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小娘们为啥不上钩
“怎么了?炕洞塌了呀?”
门口有人朗声打着招呼,且直言不讳。
余生抬头一看,竟然是老村长,他依然大背头光亮如新,一身白衣背着手,如领导视察工作。
余生听了尴尬笑了笑。
“哦,是哈,哦,没有塌,只是老往屋里倒烟,呛死人,我就,就拆了炕,重新盘一个。”
村长一听,蹙眉思索。
又扒头瞧了瞧他家的院落,“一根柴都没有,怎么会倒烟?”
余生一听,任凭他重生之体的智慧,也语塞,并且流露出来了不好意思。
村长立刻意会,“莫非你们深夜云雨,就如干柴烈火,天塌地陷?把炕都搞塌方?”
余生被拆穿后,他都不敢接话。
心想,说什么大实话?
村长见对方默许,惊愕间抓了抓头发,瞬间破坏了头型,想起他与李寡妇,无论怎么如饥似渴,也连这小两口一半的功力境界都不如。最后无奈,叹了口气。
老想找小寡妇思春历练,可那个小娘们就是不上钩。
让人很是郁闷!
村长信步走进余生的院落,自言自语,“哎,老喽老喽!还是老喽,不服老还是不行哈!”
他伫立在树下。
看着古槐花,闻着特别的香气,又是感慨。
“这棵古槐上百年了,估计下面的根,都探到了灵雨山了吧,如果没有灵雨山水的加持,怎么会如此枝繁叶茂花期持久?”
余生琢磨这句话,或许村长说的是对的。
不过,其实他也知道,村长是有目的而来,否则他怎么会在这里东拉西扯?又不是闲的蛋疼。
…………
最后,看到了出来晾晒衣服的方相宜。
他也一惊。
就这个小身板?就这么干巴瘦?她与余生合力,竟然可以滚塌土炕?
哦功力非凡啊!
不光年轻的事。
于是顿时心生艳羡,大脑频繁补足意淫的画面缺口。
想想那个李寡妇就不开心。
近期又在逼迫他,县城小独单房子过户给她的事,他对李寡妇顿生厌倦,还有她的那张老脸,那个粗腰肥肚,顿时反胃。
早已经绾好发髻的方相宜,小脸的精致俊俏尽显,见一大早村长来了,嫣然含笑点了个头,就进了里屋,躲起来。
因为她也觉得,村长一来就是夜猫子进宅,没嘛好事。
何况他那一双直钩的老色眼,溜溜盯着她的脸蛋,还有没怎么发育的飞机场。
很是气人,太不礼貌太不自重了。
不是传说老村长有好几个寡妇,轮流伺候吗?他怎么还是色意不减?
…………
余生在自来水处,洗着手脸。
笑嘻嘻主动对村长讲,“那个2万块钱,我这就拿给你,但是那个3万,我还真要凑一凑。不过,我也不知一周怎么样,不过我会尽快的。”
村长一听,一拍大腿。
“哈哈通透啊,我越来越看好你这个小子,你真越来越有觉悟、有出息了。”
他高兴之余,还拍了拍余生的肩膀故作亲切,也好拉近与村民的鱼水关系。
村长没等余生领他进屋。
他竟然拿着自己不当外人,先迈腿进去,余生一看,赶紧把他领到西屋,然后凑近墙柜,给他拿那2万元。
“村长您数数,”
村长笑眯眯坐在凳子上,胳膊肘支定在圆桌上,但是他忽然一皱眉,“屋子里有什么怪味?”
余生一楞。
应该是那参王的气味,层层保护也是掩不住,但是,他打死也不会说的。
于是敷衍道,“哦,应该是近期腿疼,买了点儿中草药,有怪味吧。”
老村长一听,点头。
“还真是草药味,一股子土腥味,很难闻。”
要做完正经事,才能说话,“呸呸”啐了几口唾沫在指尖,老村长不再回话,一丝不苟点数起来。
还是不愧为村长。
他“噼里啪啦”数的很快,而且手里的一沓钱纹丝不乱,最后还在桌上戳了戳,“正好2万。”
余生最后为2万块钱,又裹了两层报纸。
只见村长从兜里,拿出来了昨日的合同。
余生暗暗想。
大早起的,果然这老家伙是有备而来,生怕被人玩笑嬉戏,然后他和主家不好交差,就没办法邀功请赏。
余生也拿出来合同,抖落放在桌上。
村长从合同的2万处划掉,而且注明已收款,签字画押年月日。
余生在自己的那一份上也如此画押。
就算是清了2万,还差3万。
…………
老村长要走,余生正准备去送送,床上的雪球早就醒了。
它起身一看,嗯?不是那个老村长吗?他怎么在这里?好奇怪?他刚才点数那红乎乎的玩意,很好玩吗?
不管怎么样。
它依然起身,在床上摇着尾巴,假装可爱,还抓起一个球,抛来滚去玩耍,和真的狗崽子一模一样。
村长拿起来了钱,隔着一层报纸,看着安全了很多。
忽然看一眼雪球,老村长笑了,“这狗真好看,那个毛真跟白雪一样,要不隔壁的王大妈都觊觎得不得了。”
雪球一听,顺势给村长打了一个滚。
村长更是得意,看着雪球笑,然后才舍得往外头走去。
到了大门口,余生依然送着。
和老村长问,“那个大棚周围,有深水井吗?不然怎么浇水?”
