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21.再也不神秘，只为你栖息

我离开你的世界以后又有谁进入到你的世界。他可能会和我有相同的容貌和相同的说话方法。如果这一切都是上天安排好的结果出现在现实场合中。我宁愿就遵守这样的一种安排永远不会出现在你们的面前。或许我一直以来要说的话语都不一定能起到任何作用。我再一次地从故事的变迁中得到了另外一种我能言语的理由。那是你们从来不曾发现我存在于周围的表象。我像众多的人物一样出现在这里后又离开但却没有用相同的方法。或许有时我能看到一张我曾经熟悉了很多年的脸庞。当突然消失于记忆之深处时不由得难过地哭了。我站在街角想到两个人一起牵手走过的街道。仿佛从时光的倒影中还能看到一段我不曾体会的铭记。眼前的一幕一幕像是疾驰的车忽略过周围的风景一路向前。只是我没有留下来看你成长的踪迹与岁月变迁的后来。有时候用一个地方隔住视线的另一面所以就看不到另一片风景中行走的人。我不知道这样的时间过了多久以后你才能走出那一片薄幕。我轻身回头留住那一抹记忆的残象之后马上就落泪。谁的话语又荡在我的头顶上盘旋很久不能散开。

        我又一次地抬头找寻有关于记忆的东西。好像自己早已经置身事外而对这一切无闻不问。在我耳边的声音曲线绕过顶层的空间变得稀薄。融化在脑海里的一节一节胶片被洗过后变成黑白影像。没有勇气重新看一遍回味一种滋味。有一个人一直在生命里存留了许久舍不得忘记。我无法再一次说一句对不起可能真得回头看他一眼。这样的勇气从来没有给予我对等的另一种状态。书中写到的话语未完成的脱节。残留下来的回忆如同他绵延不绝的恨意生根发芽。其实花开的时候一个季节过去后再也无人来嗅。我们在长大同时懂得一种情感的合乎常理。我无能为力地改变自己的方法转嫁到另一个人的身上。然后便可以顺理成章地离去来骗得一个理由让所有人信以为真。夏的尾巴上句读每个细微之差交换萤火的光芒。我一个人翻阅着诗句结尾的升华与力量的沉淀平衡一种情感。补助柢年轻狂无妄的表象背后无法苟同的择决。无法偿还的代价转移到世界的另一方让一个人承担无助的弥留。只是最后我依旧没有留下一步的距离紧握双手。

        很多年前我记得我还在看韩剧《冬季恋歌》。那是一个初恋的故事纠葛三个年轻人因为初恋而使命运紧紧地联系在一起。命运让他们相遇又让他们分离一步一步进行着转动的迁徙。投入到最深的冬季里穿梭着脑海细腻的想法点点滴滴交织着。每天对着电视机试想着所有的情节到最后结果的出现不禁落泪。但后来我才明确有些事情的微薄之处留存的距离是伸手触摸他胸口的跳动。至于其他的感慨一下一下临近时我才跟他说过我并不是最初的那个人。只是那个人笑笑没有说任何话默默回头走向黑暗的洞口里显示在眼角的投影分外耀眼。季节的末期脱节到落叶的退后期好似我眼底透明的阴影黑白明晰。走一段路拉开距离的焦点折射出倒流的幻影年华一层一层剥落尘埃。我以为假戏真做的镜头里能看到梦寐以求的彼岸花开。不为人知的年代里到底做过的事情一直转动在年轮的深层轮廓线中斑驳陆离。收集的电视剧堆放到箱子里跟着泛黄的信纸作陪陈年岁月醇香。淡淡的味道蔓延在周围的动荡间泛起涟漪留恋某处风景。

        早先认识一个传媒大学的朋友。不知不觉过去的时间中都像是投入到忘我的境地。原来以为两个人能一直持续一场纯情的关系未能改变些什么。其实我们都能发现很多东西是我们所不能控制的一样统统变质。像是他出国一样我一个人还能在原地守着一样。但是没有发现出走的人都不再是从前的样子。心底里想想最初时他的样子还有那些一往情深的话语，实际在很多情况下能不由自主地想到一个人，而这种人曾经在你生命中占据着重要的作用。突出的内容或者是说清楚的关联再由另外的一个人引起。我们终于晓得很多事情不是由得自己的任信就能完成。如同我们都是同一个城里，而是在不同的地方一样。一个中部，一个北部，还有一个南部。三个不同的地方联系在一起以后也许这场戏可能完结。但是我多少以为很久以后不知道还能不能走出这场没有尽头的戏。他跟我说在传媒大学是表演系。当时我觉得是不是有些问题呢，但是他又对我说，那时也不晓得传媒大学里有表演。后来终于在这样的待望中看到了实际的情景里精致的一面。多期待在一刻间持续多一秒不再说任何话语静静地沉溺于夜色里。我抬起头看天色的时候原来我们终于守候的是不同的方向。但愿都能找到理想的方向一路走下去不回头。

