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
“妈,之前那个相亲那个女孩的联系方式还有吗,就是之前我拒绝见面的那个”,害怕广母听不懂,广晟特意还补了一句,“哎呦,怎么了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不是工作忙不打算谈恋爱吗”,广母便惊奇边揶揄地说道。
“我发现我好像有点儿开窍了”
“不开玩笑?你认真的?”
“认真的”
“那我把她微信推你”
“好,还有最近您老注意身体,别整天熬夜打麻将”
“操心你的去吧,我还有你爸呢,你整天办案熬夜,都没个媳妇安慰你”,广母笑骂。
“哎呀,妈”
“好了,知道你忙,挂了吧”。
听到那边毫不留情的挂了电话,广晟有点儿无奈地摇摇头,这么急着挂肯定邻居南阿姨又摆局了,看着手机里母亲推过来的女孩的微信,犹豫了一下,还是发送了好友申请——你好,我是前几天南阿姨介绍的那个相亲对象。
阿软跟着田米回家的路上蹦蹦跳跳的,脸上不自觉洋溢着微笑,引来很多路人的侧目,但阿软不在意,田米也不在意,这是阿软这么久以来最开心的一天,她觉得已经不单单是开心了,是幸福,对,这种感觉是幸福,就像长年未归的父亲在元宵节回来突然出现在她眼前的那种幸福。田米也很高兴,没有理由的,她觉得阿软高兴她就高兴。
来的时候路途很漫长,回家的时候却一眨眼,是心境不同的原因吧,回家的时候正值中午,也正赶上中午饭,田米本想让阿软跟着她一起去她家吃饭,但是阿软却想着急回去,毕竟家里还有一个人,母亲去上班,午饭是在工作的地方吃,但小弟还等着吃饭,她得赶紧回去给他把饭做了,阿软不是一个勤劳的人,也不是很喜欢做饭,但是没办法,她不想让母亲在外面工作,还得时时担心家里的情况。
回到家,小弟不出所料的趴在床上打游戏,阿软的好心情瞬间就掺杂上了无语,凭啥她辛辛苦苦做饭,小弟就心安理得地接受,是的,阿软觉得让她一个人做饭洗碗不公平,有想法就有行动,阿软轻手轻脚走过去,在小弟没发现的时候伸手夺过手机,难得,居然没有发脾气,平时挡下他屏幕就开始凶人,今天居然异常地平静。
小弟韩曲林淡淡的瞥了他姐一眼,开口:“今天看起来心情很好啊,二姐,脸色都比前几天好多了,有啥好事跟我讲讲呀”,韩曲林不是不生气,只是他更好奇于姐姐的变化,毕竟他打的又不是排位赛,挂机也没关系。“关你屁事”,阿软大大的翻了个白眼,掩藏掉眼里的心虚,少见的开口说脏话,这下,韩曲林更好奇是什么事了,却也没再开口。
日常的打闹结束,阿软清清嗓,说正事:“今天我做完饭你洗碗,洗完碗把作业写了,你快开学了,别让妈操心,晓得不”,阿软大胆开口,她觉得小弟肯定会拒绝,没准还回个想得美,谁知,“好好好,我知道了,说完了能把手机给我不”,小弟懒洋洋回道。
阿软惊讶,她觉得这个小弟肯定被附身了,不然,以他的调性,能开口答应?难道是我前几天没注意,小弟被人调换了?阿软不禁低头思考,不对,这小子肯定有什么目的,果不其然,他下句话就是:“那下午你出去玩儿回来给我带份砂锅,顺带给我说一下,你今天为啥这么高兴”。
阿软现在真的是很无语了,还惦记砂锅呢,真的是,这个没事儿,只要他写作业,可以,至于高兴这件事,她又不可能真的说实话,随便编编糊弄过去就行了,阿软暗想,越想越觉得划算,开口答应了下来。
在母亲晚上回来的时候,有些迟钝的发现家里的氛围不一样了,却不知道具体是什么问题,知道推开门进屋,发现儿子居然趴在桌子上写他那都快要落灰的作业,她觉得很稀奇,第一时间,觉得是二女儿的功劳,不然,谁还能让这小魔头安安分分的写作业,韩曲林写的非常自愿,没有任何被逼无奈的痕迹,因为,今天阿软出去给他买砂锅的同时还告诉了了高兴地原因,竟然是田米家的母狗下崽了,还可以送一只给咱们家,韩曲林很开心,他早就想养一只属于他的狗,隔壁三叔家的虎生天天抱着他家大狗生的小狗给他炫耀,他每次去他家玩儿,把他惹生气了,还让他家大狗咬人。
那大狗黢黑,还起名叫个大白,真是的,害的他从他家路过都要多带一根香肠喂给它,喂了好久才终于不咬人了,他早就馋的想从小‘培养’一只属于他自己的小狗了。梦想就快要实现了,他决定好好服从他老姐的命令,不然,一气之下不给他怎么办。
阿软知道他的想法才这样编的,果然效果出奇的好,现在,每天母亲去上班她两吃完饭都不用她招呼就自觉的去洗碗,阿软满意极了,以他现在的速度,开学前,小弟应该可以写完作业,母亲就不用操太多心了,而且,自己确实没骗她,米米家的狗确实下崽了,两只,她见过,一只花色,一只棕色,圆嘟嘟的可爱极了,只是,田米也确实没说要送的话,之前阿软说了句想要,田米跟护犊子一样,直接就拒绝了,还义正言辞,现在小狗太小离不开妈妈,以后呢,以后的话以后再说。
阿软能够感觉出来,田米不想给,但没办法啦,为了小弟的作业能做完,扯的谎能实现,就只能对不起她的好闺蜜了。
时间转的很快,眨眼间就到该开学的前一天,阿软也知道到了该坦白那四千块钱的时候了,其实这四千块钱不算在学费里,但是却是母亲给的上半学期的生活费,她已经想好了,大四的课程很少,基本集中在早上,她下午可以做做兼职,打打零工,基本的生活就可以保障了,之所以这么晚才准备坦白,是因为阿软觉得还是有些难以启齿,但毕竟答应了那位警察要跟父母坦白的。
想到那位警察,阿软第一时间的记忆就是关于那一口的少年薄荷音,看着应该已经20多岁的样子,声音却显得有些稚嫩,阿软殊不知,关于广晟对她的第一记忆也是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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