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仿佛多少年，欲爱但忘言

谁说过的话在停留在朴修信的耳边才想起重复的一层一层含义。似乎不曾明确的理想在一刹那间闪现在人生的每种状态中。朴修信如此地生活在北方的小城镇里每日用相同的方法游于走点点滴滴记忆。总之在时间的过往间确定了生活的方向。

        后来的两年高中已不再继续住在学校的寝室里。在外边租了房子和家人一起生活于后来的两年时间代替没有苏海的日子。这两年苏海偶尔来的电话只是突然间会让内心平淡许多。仿佛如同他从来没有出现于朴修信的一尘不染的生命中。

        朴修信不以为生命中像是少了一个人不能活下去。很简单地诉说着关于每个人生活的境况与关乎于未来的日子。

        投入到了学业中为高中最后一年奋斗的目标也越来越清晰。确定最后要报考的专业和所要去哪所学校之后。学习表演还有很多专业的课程要去找专门的培训学校。苏海的印象早经模糊在一片混沌不堪的年代之中。和母亲一起去省城到专业的学校里具体地学习专业指导。

        生活中的每件琐事朴修信依然不能很好地学会。或者也不太确定母亲为自己付出的这些有没有回报。最后只能是自身的全力以赴中投入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母亲说小海在北京那边开始经营一家规模不错的酒店。朴修信没有任何反应地理解着本来就是属于既定的事实。

        从苏海到北京已经会想到总会有这样一天到来。所朴修信也不需要任何地惊讶平淡地说出苏海有那个能耐。只是又一想到他的学业和事业是用怎样的方法兼顾的呢。母亲或许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如此的情况。而父亲又一直不支持朴修信学习表演但一直拗不过朴修信的一腔执着。最后也只能勉强地提出一些条件之后才不情愿地同意。

        其实只要父亲再强烈地反对一下朴修信学习表演。或者朴修信也会不加考虑地主动地放弃。好多时候朴修信不明白父亲到底带着怎样的一种想法。他从来没有把所有的想法对朴修信一一地说过。就如同他这些年一直没有陪在自己的身边一心忙着自己的事业。具体的过程都是母亲和朴修信照应着过一直到了如今。

        生活在陌生的城市里只有母亲和朴修信两人。只是朴修信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学会生活的技能才能不依赖母亲。而自己来回于学校和家之间的每一道过程变得很少说话。老师说过朴修信既然要学习表演应该多试着去说更多话。

        朴修信从内心里并不赞同他的这一套说辞依旧坚持着自己的作风。似乎任何一个奇怪的想法都没有苏海的事来的那般突然。朴修信很感激苏海从离开这么久长时间还没有忘记自己。还能在特殊的时候想起自己并极力地邀请自己。

        母亲很简单地提及小海要订婚的事让一家去一趟北京。

        朴修信也问起小海父亲和母亲也一同过去吗。

        毕竟两家人还是存在一些特殊的纽带关系。只是朴修信并不想多说什么其他的老掉牙的故事。去或者不去也不会影响这种存在着的特别的关系。小海的父亲还在父亲那边做着不会有任何变动已经很久的工作。或许他仅仅是维持着这道既清楚又不愿提及的面子问题。又或许仅仅只是留下来的一次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人□□故。

        朴修信问起来的去或是不去只是听取家人的意见。

        母亲只是说看父亲的意思。朴修信想可能大家都不会去。父亲又忙。母亲又看父亲的情况而做决定。

        只是现在朴修信想知道苏海是不是还认识自己。是不是还能像从前一样熟悉地叫出自己的名字呢。当突然听到关于苏海的事又变成为心中包袱时。心里装下什么又是很难以放任不管。难道仅仅是从自己和他认识起然后到分开后那一段美好时光。

        这一刻又格外难过是害怕失去什么原来封存起来的小美好。或者只是怕失去苏海吗。在苏海离开这两年里他真的有想过自己吗。可朴修信从来都在回想那一段与他共度的时光。一直回想苏海留给自己的深刻记忆。

        朴修信也从来不敢轻易忘记苏海对自己的照顾。还有自己对苏海的依赖。这一个刻一个人躲被子里哭了很久。大概从眼角划过的泪痕沾染着眼眶变为一片通红。有的话又害怕被母亲发现寻问落泪的原因。

        当某件事情不定期成为最后的结果之时朴修信只是放在心底不再去想这样的问题。所以一直和母亲住在太原等着父亲要给的通知。似乎一直是要确定父亲是不要让母亲和自己过去。

        如果真这样子或许朴修信不再能去面对任何一种情形。那一段时间要在太原的每一条街上走好久。走到天完全黑了之后才晓得回家。对于忘记所有的事情来说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决定。但是放在眼前的事情总是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解决掉。或许真的到了走头无路的时候才能让自己勇敢地面对。

        一个人走遍了太原的所有大小小的街道。每一次穿出去的白色衣服都是附带着污渍沾染的痕迹回去。适应了这样的天气以后很多事情不再是谁的曾经谁的往事。相同而行进的时间里也许再一次看到苏海的脸时朴修信却不知道要怎么应对。阴影的存在只不过是在无他的日子里面一点一点积累下来的不安。没有任何安排下做无所谓的经历再开始上演人生的每一场戏剧。

        太原还是在迷漫着浓深的烟雾呈现出灰蒙蒙的一片。朴修信看着灰色的天空找不出方向的所在。走在迎泽大桥看桥下的水库里游玩的鱼类探出脑袋嘴开口呼吸着空气。车来车往间只是穿不透身体的物质到底充满了如何的内容。因为很多繁杂的记忆不再拥有更好的词话来表述。从心底里放下更久远的内容也无任何不妥的地方。

