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薛仁贵亲自领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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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两日攻城未果，使得袁绍愤怒至极，厉声呵斥下属：
  “你们究竟在做什么！有这么多人马，竟然连鲁郡都无法拿下？城墙内只三千守军，即便我们的兵员多你们几十倍，怎么就不懂攻城略地？”
  颜良、文丑以及众位将领面露尴尬，各自的能力确实卓越，但从战场上来看，眼下攻打一座特别加固的尖城如同  碰铁壁，他们难以施展。
  颜良叹了口气，无奈地道：
  “将军，此鲁郡防御高深且内部结构坚固，即使我们的士兵拼死冲击，也很困难突破城墙！”
  袁绍面容阴沉，打断了颜良：“现在不是你诉苦的时候，我只想要实际时间！你们攻占鲁郡还需要多久？”
  颜良与文丑相视一眼，下定决心，凶狠地回复道：
  “主上，我们保证！两天内，鲁郡必破，最多不会超过这个期限！”
  思考片刻后，意识到粮食短缺的问题。如果合理分派，还能支持四至五天左右。袁绍遂决定再次宽限时间：
  “好，我给你们再加两天机会，若届时拿不下来，后果自负！”
  然而就在话音刚落时，掌管粮草的军需官员走入，脸上带着尴尬，对着袁绍汇报：“主上，运送的新一批粮食路上遭受攻击，粮食全被焚毁，人员也悉数被杀害。”
  袁绍无奈摇头，早料此事会发生，由于未能俘获曹操，敌人不断袭扰，无论是阵营还是粮食都逃不过打击。
  “曹操！你以为这样就足以让我退却了吗？真是可恶，鲁郡，我是非要不可了！”
  曹操频频率兵袭扰边军，没有激烈对抗，每次交手即撤离。他的目标只是给袁绍制造持续的压力。然而在袁绍看来，每一场交手已是他心中深深的屈辱。
  曹操深知不能两度败于兖州城下，即使拼尽全力，也要夺取此地。眼见袁绍阵营变换莫测，如排山倒海般向夏侯惇发动攻势，他心中一阵悸动。
  "看样子袁绍是打算彻底决一死战，这个时机他竟没有撤军！"
  "这样的抉择与我所熟知的袁绍格格不入，相识多年，他不至于为了一个城市就与我们硬拼啊！"
  曹操之所以此前赞同李瑜之计，愿意孤注一掷，全因他对袁绍知之甚深。他们二人自小一同在京师长大，又曾在西园卫共事为校尉，深知袁绍优柔寡断的性格，以及过于爱惜自我。
  粮食供应已渐紧张，袁绍却不退兵，曹操作何想都难以阻止，只能等待对手松口。而夏侯惇已临近极限，支撑不了多久，曹操的布局至今仍无所成，袁绍坚守城池，不显一丝疲态。
  在这个局面中，僵持只会让曹操处于劣势。万一被袁绍缠上，将失去更大的战场主动。于是，曹操神色暗淡，他深知鲁郡的战略地位和夏侯惇的困境，沉声道：
  "立刻传我军令，告知夏侯惇勿再坚守，做好撤出城市的准备，我会派援兵接应他！"
  "并速告知李瑜回师，立即停止干扰。他的努力毫无成效，徒劳无功。"
  搜寻多时，终究找不到李瑜的身影。询问之下，得知李瑜已在昨夜疾驰北方，可能早已到达河北之地了。
  得知这个消息，曹操面色大变。“三郎，他这是打算做什么？难道疯了吗，想偷袭河北！”他的心中满是对李瑜鲁莽行为的不解。因为李瑜手中只有一万人马，进行这种长途奇袭，无异于以卵击石。
  "唉！三郎……"他叹了口气，欣赏着李瑜的奇思，却又无言以对。“罢了，计划必会告失败。你们前去迎接他，我去此处拖延时间，等两天再说吧。”
  曹操没有更好的方法来挽回局面，毕竟那些军队是他珍贵的资产。而在远方，李瑜确已抵达河北地域，但他并未选择立刻攻击。他知道以自身能力，攻取河北城几乎是妄想，所以他伪装成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只攻打周边小城才是明智选择。选定目标齐县后，他开始了周密的策划，准备以此掩护自己真正的行动。
