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16.谁喜欢，天天把折磨当享受

结局是什么样子可以清楚看到的人到底有多少经过描述的内容差点变成分化后的另类场景。从不同的角度看故事的结局总是有一点点不可信的地方但还是会有部分的人存在疑惑。情感的分化结果从真实的心底去知晓的系统方向差不多只留在的唯一念想。人物的开始终是在一定的时间范围内变成一个只保留影子的轮廓线。跟原来能扯上关系的大概只剩下灵魂深处的还未腐坏的记忆。如同画面被拉扯着变形的纸左右上下的边线已经不成平行角度。

        隔一天的时候还会继续站在面前的人形象上没有什么大不同。如果还像多年前的样子到底还是会有点数不过去。毕竟年纪放在那儿经过这几年时间未见的情形不知是被婚姻生活折磨的变形。或是随着年月的累积攒了太多丰富的阅历表情的一副处事不惊的样子。不像早几年时间第一次发生关系时带着逃跑的慌张不敢见人。于是还是端正心态迎着他的目光回应着要走下去的方向在哪儿。朴修信让他再一次进入到房子里面相互有可能是一个完整的空间里。

        我以为你已经回去了，没想到还来找我，我觉得我们现在都过得不错，就不该再提从前的事情了，好好地计划一下未来的事情，这样子难道不好吗。朴修信坐到地上看着他坐在面前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形成的影子。吴大宝凑到陌生的脚边一直用头蹭着他的脚步倒是希望这个人可以摸一摸。

        朴修信从他的脚边把吴大宝抱过来放在自己的怀里，说，隔壁的人养的小狗，他晚上工作，白天回来，现在这个时间点会来接走，看你的样子不介意家里有宠物。两个人真的像是陌生的朋友有一天突然见面之后生气的场景。谁都不知道该要提的事情是什么只好无从所以地讲述着眼前的事情。朴修信问他，过来出差的不可能是为了看我跑到这么远的地方，其实还觉得现在我们的确有点陌生，五年没见，现在年纪大了倒是想安顿下来安安静静地生活。

        千志看到没有任何介蒂的说着这样的话以至于跟从前不同的地方有太多。将近三十岁的自己也改变了太多突然间觉得下一个十年要怎么走。要是人生的路总是太过无常一切总是变化的来不及抓所以。他说，的确年纪大了就会想着安定地过日子不要再有任何折腾，年轻的时候折腾的太久最后都没下一个好感的地方，现在才觉得一切好像难以企及的对象总是一手造成的。

        其实你也不需要想那么多，现在不是有孩子吗，专心地照顾孩子才是未来重要的事情，朴修信再想到面前这个人已经是有小孩的人，可以打消的念头不一定是在为这些原因，单单从过去的事情中所完成的结果去看已经是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害。

        我想到最多的还是那个时候你一声不吭的出国，我找你之前你已经做过的决定，头一天找你还谈论这个话题，第二天突然你就消失了，联络的方法都没有，那个时候我以为你已经放弃了所有，后来果然和我想象中的一模一样，我一直想你走了一条正确的道路已经挺不容易，就不用再回过头看从前的事，没想到你还是会有突然出现的一天，朴修信面色上露出的微笑可能已经说不上高兴还是难过。

        嗯，仅仅只是过来看一看你，现在我们都过得不错，偶尔就只能回怀过的事了，我妈还经常谈起来你，最初你还找她帮了几次忙，后来你消失不见了，她说联系过你可是没联系到，一直在说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所以我刚好听李缙羽说你的事情，同时也给了我地址让我过来看一看，没想到我们还是挺有缘，一下子碰到了，千志说的话挺清楚地让人一个字都不敢遗漏，同时眼神中还带着光泽。

        不带有感情的表情是朴修信最真实表现出来的一种状态。似乎看清楚面前的人再无法走回少年时代对他的所作所为。现如今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只是想安稳地走完人生最后的道路。即便后半生还要经过长达六七十年的时间总之路需要平坦。其路上的方向回归再看一次的尽头没其余半点留恋的迹象。当两个人重新坐在一起说起来的话在大约眼睛的时间在一点一点流走。有敲门的声音叫着，朴修信我来带吴大宝回去，辛苦你照顾了。