        后来他跟我说的那些话多少不重要，两个人如何相似都不可能是同一个人。然而更多的便是仅此的距离画上了句号。他忙的时候每个地方跑，然后还要去拍戏，多少不便有太多联系。只是偶尔想起当时的话语才知道，我只不过是离开的那个人的影子，原以为他说的相似程度倒也没有多少，仅仅只是停下来那一刻说话的表情还有那一抹容貌。倒也觉得他没有必要把我当成曾经影子来对待就好。还有不要把我的名字叫成那个人的名字。他的世界有不同的画面来铺设成为一幕幕彩色的胶片。当我再次打开那些彩色的胶片时显得又是那么美艳而不俗。能否记起的画面多显得不自在又不全面时才去问他最深刻的问题。只是我们每一个人都没有那么多的答案仅供参考得出符合心中的结论。然而往往越是如此越想知道结果是如何才肯善罢甘休。如他当时叫出我的名字以及为什么要离开这类问题。当时觉得为什么突然间会被问到这么多莫名其妙的问题。殊不知仅仅是他误认为的一个人再次出现在他的世界里且还是那么有相同的说话方式还有相同的容貌。我告诉他我所处的位置叫什么名字根本不懂他说的那个人是谁。仅仅是如此而已也许并不能成为怎样的结果已经到此为止。

        其后说一句话用一种方式能显示出什么来又不确定该做的是什么。那时他毕业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还要拍戏此等事情像不自觉地出现而已。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不同的显着各自能揣摩出的重要是什么。既不会是某个人也不会是某件事情而是那心底平衡的天秤该如何摇摆。只是我能想到的全部放在这里没有说任何话离开这个城市去往另一个城市。他说还要留在这个城市里工作生活这样子一直一直地生活。可是他经常拍戏并不会在这个城市里待很久然后会匆匆地离去。想来也觉得好笑但又以为这是我们必须面对的生活而已。每一个城市都相差无几地上演着今天的戏剧还要预言明天该如何发展。即使如此倒是觉得该安定下来期待明日来到。梦里出现的世界原来早模糊成一片看不清记忆碎片。初衷的想法原来到底如何确信像是从来没有说任何话的形式。最后分开的步伐跟不上谁的思维发展行列便像是一抹流星消逝在夜空里。从来不曾说为什么选择离开又要在什么时候回头去看一看。仿佛真的内心底里好像固执地出现曾经很多张脸庞上落满的泪花。

        记忆多久停留在曾经过往的事件上而不知不觉又被淡漠了。我总是在怀疑每一件事情再加上每一个人的时候迟迟想不到结果。却能在突然的一天里突然的一个时刻上想明白一件事情。只是再也不晓得还留给我们多少时间去经历更多的内容。我看着那一片一片看不懂的英文时觉得可能不懂才更确定每个瞬间的真实。最后简单的几句话里透着的心情好似再也不是相同的人说出来的句节。再说几天的时间里飘忽不定的都不晓得在最后谁去画上这个句号。他说当时为什么那个人那么一声不吭地走掉呢。我画着大大的问号去想象着那个人为什么会一声不吭地走掉呢。但终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走掉。也许每个人都有自身的原因是你我无法猜透的。我只说可能说不定在某个时候我也离去得远远的没有任何人能找到。有一天起，我曾经认识传媒大学的朋友确实很多。好像是为了某种特定的缘分而去做的定义。我想起那一个人的时候都不知道还能有什么是我们不明白又可以不能说的呢。人越来越多也觉得越来越复杂起来时显出层次的分明。所以有时不提及也不想还有什么是想不通的呢。

