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29.要做伟大事情，才会让我光明

少年时代的记忆挥之不去依旧是如风来去匆匆。一别竟然让人感到这么大把的年纪不复青春。他偶尔间凝足去回想这一生中的际遇总觉得变化无常。任何东西如烟飘渺不定回旋在人生的各个路口让人来不及做足准备。其实走了一路回头也看了一路的足迹又怎知少年时代的岁月征程。少时的感觉如印象里的细胞成长又成长找不到纹理又显得青涩。谁知没有人知晓又仿佛想要被揭发信的有种种不安。他没有向任何人诉说过其间的苦楚。人到了弥留之际才感慨年少的时候时光模糊又觉得不太真实吧。他一直是这么认为自己一直以来的记忆程度退化的地步。好像十年前还能清晰地记住少年时住过的地方发生过的事情。一晃眼又一个十年过去之后记忆就变得什么都记不清了。有些东西好像还得打上标签才能知道最后回归的位置。模模糊糊就如同梦一场渐明渐暗地忽远忽近地距离着同样的内容。他才摘掉戴了许久的眼镜转头望向窗外晕黄的色泽又渐远地颇多感慨。

        大连的每个场景浮起在眼际里遇到碧海蓝天交错着支离破碎。再也看不清一张脸的是起所以要离开的时候没再挽留什么。从耳边听清的海浪声似乎离窗前不远还想着窗边还会站着一个人。一起往前走有几个特别的地方存在可能不会出现真实的转折点。房间里黑压压的一片可能是天黑的缘故又没有其他同学回来。一觉睡了多久没有计算过爬下床开灯一切像是一个人的世界。寝室的外面可以听到来来往往的脚步声不间断地进行着。寝室的人全都回来似曾相识的场景一次一次浮现在脑海中。拿了手机看好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九点而且今天刚好是周五所有的人在这天全部散场了。穿过长长的走道往楼下走去寻找吃饭的地方在这夜高风吹的海边还是牵扯着身体不舒服的地方。到底要从哪儿说起不舒服讲不出更好地方在哪儿倒像是一个生理期到来的时候。可能已经无法从哪个地方再追究一遍挑不出毛病的地方在哪儿似乎还能继续下去。

        夜里学校的食堂已经关闭学校已经消失在这个空间里陆续出现在周围的小旅馆中。一个人在小店里买了面包和水一边往回去走一边啃着面包。原来的朴修信还不像现在这般不讲形象地出没于夜色中。远处的楼下站着的人又一次看到一个全新的形象出没于视线中。对方根本没有看到这里站着的人倒是你跟一个陌生人擦身而过。再一次穿过这忽明忽暗的走道里一直往前走过去到达那一扇门口推门再进去。其实已经推不开更无法再次走进去摸了摸裤兜消失的钥匙。一切像是注定要发生的场景根本来不及反应的时候边上的人站着。他靠在墙边上说，进不去了。朴修信侧脸着说，回味过了，离不了就跟来了吧，问你一句中午之前你还是处男。他盯着朴修信的侧脸又是想进去又进不去的样子不知如何是好。他说，第一次给你了，你要负责吗。朴修信转身一想还是下去找宿管阿姨打一把备用钥匙来开门。走在前面的朴修信说，那是一次失误，不必当真，你继续做你的处男，之后跟别人说你的第一次还在，到时候看一看处男的第一次有哪些反应，多学习一下别被识破。

        走在后面的人听的得懂非懂的样子追上去，说，你不要回寝室了跟一起去我家好不好，反正明天就是周末了，到时候可以一起在市里玩一圈。朴修信穿过暗色调的小道穿过去一直往校门外走去没有回头看身后的人。后面的人同样露出一点点笑容想着是不是已经向成功迈进一点了。有点开心的不知所措的十八岁的第一次开始的速度有点刹不住车的速度。现在的朴修信穿一件大领口的短袖一眼看穿到两个饱满的胸口。再转移到两条长腿上穿着的短裤已经到了大腿根部不知里面还有其他吗。拖着一双拖鞋迈着步子穿行在一直吹过的海风中头发有点乱舞地横冲直撞着。那些所想的问题大部分是前面的人到底是吃了什么长大的又或是吸食了各种精华疯狂地生长着。二十岁的年纪从腿到上身的肌肉在那个时候练成的看着像是坚持很多年。他跑上去追到朴修信身边说，你这身肌肉练了多少年，看着真不错，可以摸一摸吗。

