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番外8
尽管两人已经有过无数次亲密。
她在这事情上, 却总是容易害羞,娇怯怯颤着睫闪躲。
傅忱几次起了坏心,叫她看, 她攀附着傅忱的手臂, 不敢看,傅忱故意叫她看见。
生被吓得哭了,那模样娇得不行,她说让傅忱慢一些, 这紧要关头不说话还好, 嘤咛当中带着点哭腔,傅忱别说停, 只想要越大的力道搞死她。
这会子闭上眼睛, 她又是被傅忱突来的兴致给吓得不轻,傅忱在这方面很是强势, 他要是忽然想来, 怀乐也摸出来几分他的脾性。
不尽心便罢, 尝不到一点甜头,是不会散的, 要是不成,待天黑了下来,怀乐必然要吃更凶狠的苦头。
“乐儿,闭眼。”
“不是闭 …… ”怀乐一张口, 傅忱便闯进去了。
他几乎是肆虐的狂夺, 少女唇齿的香甜,全都被他夺了过来, 没有一寸是遗漏的。
怀乐扑腾着细白的腕子, 无依无傍在空中挥舞。
亲了有小半刻钟, 后头傅忱搂着她的腰往上一挪动,怀乐被颠簸起来,她有一瞬间找不到落点,小手按掐在傅忱的肩膀上。
等到傅忱好不容易亲够了,分开时,怀乐的脸涨红得不成样子,整个唇都是肿的,一看就是被狠狠疼爱过的样子。
怀乐一只小手气愤捶上他的胸膛,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小嘴,眸含晃微微的春水,埋怨道,“你,怎么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怎么了嘛?”傅忱可以学她无辜的语气。
怀乐听出来,小手用力拧在他的腰侧,转了一个圈,泄愤。
手上用了很大的劲,傅忱面不改色,反而冲着她笑。
“还是在外面,万一有人闯入看见了怎么办?”
“还有你刚刚又骗人,我明明都闭上眼睛了。”
傅忱轻笑,的确是闭上眼睛了,不仅仅闭上了眼睛,而且诱人的唇也闭得死死的,他若是浅尝还好,可傅忱哪里是个愿意浅尝戛止的主。
真要轻轻让怀乐张嘴,她肯定会害羞,傅忱才刻意地问她,哄得怀乐张嘴说话,而他趁虚而入,尝得芬芳。
“乐儿的胆子还是这么小吗?明明刚刚看到乐儿很投入,是不是我亲的不好,太用力了?”
“不会啊,以往但凡多用了力气,乐儿都会说出来的。”
他学怀乐学起了瘾头,“要是我过分了,乐儿就会说,傅忱,轻点,我 …… ”
怀乐听到他说,面红耳赤,做贼似的左右探看,小声怒吼他道,“你,你在胡说些什么呀?”
傅忱眨巴眼:我说错了吗?
怀乐通身羞得不成样子,她跺了跺,“你不许胡说。”
“再说再说,我就要生气,再也不理你,不同你讲话了。”
显然少女的威胁是有用的,傅忱是一副被她唬住的样子,紧接着眨眼:好。
怀乐哼一声,才放开他。
小心翼翼松开手,怀乐还戒备等了一会,预想着傅忱要是不老实,继续说一些让人臊面皮子的话,就继续捂住他的嘴巴。
只见这一会傅忱倒是老实了,果真没有再说话了,怀乐才完全地松开手。
只是怀乐心还没有落下来,她的小手堪堪垂稳当,才一会呢,傅忱继而又开始了。
“是我说错了,乐儿从来不喜叫我的名,偶尔怕了要求饶,叫的就是夫君和哥哥。”
怀乐是冷不防他的后手,竟然一点都不老实,骗人!
鼓着一口气,怀乐翘起嘴,半是羞愧半是恼怒地打到了傅忱的脸肩膀上,一下不解气,还有第二下,第三下,捶打到后面,怀乐自己的手都累得有些麻疼。
她娇哼第二声,背过身挪着小臀,离他很远,翘高的唇,傅忱在这块地方都能看见。
怀乐被傅忱宠得放了性子,从前胆小卑怯的怀乐似乎慢慢散了,她有事也不会自己憋的在心里,胆子渐渐大了,敢说也敢做。
可她骨子里的女儿娇,一直都在,无论是撒泼又或者胡闹,都让人爱不释手,恨不得顺着她的意,把全天下最好的事物都捧到她的面前。
可她又甚少求着傅忱要什么。
从来都是傅忱给什么,会要什么,这路上来,两人之间的情意浓浓,加之傅忱有意的娇惯,怀乐喜爱什么,不喜爱什么,她已然会表态,偶尔不好说时,傅忱只需往她的小脸上扫一眼就知道,她的心思。
凑近了过去,气息尽数洒到怀乐的耳侧。
“真生气了?”
怀乐不搭理他就让他自己浑说浑话。
傅忱挨得更近,他张开双臂,怀乐左右逃都不是,处处都会碰到他的怀里。
又不想这会子跟着傅忱一直闹腾,她索性就起身,想要离他更远些,谁知道傅忱攥住怀乐的手臂,卷着她抱起来,压到了一处逼仄之处。
“我的乐儿生起气来,真是叫人挪不开眼。”
怀乐瞪过来,“你松开我。”
“松开,就掉下来了。”他的话里话外还是替怀乐考虑。
总这样。
论起口舌功夫,怀乐深知道自己说不过他,每一回要不是傅忱让,她就讨不得半分好处,可怀乐没有法子。
要么就是她唬起来脸,傅忱就服软让了她。
真是越想越气了,讨不到好处,怀乐也不想看着他装模作样的谦让,明明每回都是在故意逗弄怀乐。
“你让开我,不要你抱了。”
怀乐松开自己的手臂,“你放我下来。”
怀中娇俏的少女越发闹腾起来,这一会傅忱知道自己闹得过火了。
心上开始有几分慌张了,傅忱舔着脸子,哪里真敢将人放下了地,“我伺候乐儿好不好,乐儿想要什么样的都可以,这回我决计不耍浑,也不说浑话了,好不好?”
