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别扭其十二
醒来之时,达兹那大叔家本应有着的吵闹之音就像消失了一样。
佐木青贺揉揉眼角,本来模糊着的室内景象如同被吹散了的迷雾般,逐渐在眼前呈现。
木制的天花板,安在头顶上的圆形灯,身下柔软的被褥,敞开着的窗子,随风飘入阳光的味道。
有点清净过头。
终于,恍惚的神情被一阵清风吹动窗帘的声音弄醒,他立刻从床上爬起来,走到这层楼的尽头――志村雪友的房间。
“喂,你在不在?”
他得到的是无一回应。
“砰!”
听到楼下有声响,佐木青贺便托着刚睡醒时还有些疲倦的身体向下走去。
一楼客厅一片狼藉,津奈美也不知所踪,他找了半天才在卫生间角落里发现了正在抱膝哭泣的伊那利。
伊那利将身体蜷缩成一团,因为恐惧和胆怯在不断发抖,口中还一直低声重复着“对不起,妈妈”。
看见他这副样子,佐木青贺眼里出现了未名理由的不耐烦。
“他们都到哪里去了?”他向伊那利走过去问。
“对不起……妈妈……”
伊那利似乎完全没感觉到佐木青贺的接近,只是一个劲的哭着。
走到跟前,佐木青贺索性朝他蹲下,用着尽量柔和的语气询问道:“他们都去哪里了?”
伊那利泪眼朦胧,又是哭了一哭,吸了吸鼻子,终于回答道:“妈妈被抓走了,其他的人都去了爷爷造的大桥上。”
“你看着自己妈妈被抓走了?”这一点直接让佐木青贺的语气明显上扬。
“我很害怕……所以……”伊那利哽咽着说。
“害怕不是你站在那里不动的理由,也不是你哭泣的理由。”佐木青贺站起身,瞳孔里映着不知是伊那利还是他心中的某个场景,表情晦暗不明。
蹲在这里哭着说对不起,不过是为自己的懦弱找借口。
见伊那利依旧不为所动,佐木青贺干脆利落的抬起脚步,向敞开着的门外走去,留下一句和鸣人对他说的内容近似的话,只是语气冰冷:“那你就只会哭吧。”
留下伊那利呆在家中,佐木青贺忽略了有一个正在下楼的声音。
――是鸣人。
不过也到了这个节骨眼上,那个家伙那边估计已经遭遇到白和再不斩了吧?
已经身处丛林里的佐木青贺踏着脚下葱翠的草,转了转眼珠。
不如……去观战好了。
――
“呸呸呸呸呸――”
雪友吐着刚才摔了个狗啃泥后嘴中残余的水。
确实是遭遇到了白和再不斩。
不然他们来干嘛?
要不是刚才佐助眼疾手快将她甩出去,她怕是要吃中白的一发千本直接升天去见爹娘。
话说回来――
这个白的战斗力怎么突然这么高??
早知道她就不该来!
眼见着白快速的在冰晶里穿越,她和佐助受到的一次又一次的攻击都证明了白强力的血继限界。
连续多次的被千本扎到,还没有办法打到他真的让雪友十分苦恼。她望着如同镜面般的冰晶,忍痛从自己的肩膀上拔下来几根千本,这些千本有的甚至已经深入肌肉之中,接近到骨头附近,拔|出来时在不停的飙血。
雪友从地上起来摆好了架势,准备迎接下一次白的进攻。
“你打算防守吗?”在她背后的佐助问道。
“恩。”雪友刻意将音量放小,贴近他的耳朵,“在这个结界里你也看到了,他速度这么快,我的操具一点用没有……只能一面防守一面慢慢找机会了。”
佐助看了她一眼,果断摇摇头。
“你打算以这副样子和他打车轮战?”他不太相信雪友hp正在递减的这副样子,眼神中仿佛在看一个病者。
“别这样,事到如今有什么办法?”
雪友脸上挂着勉强的笑意,忍受着身上的疼痛。
她和佐助两个人都受到了白不少的攻击,身上的伤也是大大小小都有。
本来一开始是佐助和白单挑的。
佐助看着雪友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
这些伤口是白使出“魔镜冰晶”,自己手中没有苦无被动挨打时,她不管能否出的去这个术式,冲上来替他硬挡下的。
刚开始来的路上,一行人已经分好了任务――由卡卡西老师去和再不斩迎战,佐助、雪友和小樱去保护达兹那。
这确实是最好的安排。
可是到达了大桥面临真正的敌人时,他们遇到了白。
那个自称暗部光明正大令再不斩假死将其带走的阴柔少年。
虽然戴着暗部的面具,可给人的感觉却不似暗部的人阴邪肮脏,身上的气质和穿着反而是更加洁白清丽,虽然这么形容反派有些不近人情,可这就是雪友对他的第一印象。
他……不像坏人?
这怎么能和内里已经混浊到穷凶恶极的暗部比。
就连白说话的声音也如同水月镜花一般,柔和、空灵飘渺到似是消散后再也抓不住一丝痕迹。
怪不得这场战斗后,他就要从故事中消失。
这个敌人如果没有现在再不斩身边,那么他一定会是一个比现在更加善良之人。
他身上给人的感觉,是那么的纯粹。
如同他自由操纵的水和冰。
佐助主动迎战白,却被困在了“魔镜冰晶”中。
然后雪友就冲了上来――
“你怎么不管不顾,和那个吊车尾一样!”
看见她替他承受下来那么多千本,他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赶紧让她离开,但是已经晚了,想法转化为牢骚,脱口而出。
“拜托!你也看到了吧,小樱的苦无根本扔不过来啊!只要卡卡西老师没事,大叔那边就不会出事!我不进来给你送武器,你难道想被动挨打吗?”雪友面上丝毫没有悔过之意,大声说着。
脸,被刮坏了。
他看到了,她脸上的几道伤痕,气急败坏大声说话时,血从伤口里流出来。
女孩子平日里都是很注重脸的吧?他虽然不懂女生,但平日里拥簇他的女生不少,忍者学校上学时,女孩子们被苦无不小心伤到,都要哭丧着脸估算会不会留下疤痕。他无声地想着。以前不在乎的那些记忆,使自己或许略微对眼前之人多有着想了。
“你这家伙……”佐助发觉自己被反客为主,气不打一处来,他动了动嘴还想说什么,被雪友打断。
“好了啦,两个人被困想问题不是更快吗!”她挥了挥很长的袖子,抹掉脸上的血渍,她以为是雨水也没多加在意。
或许只是装作不在意吧。
“你……真是个笨蛋。”佐助想到那个画面就很头疼。他低声重复,“超级大笨蛋。”
“我——可——都——听——到——了。”
雪友细眯着眼睛故作生气,见佐助也冷哼一声,她无奈摇摇头,将自己忍具包里抽出苦无扔给他,自己则抽出身后的短刀,提醒到:“专心迎战。”
佐助应了一声,保持镇定,和雪友背靠背,目光死死的盯向身处镜子里的白。
雪友轻瞟了一眼自己身后已经处于警戒状态的佐助。
这家伙刚才脸上明显有愧疚的神色,嘴里却对她的鲁莽一点都不留情面,怎么那么别扭。
“噗……”
“笑什么?”
“没什么。”
不过,还挺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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