        朴修信下意识地侧着身子躲了一下，说，别给了点甜头，就要蹬鼻子上脸了，你想尝一尝吗，不过今天肯定不信，感觉我今天像生理期，哪哪儿都不舒服，不要心怀不轨，带我去你家，就觉得想怎样就能怎样，收起你邪恶的念头。

        马路上车来车往全部集中着学生去往不同的方向。朴修信又摸着裤兜钱包手机都没有装就整个人站着。跟站在边上的人说，什么都没有带，就个人站这儿，都要你来负责了。他从头到脚再看一眼朴修信，说，没关系，你要我怎么负责都可以，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提。

        朴修信也上下打量着朴穆哲，说，你现在全身的身价有多少，看一看够我明天挥霍一天吗。他掏出一个带着h字母的钱包不知真还是假地递到朴修信，说，这里面就是全部的家当了，你细细地看一看你需要怎么挥霍。朴修信从他手中夺过来翻了一遍，十几张红色再加一张银行卡，学生卡，还有身份证。最后拿了身份证看了一遍，说，你还真的十八岁，发育得还不错，手感也好，吃什么长大的。然后再把身份证放回到钱包里回给他，说，真有那么喜欢我。

        穆浩哲收回了钱包，说，第一眼觉得这人真好看，人群里突出来的重点，就是站在那儿，个子真高，像是焦点，好多人都说喜欢你，你从来都不知道，不过好像我是第一个出手的人，没有别人再跟你表白吧。

        朴修信想了一下，摇摇头，说，大概没几个人会对我表白，看起来你眼光不怎么好，颜控病有点严重，所以这样子不好，不要轻易地去喜欢一个不了解的人，尤其是你那种还没长大的孩子，小小年纪要学习一眼识破一个人的表象的技能，你觉得我不是坏人，像好人吗。

        穆浩哲拿着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小时，居然还没有上车，说，你也就比我大两岁而已，不过你直接坐上来，真不担心那么多吗，你还挺大胆的，一直是这样子，还是心情不好突然变成这样子，不过看着娴熟，不像是第一次，我说的没错吧。

        朴修信没敢看他的脸，对着另一侧扎堆的人，说，几秒钟你就学会识破别人的方法了，学习能力挺强，现在还喜欢我，我不怕自己的形象在你心里打折，我主要是负责把自己真实的一面全都展现给你，最后看一看你还能保留几分好感，反正我不是好人，提前给你透露一下，免得到时候真被你识破的时候，把罪责怪到我身上。

        记忆一直被掏空最后连一点剩余价值都不剩了。如果还能找到方向的话并不是如内心的纠结般放不下。所以跟着一个人走过了岁月的洗礼剥去最后束缚的伪装露出真身。徜徉在被海风吹过的四季里整个脑海中记着海风的记忆。飘忽不定的思绪再一次站在一起看一眼边上的人的脸。过程还会重要且记忆已经不重要大概是最后终于放弃了。于是想要继续往前走到达记忆的最深处到像是身体里最深处隐藏的部分被轻轻地碰触着。像是发现了奇迹之地惊喜不已始终想要探入到那个地方一直挤压着发出哼唧的声调。

        车子里两个人真的是等了一个小时。车子继续往前行进一直要到达市区里。穆浩哲的手一直放在朴修的裸露的大腿上像是还会直线上升到达最终点的位置上。朴修信无意理会他动来动去的手倒是腿部的肌肉一直鼓起来让摸的人持续着手感不错。穆浩哲转头看着朴修信的侧脸，说，一天我去美国，你要跟我一起去吗。朴修信觉得好笑，回过头面对着他，说，你已经计划着，是不是要让我跟着你去，后面连领证的事都铺好了路。穆浩哲倒是没有想那么多偏偏朴修信这么一提倒觉得这个方法也不错可以试试，说，这个可以考虑，不过你也考虑一下，不用这么答复我。