“哦,当然有,只是大棚主人管理方法不当,每次大棚里种菜,种瓜果,种什么就死什么,但是很奇怪,唯独长草。”
反正已经签约合同了,而且他也交了2万了,得意洋洋的村长,都不介意说实话来刺激余生,让他提心吊胆外加嘀咕睡不好觉,那才好了!
余生听了,丝毫没有着急白脸,那张英俊无暇的脸上,反而流露恬淡的笑意。
这让村长很纳闷。
这小子,就不怕包了这5年的大棚功亏于溃吗?最后赔掉了腚、连特么裤衩子都穿不上?
哼,年轻人,别得意太早!
村长拿着钱,开心回家后,赶紧招呼李寡妇邀功请赏。
…………
饭后,方相宜又是气血充盈。
余生开着车,带着方相宜和雪球,奔着余鑫家而去。
而雪球也是一样,除了副驾驶,哪儿都不去,一副牛皮闪亮,狼王的样子,唯我独尊。
刚才那一副撒娇的可爱乖巧,荡然无存。
雪球被放在余鑫这里,它顿时又装作一条狗,在丝瓜架下卧着纳凉,任凭黄色落花随时飘落一身。
自从那次雪球救了大伙,余鑫,余海都对雪球不光好,还像对待恩人一样,好吃好喝好招待。所以即便余生出去收稻谷,雪球照样不受气,在这里,依然大爷一样舒舒服服!
虽然三花小杂毛,老来这里鬼鬼祟祟,还总“咪咪”乱叫……那也算了。
毕竟看在主人面子上,就不跟这只杂毛一般见识了。
…………
余生赶紧去了杨树村村口,等着方达,足足半小时。
余生都收一堆稻谷了,方达才来,而且顶着熊猫眼而来,拉着牛车,没精打采。
余生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就好好挣钱吧,别的不要想太多,想多了也没用。”
方达一听,想了想点点头。
或许这么想,也是对的。
我堂堂方达没钱的时候,就特么是臭狗屎,这看着我刚挣几把钱,所有女孩都出现,搭讪的搭讪,倒贴的倒贴,争风吃醋后,让她们都无所顾忌,到了胡说八道胡乱诋毁的地步。
女人?哼!
于是,因为余生的这句话,让他基本又把昨天丢掉的半条命,捡了回来。
他努力扛着地上的一包包粮食,丝毫不觉得累。
又是如此溜溜一天,方达挣钱挣到手软。
回到了家,珍珍和方满,看着开心无比热情洋溢,自信满满的儿子,她的内心欢快无比。
忽然珍珍问,“你那个去年谈的女孩子,今年明年的,是不是要娶她过门?”
方达一听皱眉。
“妈妈,不要提那个女孩,她跟李豹好上了。我目前没有合适的缘分,暂时和妹夫挣几年钱再说吧。不然咱们家里,太过缺钱这也是大事,所以没啥心思去谈恋爱。”
珍珍听了难以置信。
“怎么和李豹?”
她简直要吐,“明明李豹不是心仪你妹妹吗?给我彩礼时,跪着在屋地上发誓,说没有咱们家相宜他活不了。这刚几天的事,还没半月,怎么就和小馒好上了?这,这也太快了吧?李豹,这孩子怎么回事?怎么满嘴大瞎话?”
方达凝神想了一下。
“哎,他们的事也说不清楚。总之,我也不想管太多,我就只想跟着妹夫挣钱。咱们家以后攒的钱也买车,也买楼,无限改善咱们的日子,难道不好吗?”
珍珍一听,两眼放亮。
“我儿砸说的也是个理,抓住你妹夫的这点好能耐,好机会,铆劲干吧,有钱了住上大楼房,到时候啥都好说。不然两袖清风,会有哪家女孩稀罕?”
方达从怀里,掏出来了比昨日还多一倍的钱。
“妈妈收好了,这就是咱们活出尊严的硬家伙,这就是一个人,一个家庭的实力。”
珍珍和方满穷了多半辈子,哆嗦拿着钱,都感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方达去洗漱。
老两口子面面相觑,最后珍珍感慨,“如果儿子,能让咱们有生之年住上大楼房,那简直都幸福死了,积了八辈子德烧了八辈子高香。”
方满一听,点头。
又是一阵抽烟,又是一阵咳嗽,幸福来得特么太突然,简直不可思议。
儿子居然,有这长远规划。
跟着妹夫混,就是不一样!
…………
傍晚,
夕阳西下,云霞浸染。
余生想带着雪球,去他刚承包的大棚去考察下,看看是否如村长所言的那样,是一片不咋滴种嘛嘛不长的穷山地。
面包车摇晃起来,到了青秀山。
后山坡,果然有一片大棚,按照大棚编码,找到了正确的位置,扒开大棚一看,棚里2米高,里面热的要死,脚下干旱无比。
放眼望去,大棚倒是够宽阔,一眼望不到边那么长的垄头,但是一垄一畦的,确实如村长所言,杂草丛生,倒是挺有劲。
“真是野蛮生长呀?这可怎么办?”
余生也发了愁,于是打开了地头的水泵。
一扭开,水柱一喷好几米,压力很大,按说,表面看设施,根本没毛病。
走进去。
半截的水龙头,他也拧开看了看,水柱也不小,看表面也是没毛病。但是在杂草间,他找到了,几个红心萝卜。
可萝卜的个头?
值得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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