        朴修信抱起吴大宝，说，我把它交给他的主人。然后穿过房间的这头走到那头的门口处打开门，说，我还以为今天你不来接走呢，时间有些晚。对方说道，有点喝多了，多睡了一会儿，清醒后就急着赶回来了，不影响你上课吧。他看着玄关的位置放在陌生的鞋子说，这么早就有朋友在。朴修信往房间里看了一下，说，他早上来说几句话，就会走的，一个很早之前认识的朋友，刚好出差路过这里。

        对方抱着吴大宝说，我们回去了，辛苦你了。对方走后朴修信把门关起来又看着地上放的鞋子。重新回到房间里坐下来说，你什么时候回去，如果你是来工作，还是好好地去忙工作，不用一直来看我耽误你的工作。千志说，不影响工作，明天一大早会回去，下一次还不晓得什么时候会过来呢。

        朴修信想着自己早上还有一堂课要上便收拾自己的东西，说，我还有早还有事情，时间刚好要到了，你如果想继续待在这里也可以，我先去忙了。朴修信把东西收拾好之后背起包就要走出房间去，他才开口说，阿修，要不然跟我一起回国吧。

        那一瞬间朴修信脑子里一片空白暂停了一会儿时间。回过神来对着千志说，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结束，要留下来把这些事情处理完整，总不能半途而废，你先回去吧，我收了你妈的钱，还有答应她的事，还是要做到的。

        朴修信走过去换好鞋子拉开门往外头走出去房间里只留下千志一个人。趁着早上的阳光习惯性地打开窗户有风吹过来窗帘晃动着几下。千志重新坐下来看着室内的一切收拾干净符合所住人的习惯。大概怀念的日子里总是带点情不自禁的表情像是重回到过去一样。日子不曾挽留任何关于两个人的平淡事迹从头到尾象征性地交往着。

        再看一看放在床头边上的照片里的两个人影还觉得那时的朴修信脸上始终带着桀骜不驯的表情。跟任何一个人拍照都是酷酷的不带有任何表情地看着前方的镜头。一旁站着的人眼中含着笑意恰好表现出来的开心从心底透出来的结果。至于是谁站在前方帮他们拍的照片应该是表现不到。所有的画面中无不透露着两个人都还年轻像记忆中多年前的样子。

        朴修信本来就不想拍照奈何终究是敌不过穆浩哲的软磨硬泡之下才拍下这样的照片。拍照的小哥一直让朴修信脸部带一点表情不要那么僵硬。朴修信想要调整自己的面部表情可是怎样都没办法调整过来。最后只好留下一张这样的照片结果穆浩哲还说挺好的起码看着两个人挺般配。穆浩哲把拍好的照片分享给朴修信还问要不要做成手机屏保呢。朴修信是不想这样子把两个人放在手机的屏幕上看着怪怪的。

        穆浩哲拿过朴修的手机果断地把屏幕设置成两个人的刚拍的照片。朴修信看着怪怪的样子然后把手机收起来说，之后还是换了吧，感觉真不好看。穆浩哲还有点质疑地说，我觉得拍的挺好的，你看一看我们两个人都挺真实的，并且还是用原相机没加过任何滤镜拍下来的。说完之后他还拿起手机在朴修信面前晃动了几下子。

        风吹过的金石滩听着海浪的节拍声音不知道是不是看过的海太多。现如今表现的平淡地坐在一起的两个人倒是可以牵着手。穆浩哲想着要不要把自己的事情告诉朴修信呢。回头看着朴修信的样子一时间不知道怎样去讲一件事情。或者不如不讲让事情平淡地结束不用发生的好两个人还可以一直在一起。朴修信回头两个人对视在一起，说，你不会又想接吻了吧。

        话虽然是停在那刻之上朴修信还是轻轻地凑上去亲吻了一下，说，只有这样子，大庭广众之下，还是好好地克制一下。穆浩哲表现着明显的开心样子，说，我告诉你一件事情，你听了之后不要生气，也不可以说要离开我。朴修信还在想到底是一件多么严重的事情需要说这么严重的话吗。朴修信倒是没有任何多余想法便说你直接说就好了，我觉得不会是什么大的事情，何况我们一直这样子粘在一起，你的所有事情我都知道。

