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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重生成白小纯


海洋市的雨下起来就没完没了

        打着红雨伞穿着黄雨鞋的小女孩忧郁地仰望着黑压压的云彩,她在想自己什么时候才不用穿雨鞋呢?

        就在她思考的时候凝视的天空中突然突兀地绽放了一朵红色的花,那朵花翩翩而下由远及近最后啪唧一声落在了她面前湿漉漉的草地上。

        女孩吓了一跳,不过好奇心让她靠近。她发现那朵‘花’是原来个漂亮的阿姨。她睁着眼睛嘴角带着满足的微笑,血顺着唇边缓缓滑下,美丽细长的脖颈不自然地歪着像动物园里了妈妈带她看过的天鹅。

        小女孩歪了歪头,在众人慌乱的尖叫中茫然看着。

        “刚来的呀?”南城公安分局办公室里几个人在饮水机边交头接耳议论着。眼神时不时会飘向坐在窗台下办公的女生。

        “你看她长得是不是有点像那个工藤敬香。”

        “还宫泽理惠呢,再说你咋这么能八卦呢?”

        “这不还是因为是咱们局里濒危的雌性动物嘛。”

        “反正她都是关系户,过几天说不定去哪个大单位了呢。你们就别惦记了,操好自己那份心。”

        “她这刚来才几天,你就想人家走?您几个就不能争气点把她留在咱这做咱南城分局的媳妇儿?”

        “就咱们陆支队?得了吧,就他那时晴时阴怪气的脸色女实习生都气哭三个了,好像都跟魏局打了申请调到别的部门了。”

        “哎~小白妹妹不知道能熬几天呢。”刘大勋接了一杯温水仰头喝下,仿佛那不是水而是52度哀伤二锅头。

        这时候他们感伤的主人公从椅子上站起躬身调整好打印机,腰微微一弯几个单身男青年瞪大了眼睛看得直吸气。

        “小白好是好,就是太瘦了。”刘大勋看着她纤细腰身有点挪不开眼睛。

        吱嘎吱嘎,老式老式针式打印机被鞭策着在白色的打印纸上印上一排一排的文字。女生检查了一下确定打印纸足够后端起杯子朝着饮水机这边走来。

        “林哥刘哥曹哥。”女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若隐若现的酒窝。刘大勋感觉自己的心脏被击中了。

        “啊,小白接水呀。”老林连忙扯开了正在犯花痴的林大勋,将饮水机的接水口让出来。

        白浅浅笑了笑接了一杯热水随后走回了办公桌。

        这时候一个人带着满身湿气走进门来,他将穿着的黑色雨衣解下露出了雨衣下是一张带着胡茬略微有些沧桑的脸。

        略微抬头雨水顺着雨衣滑了下来,使人感觉他像一只湿淋淋的狼。

        “陆队”几个人身子一挺瞬间变脸,身上的汗毛瞬间立了起来。

        “活都干完了?”陆景瑜一抬下巴接近190的身高在几个人中肃然耸立,几个人感觉到他是在用鼻孔瞪着他们。

        大气压瞬间变低。

        “队长今天的警情已经全部完成了。”白浅浅起身将打印好的文件双手递到他面前,她嘴角微微上扬好像一点没有被影响到。

        “哦谢谢。”陆景瑜伸手一把接过,湿漉漉的手指在a4纸上洇出一个深色的印子。

        那是一张整齐的表格,上面列着今天的出警通知以及处理结果。是6号宋体打印,每一表格内都详细地列出接警时间和处理时间。整个表格做得整整齐齐,内容也写得详细准确让人看了全身舒坦。

