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哥怎么奇奇怪怪的?
其他几个人都有些惊讶,还是谭鱼先缓过神来,笑嘻嘻说道:“欢迎欢迎,那咱们就一起吧。”
聂筝回头对崇渐知轻声问道:“Richard那边还在催你吗?你先走吧,我明天就回去。”
因为陪她参加比赛,崇渐知已经耽搁了不少的工作,只留Richard一个人在宁江处理。
“没事,我明天和你一起走。”
崇渐知目光淡淡扫了眼邓矜,道。
几人定了一家酒楼,在北岸的市中心,这几天因为比赛,他们一直住在郊区,那边的食物没什么好吃的,基本上只是为了填饱肚子。
终于到了市区,几人都摩拳擦掌,准备大吃一场。
“大家今天敞开肚子吃,我请客!”聂筝大手一挥道。
谭鱼一脸坏笑,道:“真的吗?这家酒楼可是北安消费最高的餐厅,人均一千不止呢。”
一听消费这么高,聂筝立马换了说法,大手又一挥道:“大家今天敞开肚子吃,我哥请客!”
崇渐知正在一旁喝茶,听聂筝这么说,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淡淡说道:“今天还是她请。”
聂筝刚要急,他又继续说:“我的卡就是她的卡,随便她刷。”
此话一出,先是一阵安静,随即便是一阵阴阳怪气的声音。
“哎呦,崇大总裁真是无时无刻都要来秀个恩爱呢,让我们这些单身狗可怎么活呀?”
谭鱼道。
“不就是刷卡吗?宝宝,我的卡也给你,只要你想刷随便刷,花多少钱我都给你买单。”
崔溯道。
“聂筝你一个月工资多少钱啊?不会不还没过万吧?”
汪宝宝道。
大家你一言我语,场面好不热闹。就在这时,一直静默不语,好像透明人一般的邓矜突然开了口。
“这顿我请吧。”
“不用不用,怎么能让你来请呢?”聂筝赶忙在一旁摆手说道,“我哥……额崇总有钱,让他请就好。”
“我是想谢谢你,今天在会场里给我过敏药,如果不是你的话,恐怕我连比赛都没法完成。”
聂筝是发现了,邓矜这人不是真的那么冷冰冰,他只是性格比较内向,不善表达罢了。
刚刚那几句话,他说的依旧面无表情,但心底的感谢,聂筝已经接收到了。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聂筝也不好再推辞,只不过点菜的时候,可能大家和他都不熟悉,所以看着菜单,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点。
“这鱼还不错哈……”谭鱼看了看聂筝,又看了看一旁沉默的邓矜,“598一斤……是有些贵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怎么的,场面竟然变得有些尴尬。
只见邓矜默默接过了菜单,对服务员道:“点一份这个鱼,一份鲜鸭盅,蟹黄面……”
这些菜都是刚刚他们cue过的,邓矜竟然通通记了下来。
“邓公子可真大方啊!”
邓矜没有回话,点过菜后,他又回归沉默,坐在桌旁一言不发,好像陷入了沉思。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菜还没有上,场面一时有些尴尬,聂筝和崇渐知对视了一眼,开口道:“邓矜,今天你抽到的主题,如果是我的话,恐怕很难有这么稳定的发挥。”
她想打开这个话题,之后才能顺理成章问出她想问的问题。
可没想到,还没等她主动问,邓矜就说出了关键性的内容。
“这次题目有些讨巧,香蛇虽然不常见,但我却了解过一二,我曾看过以香蛇为引的香方。”
他看过……聂筝无法不把邓矜和养父母联想到一起。
“你在哪看见的?”
刚问完,服务员竟过来上菜,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而邓矜在被打断之后,也好像忽略了她刚刚问的问题,兀自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
“……你刚刚说,那香方你曾看过,其实我也看过一份差不多的。”她将话题延续下去,“你是在哪看见的?”
邓矜夹菜的手顿了一顿,轻轻叹了口气,反问她:“你对这事很好奇吗?”
她有些犹豫,不知该如何回答,如果说不好奇,她又何苦在这里打破砂锅问到底?可说好奇,邓矜会不会觉得她有别的念头,所以就不和她说实话了……
正当她思考该如何回答邓矜的问题时,对方却率先开了口。
“是家里长辈留下来的,具体的出处我也不知道。”
“能借我看看吗?”
邓矜放下筷子,终于抬起头,望向聂筝。自从几人相遇,他的目光始终都平静,几乎没什么波澜,在这一刻,他眼中终于释放出一丝诧异,还有些许的探究。
“是长辈的东西,不方便。”
话题到这里戛然而止,得到了明确的拒绝,聂筝实在没有了继续问下去的理由,或者说是借口。
她又和身旁的崇渐知对视了眼,对方细不可闻地摇摇头,示意她不用再问了。
她知道崇渐知也和自己有一样的感觉,事关父亲母亲,哪怕是最细微的线索,两人也不会放过。
吃饭过程中,他已经派Richard去调查关于邓矜的资料,接下来只需要等结果就好。
或许是因为有邓矜在,这一顿饭吃得并不自在,连话最多的谭鱼和汪宝宝都变得内向了,只顾埋头苦吃,很快一桌子的菜就被吃得干干净净。
感觉到众人都放下了筷子,邓矜默默去前台结了账,又返回和几人说,自己要回家了。
这过程前后没用五分钟,大家还没反应过来,邓矜已经拿上他的布包,转身下了楼。
“这哥怎么奇奇怪怪的?”
他人一走,众人终于松了口气,谭鱼率先打开话匣子,汪宝宝也紧随其上。
“这个邓矜简直比崇渐知还要臭脸,在他旁边,我想打个嗝都不好意思。”汪宝宝道。
虽然话是不假,可被当做反面对比教材的崇渐知还在餐桌上呢,莫名其妙被拿来对比了一番,他有些无奈,起身到楼下抽烟去了。
抽烟的间隙,聂筝也下来了,一见她下来,他下意识将所剩无几的香烟捻灭。
“哥,我真的感觉邓矜和爸妈之间,存在某种联系。”她笃定道,“他今天比赛的香方,我真的在爸妈的工作笔记里见过,如果是寻常的香也就罢了,圭亚那的香蛇,这东西我敢打赌,百分之九十的制香师连听都没听过,更别提见过和它有关的香方了,这种巧合我不相信。”
崇渐知静静听着,在过程中脱下外套为她披在了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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