真便下意识放晴了脚步进屋,似乎自家娘子是个猫儿,他的一举一动都会惊动她。

        大概是他的影子也落在了书案上,唐洛瑜缓缓抬起了头,洗掉了一身的污迹和泥沙,她清雅秀丽的脸孔露了出来,未施粉黛已然娇媚夺目,俏丽得让那三春之桃也自行惭秽,一笑,便若春风拂过水痕,温柔得让人心神激荡,薛林策瞧了,也不自知地笑起来。

        “你瞧。”

        她将手上的宣纸摊开,薛林策这才发现她方才是在拓印玉扣,这会宣纸上已经印满了各个角度的玉扣,再清楚不过。

        “画得如何?”

        她抬起脸来,依旧带着比海棠花还要动人的笑意,从下至上瞧着自家夫君时可爱得像是邀功的猫儿。

        薛林策郑重地将那宣纸瞧了一遍,随后小心地将墨迹吹干,很是得意道:“我家娘子出马,自然得是马到功成。”

        “哼,”唐洛瑜对这番夸奖很是受用,却故作傲娇,“还不是我夫君不懂事儿,这点小事也得让本姑娘出手。”

        薛林策知道自家娘子又是在闹小脾气呢,赶紧走到她身后帮她揉肩,“是是是,娘子辛苦了,小的已经让人去给娘子煲汤驱寒了,娘子莫要怪罪。”

        唐洛瑜的肩头有些单薄,薛林策捏上去时生怕自己下手重了,便像是呵护珍贵玉器那般小心。

        “这么个大阳天,有什么寒可驱啊?”

        她靠在椅背上,拢拢耳边的发。

        “昨天我们在地下墓穴待了有几炷香的工夫,地下阴冷,即使寒气入体也难以察觉,所以得快些服用些药膳调理。”

        他解释得细心,二人之前的气氛融洽又和谐,日光照下来,一身黛色衣衫的薛林策仿佛是迎风而立的青竹,正小心地呵护着身边的海棠。

        唐洛瑜体贴自家相公,伸手覆盖上他的大手,扭过头来,相顾一笑,温润的日光照得二人脸上皆透出隐隐光晕。

        这时,屋外陆南忽然大喊一声,立时将柔软的气氛打碎得干干净净。

        “大人!”

        他抱着一摞高高的卷宗进来,脚步匆忙杂乱,很没眼力见地直接冲进屋中,又“砰”的一声将半人高的卷宗全部堆放在书案上,还好薛林策眼疾手快将玉扣和拓印的纸张都全部收走,不然定让这小子给压坏不可。

        “怎么了?”

        薛林策见他拿着卷宗想必是有事,开口时便也没责怪。

        陆南喘着气,用手扇着风,歇了好一会才将最上层那本卷宗翻开,呼啦啦地像是风吹,一面翻还在一面抹着额头的汗。

        “大人你有所不知啊,这刘玉通简直太过分了!”

        他忽然住手,向薛林策展示卷宗的某一页,薛林策和唐洛瑜便同时伸长了脖子去瞧,只见上面写着某年某月某日修建河坝。

        “这不是好事儿吗?”

        唐洛瑜有些疑惑。

        “哎呀,夫人你是有所不知,”陆南一着急就冒汗,又连着去翻账本,“你们离开的时候我去查了,这修建河坝是五年前的事儿,那会闹涝灾,朝廷拨了十万两银子赈灾,刘玉通便带着人修筑河坝,结果我一翻旧账发现修筑河坝的钱根本对不上,若是百两银子还能勉强说得过去,可这其中漏洞竟有五万两有余!”

        夫妻二人大惊。

        这么大的空缺当然不是意外,而是刘玉通以权谋私,借着修筑河坝大肆敛财,私吞赈灾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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