        “哎,定四份个附近的外卖。”陆景瑜吩咐了下就转身走进办公室。

        气压瞬间恢复了正常,几个中奖加班的悲催加班狗舒了一口气。

        “小白呀,多亏有你,等哥几个请你吃大餐。”曹平嬉皮笑脸地说着。

        “哦,没有啦。就是每日出警情况必须向陆队报告嘛,你们要吃什么我给你们订。”白浅浅淡淡笑着,就是笑的时间长了嘴角两边的肌肉有点僵。

        白浅浅将外卖送到了会议室后回到办公室桌坐下,嘴角的微笑弧度瞬间向下。看着外面雨疏风骤的暗灰色天空,一道霹雳从云中劈开将窗口可见的天空劈得粉碎。

        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药瓶将白色的小药片倒了出来,小药片在手掌里打着旋随即安分了下来。一仰头水一送,这能让她镇静下来的小东西就进了胃袋。

        和那天一样的天气呀!她眼睛微微闭上,左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动着。

        三年前的某个雨季中缅边境牢山

        “你给我过来。”跑在前面的男人拖拉着后面一个人,正在被黑暗笼罩的森林里拼命穿梭。身后传来了由远及近的犬吠和泰语缅语的叫骂声,后面人打着强光手电正在发疯似的追赶着他们。雨水霹雳哗啦地往人身上浇将一切声音混合得更喧杂。

        “只要你…放…放了我,你…要…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后面的人跑到上气不接下气,他突然蹲下将前面的男人带着踉跄了一下。他们两个左右手之间那是一副手铐,将两个人的命运紧紧地连接在了一起。

        男人猝然回头雨珠从额前的碎发滑下,对着地上的男人低吼道:

        “你以为你回去就能好过吗?还不是做他们的狗?”男人脸孔一半都被雨和血染红了,目光深冷的凝视地上的男人。

        “我回了国…,我…我也是死。”男人嘴唇嗫嚅哆嗦的说道。

        “只要你跟我说的话都是真的,枪毙轮不上就是个无期。”男人一把扯起地上的男人向着更深的森林里奔去。

        他不敢打开手电,紧握着一支仅剩7发子弹的手枪带着那个男人在丛林里穿梭。他唯一的光照就是闪电的瞬间闪光,在每次的瞬息的闪亮中计算确定着路线。

        “你老婆孩子都在国内,组织把他们保护得很好。”男人边跑边说着

        后面的男人像是吃了定心丸,咬了咬一牙一抹脸上的雨水坚持着跟着男人在丛林里奔跑。

        他故意带着这个男人在林子中绕弯,雨水将他俩的味道冲得毫无轨迹可循。终于身后的猎犬丢失掉了气味,带着这群人向相反的地方追去。

        “你脑子挺灵光。”矮个子男人累瘫在地上大口喘气。

        “过奖了。”男人咧开嘴笑了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矮个子男人喘匀了气靠着树问道。

        “联系我的同事,派人来接我们。”男人将脸上的雨血混合液体抹去,将枪插回到身后的枪套里,从怀中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军用卫星手机。

        他手指按动拨出了一个号码。

        “景良,我的押运车路上受到了埋伏,我将毒腺带到了现在这个位置。你们带人快点来,天亮了可能就会被他们发现。”

        “好的,林队。”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清亮的声音,他安了安心用手机的自带定位功能将位置发送了出去。

        “国内的公安就是猛,一个人遛了昆沙半个团。”矮个子的男人喘着粗气一屁股坐下,连带着孙濡海也跟着坐下。

        “呢,披着能挡挡雨。”林濡海单手解开了作战服上面的扣子,将作战服外套扔给了毒腺——金三角最有才华的制毒师。

        “谢谢。”毒腺接过外套,用手撑着遮雨。

        孙濡海的防弹衣下面仅有一件衬衫,雨水顺着他的脖颈滑入了锁骨汪成一个小水窝。

        他望着黑漆漆的天空,只要支援到来就可以回去了。回去吃顿小锅米线发发汗,然后再去澡堂子里好好泡个澡。

        不知道等了多久,噗噗两声沉闷的枪响打破了两人的沉默,林濡海只觉得右肩膀和小腿骤然剧痛,子弹的穿透力将他身体撞向后面树上,他迅速反应准备左手掏枪才发现他左手和毒腺拷在了一起根本来不及了。