        最终朴修信不知道太原这个城市给予自己又是怎样的归宿。或许有更多的不舍总会在一刻间察觉得离开事与物在心中定形的后果不是想不到的过程。有一个归结点占据着内心所有位置倒不出的空间中停顿一刻钟居然有一种不舍得感觉。相信谁还能在一个深夜转身回到他所在的位置不顾一切。

        将来的画面又怎么重新铺展唯美的回忆祭奠青春仓皇而逃的位移。转着太原城一圈一圈进行着各种回忆的衍生继续过着生活的种种不安节奏。不知道为什么只能拥有很长时间而不能是天长地久呢。再次证明岁月轻易过往间不经意间人已不再是年少时分的童稚。

        绕过几个弯道看穿几个人生命过往中的情感问题。不必要的决定需用的内容产生过的地方以至于用到的方式可能清楚。一路上经历着风风雨雨坚强地过渡过人生应有的阶段再排队等候临近下一站。方式中产生变化的点滴间用心投入到生活里排列物质与感觉的同等性。不论如何都要在过往间的空间里相信自己所拥有真实的一瞬间。兴许下一站能发现不同于往昔的精彩瞬间保留下来存活到另一个空间。

        再过一段时间应该会离开太原回自己老家。所以学的专课程已经完结后只剩最后一些文化课之类。等着朴修信的路程已经被设置在复杂的路口上转个身也可以上路。朴修信看着这个黑夜压在低层的空间浮出的脸面已有些许疲惫状态。收起自己前进的步伐是时候该回家了。

        在固定的小店里面买一大堆棒棒糖和几袋的棉花糖。带着一堆的东西回到家中看一些很久以前看过的书。没有任何不能理解的地步已不再能成为追忆的理由。

        如果可以等一个答案用到十年二十几年时间也行的话。苏海也只离开短短的两年也没有任何不可以等下去的理由。但是等到的答案原来并不能证明朴修信的答案一定准确。

        他的订婚确实在朴修信的思想里真正地来回存在了很久。放下很多事情便不再去关乎于谁是曾经很清晰的身影站在自己身边。回不到的地方只有朴修信一个人站在起点看着终点的距离。如同这迎泽大街一样朴修信都没能从开始一直走到终点。

        有多少时间去证实朴修信还要有走下去的决心。不一定去看谁还能站立于身边证明这个人能一生一世不愿离弃。何时又能在排列的位置上用各种过程来堆积投向的各种数值。分析的结果不同程度地证明距离还是会变得更远。没有哪一种近道可以绕过年华中的污垢到达纯洁的彼端。世间仿佛留有的阴影中排着长长的队伍不足以理会的脸色变样。抬头看黄晕的光线射向四面八方不去收回固定的出发点。

        回到家看到一切在点滴间不可能回想到该明确的答案。只是少的依旧还是属于自己想要的那份任性的理由。也许再任性一点就可以收到不去参加苏海订婚的答案。只是这一刻钟只是不允许朴修信再任性下去。

        两年的时间或许不一定能成为什么禁固一切的理由。但是对朴修信来说只是还有那么一丁点的幻想中的期待。至少不求能得到什么但足以补充自己心中两年的不安。于是想再见到他可以说哪些他不曾知道的事来深深动容他的面孔。

        翻着日历看到日期临近的脚步还有出发前的时间。对照着进行深入地分析思考得到一个确信值。北京原来离自己那么近距离可以轻而易举地看着到他的一举一动。眼前的一切种种不再能成为拒绝的道理只有他看到朴修信一秒钟。停顿的针尖上的分秒间是脸上早经脱离过多年前的一段不再重来的象征。这就是属于人生的你我他的悲哀特别的真实写照。

        时间近距离地打量在每一张变化的容颜下面破碎不堪的轨迹。运行的速度时快时短往往也抓不住重点值得庆幸的条件。于是偶尔停下来思考关于一生一世的情到底还会可靠。朴修信如期又在想像着一场移动长距离的见面会。情况要发展成何种可以看得过去又不会留下痕迹的征兆。往往也想不清楚怎样的一种场面可能满自己内心里的欲望。

        固定的程式未曾改化每一道解答理解成为既定的答案。朴修信算着每天走运又有新的一天临近时距离见到他又近了一步。这一步姗姗来迟在多年后的固定好的一天跟其他的并无两样。大概已经是提前算好了良辰吉日再制定出完整的方案。朴修信画到最后一个日期上停下笔看着下边写的一段话。又不没放在心上又觉得特别不可思议可能是自己神经出错后胡乱地认为。或者是自己觉得之后再没有一个适当的日子是适宜嫁娶。

        过了很久再脑海中清晰地画面各种轮廓线条勾勒出来的头像框架。大约还是同一个人露出不同的表情跃然在同样的纸张上。在不同的方位表现出来的情感也不一致。陆陆续续一张大纸上出现很多用各种笔画下的头像。有带着笑容待放的一瞬间的捕捉效果。又有露出牙齿眯着眼睛大笑的不知原因的莫名。有一刹那朴修信像是看到一张清晰的面孔朝他露出笑容。朴修信跟着回以笑容在特别的情感中停下思考的余地。

        或者年少时候的喜欢只是默默地隐藏于内心中害怕被人发现。直到现在心中所隐藏的特殊想法都未被熟人所熟知。确实不想说出来被当成是另类存活于这个世界中。到此为止的情感已经画上了句号不再被继续续写下去。又一想到马上可以再见的过程里还剩余下的情感可以表露几分。可能真得如决绝的内心中不曾相信还会有任何机会摆于面前。至此真得认为自己已经完成一种另类蜕变可以起航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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