        穆浩哲也痛快地直接说了，我冬天的时候要去莫斯科学习半年，很快就会回来的，不会一直待在那边。朴修信表现的是平静可是离开的事情再一次从一个人口中说出来已经像是没回旋的余地。穆浩哲观察着朴信的表情变化了一点点不起眼的情绪，说，你如果不想让我去，我可以留下来，我可以不去的，这只是临时申请的，没想到通知里面居然有我。

        朴修信到底不知道该怎样去说一些没有必要的话语。停顿的思考的节奏像是错乱的神经胡乱地搭在一起。终于在看清楚他的脸庞上的神情的时候，才开口说，既然申请了，就不要浪费机会，该去的还是要去，不过半年时间，很快会回来的。

        有种分离的确变得不太重要从内心的深处去洞察自己的内心。不重要的结果不论放在哪儿都不会太过得要只晓得这种结果确实存在。于是由他说起要走的那几天朴修信就想着从他家里搬出来。穆浩哲说不着急还有几个月时间，你一直住下来也没有关系，我跟爸妈说一声，反正他们一个月也只回来几次。朴修信总觉得不太自在，跟他说，你临走前一周我在学校一找个房子搬过去就好，我一个人住你家面对你爸妈终归不是很方便。

        于是便同意用这种方法去做一种离开时的准备。到底不确定他要过去是半年还是更长时间或是中途一时决定不回来。这都是内心中想着绝对有可能发生的事情。似曾相识的感觉升起在内心一下子不知道变成了什么样子。朴修信那几天有一种坐立不安的感情全都被穆浩哲看在眼中。

        穆浩哲一直给朴修信做着心理工作，说，自己真的非要去不可，可以留下来。朴修信又坚持着让穆浩哲一定要去的这种矛盾的心情一遍一遍升起下降。最后不得已穆浩哲只能拉着人一次又一次从身体到心灵上去平复朴修信的心情。朴修信平日里的体力本来还不错没想到这几日体力严重下滑。上课的时间都觉得一直累到不行看起来像是为这样一件无常的事情折磨得太久。

        那时候朴修信隐约觉得自己是不是在这种无形的日子里正视了内心中真实的想法。看起来不可能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慢慢地还是转变着方向成为另一种可能。朴修信不想证实这种想法是由自己内心改变而来只好压抑着内心。

        每天和穆浩哲一起去学校再从学校回家的途中朴修信几乎是不说话。穆浩哲有课的时候朴修信一直待在图书馆里看书等着他下课的时候过来。两个人从住在一起开始便以这种方法同时去学校同时回家。穆浩哲还是会问朴修信，是不是真喜欢上我了，舍不得我离开。

        朴修信想如果真的是这样子两个人的关系又要变成什么。有点不敢证实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会对他说，你还是去莫斯科，分开半年时间，我自己可以好好地想一想，到底我的心里会有怎样的想法，如果你临时会改变想法，要留在那里，也是可以的。

        穆浩哲坚决地说，半年，不会多超过一天，时间到来一定会回来。

        所以他说过的时间会不会是真实的一种可能性。回来的时候带着怎样的表情和说话方式。如果见面后的第一句话会问候什么。只是一句简单的我想你想要跟你一直在一起不要分开。还是拉起他的手立即往家里跑再去验证一遍这个人的全身上下是不是真实地站在身旁。再一次开始两个无限贴近的距离做着能伸能直的图画。会一遍一遍用尽所有的力气低沉地诉说着不会再离开一直在会在一个人的身旁。

        多余的想法是想过太多次面对的画面。朴修信终于还是放弃了内心的抵抗任由着事情演变成为生命中一个小小的场景。看起来简单地以为自己已经接受这一刻的别离方式。毕竟从两个人的相处之中还未真正相互说过要交往的事。可能从某一刻再经过一个过渡时期成为两个人依恋彼此的一种手段。再一次回归的路上看一遍对方的脸还有说出口的一句话要跟着我走下去现在就可以启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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