        噗,又是一声枪响。他的左肩膀也中了枪,疼痛让他只能瘫软靠在了树上。

        “啊啊次奥他妈的!”毒腺被吓得扯着嗓子乱叫,那叫声像是个女人发出的。他满脸煞白手忙脚乱地想要起身逃命,可他又急又怕手脚打滑一屁股摔在了原地。

        “多谢你呀林队。”前面的不远处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就和卫星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一模一样。

        诧异、愤怒、不甘几种表情在他脸上交替出现。

        “是你!?”林濡海愤怒的地盯着前方,手持着消音手枪的身影从黑暗处慢慢浮现了出来。

        他的嘴角向后扯着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像一条谨慎的毒蛇一样慢慢朝着他游走过来。

        “你认识?”毒腺惊讶地看着瘫在地上受伤的男人。

        “感谢你把他送到我手上。”他披着一件黑色的雨衣,嘴角兴奋的扬起。闪电照出了他了一口白森森的牙,就像蛇准备咬向猎物时那样。

        “你是蒲牢的人?”江濡海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还是因为愤怒嘴唇颤抖着问,雨水从他长长的眼睫上滑落了顺着泪沟流到了渗着血的嘴角。

        失血让他感受到某种东西在慢慢流逝,大雨带来的失温让他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冷颤。

        “蒲劳?他算什么东西?”他不屑的笑笑谨慎地靠近,慢慢蹲了下来用枪指着濡海的头。

        冰冷的消声器顶在皮肤上,他却咬牙问道:

        “你为谁做事?”

        “你不需要知道。”

        “怎么,不让我做个明白鬼吗?”林濡海努力扯起嘴角扬起一个嘲讽的笑。

        像是嘲讽他,更像是嘲讽自己。

        “我很想但是我没有多少时间。”他俯下身在孙濡海的身上口袋里仔细翻找着。

        “呵。”林濡海咳出了一口血。

        翻找了一圈,一无所获……他气急败坏的低声质问。

        “钥匙呢。”

        “早他妈让我扔了”林濡海咧开嘴角戏谑道。

        “你他妈还真够狠的。”他忍不住轻声咒骂,随后阴恻恻的目光盯在两个人的手腕处。

        在一旁的制毒师毒腺终于看懂了,怒道

        “你们大陆条子真不可靠,让老子走!”

        叶景良咬牙切齿站起身一把将枪口对准了他的左手。

        砰砰砰,会议室里传出了敲桌子的声音。

        白浅浅一身冷汗从沉痛的记忆中惊醒,喘顺了气抬头往会议室那里张望。

        “自杀…自杀…你奶奶个腿,给坠楼那个女人做毒理检测报告去。”从会议室传出陆队吼声。

        白浅浅像一只土拨鼠瞭望完了,又默默地转头盯着面前的电脑。来西城分局的这一个周她已经习惯了这个脾气大的领导了。

        陆瑾瑜叼了一帮办事不力的下属从会议室里走出来,看到白浅浅楞楞地盯着电脑屏幕。

        “怎么还不走,下班还在这里摸鱼装劳模?”陆瑾瑜嗤笑道,一脸欠扁地问道。

        “哦,没带雨伞。”白浅浅实话实说道,她的声音有一点糯,说来却毫不拖泥带水让人听着像吃了一块薄荷糖一样舒服。

        “我说呢,你穿我雨衣走吧。”他一指架子上还在滴水的雨衣。

        白浅浅看了看那团皱巴巴还在滴水的雨衣,连忙推拒道:

        “不了领导,我记性不好怕明天忘记拿回来。”

        陆景瑜被噎到,她那是什么眼神?再看着那张白皙有些歉意的脸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不过他已经18个小时没合眼了也不想再去研究了索性道。

        “你随意吧,明天早上早点来把会议室收拾下。”随后转身就走进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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