        我记得他出国前时说的很多的话都像是在梦里面一样并不真实。只能听到机场里面轰轰地声音夹杂着他说话的声音。其间我有几句根本没有听明白也不晓得最后是怎么应付过去的呢。每个人都会离开曾经所在的城市脱离曾经的故事和人物。我知道我也脱离了太久太久也想不起曾经在那里发生过任何。只是在无数个梦境里面看到那些人物的脸庞还有声线的浮荡。像是你对我说过的那些话里透着的不安背后还有带着的停顿模式。久而久之都成为习惯之间的睡意的丁点自然留存的空间。当每一次触及到很多时光的纵横时才觉悟到一面之缘的人类还是数不清。当仿照着走过的路来到习惯的边角时才看到很多东西都成为当年的踪影。不知道是否有些人还能想到每一个画面里面的对话以及说的那些熟悉的事件。不知道这一片一片的胶片洗刷过后的画质又会印证怎么样的效果呢。点滴间谁来到谁的世界都不知不觉间成为了陌路。当那时他回头时所有的事情都不枉成为尘埃便落定的昔间。当我再去到传媒大学时也觉得便无任何可以去感想的内容。反正觉得有些事情过去了便没有再重来的地步了。

        有些时候想一想很多东西放弃了至少不再去苦苦地缠着不放受伤要好。我以为他看淡的原因无非也是如此的理解而不去在乎才跑着到处演戏。他曾说过的人生如戏也这样子戏剧般地应验于岁月的洗礼中。熟不知戏如人生般的上演都像年华的流离失所无所扎根。我穿行于这世间的每一步见证的过程突出了很多不知所措的理想。每一个城市的过程都像是背景后那悄无声息的成就流动的特例。当转动成为不变的定理以后很多事迹都显得平淡而又乏味。我们共同回头看过岁月的踪迹时才晓得有种难言的隐痛。我以为也就是我们所要走过的路时必经要留下来的印迹。无论何时无论多久都不变的道理像是未完成的定向理论。诸如此类的种种记忆差不多上演在每天的剧情里好似真的言不由衷一般。他与他的故事终结的点上已不是多么重要的情感征兆。而我又与他的事情也没有多少可以是真正诉说的确认性吧。这多少让我想到很久以前我认识的一个人出国的情景。他是传媒大学的学生。那一种关联的必然是多少年后都不能忘却的记忆里的存活的证书。

        他跟我说的那些话还有每天必经的路途都显得默契十足。不知不觉多年以后的今天突然间才想到我们总究走过熟知再经过别离到达结果不知所终。那时我以为他还会在同一个地方一直守着一个不变的理由。当我还在这个地方时察觉很多东西早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也许我们都将走自己的单行道平行地擦着走过街口的灯火通明。纵然给予的依然是无声的理由充斥的情感的挣扎。多年以后我想起那个人时联系到现在这个人时才知道很多能成全的理由仅仅是彼此给予的。一切结束的理由平静地没有任何挣扎地引导着得到结果。突然间亦觉得无往而过只有那些陈年的事迹再无其他。回转的余地只有自己知道多少也能感觉到每一种变化的背后都带有前期的效应。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变淡漠了许久才重新定位之时像是电影里的场景。我不晓得每个演戏人又是如何经历更多没有尝尽的人生代价。但是我只是想知道他和他的事情是不是亦如演戏般高潮跌宕。可是我终究没能看到他演的戏是什么样的便在这人海里流连了许久。

        有一天我会突然想起他们的名字。在我的脑海中串联着印象中深刻的字眼。不论当时他在空气里用手指比划着写出的那一排一排的字。而我在转身走入到灯火通明的夜幕中。不论在离开的时候听到过多少缠绵的誓言。那终将是过去时完全代替不了将来时。于是我想着自己强行爱过一个人的伤痛。从两个人之间穿插的迹象表明着一路走下去的坚持。于是真正有一天出国的人同样站在这个机场里。送行的人还是另一个人两个人开始数算着认识的开始。那些狗血的剧情不知是同为表演的我们共有的价值。还是他依旧错认为那一个人的开始并未更改。可是我一如当年第一次去跟一个完成的动态情形。那是我刻在身体最深处敏感点上的名字。那仅仅只是两个字一辈子无法再抹去。于是那夜我一直在走着这平静的路。然后主动地回应了一句话：

        ——青楼满座。谁能读懂谁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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