他这回讨好怀乐了。
像孩子似的将她抛起来,又稳稳地接住。
这分明是对付孩子的把戏。
不一会,怀乐心头上的郁闷就烟消云散,高兴了,低头看到傅忱额首上闹出来的汗,他微微喘息,掏出帕子给他擦了擦。
“是不是很重?”
傅忱摇头,又抛高了一下,怀乐搂着他的脖颈。
“放我下来吧。”
肯定是重的,只是他不会说,近来吃得多,怀乐自己都能感觉到,她身上养出来不少肉。
律梁君主来访,苗疆的统领得了传信,推开了手头上所有的事情,带着手下人马不停蹄就过来了。
临近阁楼小栈,远远地看到了阁楼上俊美男子抱着一名娇俏的少女。
少女面容姣好,嫩白娇怯。
与苗疆的女子全然不同。
苗疆统领上了木头制的台阶,傅忱已经知道了,默不作声给怀乐整理好衣裙,将她放下来,捏了捏怀乐的脸蛋,手感嫩滑,又忍不住上来亲了一口。
有关于怀乐,傅忱总是难以抽身。
生生忍了下来,怀乐捂着被他啃亲过的半边脸,正要朝着傅忱发难,傅忱还没有来得及制止。
怀乐踮脚咬在他的脖颈上,真是好大一口,怀乐本来下的力气就很大。
傅忱刺痛,嘶了一声。
见他也吃瘪了,怀乐得意,她才退下来,正对上傅忱身后来的人,正目瞪口呆看着他们。
一时之间不察觉,怀乐脸色爆红,“有 … 有人”
说罢,傅忱挑选的这处,是观景的好去处,四面视野开阔。
怀乐就算想找地方躲,也找不到地方躲。
一不做而不休,干脆装死,两只手揪着傅忱的衣襟,埋进傅忱的怀里,瓮声瓮气,“你不是说不会有人过来吗?”
都被看见了呜呜呜。
傅忱掌住怀乐的后脑勺,拦腰把怀乐往怀里带。
后头的苗疆统领回过神,也不呆站着,右手放到左手的肩头,弯腰朝傅忱见礼,“不知君主和君后远道来访,有失远迎。”
“宫内已经备好了地方,恳请君主君后赏脸挪步,让苗疆一尽地主之谊。”
怀乐一听对方的来头,脸都吓白了。
内心道,是是苗疆的统领。
怀乐也不好再赖着,她从傅忱的怀里起身,“我我我我,我想吃桂花糕,不是,我去拿桂花糕。”
怀乐都快要羞哭了。
没等傅忱回答,匆匆跑开,路过苗疆统领旁边时,又不好无礼,给傅忱丢脸,朝对方福了福礼,像只仓皇失措的兔子一样跑开了。
苗疆的统领受宠若惊。
回了见礼,腰比怀乐还要躬下去,“君后客气。”
怀乐不喜欢被拘束。
两人自在的玩,再者苗疆的皇宫,傅忱也去过,没什么有趣的,他并不打算带着怀乐去。
如今宣信让北疆的统领过来,是因为梁怀惔的事情。
怀乐离了正好,按照她娇羞的性子,短时是不会回来,傅忱很放心。
这事,傅忱也不想让她知道。
“坐。”傅忱指了指旁边。
苗疆统领万不敢收,傅忱是三国君主,权势滔天,傅忱并没有让人对苗疆下手,苗疆该懂的规矩要懂。
苗疆的统领自然知道。
他退居一旁,“君主先请。”
傅忱也不推辞,他落座后,苗疆统领在旁边兢兢业业坐下,亲自给傅忱倒了一杯茶。
“君主请用。”
眼神掠过傅忱脖颈上湿漉漉的牙印时,完全不敢多看。
傅忱喝了一口,淡淡问到,“朕听说苗疆皇室有借命抵命一术。”
“不知道是否属实?”
怀乐不想给傅忱丢了脸面,她去而复返,手里端着桂花糕,正准备敲门,就听到里头传来声音。
苗疆统领大为震惊,“这借命抵命是有的。”
“不知道君主要借谁的命抵谁的命?”
怀乐攥紧了瓷碟。
傅忱瞒着自己要做什么?
傅忱脸色平淡,喝第二口茶,“借朕的命抵梁怀惔的命?”
“这?!”
“君主为何?”
怀乐手里的瓷碟掉了下去,她推门而入,“你在说什么?”
“为什么要借你的命抵哥哥的命?”
直觉告诉怀乐,傅忱一定瞒了她什么。
傅忱哭笑不得,“怎么回来了?”
怀乐气鼓鼓到他旁边,“你是故意跟我闹,然后支开我,你瞒了我什么?”
“你不说清楚!我就回汴梁找哥哥。”
苗疆统领在一旁也急问,“君主有何难言之隐,尽可说来,苗疆必定竭尽全力,为君主排忧解难。”
傅忱细细检查怀乐的手,好好的,刚刚瓷碟碎了,并没有伤到她。
“你不要糊弄我,不讲清楚过不去。”
傅忱摸摸她的头发。
“昔年兄长为了救得乐儿,缔洗记忆之术,抵了半条寿命做筹码。”
“兄长为乐儿做得够多了,后半生也该享些福气,这也是我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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