  第125章  “切记，当你们接近城郊时，全力冲击进城，不过，勿伤及军士，也不要杀害守卫，只需高呼  ‘白马义勇前来讨伐，投降不杀！’”
  “务必牢记，我们的目标是造声势，而非进犯，期望诸位明了此意！”众士兵纷纷点头。
  “请放心，我们会遵照你的指令行事，李先生！”士兵回应。
  李瑜不再多言，即刻跨马奔驰，一路快如疾风，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向县城飞驰。他们抵达城门，但却未施暴力，而是一路呐喊口号。
  “白马义勇在此讨伐，投降者恕不加害！”城内的官吏目瞪口呆，以为公孙瓒来袭，毕竟公孙瓒的名号令人心有余悸，一见到骑兵便自然而然地联系起来了。
  “苍天啊，公孙瓒真的攻打过来了！该如何应付！”
  “速速弃城投降罢，仅凭这些人是无法阻挡攻势的！”众所周知，公孙瓒凭军功崛起，军事才能强盛无比，即使政治手腕稍显不足。

  闻此，地方官员斗志全无，毫不迟疑地决定降伏。然而就在此刻，他们惊诧地发现，李瑜并未在城里停留，反而继续南行。
  这个消息令官员惶恐，万一李瑜拒受他们归顺，他们便仍旧属袁绍。李瑜此举难道暗示了对冀州的袭扰？想到这儿，官员们无不背心出汗，赶紧派人传讯于袁绍。
  “不能再等了，若攻城的是公孙瓒，且一路南去，似有袭击之意。请火速备战，以免遭受突袭。”他们自认左右逢源，对忠诚并无坚执，唯有寻求保全自己之计。
  与此同时，袁绍在战事中焦灼难耐。已过一日，鲁城尚毫无突破口，粮草濒临枯竭。再等一天无效，则只能退师，尽管屈辱，但粮食匮乏，拖延将导致灾难。他忧虑地想着：“我是否将被同一处难题绊倒两次？”
  正当袁绍忧虑时，门外急促脚步骤停，一名守卫慌慌张张闯入，单膝跪地，喘着气禀报：“主公，北面有急报！公孙瓒之‘白马义勇’已然行动，现已渡过济水县，直逼冀州！”
  这个消息如晴空霹雳，让袁绍瞬间晕厥。真是怕啥来啥，他在此次战事中最担忧的并不是面对强大的曹操，因为现今曹军势力还不足以撼动根基，关键在于袁绍自身的应对。然而现在这突然的情报却像一记狠狠地巴掌，让他措手不及。
  "该死！"
  "这公孙瓒来得真是时候哪！"
  尽管袁绍咒骂着公孙瓒，其实他也清楚，这件事的症结在于自己延误的时间过长。如果他能一蹴而就攻下鲁郡，今日的局面就不会如此严峻，不至于被夹击。
  此刻，袁绍的核心兵力几乎都驻扎在南方，大本营防御空虚。万一真的遭到公孙瓒的突袭，后果将不堪设想。他的心已经毫无退路，只好尽快回军迎战。
  "下达命令，全军放弃当前攻击，停止战斗，立即整装集结！"
  此刻的夏侯惇已至极限，气若游丝。连日来的无眠，使他疲倦至极，在城墙上守望的他濒临崩溃。
  使他彻底绝望的并非个人的体力状况，而是眼前士兵们的疲惫与损耗。经多日血战，几乎所剩无几的士兵甚至连曹军增援部队也折损大半，只剩不足三千名能继续投入战斗。面对犹如浪潮般的敌军，他知道，自己最多还能再支撑半日。
  "唉，坚持这么久，依旧无望啊！"
  "老师，您的策划终究还是失败了！"
  夏侯惇留在此处，顽强固守，全因对李瑜的信任。但如今，似乎无人能未卜先知。付出生命的代价，实出预料。
  当初夏侯惇本以为，跟随曹操袭击袁绍，必能得胜。但他未曾料到，袁绍意志坚强，拒绝撤军。现在的压力，使夏侯惇几乎无法再坚持下去。
  回顾过去，即使经历了数十场大小战役，如此结局也算是无怨无悔。只是一遗憾未能与曹操共同达成的约定，无法实现了。
  正当夏侯惇即将精神瓦解之际，他猛然发现异样——曾如洪流涌动的袁军，正有序地撤军。那些本已攀爬到城墙一半的士卒也迅速撤离，不再往上攀登。
  夏侯惇惊讶得张大了眼睛，欣喜若狂的嘶喊：“快看！袁绍撤退了！”
  面临同样困境的士兵看到这一幕，立刻兴奋起来，明白这意味着胜利与生存。“哇！”“真撤了！”“太好了，他们撤退了！”
  曹操依旧徘徊在袁军附近，亦察觉到了这个不同寻常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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