        穿过长长的路面一直到达市区的高高矮矮的楼房。他们家的房子位于一处水库边上从这头可以看到一排一排的房子。车子停着朴修信先下车站在一处位置看着里头的人付钱的动作。转过头去看着这一带的房子算是富人区真正的富二代不过表现得没有那么明显。穆浩哲从车子里钻出来站在朴修信边上说，走吧，往那里面去。朴修信没有马上回应他，依旧站在原地，说，你也是富二代，没看出来。穆浩哲回过头看着没有动身的人，说，是不是此刻觉得我们门当户对，是不是已经有想法了。朴修信没这种想法自顾自地往前走根本不知道方向在哪儿。穆浩哲追上去想着只是迈了一小步还没有到□□的地步。房子的号码牌处于隐藏的角落里被绿色的植物包围着。栅栏里的房子还有光照这么晚还没有睡着像是还有等着的人回来。

        朴修信跟他站在门口处，问他，你家里父母都在。穆浩哲开了大门，说，对啊，有时候他们也忙，根本不在家，难得这会儿还有人，进来吧。朴修信迟迟地没有迈开步子不是他转过头拉着人进来再把大门关起来。往房子深处走过去心里还有点不平静像是很多年前同样的一种场景再次上映着。换作从前还真没有想这么多不像现在这般矫情地迈不动步子。穆浩哲拉起朴修信的手，说，不敢进去，要不然换个地方去住。朴修信在这夜色中笑得有点委屈，说，既然来了，就进去，突然就这么走了，多不礼貌。两个人还是继续进入到房子里看着眼前的情形又不知道怎么走向下一步。一直以来觉得世界早已经平静了许久突然间再一次打破了平衡感。

        有一些年有一点点事情简单可是总是撑不过去时间的走向。如果换一个方法早一点点退出来的话不知道会不会要好一点。某个路口处等候的身影似乎不觉得两个人像是在交往一样。朴修信一直以为跟他并不算是真正的交往毕竟没有答应过他的任何要求。房子里的继续往楼上进去时有人走出来说看着两个人站在楼梯上，说，这么晚才回来，这位是同学吧。朴修信不说话地看着对方依旧年轻的脸倒是没有带奇怪的表情。穆浩哲从楼梯往下走几阶，说，爸，刚好带同学过来，一直没见您回来还以为最近还会更忙呢，我妈呢。

        穆安定视线没有放在他们身上，转身往回去走，说，上去吧，你妈早休息了，明天再跟她打招呼吧，最近不太忙，要过段时间才会忙，可能会有几个星期见不到面了，还有点遗憾，明天一起吃饭，你同学也留下来。

        穆浩哲停在原地的时候，说，好，明天在家吃，还是外面。已经走到房间内的人说，外边吧，方便一点，毕竟家里也很久没开火了。两个人再重新上楼回到房间里，朴修信说，你爸好年轻，你妈应该更年轻吧。穆浩哲拉着朴修信坐下来，说，确实很年轻，他们都还没有到四十岁呢，不知道我们走到四十岁的年纪是不是会更年轻，当然要比他们那个年代的人要年轻，你看一看你虽然是二十岁，但是看脸还真要比实际小很多呢。

        朴修信看一看自己的穿着，露出来的部分，说，那看我这个身体，像多少岁呢。穆浩哲看一看坐在边上的人，说，你又没脱，还真有点看不出来。朴修信最后看一看自己这个体格还是想一想算了吧，开口说，要不然你给我弄点吃的，我晚饭没吃多少，现在又有点饿了，不过你要顺着找个换衣服，洗漱用品。

        穆浩哲起身转头看一眼朴修信，说，在我房间里就不用穿了，你身材那么好，多看一眼也不会少块肉，我现在给你去看一看家里有什么吃的，不过你不用报太多大的希望，我家从不开火做饭，不一定有吃的东西。

        朴修信在穆浩哲出了房间之后还真的把穿的这点衣服全部脱了。然后开了穆浩哲的衣柜看着里面挂着的衣服拿了一件在身上比划了一下照着镜子。自言自语地说，这也不合适，怎么会有这么土的衣服。果断地又挂回到衣柜里等着穆浩哲回来又来来回回地在这房间里走动着。看着房间里的东西只是简单地摸了几下并没有乱动别人的东西。好像也没什么重要的地方可看毕竟十八岁的男生还能有什么秘密。只是还摆着几张照片放在柜子最上方看起来人还是笑着灿烂无比像是更小的时候。眼角眉梢还带着点少年的痕迹再转动到现在的脸庞上。已经脱离一种幼稚可是十八岁的年纪还是要经过更好的蜕变成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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